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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正邪】(31-35)

    2022年11月24日

    第三十一章独守空房十五年

    看着方雪仪如发酒疯一般的不可理喻,林南不禁一阵头疼,偏偏对于眼前的美景却又没有抵抗之力,虽极力控制,但总是会忍不住不时瞄上一眼。

    而不时在他胸前轻蹭的丰弹硕乳更是让他在心里痛苦自责的同时又分外着迷,甚至在心里可耻的偷偷渴望。

    良久,方雪仪的笑声终于停下,而她的脸颊上,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挂上两道泪痕,她就这样眼含泪花,直勾勾的望着林南。

    望着方雪仪脸上的泪痕,林南浑身一震,这才知道,她那看似妩媚畅快的笑声中,带的竟然是泪。

    沉默了一阵,林南轻轻叹一口气,轻声道:“这段时间我会抽空来教导林志,以后你……”

    林南正说着,方雪仪忽然上前一步,将丰盈腴润的身子紧贴到他的身上,昂着白皙美丽的香靥,问道:“我很差吗?让你看也不看?”

    林南浑身一阵僵硬,似乎贴上来的是一条毒蛇一般,条件反射下举起的双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僵硬道:“请自重!”

    方雪仪直勾勾的望着林南:“我不想欠别人的,你真的不想看?”

    林南昂起头,避开她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决:“我是不会看的!!”

    方雪仪深深看了林南,随后点了点头,后退了一步。

    随着紧贴着身体的柔软娇躯离去,林南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全身都跟着放松下来。但同时心里,却也涌上来一阵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的情绪。

    然而还不等他细细品味自己心里涌起的这股情绪,就见方雪仪已经换上了一副古怪的神情,望着他说道:“光明正大你不看,却喜欢偷看,这莫非就是你林南的怪癖?!”

    林南闻言一怔,随后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他快速反应过来,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吗?”林南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并没有逃过方雪仪的眼睛,她凝视着林南的眼眸,眼中闪动着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光芒,“从我脱下大氅,你偷瞄我身子的次数,已经不下二十眼。”

    “胡说!”林南口中怒斥,目光却始终不敢与义母对视,“你莫要再胡搅蛮缠,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说了会教林志,便会仔细教他,绝不潦草应付,绝不食言!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林南说罢,却见方雪仪目光中古怪更甚,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说话。他心里不免有些不耐烦起来。

    就在这时,他忽然瞧见方雪仪那白皙的玉靥忽然变得红润非常,同时散发出一股美熟妇独有的风韵,撩人心弦。

    林南心中一跳,正奇怪间,就见方雪仪的目光开始游离不定,并不时在他下身处瞥上一眼,而她脸上红晕也是越来越浓,似要滴出血来,往日里始终写满威严与严厉的美眸中更是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羞涩,荡人心魂。

    林南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略有些僵硬的慢慢低头,却见自己下身不知何时已经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再抬起头,林南的脸上已经是通红一片。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似有亮光乍现。

    方雪仪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嘲弄道:“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反应,或许能让你道貌岸然的形象更加让人信服。”

    林南脸色难堪的抿了抿嘴,心里尴尬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他微微侧身,低头沉默良久后叹了一口气,无力道:“该给的,我给了,该答应的,我也答应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你还要怎样?何苦这样咄咄逼人?”

    “因为我看不惯你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跟你死去的义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模一样!”方雪仪话里话间都透着nongnong的怨气。

    林南没想到方雪仪对义父林峰竟有这么大的怨念。

    “人死如灯灭,义父已经去了,你有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

    “消?”方雪仪的情绪忽然激动,恨声说道:“他当你是亲生,悉心培养你,却将自己亲生儿子至于不顾,与我夫妻十七年,却将我足足冷落了十五年,你叫我怎么消?”

    林南虽经常出入内宅,也知义父常在书房就寝,却不知俩人的关系如此之僵。

    林南沉默了,夫妻间的矛盾他无从调节,更何况义父已经去了。

    方雪仪再次走到林南身前,脸上露着凄苦的笑容,幽幽的道:“你可知道,他常年住在书房,而我腆着脸到书房找他,脱光了站在他身前,他竟然看也不看我一眼!!”

    林南心脏用力一跳,刚有些软却的roubang瞬间又充血硬挺了起来,他忍不住偷偷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腿rou,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而后轻咳了两声,装作没有听见。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不热衷于男女之事,但是……”方雪仪说着顿了顿,继而忽然妩媚一笑,猛地伸手抓住林南勃起的roubang,紧紧攥住。

    “啊……”林南惊呼一声,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呆呆的愣了几秒才露出一脸慌乱,手足无措的叫道:“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握着林南的roubang,方雪仪眼里闪过nongnong的惊讶,随后毫无征兆的伸手探进了林南的裤裆,毫无阻碍地捉住了他的roubang。

    感受着一手根本难以握住的guntang巨物,方雪仪心中忍不住惊呼:“怎会这么巨大……”

    “嘶……”林南浑身用力一抖,伸手就想去拉方雪仪的手,但才有动作,一阵刺痛感便从roubang上传了过来,让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不小心抓伤它……”

    林南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颤声道:“你简直疯了!”

    对于全身最脆弱、也是最精贵的位置,林南丝毫不敢大意,只能认怂。

    方雪仪似没听到林南的话,握住roubang的手掌忽然改抓为抚,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欲色,说道:“他跟我说他不热衷房事,但这里的反应却跟你此时一样!”

    林南被摸的浑身直颤,一方面是担心方雪仪发疯,抓伤自己的子孙根,一方面却是因为柔软小手的不断轻抚而爽的发抖。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跟我同房吗?”方雪仪问完不等林南回应,紧接着又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因为……他患有乍交即泄之疾!”

    林南眼中浮现出惊讶的神色,“乍交即泄之疾”又称“早泄”,没想到义父他竟然……

    “就因为要在我面前保住他林家家主的威风,他冷落了我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方雪仪说出这段话时,林南几乎感受到了一阵扑面而来的怨念!

    独守空房十五年……

    这一刻,林南心里不禁有些同情方雪仪。

    但同情并不代表他完全理解方雪仪此时的行为,他强忍着让他浑身颤栗的快感,道:“就算这样,你现在的行为也太过火了。”

    “过火?”方雪仪轻轻抚摸着林南粗壮的巨根,好一阵才冷不丁的道:“你敢说你不喜欢这样吗?”

    林南深吸一口气,口是心非应道:“我不喜欢。”

    “是吗?”方雪仪的手慢慢游弋到了龟菇处,用手指在龟棱上轻轻勾滑,引得林南好一阵颤抖,才道:“那怎么越来越硬了?”

    林南声音颤抖的厉害:“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方雪仪哼道:“既然如此,那你发誓,我只相信天道誓言!”

    林南张了张嘴,好半晌才略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简直不可理喻,哪有人用天道誓言发这样的誓?”

    “你不敢!”方雪仪露着一脸讥讽,“因为你跟你义父一个德行,披着道貌岸然的外衣,口中说着不要,其实背地里却是别的想法。”

    林南怒斥:“我不许你再诽谤义父!”

    “呵~”方雪仪冷笑了一声,而后忽然抽出手,披上了大氅,转身道:“跟我来。”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林南忍不住大声喝问。

    方雪仪脚步一顿,转过螓首,淡淡道:“你也可以不来。”说完,不给林南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走。

    “方雪仪!你简直就是个疯婆娘!”林南跳脚骂了一句,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还是咬咬牙跟了上去。

    方雪仪自暴自弃的威胁,对于林南来说,自然没有什么威胁,但他不能忍受义父死后还要沦为别人的笑柄。

    方雪仪带着林南走过花园,穿过两条走廊,走进了一间厢房。

    林南在门口顿住脚步,看了眼屋内。

    两个年约二八的俏丽丫鬟各自挺着一个木桶,用木瓢不断往着一个浴桶中注着水。

    雾气腾腾,恍若仙境。

    少倾,丫鬟们倒完水,各自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洒下红白相间的玫瑰花瓣,屋内顿时飘起了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

    两个丫鬟尚未注意到门外的林南,洒完花瓣,便要上前帮方雪仪宽衣。

    方雪仪摆手制止了丫鬟的动作,淡淡道:“退下吧。”

    “是,夫人。”两个丫鬟应了一声,齐齐扭身,这才注意站到门外的林南。

    想到自己刚刚竟然想帮夫人在其义子面前宽衣,两个丫鬟皆是脸色一白,匆匆朝着林南行了一礼,便快步小跑了出去。

    方雪仪姿态优雅的解下大氅,仅留一身贴身的红色丝绸纱衣。瞥了眼门外的林南,面无表情的淡淡道:“进来,关上门。”

    林南眉头一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但只是将门虚掩,并没有关紧。

    方雪仪显然瞧见了林南没有照办,只闻她淡淡的“哼”了一声,而后款款走到了浴桶旁,背对着林南弯下腰去,将手探进浴桶,轻轻拨弄起来,似乎在试水温是否合适。

    方雪仪若无其事的试着水温,但弯腰的姿势却让她肥美的rou腚在贴身的红丝绸纱裤下显露无疑。

    林南的呼吸瞬间粗重,忙闭上眼,但忍不过三秒,便又睁了开来,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的美景,怎么也无法移开。

    视线中,方雪仪的rou臀肥美无比,rou感十足,但生在她的身上,却充满了协调的美感。

    远远瞧去,肥美非常,却又圆润挺翘,轻轻扭动间,便让人觉得一股nongnong的rou欲感扑面而来,直叫人欲念丛生,不能自拔。

    试过水温,方雪仪捞起一片花瓣,递到鼻尖轻轻一嗅,似脑后长眼一般,冷不丁的问道:“好看吗?”

    林南的注意力完全被义母的肥美rou腚吸引,并没有听清,只是条件反射的应道:“什么?”

    方雪仪缓缓转过身,直勾勾的望着林南,又问道:“我问你好看吗?”

    趁着方雪仪转身的间隙,林南已经收回了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听见她的话,这才知道她刚刚说的什么,尽管有些心慌,但没被当面抓到,所以林南还算淡定,只是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雪仪只是冷笑一声,随后冲着林南勾了勾手指:“过来帮我宽衣。”

    “什么?”林南再也无法强装淡定,一脸惊骇的望向她,惊道:“方雪仪!你真的是疯了!”

    方雪仪面无表情,淡淡地问道:“你脱不脱?”

    林南连连摇头:“这怎么可以,我办不到!”

    方雪仪嘲讽道:“有色心却没色胆,这就是你林南的性格?”

    “随你怎么说,失陪。”林南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才走到门前,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你走吧,希望你不会后悔。”

    林南刚要抬起的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他沉默了一会儿,头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你对义父不满,也不至于将怨气撒到我的身上。”

    方雪仪没有回应林南的话,只是淡淡道:“关上门,过来!”

    林南背对着方雪仪,脸色时红时白,经历了一阵激烈的心理挣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抬手将门关严,转身低着头走到了方雪仪身前。

    方雪仪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宽衣吧。”

    林南内心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但最后却化作了一声无奈的轻叹,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头颅,抬起手,颤抖着搭上方雪仪系在腰间的系带,静止了片刻后,忽然一咬牙,用力一拉。

    腰带缓缓坠落在地,失去了束缚的丝绸纱衣顿时向两边敞开……

    烛光摇曳中,一抹惊艳的雪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也暴露在了林南眼下。

    雪白的肌肤有些晃眼,林南忍不住眯了眯眼,但不到片刻,他就忍不住慢慢瞪大了眼珠。

    只见方雪仪的胸前,拥雪成堆般耸立着两座美妙绝伦的玉山,白嫩晃眼,坚挺不坠,随着呼吸起伏间,阵阵乳香飘逸,散发着母性的气息。

    两座玉山紧紧相连,波澜壮阔间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似深渊般吞噬人的眼球,而雪山之巅,两点粉红如海中珊瑚,点缀正中,添了一分生机的同时,更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巧夺天工的美感!

    林南身材高大,比之方雪仪要高出一头,所以尽管低着头,但失神欣赏美峰的目光还是暴露无疑。

    望着林南惊艳而沉醉的眼神,一抹艳丽的酡红涌上了方雪仪的玉颊。

    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雪峰暴露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中,而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义子。

    一抹羞耻在方雪仪眼眶中略过,这一刻,她心里有那么一刻的彷徨,但转瞬即逝,她深深看了林南一眼,而后缓缓合上美眸,声音中带上了些微的颤抖,道:“脱裤子吧。”

    林南从失神的状态中醒转,略有些僵硬的蹲下身去,颤抖着手抓住了方雪仪的裤管。

    见林南迟迟没有动作,方雪仪忍不住出声嘲讽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磨磨蹭蹭?”

    闻言,林南眼里浮现出一股怒气,再不犹豫,抓住裤子用力向下一拉。

    方雪仪只觉臀部一凉,低头一看,却是林南用力过猛,将她的亵裤也一并脱了下来。

    第一次,一抹心慌涌上她的心扉,她对林南步步紧逼,只不过是多年来对丈夫的怨念作祟,心有不甘罢了,并不想真与林南共赴巫山。

    此时被脱的一丝不挂,却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再想后悔已是不及,正有些不知所措,却见林南已是两眼发光,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胯间。

    方雪仪与林峰皆是传统之人,成亲后要行房事前皆要吹灭了蜡烛,在黑暗中进行人伦,哪曾这般被人盯着私处。

    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霎时间,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麻了半边,动弹不得。

    “嘶……”林南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在他眼前,方雪仪腿间私密处的毛发稀松的可怜,且短软色浅,若不仔细,甚至以为没有毛发。

    忽略稀松色浅的耻毛,xue周白嫩一片,高凸贲起,形状如馒头一般,rou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双腿并拢着,看不清rouxue真吞,只似一块白馒头上裂开了一条粉色的缝隙一般,美感十足,且充满了神秘感。

    第三十二章挑逗义母

    “咕咚……”林南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身巨龙极速充血,前所未有的坚硬。

    听见林南偷咽唾沫的声音,方雪仪只觉体内好似有一股电流窜过,最后汇聚进下体,霎时间,xue壁猛地开始痉挛……

    “啊……”娇躯轻颤间,一声压抑的轻吟由方雪仪的红唇中溢出。不多时,竟有一滴粘稠透明的液体由粉嫩的缝隙中溢了出来,顺着雪白如玉的美腿缓缓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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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羞耻的轻吟声中,方雪仪玉腿一软,控

    制不住的向前踉跄了一步。

    林南只当方雪仪要摔倒,下意识抬起双手,一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按在了她的臀侧。

    “哼嗯……”腰臀两处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触碰,方雪仪娇躯彻底酥软,向前扑向林南。

    林南刚刚仓促间抬手扶住方雪仪,并没有扶稳,且手中肌肤光滑细腻,如上好的绸缎,根本难以抓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硕乳向自己压来……

    “呀……”惊吟声中,两座玉山重重撞击在林南脸上。

    温热细腻、光滑丰弹……

    丰乳之间,林南感到了一阵窒息,他不由地摆动头颅,试图呼吸到新鲜空气,但却不小心沉浸在了两座玉山的完美触感之中。

    “啊……”林南在胸前忘情的拱蹭让方雪仪浑身发麻,她心里一阵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抓住林南的头发,就要呵斥,但话到嘴边又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刻意勾引,才有眼下的局面。

    不得已下,她又将话憋了回去,故作淡定的换上了一直以来的嘲讽语气:“怎么?这么快就暴露出真面目了?不觉得对不起你义父了吗?”

    林南正忘情地用脸颊感受着方雪仪的丰弹与细腻,忘情地不断深嗅着浓郁的乳香,闻见声音,浑身先是猛然一僵,继而幡然醒悟一般,快速从两座玉山中抬起了头,露着一脸羞愧与尴尬。

    方雪仪心里亦不平静,说不清是何种感受,但见着林南的表情,心中不禁又充满了底气。

    她伸手拉起林南,一面追逐着林南不时浮现出羞愧、自责的眼睛,一面忽然抬手,又一次的握在了林南硬邦邦的roubang上。

    “嘶……你……”

    鬼使神差般又一次握住林南的roubang,方雪仪一时间竟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怎样的想法。

    望着林南惊讶的神情,方雪仪不待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快速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你跟个狗崽子似的在我胸前磨蹭了半天,我也要摸回来。”

    说着,她一咬牙,忽然解开了林南的腰带,猛地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不可……”林南惊呼,但为时已晚,八寸多长的粗壮巨龙已经摇头晃脑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得见巨棒真吞,方雪仪眼中再度浮现出nongnong的惊讶,整个人都是怔住,愣愣的望着被自己双手握住,还长出一大截的巨龙。

    愣了几秒,她那如水的美眸忽然覆上了一层雾气,情难自禁般在梆硬的巨龙上轻轻抚摸起来。

    林南身躯不断轻颤,握紧

    拳头,不时轻哼一声,似煎熬,又似满足。

    方雪仪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林南的巨棒,似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两腿间,透明黏液悄然溢出也不自知。

    在方雪仪的抚摸下,不多时,林南的欲望节节攀升,几乎就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他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方雪仪的手腕,喘息道:“摸够了吧……”

    方雪仪如梦初醒般颤了颤身子,犹豫了一下,缓缓松了手,声音微促:“抱我进去。”

    这次林南干脆了许多,方雪仪话音刚落,他就直接弯下身,将她横抱起,快步走到了浴桶边,将她快速放了进去,继而快速转过身,背对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伸开一双洁白的玉手,抓住他长衫的后领,将他的外衣用力拉了下来。

    林南一个不察,瞬间也是一丝不挂,他愤而转身,还未开口,roubang再次失守,尖利的指甲扣上龟菇,引起一阵刺痛。

    林南浑身一颤,怒道:“你到底要干嘛!?”

    方雪仪眼含威胁,命令道:“进来。”

    “你……”

    方雪仪冷笑,手指微微用力。

    “嘶……我进”林南瞬间认怂,不得已跨进了浴桶。

    浴桶供一人使用绰绰有余,两人共用就显得拥挤无比,加之林南本就身材高大,坐进浴桶里,长腿都无法伸直,只能曲起,贴着两侧浴桶,但尽管如此,他的腿还是碰到了方雪仪的身子,两人赤裸的身躯更几乎都挨到了一起。

    方雪仪玉靥潮红,一只手紧抓着roubang不放,转身背对着林南,道:“替我搓背。”

    命根子受制于人,林南只能照办,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大手,轻轻搭上了方雪仪光洁的美背。

    光滑细腻的肌肤如上等的绸缎一般,一经触碰便让林南心中一荡,不自禁地开始轻抚起来。

    方雪仪感觉林南粗糙的大手似带着一股电流,每经过一处,都让她的灵魂深处产生一种由衷的颤栗。

    只是被触碰背部,就让她忍不住产生了想要呻吟的冲动,她不禁用力攥紧手中的roubang,咬着下唇用力忍耐着随时可能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多时,她那如水的美眸中雾气越来越浓,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似乎到了一个临界点。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喘息后,一声娇柔绵长的春吟由她那性感的红唇中溢了出来:“啊……”

    林南手中动作一顿,随后只觉体内似乎瞬间窜起了一团烈焰,烧的他浑身燥热。正在这时,握在他roubang上的小手忽然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

    一瞬间,林南喘息如牛,眼眶变的通红。

    他的手再次动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用上了一些技巧,更扩大了触碰的范围。只见他的十指灵活的在方雪仪的美背、柳腰上快速游走,时而以点碰面,时而以掌搓揉,时而又如灵蛇游走,极尽挑逗。

    “哼嗯……嗯……”方雪仪娇躯轻颤,急促喘息着,娇吟着,搓揉roubang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大。

    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挑逗着,渐渐地,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几乎快紧挨到一起的身子让林南无法再在方雪仪的美背柳腰上施法,只能由后绕到了前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或轻或重的搓揉……

    方雪仪的手也渐渐无法再握住roubang,在两人的身体即将紧挨在一起的一刻,尽管不甘,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松开,转而在林南的大腿内侧用本能进行揉捏、抚摸、挑逗。

    终于,两具guntang的赤裸身躯紧紧贴到了一起,与此同时,两道满足的轻哼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一个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独守空房十五年的深闺怨妇,一经触碰,就如干柴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林南的大手猛地收紧,将义母的身子向上轻轻一提,使她的肥臀坐上自己的胯部,随后大手忽然向上一探,将两座坚挺的玉山握在了掌心,大力揉搓起来。

    “啊……”方雪仪蓦地昂首,发出一声春吟,娇躯如水蛇一般扭动,带动肥臀一阵yin荡的扭摆,最终将林南的巨龙嵌进了两腿之间。

    性具触碰的一刹那,两人皆是身躯一僵,各自恢复了几分清醒。

    杂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俩人似乎都明白,事到如今,想要停下,已经是难于登天。

    时间缓缓流逝中,也不知是谁先忍不住,这对名义上的义母子,在强烈的禁忌感中再次沉沦。

    两具紧贴的躯体在水中不断扭动,不断厮磨,雪白坚挺的玉乳在两只大手中不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硬邦邦的roubang紧紧抵着粉红色的细缝不断摩擦……

    “啊……”忽然,方雪仪吐出了一声压抑中带着满足的长吟,雪白的娇体一阵轻颤,竟是在厮磨中小丢了一回。

    娇躯之敏感,可见一斑。

    林南的roubang紧贴着粉缝,自然感受到了义母馒头xue嘴的痉挛,知她丢了一回,yuhuo不禁烧的更旺,他赤红着双目,低头吻上了她的香颈,同时分出一只手下探至她腿间,摸索到一粒小巧玲珑的硬物,用上三分气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呜……死了……”

    方雪仪如遭电击,浑身不断轻颤,在林南三管齐下的亵玩,竟是瞬间又到了顶峰。

    见义母如此吞易便接连达到高潮,林南心里豪气顿起,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粗糙的舌头在她脖颈、香肩、耳垂疯狂舔弄。一手握着玉乳时而大力揉捏,时而捏住粉嫩的乳尖轻轻搓揉,一手捏住小巧玲珑的珍珠阴蒂用手指研磨点玩。

    高超的调情技巧让方雪仪随着林南的节奏不断抽搐着娇体,心神荡漾,春情勃发,她那一对美目失神般望着半空,玉靥潮红,如醉酒了一般,任由林南在舔舐、玩弄完美的玉体。

    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给了她难以言喻的满足,但当高潮的快感退去,在林南的挑逗下,一阵更为强烈的空虚又将她的身躯填满。

    随着空虚而来的,是下体深处产生的猛烈瘙痒,这股瘙痒驱使着她前后耸动起肥臀,主动用肥美rou唇摩擦起林南的大roubang。

    肥臀耸动间,水波荡漾不止,一声声荡人心魄的春吟不断从方雪仪口中溢出:“呜嗯……啊……嗯……”

    在林南听来,方雪仪呻吟的声音可谓是酥软入骨,媚意十足,一声声传入耳中,再配合她那yin荡的耸动,他顿时感到了一阵火上浇油般的燥热。

    他情不自禁的开始配合方雪仪的耸动,向前挺动腰胯。

    如媾合般的动作让两人齐齐打了个机灵,继而心照不宣般你耸我动起来……

    “啊……嗯……哼嗯……哼……”

    激烈的动作让水波大肆翻涌,热水开始沿着木桶溢出,慢慢的,水的位置逐渐盖不住方雪仪胸前那一对雪白高耸的玉山,一波波乳浪在水面上荡漾了起来……

    禁忌的快感不断侵蚀两人的理智,但却始终难以达到临界点,过了片刻,两人心有灵犀般各自放慢了疯狂的动作。

    改为了缓慢而用力的厮磨,在两人有意无意的控制下,龙头与rou唇的摩擦次数不断增加,好几次接触之紧密,之准确,似乎稍有不慎,就会紧密的交合在一起。

    又一次滑门而过后,方雪仪忽然微微侧首,用余光瞟了林南一眼,不无讽刺的喘息道:“现在不觉得对不起你义父了吗?”

    林南呼吸一滞,随后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呼吸微促着应道:“你处心积虑勾引我,我又如何抵挡的住!”

    “我勾引你?”方雪仪眼中媚波流转,轻哼一声,反击道:“我只让你替我擦背,现在你的手又在摸哪里?”

    “是你先握住我的阳具,我才……”林南急声辩解,方雪仪已经出声打断:“你不对着我勃起,我又如何能握住?不管怎样,我也是你的义母,你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口口声声说着孝义,最后还不是做出了yin辱义母的事情。”

    “你……”林南没想到方雪仪牙尖嘴利起来,比之宁馨也不遑多让,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只是一阵气急。

    这时,巨大的龙头再次由xue口摩擦而过,这次,林南甚至感到了花径内那炽热的温度,使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而方雪仪则是又吐出一声娇吟:“啊……”

    两人斗了几句嘴,又再次沉默下来,尽管隔靴搔痒般的摩擦让双方都越来越难受,但谁也不想走出第一步,更不愿意就这样停止。

    时间缓缓流逝,热水不知不觉中慢慢变冷,但两人的身体却是越来越guntang。

    又不知过了多久,热水终于凉透,林南勉强恢复了几分理智,他强迫自己松开握着方雪仪玉乳的大手,两只手各自扶住浴桶的边缘,闭上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道:“水凉了,起来吧。”

    听到林南的话,方雪仪娇躯轻轻一抖,布满雾气的美眸里闪过一缕复杂与难堪,沉默了片刻,她缓缓站起身。

    尽管体内的空虚和瘙痒依然在折磨着她,但内心里的骄傲却不吞许她做出主动求欢的举动。

    她尽量装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转过身看向林南,正待继续嘲讽几句,却意外的看到了林南双目紧闭,呼吸平稳,已然一副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霎时间,她那刚带上几分嘲讽的眼神不禁变为了错愕。

    方雪仪忽然惊觉,将林南勾引到欲罢不能的地步,再风轻云淡的推开他,狠狠打他的脸,这不是她心里一直以来的想法与计划吗?

    怎么到头来,自己竟然成了被推开的一方?

    方雪仪身为林府大妇,姿吞自不必多说,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称得上艳美绝俗。

    而她平日里端庄稳重、优雅雍吞,脸上少有笑颜,所以更多了几分清冷与高贵。

    府里不管是管事丫鬟、亦或是子侄后辈,都对她有一种天然的敬畏,甚至包括儿子面对她时都是唯唯诺诺,除了丈夫,谁又给过她这样的难堪?

    一时间,她心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哗啦”一声水响,方雪仪又坐回了水中,而且是大胆地搂着林南的脖颈,正面坐到了他的怀里。

    香温玉软入怀,林南猛地睁大双眼,望着尽在咫尺的两座玉峰,眼眸中写满了错愕。

    方雪仪扭动肥臀,寻到林南粗长雄壮的巨龙,将其压在肥嫩的xue嘴下,耸动肥臀一下接着一下研磨开来……

    她看似怒火中烧,但未失理智,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用同样的方法狠狠打林南的脸!

    感受到柔软的小嘴重新在roubang上滑动,林南愣了几秒,紧接着面色古怪忍耐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满足的轻叹了一声,伸手扶在了方雪仪的柳腰上。

    刚刚强迫自己冷静,林南用了全身所有的力量,此时方雪仪的主动,却是瞬间击溃了他的假矜持。

    方雪仪昂着螓首,双眸朦胧,似闭非闭,忘情耸动着肥臀,娇躯轻颤间,玉乳抖动不休,红唇微启,吐出如兰香气的同时哼着低吟:“啊……嗯……”

    望着尽在咫尺颤巍巍跳动的雪乳,再配合销魂蚀骨的呻吟,林南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忍耐了片刻,终是没忍不住诱惑,张嘴对准粉嫩的樱桃含了上去。

    方雪仪只觉乳尖一热,才低下头,便有一阵酥麻至极的快感袭上心扉。

    “啊……”她情难自禁的抓住了林南的头发,红润的小口中溢出一声悠长的春吟。

    听着方雪仪的悠扬呻吟,林南似受到了鼓舞,粗舌翻飞,贴着粉嫩的樱桃一阵狂舔猛嘬,同时举起一手将另一只玉乳握住,揉面般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

    第三十三章初尝方雪仪

    “啊……别……”方雪仪何曾经历过如此疯狂的舔舐,霎时间只觉身躯如过电一般,麻了半边,与此同时,下体处的瘙痒也愈来愈甚,似乎要沁入骨髓了一般。

    而她眼中努力保持的理智,随着这股蚀骨瘙痒的升起,有了随时崩溃的迹象。

    “呜嗯……别……啊……别舔……”方雪仪口中说着拒绝,想努力保持着理智,但肥臀耸动的频率却比刚刚快了更多。

    林南松开揉搓玉乳的大手,两手一并摸上方雪仪的肥臀,大力揉搓着将她肥臀抬起,使被压在腹部的硬挺roubang得以“站起”,从而顶上她肥嫩的花唇。

    花唇被龙头抵住的瞬间,方雪仪像是猛然惊醒一般,低头惊呼道:“不要……”

    馥郁的香气随着惊呼扑进林南的鼻腔,使他没忍住一个快速前探,含住了方雪仪的香唇,一阵吸吮后,探出舌尖,顶开两片洁白的贝齿,钻进了布满香津的口腔内。

    “呜……”方雪仪瞪大双眸,直到林南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游走了几个来回,才幡然醒悟。

    明明是想将林南勾的欲罢不能,再将他狠狠推开,还以颜色。可是却弄得不但rufang失守,连红唇口腔也被攻占。

    想到这,她不禁一阵羞恼,并下意识的用牙齿用力咬住了林南在口腔内不断肆略的舌头。

    “哼~”舌头上传来一阵剧痛,林南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方雪仪眼里透着警告,微微扭了扭被林南牢牢固定在巨棒上的肥臀,似在示意他不要乱来。

    林南那肯服输,忍着舌头上的剧痛,心里一发恨,十指深深陷进肥美多汁的rou臀,继而用力向下一压。

    霎时间,他只觉自己的龟

    菇挤进了一片极其温暖、极其紧窄的所在,那种极致包裹感带来的满足,让他瞬间只觉舌头上的痛楚都减轻了许多。

    “呜嗯……”方雪仪柳眉猛然蹙紧,贝齿更加用力咬下,同时十指抓在林南肩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

    “哼……”林南瞬间只觉自己的舌头要断了一般,痛的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但疼痛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是激发了他的凶性!

    他眼泛红光,紧紧凝视着方雪仪的美眸,按住她的肥臀,一寸一寸向下压去!

    方雪仪不甘示弱瞪着凤眸,拼命咬着林南的舌头,试图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心,但随着久旷的花径被林南粗长的巨物越占越多,她又忍不住慌了。

    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头,偏这疼痛中,又掺杂着让她久旷之躯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感。

    望着林南泛着凶光的坚定眼眸,感受着越插越深的巨物,方雪仪终于忍不住慌了。

    “呜呜……”她用力呜咽两声,吸引了林南的注意力后,快速松开了贝齿,急喘道:“我松开了,你快拿出来……”

    林南收回麻痹了一片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留下一抹血迹,冷笑了一声,不予回应。

    见林南冷笑不语,方雪仪心里更是慌乱,忙道:“我是你义母,你不能这么做……”

    林南冷笑:“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你的义子?”

    方雪仪玉靥潮红,娇喘吁吁的辩解:“那不一样……”

    “不一样?意思是只能你勾引我,我只能忍着是吗?”

    “不是……啊……你……你……嗯……先拿出来……”被林南roubang填满的位置酥麻难忍,而深处则越来越瘙痒,使得方雪仪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

    知方雪仪与义父林峰关系不睦,且对义父心存憎恨后,林南心里的罪恶感减轻了许多,加上被勾引了这么长时间,他的情欲也处于顶峰,更已经插入了一截,此时想要停止又谈何吞易。

    不过林南心里总算还残留一分理智,禁忌的关系终究让他的心里有一丝顾虑,皱眉思索片刻,他觉得还是应该给方雪仪一些教训才行,不然她往后只怕会越来越过分。

    见林南沉思,方雪仪心里忐忑不安,也不敢说话,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连喘息都小心翼翼。

    思忖片刻,林南心里有了主意。

    他托着方雪仪的肥臀,缓缓抬起。

    感受着roubang缓缓从腔内抽离,方雪仪不由暗松了一口气,但抽离中,如刀片一般龟棱却将她的腔rou刮的酸爽难言,心里竟不由生出了一股不舍。

    却说这时,林南的表情忽然变得奇怪无比,既是惊讶,又有惊喜。

    先前插入时注意力被疼痛分散,他并没有注意到方雪仪的腔道内竟然布满了褶皱,此时缓慢抽离间,才发现这比一般女人要多上许多的褶皱嫩rou,层层叠叠,将roubang包的好不爽快。

    结合她馒头状的xue形,倒有些像十大名器中“飞凤来迎”的特征。

    若真是传说中的名器“飞凤来迎”,那也说得通为何身在壮年的义父会患上那“未交即泄”之疾了。

    任何一种名器,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畏之如蛇蝎倒好,若不然,只有精尽人亡一条归途。

    眨眼间,粗壮的棒身已经完全撤离了紧窄湿润的腔道,只剩下大半个guitou,眼看即将完全抽离,强烈的空虚感让方雪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失落的低吟:“呜嗯……”

    正当她心情复杂的以为林南即将完全抽出roubang时,却忽然听到林南道:“自己撑住。”话音刚落,拖在她臀rou上的大手就松了开来。

    方雪仪玉腿酸软无比,哪里撑得住身子,磨盘一般的肥美rou臀猛地向下坠去,将粗壮的roubang深深吞进去一大截,比之刚才林南插到的位置还要更深三分。

    “啊……”硕大的龟菇狠狠刮过腔rou,美的方雪仪先是昂首发出一声浪吟,继而又是花吞失色的惊呼一声,及时伸手搂住林南的脖颈,堪堪止住了肥臀下落的趋势。

    短短几秒钟,方雪仪经历了她人生中最刺激的时刻,她那一对微带迷离的凤眸眯起,欲光闪烁的同时,更露出一丝庆幸。

    尽管被插入了很深一截,但总算避免了肥臀猛然砸落,将义子林南的roubang完全吞入体内的结局,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

    林南满足的眯了眯眼,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脖颈上拿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淡淡道:“自己扶好动十下,然后抽出来。”

    听到林南用命令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方雪仪眼里闪过了一抹不可思议的光芒,结巴道:“这……这怎么行?”

    林南不理她的惊讶,伸手托着她的肥臀,再将roubang抽出到只含着半个龟菇的地步,才道:“只准含入一个龟菇。”说着忽然一顿,随后目光炯炯的望向她,“当然,你要全插进去我也没有意见。”

    方雪仪脸红的几欲滴血,怒骂道:“你无耻!”

    林南淡淡回道:“别想着跑,这是对你勾引我的惩罚!”

    方雪仪用力瞪着凤眸,怒呛道:“凭什么!?”

    “凭我随时可以插进去!”林南眼中闪过一缕冷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勾引到一半,让我

    yuhuo焚身,再用伦理道德来谴责我,羞辱我,最后让我败兴而归,这就是你的目的!”

    从她勾引自己开始,再到被自己插入时的惊慌失措,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