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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涌起一阵甜意,忍不住埋下头抿着嘴角偷笑起来。 那边连老堡主刚才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一转眼就变得眉开眼笑,摸着手中的弓连声说好,连慕枫喊下人过来替他收起来他都不愿意撒手。 众人纷纷哄笑,都说老人好比孩童,爱耍脾气,需要哄着,这回可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连慕枫见老头子眼里已经看不见他了,忍不住觉得好笑,随即转身朝柳筠这边走来,拱手笑道:“流云公子!久违了!” “少堡主客气!”柳筠淡淡回了一礼。 连慕枫朝其他人也拱手笑了笑,走到云二面前,眼中光彩更盛:“墨远贤弟,想不到这次你也过来了。” 云二看着他笑起来:“我来凑个热闹。” 连慕枫笑道:“来得正好!欠你的诊金都欠了一年了,一直想亲自送过去,可惜这一年不是走南就是闯北,一直不得机会,这下可总算是能了却心愿了。” 云二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诊金?什么诊金?” 连慕枫眉梢一挑,疑惑道:“你不是说出诊费一万两黄金、解毒药两万两黄金么?怎么自己都忘了?” 云二迷茫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随即噗一声笑起来:“说着玩的,你还真信了。” “呃……”连慕枫愣住。 一旁的云大闷笑出声:“连公子,我二弟说的话你怎么能轻易当真呢,我们师父给人看病都不收这么贵的诊金。” 连慕枫愣了一会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这诊金究竟该如何算?” 云二看着他微微一笑:“举手之劳而已,我又不缺银子花,随你给多少。” 连慕枫看着他怔愣了一瞬,再次笑起来:“好!你若不介意,我给你送样东西权当谢礼。” 云二眉梢一挑,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摊开来。 连慕枫将他手指弯曲推了回去,笑呵呵道:“没带在身上,等我回去换身衣服给你拿过来。” 云二抬眼冲他笑了一下:“好。” 等连慕枫换完衣服匆匆赶来时,连老堡主正将孙儿送的宝贝礼物传给众人观赏,看过的人无一不是赞叹有加。老堡主乐得满面生光。 传到柳筠这边时,唐塘试图去拿了一下,发现两只手举起来都有些费力,不由对连老堡主的力气咋舌,朝柳筠嬉皮笑脸地龇了龇牙。 柳筠看着他垂着脑袋左摸右摸的好奇样子,眼底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低声解释道:“这是铜脊弓,若非天生神力,是很难拉得开的。” “哦……”唐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在精巧细致的花纹上摸了摸,转手递给了云大,一抬头正好看到连慕枫走了过来。 连慕枫走到云二面前,将手中一只极为精巧的小匣子递过去,笑道:“这是上回出门时得的匕首,吹可断发、削铁如泥,你看可还用得上。” “多谢!”云二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赞道,“好物!”随即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若是用来砍竹子呢?” 连慕枫笑容满面地看着他:“那就随你心意了。” 云二眼睛一弯,把匣子盖上:“谢谢!” 连慕枫又冲他笑了笑,打了声招呼便回到老堡主身边。 唐塘好奇地看着连慕枫的背影,非常八卦地扯了扯师父的衣袖,又朝他使了使眼色。 柳筠一脸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唐塘顿时泄气,轻咳一声摇了摇头:“没有。” 连老堡主的铜脊弓传赏一圈之后,天色也晚了,众人谈笑尽兴,又入席吃了顿便饭。 说是便饭,不过是和明日的寿宴想比稍显随意了些,但桌上的东西却是一点都不降档次。唐塘吃了这顿饭才知道什么叫山珍海味,大开眼界之余差点将舌头吞掉。 晚饭过后又随意聊了会儿,各个门派的来客便随领路的家丁入了安排好的院子里各自休息。 柳筠一行被安排在了一进比较雅致的院落,院子极为宽敞,里面的房间绰绰有余。 唐塘这回终于不用像在阜安城时那样患得患失,一进院子就紧巴巴地跟着师父,完全无视几位师兄的各种取笑眼神,龇着牙咧着嘴就跟着师父进屋去了。 柳筠看着他笑起来,关上门便将他带到怀中搂住。 熟悉的气息将整个身体包裹其中,唐塘满足得差点发飘,深吸口气嘿嘿笑了起来:“师父,我能不能留在这儿睡?” 柳筠在他后脑勺揉了揉,低声道:“怎么问这种傻话?你不是天天和我一起么?” 唐塘搓了搓鼻子,嗡嗡道:“今天不一样,这不是在别人家么……” “等回去之后我们便拜堂成亲,外人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唐塘耳根发烫,点点头嘿嘿笑起来。 柳筠在他眉间亲了一下,又道:“今日没见到君子山庄的人,想必是明日才会过来……”顿了顿,见唐塘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又道,“虽然目前还不确定他们是否与文先生有关,但还是小心为好。我不希望你再出事,你要一直在我身边知道么?” “嗯。”唐塘郑重点头,“我会的。” 洗漱过后,两人上床准备休息,唐塘刚躺下就突然觉得脸上开始热烘烘地蒸起来,心里默默算了算,他都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师父一起睡了。 来连家堡这一路,他们一直没有投过客栈,习武之人向来不讲究享受,夜里困了就在野外生火休息,很是怡然自得。 唐塘每天白天被师父搂着坐在马上,入夜之后又被师父搂着靠在树干或马腿上睡觉,简直成了连体,可再怎么亲密终归和躺在床上的感觉不一样。 唐塘故作镇定地躲在被窝里偷偷吞了口唾沫,隐隐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可转念一想婚还没结呢哪来的新婚,顿时开始唾弃自己,还没唾弃完随即又转念一想,师父都说要和他成亲了,似乎也大差不离了。 想着想着,心里就开始扑通扑通乱跳起来,眼看着师父将外衫一层一层脱掉又一步一步走过来,唐塘再次吞了口唾沫,耳膜里鼓噪得都快炸开了。 柳筠走过去就看到他眨巴眨巴眼正看着自己,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的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弯下腰从很近的距离看着他,深沉的目光直直戳进他的眼底。 唐塘心弦一颤,顿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就那么瞪直了眼看着他,要放在平时肯定早嬉皮笑脸地说话了,这会儿却突然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柳筠看了他一会儿,眸色越来越暗,伸手将他鼻孔下面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垂下眼睫目光移到他的唇上,见他的唇瓣在昏黄的灯光下透出几丝朦胧的光泽,顿时眸色又暗下去几分。 唐塘呼吸一窒,脑子里开始疯狂地叫嚣:师父你老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