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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桌子上,将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方君诚刚xiele一次,浑身麻软,整个晚上都在焦躁不安的心莫名地安静下来,他以为秘书是要做那事 ,长舒了口气,认命的把屁股抬了抬。 “你想什么呢老大。”秘书拍了拍他的屁股,挑了一支最粗的毛笔蘸满了墨汁,开始在他一边的臀 瓣上大范围地涂抹。方君诚身上一凉,慌张地回头:“虎头,你要干什么?” “作画,你不写字,那我就作画。” 很快另一只臀 瓣也被涂满, 端详着方君诚两爿黑亮的屁股,秘书得意地放下毛笔拍拍手,然后出其不意猛地把人端起来,用爸爸mama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方君诚的水墨屁股 ,用力的稳稳地摁在宣纸上。 极度的羞耻,方君诚“啊啊”的叫出声来。屁股不敢动,他使劲后仰着头眼泪汪汪地望着秘书,“虎头……” 秘书不理,用两块镇纸压好宣纸,小心翼翼地又把方君诚从纸上端起来,他兴奋地轻呼了一声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用下巴抵住方君诚的头,“快看,好大的一只苹果!” 只瞥了一眼,方君诚的下 体就硬了起来,他在秘书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急促的呼吸。 “虎头,给我两粒药。” “我啥也没干你装什么装!”秘书又抄起一支小号的狼毫沾满墨汁,“苹果还缺个把儿呢。” 这回描绘的是方君诚的性 器,很细致,一笔一笔的,弄得那小家伙像方君诚一样滴出了眼泪。放好笔,秘书又把人端起来一点,命令的口吻说:“去,自己给你的苹果安个把儿! ” 方君诚曾经风流是风流,可一辈子绝没像这样yin 荡过。极致的羞耻带来极致的诱惑,他自暴自弃地微微合上双眼,颤抖着拿起自己黑乎乎的小弟弟,按在了苹果的顶端。 “大功告成!”秘书一下子把方大总裁像扔包袱一样扔到地上,如获至宝地捧着那张大作看个没够。“老大你看你人虽然瘦,可屁股好饱满,我要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我的床头天 天看,叫你不理我!” 身后的方君诚无力的伏在地上磨蹭着自己的身子,渴望地哀鸣,“虎头……虎头啊…..” 秘书捧着画拿脚就走,方君诚扯住了他的裤腿儿,“虎头……” 秘书不耐烦的蹲下身子,拨弄着他直挺挺地小二黑,“干嘛呀虎头虎头的,说你到底想干啥!” 方君诚的脸跟块儿大红布似地,两只眼睛雾气袅袅,他修长优雅的手指探到了秘书的裆 部,在裤子外面握住了他的坚 挺,一边在地毯上扭骨糖儿似的腻着一边讨好地说:“看你 这里硬的不行,我帮你泄泄火好吧?” 秘书撇撇嘴,“瞅你跟个黑老鸹似的,我没兴致弄!”说着又作势要走。 方君诚真急了,指着秘书骂:“于虎头反了你了!没明天没以后了是吧?啊?!” 秘书觉得差不多了,一万个不愿意的拿起衣服裹住了方君诚,探出头看了看,扛着人做贼一样溜回了卧室。 方君诚跪伏在浴室的地上,由着秘书拿喷头冲洗他身上的墨汁,眼瞅着地上的水颜色越来越淡,他回手握住秘书的脚脖子,“差不多了虎头,换你的喷头冲我好不好?” 秘书心里这个骂:“贱啊,我好说好道的求你眼皮不夹我一下,现在却像个荡 妇一样闹 春,李澈说的没错,绝对欠 cao!”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单腿跪在地上,拿着喷头对着方君诚的臀 缝一阵猛冲,方君诚被烫的塌了腰,直着脖子呵呵地叫着往前爬。秘书把人揪回来,将喷头调低了一档,掰开方君诚的 屁股,开始细致地冲洗他紧闭的后 xue。 方君诚彻底不行了,脸上流的不知是水还是泪,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不要脸一些的,于是把头抵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双手大力掰开臀 瓣,用无尽的渴望向秘书祈求:“虎头,求求 你干 我吧,不然真的会犯病的……” 秘书等的就是这一刻,毫不犹豫地提枪上阵。此时他身上附着了无数卡通里的英雄形象,把方君诚当做所有暗黑势力的结合体,进入他,冲撞他,毁灭他,让他神形俱焚。 那只蓬头被丢弃在地上,正对着一只墙角投入地喷。方君诚艰难的伸手拿过来,冲自己的脸,大口大口地喝。秘书抓住他的手抢过来扔掉,一个穿刺后伏他耳边:“老大,我有的 是东西给你喝,只要你渴。” “草拟个意见书,但是读起来要让他们觉得就是我的命令。”方君诚专注在文件中,头也不抬的吩咐秘书 。 秘书恭恭敬敬地站在老板台前面,小心地问:“什么内容?” “鉴于和集团的总体规划和发展前景相背离,着手cao作将君诚房地产公司剥离出去。” 方君诚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异常平静,他签好最后一份文件,抬头见秘书惊愕地望着他,不敢相信的样子。 “老大,你真舍得啊?” “你是指钱还是李澈?” 秘书不语,一副了然的样子。方君诚一手托腮,另一只手转动着签字笔,微笑。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想,人不知什么时候会以怎样的方式死去,所以我不想留遗憾。他现在已经可以为别人遮风挡雨了,也不会再倒退成一根朽木,是时候真正放手了。” 秘书心里嘀咕昨天晚上您都那样了还能思考这麽深刻又有哲理的问题,还是有潜力可挖啊。一回神,方君诚正玩味地看着他,“还有你,检点一些,我不想在办公室里时刻提防有 人会在桌子底下拉我的拉链。” 李澈接到秘书提前透露的小道消息,无法平静。他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拨通方君诚的电话又马上挂掉,再次拨通,再次挂掉。忽然之间断了线的风筝,是喜是忧?何去何从?许久 ,他拨打许冲冲的电话,想听一听那孩子欢快单纯地叫他:“大哥!” 您所呼叫的电话已关机。 许冲冲此时正在海边和一干认识不认识的人疯闹。拍摄顺利结束了,正巧小众导演认识的一个导演也在这里做电影的收尾,两拨人凑在一起在海边的露天饭店喝酒、烧烤,玩得不 亦乐乎。刚被人撩了一身的海水,许冲冲正抹着脸要反击就听见有人叫他,回头,导演叔叔在一张桌子边向他招手,甩着头发上的水珠,许冲冲赤着脚小鹿一样跑过去。 “冲冲,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可是和叔叔不一样的大导演呐。” 许冲冲低头看了一眼水淋淋的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着打招呼:“叔叔好!”礼貌的地对上那人的目光,他的脸红了。是个比李澈还要年轻几岁的男人,很普通的白色T恤,卡其色的 休闲裤子,正和蔼地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池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