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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忽悠说,“被父母发现了打断狗腿,被老师发现了写检查——就是错误悔过书。” 南山头一次没有对河那边的离奇生活表示好奇,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于是连忙见缝插针地追问:“你也写过检查吗?” 褚桓则见缝插针地找到了一个吹牛的机会,他一摆手说:“那怎么可能,我那时候是标配的‘穿白衬衫的男班长’,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 袁平:“就是班里最贱、最假、最会打小报告的男sao包。” 褚桓捡了一根骨头,发射到了他脸上,然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南山说:“你别说,我好像还真写过一份。” 此时在南山心里,“写检查”仿佛已经等于“谈恋爱”了,他垂在身侧的拳头陡然一紧。 “当然不是因为早恋被逮着这么矬的事。”褚桓慢悠悠地补充完下一句,“我当时是因为为民除害,利用课余时间,给一个着名的傻逼开了瓢……” 骨头带着厉风袭来,其中还带着一股新仇旧恨般浓烈的杀意,褚桓不慌不忙地侧头躲开,看也不看愤怒的袁平:“总有人喜欢捡骂。” 南山发现准备好的话题已经被褚桓带出了十万八千里,补救是够呛了。 可是今天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实在不想再迂回,打算就这么直接问。 南山将心里的话重复默念了几遍,试图摆出一副故作轻松的状态,但是总觉得自己不得法。 一个人在意到了极致,仓皇到了极致,就总显得有点做作,南山察觉到自己的不自然,却已经忘了自己什么样才算“自然”。 他暗地里把自己折磨得不轻。 褚桓一见他神色有异,立刻擦了擦手,探身一摸南山的额头:“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哪受伤了?别感染。” 南山被他一爪子摸成了一只受惊吓的浣熊,浑身僵硬得一动不能动。 褚桓皱着眉,掌心在南山的颈侧贴了一下:“怎么脉搏跳得这么快?会不会是中毒了?” 南山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中毒了。 直到长者把他解救出来。 长者坐在大锅旁边,形象被水蒸气熏得氤氲不清,拿着一个铁叉子敲着锅边:“我说南山族长,鲁格族长,我看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说完正事,就让今天不当值的兄弟们喝点酒好不好?” 南山一激灵清醒回了正常状态,连忙躲开褚桓的手,低声说了一句:“没事。” 他和守门人的族长鲁格越众而出,众人都围拢过来,方才纷乱的人群和场地一瞬间训练有素地鸦雀无声气起来。 “扁片人和穆塔伊虽然一直都是群居,”鲁格不寒暄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地说,“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规模的围攻,所以附近要么是有新的地方陷落,要么是有什么东西把他们驱赶到了这里。” 南山接着说:“要真是那样,我们现在就不能被动地留在山上了,这次是穆塔伊,下次呢?” 长者捻了捻山羊胡子:“老规矩,守门人跟着去一两个,主要人力还是从我们这边出。” 山是他们两族的生命之源,因此守门人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能离开山门,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规矩,无论是对周边的清扫还是侦查,都是守山人的事,守门人最多派一到两个人随行。 袁平一听,立刻唯恐天下不乱地举手:“我去!我可以去!” 褚桓沉吟了一下:“我也去。” 褚桓当然不是为了凑热闹。 这个世界危机四伏,他没看见就算了,现在他已经窥见了冰山一角,就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他见不得南山年复年年地挣扎在这里,也见不得袁平死死生生地守着一个山门。 他必须得尽可能多地掌握各种信息,哪怕他最终无能为力将他们带走,无能为南山实现他那些美好的愿望,起码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守山人……还有守门人的死亡率。 可是他这么一应声,南山却想歪了。 褚桓以前在离衣族聚居地里不是这样的,他当时什么也不多问,什么都不管,甚至明明能听懂一些他们的语言,也因为懒得节外生枝而假装听不懂。 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积极了? 南山想不出别的理由,除了袁平。 不过眼下可不是族长应该胡思乱想的时候,南山飞快地拉回自己跑远的神智,强行将它留在打探边界的这件事上,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族人,非常有效率地点了人手,将自己离开后的各种事宜布置停当——山下是个没有防护的世界,相当危险,既然鲁格不能动,那么作为守山人族长,南山必须要身先士卒。 长者心事重重地喝了一口碗里的杂烩汤:“恐怕咱们就得做好了杀掉所有来犯敌人的准备,这个‘冬天’,难过啊……” 众人一时都沉默了下来。 正这当,二踢脚拎着裤子,满脸通红地从林子里回来了,看起来打算偷偷溜进人堆里,刚迈开步子,就又被不怀好意的族人叫住了,几个汉子仿佛有意想调节气氛,纷纷露出一口白牙,围着二踢脚调笑:“这么快啊。” 二踢脚一脚踢了过去,几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南山吐出一口浊气,冲两族的族人们招招手:“说完了,酒上来吧!” 鲁格摇摇头:“今天当值的一人只许一碗……” 这种随时扫兴的人顿时遭到了群众的遗弃,两族的族人们一哄而起,把鲁格的话音哄在了喧嚣的海洋里,好像要将方才的沉闷一扫而空,颇有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处世之道。 二踢脚被几个汉子放倒在了地上,好半晌才上气不接下气地爬起来,他也不生气,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端了一碗酒坐在一边,借着酒碗的遮挡,偷偷地打量着坐在另一边的少女。 少年不懂得掩饰,很快被有心人看出来,新一轮的起哄碾压过来,将二踢脚这个未经人事的早恋少年挤兑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姑娘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笑了起来,二踢脚顿时仿佛下定了决心,他一咬牙,狠狠地将碗里的酒一口干了。 酒壮怂人胆,二踢脚在众人的起哄中,大步向自己的心上人走了过去。 南山余光瞥见,发现自己居然被那个二踢脚比下去了,心里立刻不知哪来了那么一股气,也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回身转向褚桓。 褚桓抄起酒坛子给他满上,南山却没有沾唇。 他用一种奇异的目光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