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FZ/BlackKing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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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费了些口舌后，间桐雁夜终于相信了铃姬的话。尤其是在铃姬拿出随身携带的最新款手机给他演示后，这个男人终于放下了戒心，相信了铃姬是来自未来的英灵，而且，铃姬雷厉风行的行动也给雁夜带来了好处，在干掉的间桐脏砚后，至少小樱的安全和自由有了保障。 现在，Berserker组正窝在间桐家的大宅里，照顾着刚刚被黑之王暴力解除折磨的幼小女孩。虽然很想立刻离开这座阴森的宅院，不过没钱没人脉也不会家事的这对主从最后还是不得不留下来。 至少，刚刚得到拯救的樱需要休息，而冰箱里也有一些吃的东西能够满足三个人的需要。 “Master酱~，既然樱酱已经被救出来了，那么，圣杯还要夺取么？” 惬意悠哉的坐在窗台边的黑发少女有着极其敏锐的感官，虽然没有什么搜索敌人的好手段，不过在尽力扩大感知范围后，只有出现异动或恶意的存在，黑之王就可以迅速将其击杀。 “不了……咳咳，从一开始，能够救出小樱……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说起来，你到现在都没有……咳咳……动用我的魔力来维持身体机能……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明知铃姬是自己召唤出的英灵，不过黑之王的外表欺骗性太强，而且身材娇小的少女那张娃娃脸还有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都很让人忍不住cao心。因此，间桐雁夜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担忧，出声询问道。 然后，铃姬相当自傲说：“嗯，现阶段只要不出现战斗，靠着我自己储备的魔力至少能够撑过去2天，在那之前……” “？” “Master酱可以带我去网吧么？” 兴许是与预期中古板的历史人物差距太大，少女虽然是来自未来，不过雁夜在听见自家英灵要求自己带她去网吧的时候还是出现了那么一点幻灭的表情。 “……你、打算做什么？” “啊，因为Master酱看起来就是没钱的样子，反正这个世界的科技还停留在20世纪的水平，就算是我也可以稍微改行当当黑客的！唔，让我想想，应该弄多少钱才比较适合呢~~~” 似乎是因为这种网络骇客的新奇感，雁夜头疼的看着Berserker少女一脸说不出的兴奋，赤红的眸子更是PIKAPIKA的闪着耀眼的星光。 就在好人雁夜大叔打算出声阻止铃姬的不法行为时，黑之王一连串的考量则直接让这个老好人选择了无视黑之王的乱来行为—— “说起来。离开间桐家的话一定要挑一栋新房子才可以！” “……” “樱酱也需要休养生息，小孩子一定要吃些好东西补补呢~” “……” “对了，以后樱酱还要上学！学费生活费什么的开支一定很多！” “……” “Master酱的魔力能不用就不用，最近几天的伙食费应该也会很可观吧……” “……” “这样一想，果然还是很需要用钱呢！如果飒酱在就方便了……咦？Master酱你怎么了？” 面对着黑发少女单纯无辜的鲜红眸子，单身数十年的雁夜放下之前一直捂住自己脸孔的手，一脸平静（？）的说： “不，没什么……那个，什么时候去网吧？” “嗯，果然还是等樱酱的状态稍微好一点再走吧。正好乘着这个机会找一找有没有愿意收养樱酱的家庭……Master酱的状态应该是撑不了多久的，对吧？” 是了，由于并没有接受任何来自脏砚的魔术指导所以并不具有魔术师能力的间桐雁夜，为了能参加圣杯战争，在开战前一年向脏砚要求把刻印虫打入体内，不过也因为这关系而令身体腐化，也因此在故事的一开始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实际上只存活了短短的十一天）。 雁夜沉默了。其实，他自己内心很清楚——即使自己能够顺利地夺到圣杯，成功地把小樱送回她母亲的身边，这一年来小樱所承受的心伤却还是很难愈合。 而且，由于他所剩下的时间已不多，已经没有能力来治愈小樱的心灵创伤了……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将樱托付给未来那些性命有保障的人。所以，即便是同在间桐家生活，雁夜一次也没有说过自己是樱的“救世主”这样的话，他只能作为同样被脏砚“欺负”的、和樱一样无力的大人，在旁边守护她。 即使自己身处泥沼之中，也要将光明带给幼小的樱。 比起希望拯救世界的卫宫切嗣，铃姬更喜欢这个为了无辜的女孩而投身圣杯战争的男人——比起虚幻的无法理解的世界，为了保护身边重要的人而战斗的雁夜尽管行为过于偏激，但是对于中二的黑之王来说，还是雁夜最能得到她的欣赏。 反正樱酱就算是送回远坂家也得不到什么好，还不如把这个饱受折磨的可怜女孩送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家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呢！ 在这一点上，Berserker主从显然很有共鸣。 “那么，在这7天里——找到收养樱酱的好家庭，给樱酱留一大笔钱作未来的生活开支，然后雁夜大叔就和樱酱快快乐乐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咳咳……嗯！” 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比如说圣杯战争和圣杯战争还有圣杯战争？ 樱受到的伤害很深，不过在得知自己已经得到了拯救后，这个幼小的女孩子窝在间桐雁夜的怀里就像是拥抱了整个世界。乘着樱睡着的那段时间，雁夜拿着一点现金和自己的相关证件走进了最近的一间网吧……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间桐雁夜的个人银行账户上就多出了一大笔足以让人眼红的财产。在确认了这些钱足够让樱过上好日子后，黑之王在征得了自家Master的同意后又顺手另外弄了一个银行账户和信用卡，作为圣杯战争期间黑之王和间桐雁夜的个人开销。 ——虽然是非法的勾当，不过对于一直被自己的氏族们监督着的黑之王来说已经算是足够刺激的体验了。 因为要为了掩人耳目，于是一直跟在雁夜身边灵体化隐匿起来的铃姬在路过了一家深夜便利商店后死活拉住雁夜的衣角不放，在一番死缠烂打下，黑之王终于愉悦的抱着一大袋巧克力零食满足的跟在雁夜的身后回到了间桐家。 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安顿好樱之前，有着重重魔术结界保护起来的间桐家的确是二人的上好选择。不仅有免费水电而且还省去了铃姬的监视任务，最重要的是，就算是发生了战斗也不用担心因为破坏力过强而束手束脚……反正就算是打坏了也不需要担心赔偿。 出于对间桐雁夜这个Dark Hero的欣赏，铃姬采取了用大量食物来弥补魔力损耗的方式来减少对雁夜魔力的需求，幸好在狂化咒文的作用下大幅度的提高了铃姬的能力，不过预想中的失去理智的状态却并没有发生。对于这个奇妙的现状，间桐雁夜虽然是半吊子的魔术师，但是也能够察觉到不对，因此，他相当直接的提出了疑问—— “说起来，Berserker你没有狂化、咳咳…的现象呢……是咒文没有作用吗？” “不，咒文确实起到了作用，但是对我来说没有用！” “没有用？那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出于Master对Servant的能力担忧还是出于对Berserker少女本身的担忧，间桐家唯一的良心——间桐雁夜，用完好的右眼注视着眼前这个身材娇小的少女。 有着天赐一般娇美的面容，仿佛永远也长不大的娃娃脸，五官精致小巧带着难以言明的活力与张扬，乌黑的长发细腻柔软，留海下方是一双宛若夕霞般温暖绝美的鲜红双瞳，白瓷般滑嫩的肌肤被学生装包裹住，有着娇小身材的少女看模样也就是初中生的年纪，却有着让人难以匹敌的强大力量。 作为Berserker降临此世的少女，回答了间桐雁夜的疑问—— “在召唤仪式上被施加的狂化咒语是会剥夺英灵的理智……对吧？雁夜叔~” 雁夜点点头。因为两个人都是不擅长魔术的类型，所以为了避免有人窃听，在无法确定安全的地方，铃姬都会统一称呼雁夜为【Master酱~】，而在私下场合，铃姬则会相当不客气的称呼雁夜为【雁夜叔~】。 “或许这个狂化咒语对别的英灵会有用处，不过我算是特例吧——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理智存在！” “！！！” 没有理会雁夜因为震惊而露出的失礼眼神，黑之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迄今为止我的所有行动都是依照本心来行动！虽然没有理智，但是我还是会本能的坚守一般人该有的道德观。大部分情况下我会把违法的事情分类为讨厌的对象来看待，这样勉强算是能够在社会生活中立足，不过因为这种状态比较危险，尤其是在我因为怒火而暴走的情况下会失去自我内心的约束力……总的来说，我讨厌违法犯罪的恶人，所以我应该算是【好人】吧！” 黑发红眸的娇小少女有着宛若孩童般清澈单纯的眼睛，同时却也有着代表着危险的强大力量。一切事情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行动的少女，本质上只是个孩子——天真、而又残忍。 召唤出这样的Berserker的间桐雁夜，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对了，雁夜叔你知道哪里有巧克力专卖店么？” “…………明天带你和樱一起去。” “哦哦~雁夜叔真是好人” 看着少女欢呼雀跃的样子，雁夜忍不住觉得，就算这个Servant难以控制也没关系—— 黑发的少女是天生的王者，目视前方笔直前行，没有什么能够成为她的阻碍。生来就是无法被束缚住的鸟儿，自由自在不受拘束，肆意张扬的在天空中活着。 如果，小樱以后也能够像黑发的少女一样自由自在的活着……不，小樱以后一定能够做到！因为小樱已经被眼前担任着Berserker职阶的少女拯救了出来。 ——小樱的话，以后也一定会成长为出色的女□□。 “铃姬，这场圣杯战争，你有什么愿望么？” “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作为帮助拯救的小樱的谢礼……我，想要尽力帮助你得到圣杯。” 残破不堪的身躯，宛若亡灵一般苟延残喘活着的男人，在达成了自己唯一的愿望后，除了将剩下的日子全部用来陪伴小樱就再没有别的愿望了。 以着这幅丑陋的面貌，间桐雁夜已经失去了再次出现在禅城葵面前的资格，虽然想要将小樱交还给她的母亲，却碍于远坂时臣的存在而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魔术才能什么的，对于小樱来说，快快乐乐的度过童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吧！就算一生都不会魔术又怎样，没有魔术资质的人们还不是好好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没用的，圣杯已经被污染了。而且，我对所谓的【万能的许愿机】一点兴趣也没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想要实现的梦想并且为之奋斗才有生存的价值，梦想这种东西如果不是靠着自己的手来完成，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 理所当然的说出这些话的黑之王，脸上带着相当疑惑迷茫的表情，似乎是在说【为什么我就非要得到圣杯不可呢？】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么？” “唔~，非要说的话……我想吃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巧克力。” 一如既往的发表出了我行我素的巧克力狂热脑残粉宣言，黑之王无视了间桐雁夜瞬间扭曲的表情，挥挥手回到了之前雁夜为她安排的客房去休息了。 杀掉间桐脏砚并等待间桐雁夜清醒，治疗好小樱体内的刻印虫并对雁夜加以解释自己的身份，之后去网吧解决了金钱问题并顺手带了些便利店零食回来后……距离黑之王被召唤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 虽然时间短暂，但是发生的事情太多，哪怕是接受力良好的雁夜也不得不承认，比起身体上的劳累，精神上的疲惫要更加浓厚。 “算了，我也去休息吧，等一下还要带着小樱和那位Berserker出门去吃点心呢。” ——该说不愧是领导力A的黑之王吗（=口=）收服拥有萝莉控属性的雁夜大叔根本毫无压力……不过总觉得与其说是领导力倒不如说是黑之王那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照顾的meimei系气场发挥了作用。 Berserker组：间桐雁夜和黑之王工藤铃姬。 目前的契合度：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