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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 待鸣笛声远去,暮色下的城市又陷入沉寂,这时杨柯总喜欢开瓶好酒,浅灰色的双眸转向落地窗,懒懒地望向下方点缀钢铁森林的霓虹闪烁,欣赏那些朦胧的小点繁忙地在街市游离。屋内迷乱的灯光缱绻地晕开,抚摸着年轻人线条冷硬的面庞。 有钱人应该追求刺激和欲望,在性爱中探索人的本性,才算最高的趣味。这是他活了二十二年后所探索出的方针,他不觉得这有多俗气,毕竟在这个世界,钱能办到一切事情,有人为此奉上终生,怎能抵得上他般这投胎投的好的富家少爷?因此他喜欢看着那些高尚的精英们被迫成为荡妇yin男,在权势的枪口下舍弃尊严张开腿的模样。四周环绕着强烈粗犷的曲调,搭着不堪入耳的yin秽英文歌词,杨柯一如往常边举着高脚杯,微笑着感叹自己浮华奢靡的生活,边用另一只手打着节拍,沉浸在重金属音乐里。平日里脾气暴躁的他,今晚心情却格外的好,因为每到月初,有位客人就会来家里和他共度良夜,一想到这里他就像猫爪挠心似地浑身燥热。 一位和他长期保持着暧昧rou体关系的客人。 长相英俊,年轻气盛,活儿好又有钱有势,曾让不少人想要爬上杨柯的床,对此他欣然地用不同花样一一回应,倒是个标准败家的纨绔子弟。但这一两年来,杨柯却警告了这些利欲熏心的人,还有不怕死的拼命贴上来,杨柯就会多招呼一些人来,自己在旁边观望着,看着这些婊子们在高潮迭起中变成一具具尸体。最近他只格外有耐心地陪一个人,但不代表他变得深情专一温柔体贴。闻着桌上冰美式咖啡的醇香,他自己也在想,可能这导演确实会无形中魅惑人吧,不然仅仅一面之缘,怎么会让自己陷怎么深。 半晌后,门铃被人按响,他关停了炸裂的音乐,原先皱起的眉头稍舒缓了些,心里仍有不满,这一次比他们约定的时间还迟了十几分钟,总让自己等太久可不是个好习惯,不过杨柯依旧堆起笑脸,小跑过去开门,毕竟让人改正错误,得慢慢来。 郭帆到楼下时,本来时间刚好,但他却顿住了脚步,只愣愣地望向面前尽显气派的高档小区,冒冷汗的手心攥着门卡,始终不敢迈进一步。进出大门的富人们也只把这位穿着特别,一帽盖全脸的男人当做空气。他就这样站了一刻钟,神情恍惚,直到保安觉察不对,过来询问这位面色阴沉的男人有什么需要帮助时,郭帆才回过神,尴尬地摆摆手,压低帽檐,滴着门卡走进小区。 此刻正值盛夏,夜间虽没太阳,温度仍在26度上下浮动,郭帆却反常地穿了长袖大衣,一路躲着街上人的目光才来到这熟悉的地址,不为别的,他就是担心今晚这人又搞出什么新花样来,有了上个月的经验,郭帆清楚疯狗咬人留下的痕迹不能给别人看到,他还是要面子的。 看着前面裹着严严实实的中年人,杨柯不屑地切了一声,原先的好心情被搞得烟消云散,他本来想着郭帆已经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导演,迟到的惩罚不用太折磨人,但面前这人不给面子,那就别怪他要求更多了。 按门铃的须臾间郭帆还是做好了撒腿就跑的准备,他实在不愿意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继续,即使是因为阴差阳错上了贼船,也难以脱身,他无数次懊悔,要是一开始急着用钱补资金窟窿时没去酒吧旁碰运气,再耐心等等不久后就来救急的京哥,那就不会再有视频录音来要挟自己,不会再有这些......不过当门后青年一张看似人畜无害的笑脸逆着光出现,本能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才被拉回骨感的现实。一切都发生了,自己只会深渊里又陷得更深,没有结果。 在看到面前这个青年双眸中的欢快和期待倏然流转,只剩下满满的怒火和阴鸷后,郭帆不知哪里又惹到这阴晴不定的小祖宗了,更觉得自己要完蛋,但心中依旧坚强地冷哼着:这人果然还是没变,还是一个疯了的小崽子。 郭帆是被粗暴地拖进玄关的,杨柯就像野狗一样在他身上肆意发泄,经常锻炼后的身材自己健硕的多,身高也超出一节,论体力郭帆实在比不过,不过稍加用力,郭帆就被狠狠撞上了墙,刚想发出痛苦的闷哼,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却紧接着钳住脖子逼迫着自己抬头,他还想卖力挣扎,但理智克制住了动作,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每一个反抗都会在不久后的zuoai上反噬回来,不动才是正确的选择。 “抗拒什么,你在我这里还有尊严么?”杨柯又凑近了几分,侵略性十足的声线贴在郭帆耳边,寥寥几字却慢慢剜着郭帆那颗鲜血淋漓的心。当时流浪地球的资金紧缺,他为此卖车卖房投入全部身家,甚至卖了身成了男妓,现在球一已下映,票房口碑双丰收,剧组群里一片欢天喜地,而自己终于实现了年少时梦想,中国科幻电影也向前迈出了一步,未来本应开始乐观且充满希望的,直到年初接通了那则电话,森寒的柔声响起,带着把柄的要挟又重新将自己拽进这生不如死的地狱里,继续服侍着吃人的神明。 “这种幼稚的游戏你还要玩多久!”挣扎无果,郭帆低声怒吼道,他受够了这荒诞的生活,虽然害怕录像的公开,但情绪积攒到今天,也尽数发xiele出来。郭帆做好了被拳打脚踢的准备,只是这次杨柯手上的力度却变小了,他有些疑惑,这次疯狗没按常理出牌,怕他整什么幺蛾子,挑眉想扫了一眼杨柯的表情,却被直直地勾进平静却暗潮涌动的灰眸。 对峙不久,眼前人突然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奶狗似的脸看不出人面后的残忍暴戾,那双不算白皙但十分修长的手更是一路从脖颈游离到腰腹,动作轻柔地撩起大衣,指尖划过肌肤停在裤沿边,环着腰却没有后续的动作。 多次来被调教的身体格外敏感,情动和羞耻顷刻间爬上了郭帆的耳廓,他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接着怼,却立马被杨柯甩出的一句话和粗暴的舔吻堵住了嘴。 “等把你玩死,我就放手。”郭帆还来不及琢磨这句话的内涵,对方柔软的舌尖便侵入口腔,带着酒香,粗鲁地顶过上颚划起一阵颤抖的热潮,和自己的舌头交缠着,发出啧啧的水声,这吻实在太过缠绵,不得不承认杨柯口技一如既往的好,郭帆在换气时无意识泄出的呻吟才让他突然回神并闭上了嘴,只是在意识回笼后,一个清醒的认知忽然炸响在脑畔。 你一辈子都要耗在这儿了。 一吻终了,杨柯给他时间恢复呼吸,自己又将唇瓣贴在郭帆颈侧,下巴,随后是耳垂,探出舌尖轻轻sao弄着。情潮铺天盖地地涌向身体,郭帆腰软无力,不再推拒那叼碾自己耳垂玩弄的唇,只是下意识地急喘吞咽,他是十分不愿意被男人亲吻的,但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的厉害,特别是在落到杨柯手里时,这具身体就不再归他自己所有。郭帆被亲得眼角微红,沉闷的呻吟堵在了嗓子眼里,眸里冒起泪光,说不清是迷离还是哀伤。 “每次挨cao你都像个处一样,又不是第一次当婊子,怕什么。”杨柯故意羞辱地说,随着字句落地,另只手也从背后顺着尾椎没入裤裆,色情地揉捏着浑圆饱满的臀rou,郭帆对他发疯的言行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咬紧嘴唇不吐一字,即便他现在全身都随着杨柯的动作燥热起来,被压在墙壁两旁的双手正发颤的很。 杨柯将这位导演的痛苦神情尽收眼底,他无比享受不断追逐梦想的理想主义者堕入深渊的感觉,正因如此,他才会一直抓着郭帆不放,毕竟这样倔强的人挣扎无果只得屈服,和他一起沉溺在性爱里的样子,比兴奋剂还令他上瘾。 “我数三个数,是你自己脱下上衣,还是我来,这取决于郭导愿不愿意光着身子回去。”刻意拉长的慵懒语调里辨别不出这位小少爷的情绪,但肯定带着警告意味,“一。”黏腻的口水还覆在耳垂逐渐发凉,夹着酒味的气息早已铺散在颈窝里,惹得郭帆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种被控制的陌生感觉,但毫无意义,甚至因为小动作又被杨柯重重掐了屁股。“二。”聪明人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郭帆努力让自己大脑放空,双手颤颤巍巍地抬起,解下大衣,原先白皙的脖颈早在刚刚就被掐的通红,现在更是脆弱地全部裸露在空气中。在对方冰冷却又欲望暗流的双眸注视下,吞咽也显得不自在。郭帆眼神躲闪着,将黑色大衣扔在远处,他希望后面不要在衣服上留下什么痕迹。 就在要继续脱里衣时,杨柯凑的更近了些,一手故意撑着身后的墙壁让他不能活动,另一只陷在肥嫩屁股上的手动作不停,郭帆无奈,只好不情愿地开口,“还继续脱吗,哎别...啊嘶!”视线刚回到杨柯身上,郭帆就忽觉身子一空,一阵天旋地转后,自己砰的一声就被生生地摔在了结实的地板上,耳鸣声如细针般刺穿大脑,还来不及反应,紧接着两只细瘦的脚踝又被拽起,整个身体像拖沙袋似的被拖进悬着炫彩晃眼灯条的大厅,guntang的脸摩擦着地板,让他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酥爽。等眼前里金星白晕消散,意识逐渐清醒后郭帆才觉察到身上的重量,看见杨柯正面无表情地骑在自己胯上,手上还拿了杯冰美式,起伏的胸膛不禁瑟缩了一下。 “你不是爱喝么,给你拿过来了,你喝啊。” 郭帆对这种毫无道理的戏耍选择沉默,双眼望天,无语躺平。可是小少爷可不愿意看到他这幅姿态,杨柯把冰美式贴在郭帆的颈侧,寒意透过肌肤又让他清醒了几分,在心里骂完杨柯爹娘后,他还是用手臂撑着地面慢慢起身,余光自动忽略架在自己胯上的大帐篷,转头吸食了一小口就又瘫在地上,要隐忍要隐忍要隐忍,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就喝这么一点啊,这可不好办。”杨柯趁郭帆愣神时收回了咖啡,逼他躺好,然后慢慢将他长袖推起,顺便打掉了小导演想要推拒的手,一直推到露出两颗缩在乳晕上的rou粒才罢休。 杨柯用指尖划着rutou旁侧,满意地听见紧闭双眼的郭帆刻意压抑的呜咽后,他更贴紧摩擦着身下人被迫抬头的欲望,坏笑了一声。趁这个时刻他悄悄地打开冰美式的杯盖,冰凉的液体正倾倒在郭帆的胸膛。感受到冰冷黏腻的液体突然侵袭,郭帆噌的一下睁开了眼,胡乱地想起身却还是被有力手掌结结实实地压着胸,“艹你大爷的!你这种不务正业玩花样剥削人民的孬种就不配活在世上!”他恼羞成怒,这咖啡对于他而言是续命剂,是陪伴他一年又一年的良药,一看到冰美式他总能想起为梦想奋斗,和剧组齐心协力工作的日日夜夜,可是杨柯却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实在是该死。 这养尊处优惯了的少爷却没有为这话生气,只是挑了挑眉,他知道这是郭帆能骂出来的最狠的话了,道德总是会束缚他的言行,实在可悲。“嘁,你现在骂完了,后面骂什么呢?好好想想新词吧,别一会儿只会发情的浪叫。嗯...但我觉得你叫床比骂街好听多了。”杨柯每次一抛出污言秽语就能让郭帆瞬间哑火,他想不到能回怼的任何话,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讲,杨柯说的都是对的。咖啡布满了胸膛,甚至顺着肌肤轮廓流向后脊,他只能像先前一样紧闭着嘴不发出一个音节,来作为无声无用的对抗。 “既然你不喝,那就只好我来帮你喝了。”说罢杨柯停下揉捏胸rou的动作,俯身含住郭帆左边被咖啡浸湿的乳尖,还没被玩弄过的敏感rutou在湿热的口腔中立即挺立了起来,他用舌尖反复碾过这一小块咖啡味的凸起,慢慢用牙齿啃咬着,感受着身下人胸膛绷直,躬起背的本能模样,明明是想躲开却更像急着往主人嘴里送食物的yin妇,不由在心里耻笑,被冷落的另一颗幼果也被大手轻轻提起,再弹回到乳晕处,粘稠的液体也被迫跟着抖三抖。 随后杨柯猝不及防地重重吸吮起来,从rutou传出的强烈的酥爽感如电流般蹿过每一个神经,击溃着郭帆本就濒临倒塌的理智,“啊啊啊...”他失声地叫着,在意思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用牙咬紧嘴唇,他实在不愿意承认这样很爽。仅存的清醒也只能告诉他自己一件事,那就是杨柯确实是性爱高手,仅仅小段前戏就能让他渐渐高潮,此刻他的情欲已经压过了羞耻,只觉得浑身燥热,特别是早已出水的后xue,变得更加匮乏空虚,郭帆急切地期盼什么来填满自己,让自己越撑越痛越好,但他会把这些话重新咽回肚子里,这些yin秽的想法会让经历过这个夜晚后的郭帆在心里咒骂自己千遍万遍,唯一能让自己稍微减少下羞耻心的,就是把面前的杨柯臆想成爱人。 但是在眼前朦胧地出现各种人脸后,羞耻没消退多少,反而还出现了负罪感。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在偷情,不禁面红耳赤,心虚地抿起唇。 杨柯抬眼望向郭帆的表情——压抑难耐,愤怒怨恨却写满了请cao我三个大字。 “cao!”杨柯低声骂道,他的性器早就勃起,在裤裆里硬到不行,要不是想陪他玩玩,早就拿出来横冲直撞cao得郭帆喊破喉咙了,结果这人每次都那么不禁玩,虚张声势反抗几下,稍加挑逗就投降了。表面上是风光无限成功导演,背地里是不用春药万人皆可cao的婊子,还好当时自己抓住了这只媚人的狐狸,不然怕是要错失多少乐趣。 杨柯完全褪去长袖,最后粗鲁地扯下内裤的期间,只迎来了几下绵软的抵抗,意料之中的顺利,还没被cao就从里面流出汁液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显得那么yin绯,充满rou感的雪白大腿想要夹紧却被自己压着不能动弹,冲着他发狠的狗狗眼里还泛着潮红,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sao逼。”他嘲弄地侮辱着,“你应该庆幸冰美式太黏不适合当润滑剂。”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玩到,但杨柯的老二已经等不住了,都怪这导演太会勾引,像是真狐妖转世专门吸他这种小年轻的精气来的。随便抚弄了几下泛滥yin水的xue口就权当手指润滑,倒也不是因为懒,主要是流出的水太多了,不用白不用。 被润湿的手指再碰向紧致rouxue的外沿,却惹来了郭帆强烈的抵触情绪,“你他妈滚出去!你滚!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带着浅浅哭腔的怒吼在他耳中宛如小兽被猎食前最后的悲鸣,只是过于吵了些。杨柯噗嗤笑出了声,那只停在私处的手还在绕着洞口不停打着转,另一只手却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强力胶布,还没等下句郭帆问候家人的话说出口,就二话不说迅速且正确地用胶布覆住了郭帆整个唇,虽然不能接吻有点可惜,但他可以对这副被调教了不知多少次的身体继续为所欲为了。 “还记得之前你只骂我,现在倒是连我爸妈都开始骂了,是不是因为上一次跟你讲了我爸对我玩你的态度?‘不出人命就行’,听听,多么放纵他的宝贝儿子,你如今身价倍增,我替你开心,但别忘了,你还是一个低三下四的娼,人一但做了妓,一辈子都别想高风亮节。” “网上的人都叫你妲己,哼,不过是耍耍嘴皮子罢了,可你在我这要么不说话,要么就骂脏,我还是想cao你这只不露尾巴的狐狸,怎么办呢。” 狐狸精被蒙上嘴只能呜呜的乱叫,杨柯就宽容地当郭帆一直在娇喘求cao,尽管他深知这导演才不会那么快低头,毕竟第一次他曾意志顽强到用了媚药还能在高潮期间让自己回头是岸。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早已备好的铁制手铐,捉住郭帆两只到处乱抓的手高举头顶就是一锁,“咔。”一声清脆的响,郭帆用力的挣扎,嘴里发出的的呜呜声配上金属手铐拍打地面的声音显得更加绝望,在把两条不安分的大腿架在肩上后,杨柯熟门熟路地两指进洞,里面早就因为身体而满是yin液,捅进时毫不费力。“不是说不喜欢这种游戏么,怎么下面全是水?”郭帆的敏感点很浅,食指刚进就能触碰地到,杨柯对准那一颗润湿的凸起恶意地扣弄着。快感潮汐般凶猛地涌向郭帆的脑子,淹没最后一丝意识,他爽得扬长了脖颈,臀部明显地哆嗦起来,因不断扭腰而从健硕的肩背上甩下来的腿绷直却没有反抗的动作,而是被情欲控制着慢慢勾住杨柯的腰线,止不住地磨来磨去。发出的音调骤转,虽然还是听不懂再说些什么,但杨柯知道他肯定在发浪。最后娇小的入口在玩弄中已经被强塞下四指,整个手掌仍不断往里输送着。郭帆感到骨节分明的冰凉手指刮蹭着柔软敏感的肠壁,被强jian的隐隐快感和疼痛麻木着他的尊严,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在脸颊上拉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真正坠入性爱前的一刻,郭帆彻底放空了思想,灵魂随着眼前的臆想远去,双眼也渐渐失神,不管杨柯要干什么,他只希望这场虐刑能快点过去,如果靠自己的rou体能暂时甩掉这个麻烦,来让破球安稳地行走,他也认了。 杨柯感受着贴在腰侧的两条绵软大腿逐渐夹紧自己腰侧,实在是瘙痒难耐,便不留情地抽回水光盈盈的手,接着扯出了藏在内裤里蓄势待发的挺立roubang,傲人的尺寸被上下撸动起来,最后抵在绯红yin靡的xue口前打转,感受到那硕大的guitou磨蹭着私处,郭帆再次紧闭上了眼,被抽回手指的下体不住地感到空虚燥热,刚刚被亵玩过的xue口正挂着水珠,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趁着xue口舒张开的刹那,杨柯趁机握住粗长狰狞的性器又快又狠地一贯到底,“唔.......”roubang一挺进去,湿滑的rou壁立马细缠上来,熟悉的爽感冲向大脑,他满意地享受guntang紧致的甬道,忽略了身下小兽由于炙热粗大异物侵犯而发出的更痛苦的低吟。 “才过了一个月,没想到还比先前的紧,出水还出那么多,sao逼,装什么纯情,大导演平时有自己玩过后面么?”杨柯边说着边缓慢地用持续胀大的性器摩擦着肠道里的褶皱,见郭帆不搭理自己,往上瞥了瞥他那紧闭的双眸,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然后低下头,胸膛起起伏伏,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身下人回了神,被胶布憋住的声音不断传出,交合处撞击的水声一起回荡在屋内,催生出色情的曲调。但显然杨柯还不打算拿开碍事的胶布,双手从郭帆大腿根处一路向上摸,停在了已经瘪下去的rutou继续用指腹挑逗着,像在采撷熟透的果实。咖啡早已发干,黏在了白花花的rou体上,一股浓香铺面而来,他把头埋进了有些肌rou的胸里,伸出舌头仔细将每一块咖啡卷进口腔,一直舔舐到红色逐渐褪去的脖颈。 尝到甜头后,下身也在郭帆的yinxue里胀大了几分,杨柯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rou刃不断碾过那块被cao熟的敏感点,往前深深顶弄着前列腺,“呜呜......呜...”郭帆被迫发出难耐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大张大合的更猛烈的cao干,伞状guitou配合着后xue的收缩狠狠带着yin水进出,囊袋打在rou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汁水飞溅。 郭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被干到小腹阵阵紧缩,原先呆滞的眼眸又被迫覆上潮红,泪水随着爽感再度涌来,漫上眼睫。他甚至主动翘起臀部去迎合roubang抽插的节奏,高翘起的性器前端持续冒出着yin液,随着身体晃动,不时拍打着两颗大囊袋。放空大脑可以暂时屏蔽眼前的一切,但坏处是身体会追逐这欲望的源头。杨柯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不为这种主动而感到满意,而是更费劲心思地抽回郭帆的神儿来,让他清醒的意识到,在他后xue里进出的,是自己的性器。杨柯恶劣地想,却猝不及防地被滑腻腻的媚rou绞紧,他慌乱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cao!要不是他迅速意识到,怕是要被这小贱货给夹射了。 意识到自己又被郭帆耍了一通,杨柯化怒气化为动力,停下了动作,既然他的大导演还没有被cao到神志不清,那现在可得好好玩玩。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重重地落在郭帆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激起一阵翻滚的rou浪,“唔——!”郭帆双手更加剧烈地磨蹭手铐,腕关节皆是一片红痕,一阵阵灼热从发红的臀部传来。 xiaoxue还在被cao弄着,他的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庆功宴上的情形,自己本是不愿意参加这类活动的,觉得华而不实,但在来了才发觉,这场宴会就像是被他们脑子一热提出来的,一桌不修边幅的熟人,一顿不如佳肴的家常饭,几瓶好酒,了以庆祝,但他很喜欢这样的简单,那一次,他们难得地重新聚在了一起,说说笑笑。酒宴上觥筹交错,郭帆却独自吸溜着茶,他笑着看向对面站起来夹菜的龚格尔,那喝了酒后微醺的面庞还带点可爱,郜昂在另一桌,起身过来敬酒。 “啪!”同一个位置再次被用力地扇打着,郭帆用手臂抵着地板拼了命的想后退,一退却又带着甬道里的性器一起动,痛呼的尾声又急转成了呻吟。 谈笑渐停,大家一同起身,举起酒杯聆听着,“......敬大家!”说完敬酒词,脸蛋通红的郜昂将酒一饮而尽,看见社恐的郜昂也开心到能够克服恐惧,顿挫地说出这一串话,郭帆为此笑的合不拢嘴。 “啪!”第三掌下来痛觉疯狂地涌进大脑,生理性的泪水终究从眼眶中淌了出来。 “哎郭导,上去讲两句呗,这部影片的成功,你的贡献最大啊。”不知到是谁起的头,大家都争相起哄,自己被迫站起身,虽没喝酒但脸颊仍红彤彤的,可能是刚刚吃了辣菜的缘故。身旁的刘寅看热闹不嫌事大,冷不丁把话筒塞进自己的手里,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他想,后面一定要找这人好好算账。 “唔......”最后虚弱的呻吟也吹散了这些朦朦胧胧出现的美好回忆,xiaoxue被刺激地想继续收紧却被他用意识顽强地控制了下来,虽然他更想报复杨柯,但他也不愿意继续挨第四个巴掌。 “啪!”第四个巴掌力度不减突然打在原先的位置上,郭帆始料未及,腿脚因刺激不听话地往前缩,却又把性器吃得更深了些,过度的疼痛只会留下一阵酥麻和持续性的耳鸣,他这次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不过是打了四掌,郭帆就挺不直身子了,整个人瘫软地躺在地上,伴随着鼻子发出的粗喘,像死尸般迎接着频率更快的cao弄。分不清是痛还是刺激,后xue剧烈痉挛,失禁般喷出了更多的yin水,像清泉一样股股飞溅在肠道内,前端也在同一时间射出了jingye,白色浓稠的液体斑驳地溅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被guitou堵塞着的yin水充满在甬道里,一股接着一股涨的小腹生疼,杨柯感受着水流浇在guitou上,眼里闪着微妙的光,roubang抽插得更快更重。 刚反应过来的郭帆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身体还在正在被巨物捣得发颤,控制不住的泪水就决堤而出,跟着后xue前端的水一同流着,润湿着两个人的肌肤。 他被四个巴掌硬生生打到高潮了。 “扇屁股就能让你高潮,你说,你是不是生性yin荡?你还看到有像你一样的贱种么?”他暗哑地笑着,又按着郭帆绵软的腰冲撞了几下,“都说zuoai时两个人一起高潮才是最爽的,怪我,我没料到你现在浪到这个地步。”又听了几次“啧啧”的水声后,他满意地将自己的jingye灌在了里面。然后拔出了粗长的roubang,红肿的xue口早就被cao得合不拢,大腿仍大开着,yin液和jingye混合着一同顺着股缝流出,泛着亮晶晶的光,像小块的钻石撒落在地板上。 看着郭帆一副被cao死过去的样子,杨柯揪起他渐长的头发,撕下嘴上的胶布,“刺啦”一声,通红的唇终于重见天日,但此刻的郭帆已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像被遗弃的玩偶一样,破碎在单方面的jianyin里。 杨柯心底突然涌上一阵麻意,他自己分析了下,确实是心软,也仅仅是心软。他抬起两双修长雪白的腿,好心地将它们并起来,然后整个身子盘上郭帆虚弱的身体,青年人血气方刚,他还没玩够呢。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叠着,他把脸埋进郭帆一动不动的颈侧,被yin水附着的右手慢慢润湿着干燥的唇瓣,仅仅是动作,还没望向人的正脸,他心里的火苗又窜了上来。 “还记得第一次时,你的身体还没这么敏感”,他故作回忆道,指尖摩挲着唇瓣,“当时我不太喜欢你,因为你活儿实在太生疏,后来一个和你一样着急用钱的人托关系找到我,我就去陪他玩了,结果不到半年,他居然被cao疯了,从我家回去的路上故意让车撞死了,为这事我爸还花了不少功夫才摆平。等到后面玩腻了其他的婊子,突然在网上刷到流浪地球相关的消息,我就又想起了你。” 杨柯把两指逐渐伸进郭帆微张的唇中,就着口水搅弄着唇rou,“但打电话找你你又不愿意,到处躲我,可是明明最开始是你主动让我cao的,因为你很需要钱,不是么,影片成功后就想划清界限,是不是太决绝了?你不知道,看着你抗拒的样子,当时我就在想,这个人我要定了。”指尖挑弄着,撬开了没有防守的牙关,正在把玩舌rou,“很遗憾,我不能成为你口中的好学生,阳光励志青年人,我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两根手指摸索着深入口腔,不断刮蹭上颚。“有人说,狐狸是让人分不清年龄的动物,因为长得太有迷惑性,你不也是么?你也没想到那么大年纪还会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废物cao烂吧?”两指又模拟这抽插的动作,一点一点做着深喉,“嗯?不过你应该也不会在意。”杨柯抽回了两根再次沾满液体的手指,头抬起来望向郭帆依旧无神的双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低沉性感的声线贴近了耳朵。 “毕竟我亲眼看过你在剧组里被不同的人骑哦。” 刚哭过的眼睛霍地转向自己,充满了惊愕和恐惧,意料之中的表情。杨柯继续慢悠悠道:“你看你,一提到那些男的才会搭理我,你还想不想听更多?” “比如你和那个纹身男在酒店里干的事,他叫刘寅,是不是?我记得有次你可主动了,那叫床听得我都硬了。” 听着杨柯开玩笑似的把自己的私事公之于众,郭帆羞到无地自容,但怒火也随之冒上心头,忍无可忍,他骤然抬头,用力地啃咬面前这个疯子的脖子。杨柯愣了一瞬,反手扣住了郭帆挣扎的头颅,砰的一声又将他摔在地上,看着面前人头晕眼花,他不明白两手都被铐住的他有什么资本来反抗自己。 “小母狗发怒了,学会咬人了,怎么,还没被cao够?”杨柯嗔怪道,一手继续使劲地掐住郭帆的下巴,逼得他只能连连咳嗽,“郭导,你干的那些浪事,我这里可都有保存下来慢慢欣赏哦。”郭帆听到后扬长了脖子,恶狠狠地盯着杨柯无辜的眼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今天你迟到了十分钟,我是不是应该要点什么?看着我。”杨柯收敛了笑意,掰回郭帆想要撇过去的下巴,从他身子翻下去,命令道,“现在,起来,像狗一样爬到床上去。如果惹我不高兴了,我就像先前一样,把你的那些视频投到色情网站上去,你自己掂量掂量。” 听到这里,郭帆顿时感到喉咙哽咽,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好几下,杨柯曾经真的做过这种事,一开始自己不信,结果最后哭着求他删掉,又被内射了好几次。活动着被cao得僵直疼痛的腰,侧着依靠两手缓缓抬起身子,那些yin水和jingye早已变干,黏腻地留在了狼藉的地板上和高潮余韵后的身体里。他终究是斗不过杨柯的,郭帆想,钱权把这个褪去幼气的青年变成了个不管不顾的疯子,而自己又被这疯子看上了,实在倒霉。他曾经忧虑过,但不敢往深处怀疑,直到今天杨柯提起,才让他真正确认,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都被这疯子看在眼里。不管是有人被收买,还是偷偷派人来安摄像头,过程都已经不太重要,毕竟无论如何,最后自己还是当成了荡妇。 郭帆认命地艰难地撑起来,在炽热的目光下半跪着,俯下腰身用被束缚着的两条臂膀抵着地板,缓缓地向卧室的方向爬行,像是个奴隶。期间他的余光又瞥见这熟悉的华丽精致的家室,在之前他会感叹这才是有钱人的装修,但现在只觉得被灯光闪着眼。来的久了,他在这房子里的能站人的地方,基本都被杨柯按着cao了个遍,再馥郁的香水也遮不住曾经咸腥的恶臭,只令他作呕。 杨柯不紧不慢地跟着后面,尾随着他来到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摆着各种奇怪的玩具,郭帆抬起头望了望,恍然间他发现的一个小巧的玻璃容器,仔细一看却被吓得连连后退,直直撞上身后的杨柯,半勃的性器高悬在头上,让他又惊又恐地移动膝盖往旁边挪了几步。 “怕了?都说了今天要惩罚,想玩什么?”杨柯自顾自地走上前,坐在床边,摆弄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像个好奇纯真的男孩一样。“我心里本来有一个想法。”他狡黠地望向缩在门后的郭帆,“但刚刚看你表现,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他挑起那个玻璃容器,语气玩味的说道,“你应该会喜欢这个。”这东西外观和香水瓶没什么两样,内部液体是淡蓝色,并不让人感到危险。 但郭帆可亲身经历过这催情剂的厉害,做完爱后药效仍可以持续一天,第二天他如果要工作,就必须得穿上两条内裤,来接后xue不断流出的水,并痛苦地做好表情管理,才能勉强不被觉察出异样来。 “啧啧啧——,郭导,乖,过来。”杨柯像逗狗一样招呼这郭帆,见郭帆没反应,他便自己带着情趣细绳走了过去,一把手揽过郭帆的腰硬生生地甩到床上,再欺身压下去,郭帆用尽力气扭动挣扎却仍被杨柯轻车熟路地捆扎好,小腿大腿被皮质黑绳勒紧,白花花的rou被挤压着突出来,绳子用金属连接着,被迫大开成“M”的模样,四肢都被禁锢了起来,郭帆粗喘着气,又羞又臊地撇过脸去。 “现在不理人,大导演一会儿可不要求我哦。” 话音刚落,杨柯就将那一瓶媚药开了瓶塞,瓶口迅速地插进了正在缩口的xiaoxue,“嗯嘶...你个疯子!滚啊!快滚!”感受到肠壁吸附在冰凉的玻璃瓶上,里面湿滑的液体缓缓流向深处,他开始害怕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抗拒着,哪怕毫无作用。 “上次用它玩得还舒服么,但当时只用了一小瓶,这次让你好好爽。”说罢杨柯恶意地将玻璃瓶往里送了送,“啊嗯......别,求你...求你...不要用它,求求你...”杨柯并不怜香惜玉,听见郭帆甜腻的求饶声只会让自己的性器挺立得更高,在感觉差不多时,他抽出了被yin液浸湿的瓶子,“啵”的一声轻响传来,惹得郭帆立马噤了声。 杨柯晃了晃,还剩下半瓶,他将春药倒在手心,均匀温柔地涂抹在郭帆的两个乳尖处,剩下的尽数灌在了郭帆微微抬头的性器上。 这种强劲的春药还没那么快起效,趁现在他快速地把郭帆摆弄到床中央,甚至为他的前段套上了飞机杯,弄得郭帆呻吟连连,然后十分友好地打开了手铐,并在颤抖的手旁放上一个尺寸惊人的按摩棒,等做好了一切准备,杨柯就坐在一旁,等待着一出好戏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