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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相待(100收福利章 含姜罚、走绳、强制射精h)

    当天晚上唐家二少的新婚宴圆满礼成,新郎官除了在宾客落座的时候露面,之后时间竟没在宴厅中瞧见半分身影;

    直到唐门家主唐七玄接下自家儿媳的敬礼茶,礼官锣鼓一敲高喊礼毕,送入洞房之时唐二才匆匆现身,假模假样地接过手中大红色同心结,将平阳郡主送入婚房;期间唐二的眼神自以为隐蔽地朝燕宁这边瞥,却被那人忽视,半分颜色都不肯施舍;

    唐二暗了暗神色,勾起鲜红的嘴角,许是今日大婚抹了点口脂,将原本惨淡的唇盖上艳丽的红,皮笑rou不笑地扯了个笑脸对着身旁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婚妻子,本就显得阴气妖冶的容貌更似那阴曹地府的判官了,身穿大红色长袍,执笔一点,神魂具散;

    “……”这人有毛病吧,老盯着她干嘛。

    燕宁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搓搓自己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朝着身旁男人怀中靠的更近了,双手环过那人腰身将有些寒意的掌心塞到他的肚皮上暖暖;

    唔,好舒服呀~

    燕宁暖的浑身冒泡,像刚睁开眼的乳猫一般朝着男人的臂弯小幅度拱着渴求安慰,手上也不安分从柔软的肚皮摸到纤细的后腰;

    少女全身心依靠他的模样让阎伯钧甚是满足,他松懈下原本挺得板直的脊背,让怀中之人找到更舒适的角度依靠;

    咦,怎么感觉后腰有点痒?

    ……

    阎伯钧腰肢扭了扭,有些不太适应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转念一想却压下想要逃走的羞耻,温柔至极地容纳少女如贪玩的小兽般的玩弄;他向来如清风明月般高雅,独善其身却总为自己的爱人沦陷;

    男人身上浅淡的药草香氤氲开来,有些令人上瘾;

    浑身上下已经暖起来了,真是暖饱思yin欲,燕宁心里有些小九九,感觉小腹都隐隐发紧呢~

    不行!少女搅散自己心中龌龊的想法,赶紧从阎伯钧温香软玉的怀中逃离,准备起身四处走走,她可还没忘记这次前来益州的真正目的,不找出噬魂蛊毒与这唐门的关联她誓不罢休,毕竟燕恪的下场可是历历在目啊。

    少女今日穿着竹青色连襟长袍,腰间插着一把白玉骨扇,外层是一件鸦羽色泽的外衫,轻薄且修身,是富有朝气的,惊心动魄的美,让人雌雄莫辩;燕宁扬起宽大的广袖将阎伯钧的身形遮了大半,掩耳盗铃般飞速在男人额上落下一吻,抚摸过他的耳廓:“我去去就回。”转身离开;

    阎伯钧有些懵懂的摸了摸自己方才被少女轻吻的地方,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胸腔中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跳;他目送少女离去的背影,心下了然少女此行目的;

    只剩下一人端坐的金丝楠木方桌此刻显得有些空旷,阎伯钧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动作舒缓贵气,行云流水,他只要坐在那就能让人心动;

    不过是益州唐门,阎伯钧转了转手中白玉酒盏,向来拾名贵药材的手指如锦缎般丝滑白皙,指骨分明,轻磕一下将杯盏放倒,里面盛满的美酒尽数倾泻而出,流满方桌;

    不过是益州唐门,呵。天下闻名的神医大人轻蔑一弯嘴角,转身便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虽容貌温文却不近人情,起身离开闹哄哄的宴席下了楼;

    另一边的燕宁刚出唐家酒楼出来,正巧碰上一对人马端着今日婚宴的彩礼准备回府;神女殿下狡黠一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从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换上了唐门小厮穿着的袍子,顺着人群跟上浩浩荡荡的结亲队伍;

    这一行数月燕宁还从未正大光明的出入过共工堡,不是不想进,而是,呃……没有找到很好的方式进来;一定是的,燕宁信誓旦旦点头;

    据说此地乃是唐门先祖调兵遣将数拾余年才修建而成,整体呈环形构造,通体圆滑貌不惊人;可也别小看了着偏安一隅且善炼兵甲的家族,唐门先祖筑共工堡时可是煞费苦心;

    该堡垒的墙壁,下厚上薄,最厚处1.5米。夯筑时,先在墙基挖出又深又大的墙沟,夯实在,埋入大石为基,然后用石块和灰浆砌筑起墙基。接着就用夹墙板夯筑墙壁。堡垒墙壁最里层是就地取材的土壤;土墙的原料以当地粘质红土为主,掺入适量的小石子和石灰,经反复捣碎,拌匀。夯筑时,要往土墙中间埋入杉木枝条或竹片为“墙骨”,以增加其拉力。就这样,经过反复的夯筑,便筑起了有如钢筋混凝土般的土墙,再加上外面抹了一层防风雨剥蚀的石灰,因而坚固异常,具有良好的防风,抗震能力。不仅如此唐门善炼器的本领也在堡垒中发挥的淋漓尽致,外层防护是用最坚硬的石英岩所覆盖,每扇通风口都架起箭弩以作防御,可以说整个共工堡易守难攻,外敌根本不可能杀入;

    正跨入共工堡大门的燕宁伸手触碰了一下传说中攻战天敌的共工堡,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坚硬与牢固,看来确实如记载所言,若靠强攻,恐怕能够活着进入此堡的人都寥寥无几,更别提占领此地,怕是连本朝骠骑大将军率领的最强军队也无法在攻克共工堡的战役中胜出;少女似笑非笑,从袖中滑出一物,趁着走动的时机扔到墙壁内侧,不动声色地顺着人流伪装成小厮走远了;

    那被扔下来的小玩意在玄岩石的地面滚动了两圈,抵着共工堡内侧壁垒停了下来,它实在是不起眼,就如同没打扫干净的枯枝烂叶,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共工堡唐家二少的婚房内;

    平阳郡主此刻孤身一人端坐在床榻上,形单影只,悲喜难料;大红喜庆的新婚布置没有引起她半分的兴致,只觉得此刻浑身发冷,心下更是一片孤寂;

    唐逢年,唐逢年……平阳郡主无知觉地张了张嘴,念着这人的名讳;

    唐家二少单名僖,字逢年,颇有祝贺新春佳节之意,可见当初唐家现任家主对于此子诞生之欣喜,唐二母亲将他生下来那天恰巧正是春节便被家主赐名为逢年;不过造化弄人,谁能想到这个在最是喜庆节日诞生的二少偏偏是个阴险狡诈的玩意,成日里满脸阴郁和猪朋狗友为祸一方,时不时玩死几个贫寒人家的女子,唐家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没计较自己这个二儿子的责任;

    故而唐二最恨旁人称他名讳,许是他也知道自己本性,不过是暗处里的蛇鼠,被喊“僖”字倒是讽刺;记得曾经有人在他面前直言不讳点出他名字由来,不过那人早已经化作其后院的土肥了,这土养出来的蜀葵长势喜人,开放得潋滟,唐二欢喜得很;

    平阳郡主手中紧扣这喜帕一角,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中慌乱不止;她屏住呼吸脑中回顾着教习嬷嬷说的女子娴静贞德四字,拼命抑制住颤抖的双手;

    女子的姣好的唇已然被齿印深深咬出一个口子,有一丝铁锈味进入喉咙;

    “嘎吱”一声门开了,新郎官走了进来,神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