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蝎子的春梦,颜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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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夜惊醒,蝎子颇有些头痛地按着太阳xue,怎么梦见了些以前的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了,关于这些旧事,舒言不曾问起,他也不主动提。他拖着步子,疲惫地砸入床铺,他爱惜地抚摸兔子玩偶上有些稀疏的绒毛,渐渐地陷入梦乡。 也许是因为先前做了噩梦的原因,他明明身处梦境却思绪清晰,这算什么,清醒梦吗,他好奇地四处探索。他打开一扇门,却发现舒言正趴在桌上睡的正香,刘海都被她吃进去一根。他想要帮老大拂开头发,却被指尖所感受的柔软脸颊的神奇触感惊呆了。鬼使神差般,他的脸越凑越近,直到在舒言脸上落下一个吻。 舒言像是被他惊醒了,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蝎子慌乱地解释这是个意外,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敢表达他那份隐晦的爱意。舒言不做声,他解释半天后,拿不准老大的反应,心虚地看脚尖,不敢抬头。 领口被人粗暴地拉近,脚下不稳,他整个人坐老大腿上。“…呃?”梦里的老大一直不说话,沉默地吻上他的唇。 !!!!!蝎子过于震惊,嘴无意识打开,舒言的舌头紧随其后深入他的口腔。唇齿相依,他被亲得满脸通红,等到分开时还拉出一条yin邪的银丝。 “你想要的,是这种吗?”舒言的手已经撩起蝎子衣服下摆,顺着摸上他柔韧的腰肢。指腹在皮肤上的摩擦产生的酥麻感害他差点喘出声,蝎子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是在梦里,那想要干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话虽容易,但在看着老大咬上他的乳粒时,他脸上还是泛起了病态的潮红,羞的。他挺着薄乳,主动往舒言嘴里送。老大已经把他的裤子扒了,他现在是光着下半身的裸奔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大养的好,他从小和孤儿院其他孩子相比起来,还算是有二两rou的。他看不清舒言的神色,有些忐忑地乱动,被舒言一巴掌拍在挺翘的臀瓣上 “别动。” 他不敢动了,僵硬着身子感受着舒言手掌一路向下。女人哼笑一声,揉捏着他的大腿内侧的嫩rou,只是简单的摩擦就让蝎子兴奋地硬了起来。舒言的手握住了硬起的性器,上下taonong着,他羞耻地咬住手指,但还是漏出了些细碎的泣音。 舒言的手掌有陈年训练留下的老茧,在敏感的柱体上来回摩挲,又坏心眼的扣弄已经在渗出液体的马眼。还没撸两下,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低喘着射出白浊液体。舒言叉开双腿,俯视着爽的有些不知所措的蝎子,“你自己来。”短短的陈述句里充斥着笃定的意味,蝎子后知后觉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直渴望做这件事情。 他不是没看过手下的人约,但还是紧张。他拉开舒言的裤链,双手捧着半软的性器,小心翼翼的舔吻着。舌尖在guitou打转,又被湿软口腔包裹,只堪堪吞了一半,就已经堵在喉间。舒言一手抓着他的头发,狠心地又往里挤了两寸,柱体被紧缩的软rou包裹,简直就像在cao另一口xue一样。 他被塞的两眼泛出泪花,淡粉红的眸子哭起来更像只兔子了。舒言不难为他,草草在喉间顶弄两下就射了。大股的guntangjingye被射在他的脸上,顺着他的鼻梁流至嘴角,又滑落进胸口。蝎子嘴里也被射了许多,他抬眼望舒言,顺从地咽下了jingye,还主动张开嘴吐出舌头展示。 舒言失笑,两只眼都弯成月牙,“他们都说,你是我养的最好的一条狗。真乖。”蝎子一边痛斥自己的变态,竟然把老大幻想成这个样子,一边攀到舒言身上,抬起屁股,摇晃着腰肢,引诱着他的老大。 舒言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直至连指根都裹上yin靡水色。手指探入xue口的异物感让他无法忽视,他低声唤着老大求饶,近乎哭腔。舒言一边继续扩张,一边安抚他的紧张情绪,她发现了他的腰尤其敏感,只是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上面,就能引起男人的躲闪。 她吻上腰间暗色伤痕,用舌尖勾勒它的形状,酥痒感逼得蝎子软了腰,只能由她摆布。他分明爽的很,却还是违心地说着轻些轻些。茧子在柔嫩的xue道中摩挲,手指恶意地屈指顶向一块凹陷的软rou,逼出了一声惊叫。蝎子从来不知道被一手掌控原来有这么爽,他为数不多的性经验里只包括了深夜偷偷臆想着舒言的脸自慰的快感,他了解过许多性快感的方式,但由于执行对象不是舒言,总是爽不起来。 舒言的性器直直顶在他的xue口上,顺带着蹭着大腿软rou。他欲求不满地想要直接吃进去,但刚进一个guitou就卡住了。舒言瞧他一脸隐忍的可怜样,安抚地亲亲他的嘴角,一点点捅开了紧致的甬道,整根没入,被层层xuerou吸的差点就射了。 蝎子被亲的情迷意乱,但还是痛的溢出生理性眼泪,他卖着惨拉长了尾音喊舒言的名字。舒言笑得肆意,“柏墨。我很想你。” 只单单一句话就炸的“蝎子”,不对,是柏墨。一句话炸的他懵了,舒言抓着他的腰把他摁在地上,像是打桩机一样,乐此不疲地往他的xue里顶弄。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敏感点,撞的xue里像是发大水,哪怕只是抽插都会带出水液。 情到浓时,舒言在柏墨耳边一句句重复他的名字,“柏墨柏墨柏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间打着转飘出来的,亲昵又情色。柏墨耳尖红红,被她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但也固执地学着舒言喊名字。 “呜…哈……舒舒…舒言!慢点……呃…太快了舒…呜———”呜咽着哭喊了一声,他又到了高潮。xuerou剧烈收缩起来,身体战栗着达到了顶峰,射在了地上铺的地毯上。 舒言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像小狗那样跪着,愉悦地掐着他的腰,速度不快反慢。“谁是最棒的小狗?”柏墨快要被她缓慢的cao弄逼疯,他急切地应承着,抛去了一切道德,沉沦在快感之中。 舒言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赏给了小狗一块rou骨头。她握着柏墨的腰,cao得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把两个人合为一体,臀瓣被撞击的啪啪作响,泛起红,可怜极了。蝎子刚刚高潮完又被cao射了,吐出的液体一次比一次稀薄,最后只能吐出一点清液,火辣辣的疼。 这份疼痛与后xue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意识越发模糊。舒言突然加速,硬生生cao开了xue道里深藏的宫腔,他有些怕了,身体被舒言cao的往前爬,哪怕有地毯,但他的膝盖也不可避免的红了。柏墨口中溢出的哭喊求饶声并没有打动舒言,她近乎冷酷地死死抵住宫腔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柏墨的xuerou激烈收缩起来,烫的得他只会捧着肚子哭。 模模糊糊间舒言把他从地上抱进怀里,亲亲他的鼻尖。“你是老大的小弟,我的柏墨啊。柏墨,柏墨,你是我最棒的小狗。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呼唤你的声音。” 他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现实,也不愿认清,眼皮逐渐沉重,在他睡去之前听到的,是舒言在唤他的名字,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