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登极位(强取嫡母先皇后/含道具接受朝拜/宫女调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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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去了,谢明琨毫无争议地上位。 守丧、下葬、登基一套流程走完,再等群臣吵吵嚷嚷理顺了年号、追封等等事宜,入了深秋谢明琨才舒舒服服在皇宫住稳了与妻妾悠然度日。 傅采蘋自然是皇后,与谢明琨并列人间至尊;姜月辉封贵妃,为皇后以下第一人;禾雀暂时不能太打眼,便和青柳碧桃一并册为六品贵人。其余施小丛授七品美人,枫桂二女也赏了常在位分,剩下的丫鬟服侍日子短,暂且留在谢明琨身边当差。 如理王妃田氏、永丰郡主谢明绣、郑夫人等人,常借着陪皇后说话的名头入宫与谢明琨厮混。再有此前胆子大挣了出路的吕轻罗,如今是吕太嫔了,也常常偷着与新帝幽会。 前朝妃嫔地位高、有子女的可留在宫里安养,地位低的便送到皇家庙庵清修。又有那等该送出去但模样好或性子有趣的,谢明琨就授意傅采蘋将人留下来以待今后采撷。 还有一位身份尴尬的,便是元兴帝发妻皇后姜氏。 先帝在的时候将她逐出了宫,她又受废太子谋害父兄的罪名牵连,形同被废。但严格来说,先帝没有正式废后。姜后如何处置是好,朝堂上纷争不断,最后是新帝拍了板,态度坚决要迎姜后回宫尊为太后。 一时间京里都道是姜贵妃受宠,保住了姜太后尊荣,但宫中后妃俱能猜到新帝心思。 姜后离宫的时候狼狈,回宫也不过是空有尊贵名号实际受新帝拿捏的花架子。谢明琨把慈宁宫上下都换成了自己信任的宫人,遣了素梅雪柏二人任太后身边的掌事大丫鬟。一切都布置好了,他再欣然往姜太后宫里去问安。 太后目光凛冽,“皇帝好手腕,倒叫哀家看走了眼。” 谢明琨不欲与她争辩,左右皇位之争最大的好处是让自己得了,只是玩味上下打量自己名义上的嫡母。 姜太后闺名雨泽,四十许人,姿容依旧明艳绮丽,比之少女更添了一丝成熟风韵。最要紧的是她身居高位多年,通身世间女子少见的凛凛威势,更显得美人庄重,国色天香。 谢明琨看得眼热,挥手遣散宫人,自己起身向姜雨泽走去。他进一步,姜太后就退一步,直到她后背抵上墙壁。 见逃离不成,姜雨泽拔下发间金簪抵在自己喉咙上,“皇帝情愿要背着逼死嫡母的不孝之名让后人耻笑吗。” 谢明琨且笑且叹,“母后也该为二哥考虑些。” 姜雨泽闻言,手上一颤。废太子还在皇陵守着,如今也不过是任新帝宰割的鱼rou。她心里挣扎许久,放下簪子,站在原地闭了眼不动了。 谢明琨大笑,上前一把将太后拥入怀中吻上女子娇艳红唇。他肆意吮吸啃咬姜雨泽柔软唇rou,同时解了她衣裳。颜色庄重款式古板的太后正装落下,丰满动人的赤裸躯体在新帝手里轻轻发抖。 谢明琨吮着太后姜雨泽口中津液,手掌抚过她一身细腻皮rou。她腿间花缝已经悄然泌出花蜜,但人还是闭着眼不动,咬牙忍着男人给予她的快感。 谢明琨不满,抹了一手姜雨泽身下水液去点太后嫣红唇瓣,“母后既舍不得二哥,朕明日派人去瞧瞧他如何?” 姜雨泽眼睛一红,最后还是颓然跪下,用嘴去侍奉讨好谢明琨的分身。她当了几十年皇后,连先帝都没跪过几回,如今却跪在庶子胯间伸着软舌舔他的孽根。她捧着男人粗长赤红的硬物舔舐,眼中不停滚下泪。 谢明琨让她笨拙服侍了一会儿,终于是失去了耐心,一挺胯突入姜太后口腔深处抵着脆弱咽喉壁摩擦。姜雨泽从未服侍过男人的喉道激烈地干呕,但谢明琨扣着她脑袋,只管享受喉壁弹跳挤压冠头的舒适感。 他又攥着姜太后长发前后拉扯,把女人口腔当作玩物往自己硬物上套。粗大孽根进出间带出被磨成白沫的口涎从太后嘴角溢出,又被女子的眼泪冲散了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脯上。谢明琨畅快cao了姜雨泽小嘴一盏茶时分,又逼着她含着rou根自渎。 姜太后用两指捻住自己阴蒂搓磨,实在是下不去狠手。娇嫩rou珠轻轻一碰就溢出阵阵酥麻快感,稍用力些就让久未承欢的女人爽得眼冒金星。她花缝里xuerou不自觉蠕动着渴望久违的滋润,慢慢淌出黏稠的液体打湿了手。谢明琨粗大的根茎向下压,威胁着要全数cao进她喉咙里,她一狠心按住蒂珠死命揉搓,销魂快感立时炸开,让太后一身细皮嫩rou一阵阵抽搐。等她羞愤又生疏地捻玩自己阴蒂抖着腿去了,腿心流出小股蜜液,谢明琨才拔出来用阳茎拍拍姜雨泽脸颊,夸太后生得好敏感身子,喉咙叫人插着也能泄身。 说罢,他扯着太后长发将人拉到床边,让姜太后趴好了撅着丰润雪臀等着宠幸。姜雨泽因着羞耻、愤怒和情动,一身白玉脂膏化作的肌肤泛着粉色,腿心一朵rou花微微分开,一滴滴蜜液向下滑落,她脸埋在锦被里,瞧不出神色。 谢明琨见姜雨泽年纪虽大,奶子屁股都丰硕,腰肢却仍旧称得上纤细,又不禁夸太后娘娘保养得好,不承雨露当真可惜。他掐住太后纤腰,分身冠头抵住花xue小口,寸寸向内顶入。 姜雨泽二十多年前生了太子后几乎再为承宠,硬物插入的guntang温度和xiaoxue被撑开的快感几乎令她陌生,何况她从未见识过如此惊人的粗大阳物。先是冠头分开rou唇探入,将屄口撑成浑圆饱满的一道rou环,然后一寸寸碾平xue内rou道,烫得花xue不停喷出花水浇在茎身,企图扑灭这烧进体内的火。最后男子分身压住深处宫颈,姜雨泽心中大骇,扭头看身后竟然还有几寸茎身没有进入。 她本能恐惧地向前爬,却被抓着腰拉回来扣在男人阳茎上,宫颈口被抵住酸麻得几乎发痛,就这样被钉在男人阳物上跨过了尖锐的高潮。太后终于顾不上颜面开始急促地哀叫呻吟,谢明琨也动起腰按自己的欲望抽插嫡母的花xue,他时而九浅一深变幻着节奏碾过花壁,时而次次到底全根没入挤进太后zigong口,再或者盯着花xue内敏感点狠压。 姜雨泽原本僵硬的身躯被玩得浑身酥软,身子里感觉有火再烧,逼得她扭着屁股往男人阳根上撞,如此才能缓解一点骨缝里溢出来的火热瘙痒。她一朵花xue原本久未承欢,如今几下就被cao开了,柔弱吐着花水裹进了侵入的rou枪吮吸,最里面的宫口被撑开了又被堵紧,zigong里蓄了满宫yin液,在rou壶里摇晃。 小腹里涨满了水,姜雨泽再也撑不住上半身,她上身趴下,丰满rufang被压扁,浑身只有两团雪臀还高高挺着被紫红色粗若儿臂的阳根进出。她哭叫着摸自己蓄了一苞水液的小腹,谢明琨便暂且拔出阳物,按着太后柔荑压住她小腹,果然压得小屄里激射出大股水箭,溅得满室碎雪般的水雾。 谢明琨将太后翻过来,惊讶看见她虽被cao得脸色嫣红,眼里还残存几分怒气和高傲,不愧是受过万人朝拜的女中至尊。 谢明琨便将分身重新埋进温暖水滑的牝xue,这回不留情面地次次全根插入,高速撞着xue内尽头的zigong壁。姜雨泽整个人都被撞得前后摇晃,谢明琨握着她乱飞的奶子俯身去吸深红rutou,笑问,“二哥小时候可是这样奶大的?” 姜雨泽骤然想起眼前人的庶子身份,竟这样嘬她胸乳。luanlun的刺激让她本就高热的rou体更烫得火烧一般,上身乱扭也不知是要逃离谢明琨吮她乳尖的嘴,还是想磨着奶头高潮。 谢明琨又深深插进她zigong里,在女子小腹上顶出凸起,他笑着用指尖点凸起的一块光滑皮肤,“这便是母后怀二哥的地方了,也给儿臣怀一个罢。” 语毕,谢明琨握着姜太后一对乳峰当作把手,尽情cao入她身下花xue,连着一个时辰不停,将两片rou瓣捣得充血膨大,里面rou壁也肿得满满挤着茎身,zigong更是被顶得变形软烂,宛如一团吸满yin水的rou做的破布。阳茎深深扎进这团艳红的rou苞里,碾得zigong再喷出一阵花潮,才抵着宫壁射了姜雨泽满腹jingye。 姜雨泽本被cao得神魂飘荡,一条红舌歪在嘴角外面跟着男人cao她的节奏乱晃。她感受到体内被射满guntang的精水,还是被如此有悖人伦的暴行吓得不甘哀叫。 谢明琨简单射过一次,念及太后明日要接受命妇朝拜,且他准备了新的戏码,便暂时放过姜雨泽。他且想着姜氏女子好颜色,便转去姜月辉宫中泄欲,留着姜太后捧着一肚子精水黯然垂泪。 姜太后腿间牝户被cao得肿痛不堪,迷迷糊糊睡了半宿便要起来整装接受内外命妇朝拜。她目光一扫丫鬟捧上的衣裳首饰,里面赫然一盘子yin浪玩具。不等姜雨泽反对,奉命调教她的素梅雪柏二人便上来强行给太后装上饰品。一套三件赤金小巧夹子,两枚夹在乳尖,一枚夹着阴蒂;一个六寸长的琥珀假阳具,塞进屄直直能顶进宫颈;甚至还有一条指头大的小巧玉珠串的链子,涂了玫瑰油一颗颗填入太后菊xue。所有yin物皆用纯金链子连了,汇成一根圈在太后脖子上,从外面看只像是戴了根项链。 姜太后含羞忍辱走到正殿,每一步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折磨,不过从慈宁宫寝殿走到正殿短短几步,她便停了步让雪柏扶着xiele一回。 姜雨泽在正殿坐了,一批批宗室、勋贵和百官家的女眷进来叩拜。她当了几十年皇后,一向享受这样的荣耀,如今却只能将全副心神放在戳着宫颈的琥珀阳物上。zigong口嫩rou被戳得酸软麻痹,她实在受不住了,悄悄在宝座上挪动,没想到这一下让茎头刮过宫颈,后xue里的玉珠也跟着蠕动,被夹得肿大的阴蒂和乳尖更是擦着衣服立刻到了高潮。 太后咬紧舌尖才没在无数命妇面前发出酥媚呻吟,下身却汩汩流着泉水。好在太后正装服制复杂,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渗出来让人瞧见。 又一批命妇叩拜完毕,只等太后娘娘一声“起”才好退下。姜雨泽刚张开嘴还未出声,素梅在她身后一拉后颈处伸出的金链子,乳尖和阴蒂顿时被狠狠一扯,姜太后一声令出口便化作甜腻的鼻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冷了声音让起。 两个皇帝送来的丫鬟时不时出手,将太后推到意外的高潮。好在命妇不敢直视坐在上首的太后,只会低着头进来拜完再垂首离去。她们看不见上首金尊玉贵的太后已是颊生粉晕,目光迷离,在宝座上坐立不安扭着屁股磨两个xue里的玩具,偶尔被身后丫鬟提着金链连接的夹子,乳尖阴蒂又痛又爽地潮吹。 姜雨泽被细碎却绵密的快感折磨了一上午,高潮起了又落,落了再起,宝座上的软垫都被不断流溢的yin液浸湿了一块,只是下面的女眷看不见罢了。到后面她已是分不清来朝拜的都是哪家命妇,精力全用在不让自己大声浪叫上。素梅便道太后累了,由宫女代为指令命妇出入。太后便只管咬着牙眼睛上翻,夹紧腿迎接又一次高潮。 最后一批命妇叩拜的时候姜雨泽什么都顾不得了,在座椅上剧烈哆嗦着吹出春潮,裙裾被yin水打成深色。雪柏一扯金链子,将太后已经被玩得红肿膨大的乳尖高高提起,姜雨泽咬破了唇才没尖声喊出来,身子酥得险些从椅子上滚下殿中去。 好不容易熬到朝拜女眷走光了,姜雨泽一下瘫在凤座里,毫无形象可言地倚着靠背,双腿翘起绷直,发出绵长娇吟度过了又一次绝顶。太后两手抓住自己被折磨了一上午瘙痒疼痛的奶尖死命揉搓,一会儿又隔着裙子狠狠按住敏感脆弱的阴蒂,失去理智在凤座上激烈自渎起来。 素梅和雪柏上来解了她衣裳,让太后赤身裸体坐在凤座上。此时虽然无人,但姜雨泽不免生出自己赤身接受朝拜的幻觉,挣扎着要离开,一动却带着浑身yin具发作,立刻又软了身子倒下。丫鬟掰开她大腿,让一朵水汪汪的花xue对着空旷大殿,又扶着xue中琥珀阳物高速抽插,把太后yin屄捅得高潮连连,zigong口都被捣得大开,吸住琥珀冠头不放,一口水xue里骤然喷出yin泉,飞溅在方才命妇跪着的大殿正中。 姜雨泽歪在浸满自己yin水的宝座里,半躺在宽大椅面上,双腿被迫大大敞开接受丫鬟的调教。一根粗长琥珀假阳具无情戳进花xue直直捣烂了宫口,代表太后威严的凤座上温热花汁顺着椅腿滑落,绣着凤凰纹样的太后正装堆在座下被其主喷的水液打得透湿,慈宁宫宽广的正殿里回荡着太后情难自已的柔媚呻吟。 雪柏笑道,“下次也该让各家夫人小姐看看娘娘这般模样。” 姜雨泽被连绵快感折磨到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闻言惊吓之下又吹出一股透明yin水,然后便人事不知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