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安胎(孕期交合/挤奶、喷奶/rujiao/丫鬟作签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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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热娜的月份大了,自幼习骑射长大的西域女人身子壮健,因此没吃什么苦,只如没事人一般照常能吃能睡,太医看了也说不必用什么药,顺其自然就好。 如今她肚子渐渐大了,腰腹凸起圆润的弧线,身肢却仍旧纤秾合度。更不用说因怀孕而隆起的双乳,膨软肥美的乳rou里蓄满了奶汁,上面点缀的两粒深红的rutou时时刻刻挺着,乳晕扩大如夕霞晕染。 皇帝心心念念数着日子,直到太医来报贤妃胎象稳定,他立时便要去瞧。 阿热娜本就不耐烦穿繁复的中原衣裳,有了身子后更加不乐意层层叠叠裹着,在自己宫中就披了一件宽松丝袍,浑然不介意蜜色大腿露在外面。皇帝来时就瞧见美人百无聊赖望着窗下悬着的鸟笼,身上半透明的丝料遮不住大片绮艳的肌肤,凸起的孕肚又为媚骨天成的女人增添一分柔情。 皇帝上前将人抱进怀里,满意地摸到阿热娜的屁股果然比以前更饱满丰润。他问,“在想什么出神?” 阿热娜回头瞥他一眼,目光缠绵如丝。她用不甚标准的汉话慢慢道,“在想神山下的苍鹰,幼雏也到了破壳的时候。” 皇帝手掌轻柔抚过女人的肚皮,安慰道,“等过上几年,朝政稳固,朕便亲去巡边,也带我们的孩子去瞧瞧神山与大漠。” 阿热娜一笑,侧首寻到皇帝的唇亲吻。两人唇舌交缠间体温逐渐上升,阿热娜主动含住皇帝探入的舌尖吮吸,纤巧双手悄然解开男人衣裳,摸上坚实的肌rou。 皇帝被她摸得忍耐不住,一手搂住爱妃腰肢,一手扯开轻盈的丝袍。阿热娜两只滚圆硕大的奶子迫不及待跳出来,皇帝托住其中一枚丰硕的果实,手感果然绵软可人。他十指用力,陷进滑腻肌肤里,指缝里溢出丰盈的乳rou,红艳艳的乳尖亦被挤得更加肿胀。 阿热娜近些日子已经出奶,这下rufang被皇帝捏得更加胀痛,rutou高高挺起等待人采撷。奶汁被逼到尽头出不来,只等男人再用力,就要冲开乳孔溢出。皇帝骤然松开握住的那一只乳球,饱满的奶rou落下无助摇晃几下,蓄势待发的乳汁无处可去,rutou又烫又肿,逼得女人难受咬住皇帝肩头泄愤。 皇帝许久不见这位异域来的爱妃,并不急于泄欲,只想细细赏玩美人娇躯。他手上把玩着一团乳rou,心下暗暗比较:从前贵妃姜月辉有孕时,奶子胀得远比贤妃膨大,肥软浑圆的乳rou沉甸甸下坠,险些让男人一手托不住;如今贤妃的奶子虽小些,但挺拔结实,按上去弹力十足,别有一份可爱。 他又捧起另一只奶子同样揉弄,另一只手向下探入阿热娜腿间,摸了一手的粘滑液体。女人孕期丰满的身躯连小屄也饱胀起来,手感rou乎乎的又热,仿佛刚蒸出的馒头,鼓鼓地盈满皇帝手心。 男人戳着rou嘟嘟的花唇,幽谷肥沃得直吸引他手指插得更深,里面rou壁立时堆上来绞紧了久违的访客。谢明琨感到女子内壁张合收缩了不过两三下,阿热娜便浑身一抖丢了阴精,一缕yin水顺着男人手掌流出。 皇帝轻轻挠着她水滑rou壁调笑,道是爱妃想男人了。 高潮余韵里的阿热娜被皇帝指节一勾,再度推上绝顶,喷出透明水花沾湿了丝袍。但她体内焦渴没有缓解半分,盖因胸前肿胀疼痛随着下身快感越发剧烈。她终于忍不住自己捧起丰满乳堆送到皇帝嘴边,求男人吸一吸。 皇帝叼住一枚珍珠般圆润的乳果,只消轻轻一吸,就让女子挺直了背细细呻吟起来。男人舌面滑过,柔软唇舌不停拨动rutou,带来一波波温吞的快感,让本就胀满的rufang更加焦灼不堪,苦等一个出口。阿热娜抱住皇帝脑袋按在自己胸脯上,挺着腰在男人唇齿之间磨蹭自己乳尖止痒。 谢明琨拍拍她屁股,终于抿住妃妾rutou认真吸吮起来,不过一息之间,奶汁便轻易流出。阿热娜抽着气忍耐通乳的微微疼痛,乳汁泄出的时候缓解了胸前的坠胀,乳果被男人舌尖顶出酥痒的快意。渐渐麻痒胜过疼痛,她双腿绷直,手臂攀着男人脖颈紧紧不放,身上一阵一阵地震颤,竟是被吸着奶子高潮了。 皇帝松开一边rutou,只见红肿乳尖上还慢慢滴下乳白液体,顺着乳rou滑下膨起的肚皮。他又依样去吃另一边奶子,这回干脆用上牙齿,对着娇弱rutou用力一蹭。阿热娜本在被吸乳的快感里晕晕乎乎如在云端,被痛感一击不由得尖叫,rutou粉rou抽搐几下急射出数股奶汁。 阿热娜如昏死一般脱力倒在皇帝怀里,呼吸都不时哽住了,只有胸前不时在过剩快感里抖动。现下她两只奶子都被舔得水莹晶亮,乳孔即使不被吸吮也自发流下乳汁,奶白色纹路从胸前滴滴答答蔓延过肚皮,顺着腹股沟流进腿间的密处,和花xue里流出的yin水混合。 皇帝犹嫌不足,双手抓起贤妃乳rou同时用力一挤,rufang受压之下内里的汁水立时喷涌而出,在空中溅成奶白色的水花。阿热娜徒劳扣住皇帝手背,才换来男人暂时的松手。被握紧的乳rou才稍稍放松,立刻又被攥住挤奶,细细的乳汁急速冲出乳孔,尖锐快感一直冲上天灵盖,皇帝再度松开手,又攥紧了往复挤压。如此重复三四次,阿热娜一对rufang被玩得通红,rutou充血饱满得几欲破开,胸上、肚腹上全是流溢的奶汁,将蜜色肌肤染得斑驳。 她原先扣着皇帝的双手无力垂下,脑袋后仰,半张着嘴急促喘息,只有胸前还挺着方便皇帝把玩。谢明琨随手将她胸上乳汁抹开,然后亲自扯了软垫放在身前。 阿热娜会意,顺势跪在软垫上,捧起一对被玩得guntang的奶子服侍皇帝龙根。 谢明琨低头,见自己粗硕分身埋进奶迹交错的乳沟间,冠头从前探出。阿热娜推着自己本就敏感过头的奶子按摩皇帝阳茎,同时低头用一点粉红舌尖轻扫过冠头。 奶汁润滑下,皇帝在阿热娜乳峰间抽插更为畅快,他尽兴在软滑奶rou间捣了几下,不时挤出小股乳花喷发。再用鸡蛋大的冠头抵住rutou拍打,压住了小小一粒可怜的红果摁进乳rou又松开。阿热娜乳尖立刻回弹,带动整只奶子如玉兔般乱晃弹跳,又将奶汁喷得到处都是。 皇帝担心爱妃身子不便,不久就让她起身去床上躺好。阿热娜奶子被玩到了极致,下身却还寂寞吐着水,她闻言立刻欣喜平躺下,双腿分开献出腿心水光潋滟的花xue。 皇帝对准了xue口一挺腰突入,阿热娜有孕以来空虚已久的腔壁立刻迎上来。孕妇小屄比旁人更为高热,暖融融的让皇帝心中很是熨帖。他原是怜惜爱妃,插进去了暂且不动等她适应。不想阿热娜一身sao浪皮rou早已焦渴之极,见皇帝不动了干脆自己抬着沉重的腰身前后耸动,用xiaoxue费力吞吐rou刃。 皇帝无奈,连忙扶住爱妃腰侧,自己算着力道动起来。孕妇久违承欢,被插了三五下就哆嗦着潮吹。他胯下进出不停,顶着高潮里收缩的xuerou继续抽插。阿热娜被硬生生磨过了高潮后过度敏感的余韵,她眼珠子翻白,咬着自己指节,好容易熬过了一轮潮落,数十下后久旱逢甘霖的小屄又不争气xiele。 谢明琨虽有意留力,但粗长阳具还是插得孕妇在不断高潮里欲仙欲死。阿热娜从前身子强健,常与皇帝厮混整夜不休,如今插了不过几十次就哭叫着去了,皇帝不过按着她cao了一炷香时间,就让她吹了十余次春潮,身下蔓延开大片湿迹。 皇帝见素日要强的异域女子孕中娇弱至此,隆起的肚皮里怀着自己的种,乳尖也高高肿起滴着奶,准备哺育他的后代。他心中涌起巨大快意,不由得掐住妃子大腿根忘情驰骋起来,阳茎狠狠cao进高热湿滑的嫩xue,破开绵密rou壁次次捅到尽头。 阿热娜被骤然加速的男人干得急促喘息,哭叫都断断续续噎住。迷茫间皇帝不慎撞上有意避开的宫口,钻心的酸麻从小肚子中心窜过全身,她痉挛的身子陡然静止,呼吸都滞住了一瞬,夹住男人腰身的双腿软趴趴瘫下,仿佛被抽了线的玩偶,只有xue心失禁般射出大股yin液。 下身水流喷了几息才渐渐止了,阿热娜慢慢回神,被灭顶高潮折磨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皇帝担心她身子,原要抽身退出,不想阿热娜攒着最后一丝力气,rouxue夹紧了阳物不舍,火一般炙热的眼神死死盯着皇帝。 皇帝只好重新俯下身将阳物嵌入爱妃屄xue,阿热娜满足叹息一声,带着笑意享受男人的侵入。这回谢明琨守住心神,控制着力道浅浅抽动。饶是如此,受孕以来寂寞至今的女人还是爽得神魂飞散。她眼眶通红,不停留着泪,嘴角却娇媚勾起,仿若飞升极乐之境。双乳无人照拂也随着高潮的节奏喷出乳花。 阿热娜整个人泛起醉酒一般的酡红,如被捅破的水囊般滴滴答答流着各色液体,脸上泪珠滑落,唇角淌着口津,胸前两缕白液和身下春潮更是一刻不停。皇帝担心真将孕妇cao坏了,便拔出阳物,又埋进软滑乳沟间抽插片刻出了精。 阿热娜乳间本就全是淋漓乳汁,又叠了guntang龙精,白花花糊了一片。她躺着缓了片刻,才有力气抬起手来刮起胸前混着乳汁的精水送入口中。美人贪恋舔着指间白色黏液,皇帝看得身下一热,便将软下的分身塞入她红唇间,赏她舔净冠头上几滴残精。 阿热娜含着龙根痴缠不放舔弄,待男人重新硬起,她勉力捧着大肚子就要坐上来重新承幸。皇帝忙把她按住了,劝道,“你且歇着罢,等孩子生下来,多少次做不得。” 说罢,谢明琨传了宫女进来照料,他原是计划留下过夜,眼下生怕招得阿热娜不管不顾求cao,只好简单洗过更衣回了寝宫。 他既不尽兴,晚间便要循例翻牌子。皇帝白天里玩得开怀,现在看着一排绿头牌,没什么特别的兴致。他摆手让太监退下,开口道,“拿签筒来抽一个罢了。” 今日当值的“签筒”名唤画眉,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鲜嫩俏丽,人也活泼。她来了几个月,虽然早早让皇帝破了身,也留在天子居所侍奉,却不比香钏得了青眼,如今只和几个同样身份的低等宫女一般,做一些屋外的粗使活计。 此时画眉膝行到皇帝身边,每一步都爬得艰难。她脸色如朝霞娇艳,含着奉承的笑意挨住皇帝小腿停下,自己解开下裙,但见嫩白屁股中间插着满满一把木签,将yindao和菊xue两个roudong都塞得变形。 她撅起雪臀轻轻摇晃,心想若有幸让皇帝扇上几掌,也算在御前挣得了些脸面。可惜皇帝今日玩够了异域圣女,如何看得上宫女里头都不拔尖的丫鬟献媚,他手指拨着桌台上万寿竹的叶片,随口吩咐,“香钏去抽一根来给朕瞧。” 香钏领命去抽签,掌心托着一根沾满春水的签呈给皇帝,上面写着蓝春葳的名字。她双手一合,脆生生笑道,“蓝婕妤该赏我了。” 她脚步轻快去吩咐外面的宫人接了蓝氏来,又张罗着备下侍寝妃嫔的一应用物,头等侍女的威势尽显。只有画眉不甘咬下唇,自己跪趴下夹着一屁股木签悄悄离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