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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一晃又冲了上去。 穆承歌纵身一跃便到了门外,大笑道:里面地方小,拳脚施展不开,要打出来打! 尚在空中的画已开始晃晃悠悠地落下,叶飞夏也不管它,跟着飞出了屋外。 穆承歌将外面的青衣一脱,随手甩到地上,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底长衫,上面绘着一株水墨青竹。一撩下摆,穆承歌拉开架势,大喝一声:来吧! 叶飞夏淡淡地说了一句:不长记性。话音未落,人已攻了上去,拳风如浪,劲气生猛! 拳到眼前,穆承歌才听完不长记性这四个字,猛然惊觉。叶飞夏曾不止一次地告诫过他,遇敌先下手为强,等敌人先出招,就已输了一半。叶飞夏武功本就在他之上,这拳法凌厉无比,根本不是他所能硬挡得下的,不得已,穆承歌只好让身而退。 可就是这一退,彻底让他陷入了被动。叶飞夏攻势不停,招招紧逼,直打得穆承歌连连后退,丝毫没有反攻之机。 坐在远处凉亭上的叶永悠闲地喝着茶,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打斗。 原本一直后退的穆承歌突然猛地顿住脚步,迎着呼啸而来的拳头就是一挺胸。他就是料准了叶飞夏不会真的打到他,见他不躲肯定立刻收招,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反击之策。却不想叶飞夏的拳头速度丝毫不减,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穆承歌一声惨叫,人就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半天才喘过一口气,穆承歌一声怒吼:叶飞夏你个混账! 叶飞夏微笑:我哪想到你会突然不躲,自然是收势不及,所幸还能收了七分力道,没把你打成内伤。 哈哈哈哈凉亭上的叶永大笑,颇有大赞儿子之意。 穆承歌哪里会相信他的解释,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叶飞夏过来要扶,穆承歌赌气一把拍开他的手,躺在地上装尸体。 叶飞夏无奈地笑笑,蹲下身来看他,道:我这是要让你记住教训,永远不要以为敌人会对你手下留情。 穆承歌翻个白眼:我们是敌人吗? 叶飞夏道:不是。如果是敌人,此时你恐怕早就没命了。 穆承歌又翻了几个白眼给他,仍不解气,却又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一伸手,粗声粗气地命令道:扶我起来!被你打得只剩半条命了! 叶飞夏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起。穆承歌的一只胳膊顺势就挂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哎哟哎哟无力地叫,活像一条半死的狗。 叶飞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穆承歌正好斜着眼偷瞄。叶飞夏目光往下,看了一眼他完全没站稳的双脚。穆承歌也顺着往下看,察觉到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都在他的身上,接着,他看到叶飞夏的右膝盖似乎一动。 穆承歌想也没想,忽然直了身体一个后跃,远远跳开了,奈何下盘本就不稳,这一跳显得颇为狼狈。 再看那边,叶飞夏却只是一派安然姿态。 意识到自己被耍,穆承歌大怒:叶飞夏!你竟然使诈!有你这样对待兄弟的吗! 叶飞夏气定神闲:我只是活动一下膝盖罢了,你跳那么远做什么? 你!穆承歌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 叶飞夏却只淡然笑笑,走过去捡起被穆承歌扔在地上的青衣,扬手丢给他,道:我房里有跌打药,擦不擦随你。说罢,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有回应,转身便走。 喂!喂喂!穆承歌在后面喊,叶飞夏却是头也不回。穆承歌无奈,只好快步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嬉闹 等穆承歌来到叶飞夏的房间时,叶飞夏正在柜子里找跌打药酒。 听到脚步声,叶飞夏头也没抬:把衣服脱了,坐床上去。 穆承歌一边脱衣服一边碎碎念,不用猜,叶飞夏也知道他说的肯定是跟自己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话。 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找到了跌打药酒,叶飞夏转身,看到坐在床沿光着上半身的穆承歌。习武男子该有的健康体魄,在雨后春光的斜照下,麦色肌肤似被踱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服侍本大爷!穆承歌一条腿抬上床沿,身体往后靠在床头,冲叶飞夏挑着眉毛,一派喝花酒的大爷风范。 叶飞夏走过去,一巴掌拍掉他放在床沿占了地儿的腿,坐下,倒了些药酒在自己的掌心。穆承歌笑嘻嘻地坐直了身,将胸膛袒露给他。 叶飞夏将掌心的药酒抹在他胸口上,抹匀了,又运了气用力地揉。 痛痛痛!穆承歌连声叫着,身子直往后缩。 忍着。叶飞夏不理会,跟着往前坐了一点,继续在他胸口上用力地揉,痛一时,总比你接下来连着痛几天要好。 穆承歌咬牙:还不是被你打的!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恨。 叶飞夏微笑着看他一眼:你要躲开,不就没事了? 我穆承歌憋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个词来反驳。翻个白眼,扭头不去看他。 叶飞夏也不再说话,又倒了些药酒在掌心,这次再揉却不再那么大力,刚好让穆承歌觉得最舒适。才刚享受一会儿,叶飞夏便撤了掌,不再继续。 这就好了?穆承歌还有些不舍。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叶飞夏起身,准备将药酒收起来,手腕却被穆承歌一把抓住,下一刻,他整个人便贴了上来。 大爷我还没享受够穆承歌玩性大起,勾着手指头就要去挑叶飞夏的下巴,不料叶飞夏猛地反扣住他的手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穿衣服。叶飞夏沉声道,语气中竟带着罕见的命令,不容半点违抗。 穆承歌吓一跳,见叶飞夏神色紧绷,面目严肃,眼神颇为认真,还以为是自己玩过了头,忙道:你生气了? 暗暗叹了一口气,叶飞夏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松开了手,道:没有。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穆承歌忙解释。虽然叶飞夏长得极为俊美,皮肤又颇为白皙,总让穆承歌有如果他生来是个女人,肯定是个美人胚子的念头,可他那身板却比穆承歌还要结实,比他高比他壮还比他年长一岁,连武功都略胜他一筹,叶飞夏要真动起火来,那气势绝不是穆承歌所能压得住的。 这药酒路上带着,你这伤虽不重,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叶飞夏将药酒塞到穆承歌手里,此时的他已然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穆承歌又嘻嘻地笑:知道了。说罢便将衣服重新穿好。 叶飞夏的父亲叶永和穆承歌的父亲穆栩是至交好友,他们二人还在襁褓里时便是玩伴。穆承歌生性好动,总在家里待不住,时常跑出来找叶飞夏玩,叶永便特意腾出一间屋子专门留给穆承歌,也为他准备了平常的衣物,不至于让他跑出来玩还要带着行囊。 穆承歌的大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