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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半疑,“你说无相功过于邪性,怎么个邪性法,说来听听?” 侯杰无奈道:“我也只是听说,听闻凡是偷练无相功者,起先武功进步飞快,但会越来越失去自我,无一例外,最后不是自杀就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曾起誓过一生都忠于烛龙教,时间会证明一切。” 祝麟端详着手中的秘籍,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架在火堆上等着被烤熟了吃的鸡,一股由内而发的无力感深深湮没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完。 不相知 第17章 围攻 夏日炎炎,一名身着靛蓝衣衫的男子骑着匹黑色骏马奔驰在林间大道上。男子约莫二十一二岁,面容清隽,身姿挺拔,嘴角习惯性地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正是赶着路要去参加四年一度武林大会的隋简。 隋简一个月之前奉师命去巫医谷为庞叶师叔取一味药材,原以为半个月的时间足够跑个来回——如果不是唐一书非要他把一封信顺道亲手交到赵芸君的手里,而那神秘兮兮的赵姑娘又恰好不在谷中。 他因此多在巫医谷里多待了段时日,险些赶不及跑去荆昌参加武林大会。 说起这个武林大会可真是命途多舛。 此次是他第三次参加武林大会,第一次因为年纪尚小只勉强打赢了两轮。上一次倒是一路赢到最后,结果又对上了人形兵器白云天,二人打得天昏地暗难分胜负,最后双双跌落擂台下,勉强算个平局。又因为武林大会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平局,说好的优胜者可以向武林盟讨个心愿,也因为前辈们拿不定主意而不作数了。 他后来才知道,这个武林大会每个人最多只能参加三次,因为大会的性质就是给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一个露脸的机会,一个人若是参加了三次以上,就算不得是“新人”了。 他好不容易披荆斩棘走到最后,就因为大会没有平局的先例而丧失了讨要心愿的机会,怎能服气。 只是后来眼睁睁看着武林盟里那些脾气暴躁的老前辈们险些因为这件事打起来,打起来不要紧,但若因此出了人命可就得不偿失了,满腹的牢sao只得被自己嚼碎了咽下肚去。 隋简并不是逐名追利之人,得不得第一对他来说并无要紧,他的本事自有标杆。 参加武林大会只有一个目的——给自己师父讨几坛清酒寨二十年才出几坛的清酒。 这清酒极其难得,就算清酒寨里他有几个还算交好的朋友,一下子要走好几坛也是万万不可能的,只有通过在武林大会中拔得头筹从而跟武林盟讨个心愿这一条路可走。 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隋简算了下脚程,按照他现在的速度行进,再有一天就能赶到荆昌,而离武林大会开始报名还有四五天时间。 他马不停蹄地赶了好几天路,临近目的地,可以停下来让马儿休息会,再慢慢溜达过去也来得及。 隋简骑着马顺着声音找到一条清澈的溪水,翻身下马,让马儿在附近觅食,他自己拿着干粮坐到溪水旁,打算在这里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溪水流湍急,水质还算清澈,隋简吃了两口干粮打算把空荡荡的水囊灌满水带走。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源源不断灌进水囊中的水,陡然一震,仔细辨别后疑惑道:“这是……血吗?” 不知从何时起,丝丝淡红色的液体混着原本还算清澈的水流一道流淌下来,流到此处颜色已经很淡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忽略掉。隋简倒掉囊中的水,起身向逆着流水的方向走去。 越往上游走越是能闻到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隋简蹙眉加快了脚步,终于寻到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 只见不远处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尸体,他们统一穿着白底红纹的衣衫,兵器散落一地,有几具尸首横在溪水中,被水中凸起的大石头阻拦了去路,他方才见到的血迹就是从这些人身上流淌出的。 隋简上前探去,发现这些尸首都是被人一剑捅穿心脏而亡,无一例外。看来下手杀了他们的人手段狠辣,且武功不俗。 他矮下身发现草地上有些血迹,和尸体的方向相反。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跟上前去一探究竟。 他顺着血迹走进了一片密林中,此处林间树木长势旺盛,遮天蔽日。他跟了一段距离,血迹突然中断,似乎受伤那人也意识到自己留下了痕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暂时止住了伤口。 正不知该继续寻找还是就此回去间,他耳朵一动,听见了前方不远处传来的打斗声。 树林间,五个穿着跟方才溪边那些人一样服饰的大汉正在围攻一个少年。少年一身黑色长衫,衣服被划破七八道口子,身上伤口不少,右肩最为严重,被一块不知哪里扯来的布草草包裹住,动作间大片血色冒出,竟是止不住了。 少年虽然身形狼狈,但出招应对几人攻击依旧从容不迫,行动间有股肃杀之气,他眉眼淡漠,和对手脸上的狰狞之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呔!魔教妖人,你伤我兄弟数十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你若现在停手,我们兄弟留你一个全尸!” 少年闻言冷笑一声,“你们若知趣该自行了断,免得落得个被我一剑穿心的下场。” 隋简站在一棵树上围观,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出手。 听他们对话那少年是魔教中人,不知做了什么事被一群人追着打,按理来说他应该出手帮助那五人擒住少年,但人多势众欺负一个少年着实令人不齿。 “魔教,该不会是烛龙教吧。”他心念电转,若真是烛龙教,说不定此人会知晓祝麟的下落也说不定。 八年前祝麟突然失踪,隋简自可以独自下山历练那日开始,便没有一刻放弃过找寻他的念头。 眼下几人打斗进入尾声,少年本是强弩之末,硬是凭借诡谲身法将其中两人杀死,如他所言,正是一剑穿心的手法。 剩下三人眼见兄弟接连死去,目眦尽裂,其中一人伸手在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隋简定睛一看,依稀辨别出是颗小型弹药,原来那几人为了给兄弟报仇竟要与少年同归于尽。 “这可不行。”隋简从随身腰包中掏出几颗松子糖,使了内劲朝几人扔了过去将他们定在原地,少年听见破风之声抬剑一挡,冷漠道:“什么人,藏头露尾的,还不快快现身!” 隋简摸摸鼻子,自己来看个热闹倒成了“藏头露尾”的了。 他轻巧落地,从阴暗的树荫中走到光亮些的地方,“在下无妄宗弟子隋简,途经此地,无意打扰。” 少年听清他的名字瞳孔一缩,一口血涌到嘴边,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只是这位仁兄,”隋简走到手握弹药的人面前,拿过弹药一看,还是颗火弹。“这林间树木繁多,一不小心着了火,要是殃及到附近的人家,可就不光是你们之间的恩怨这么简单了。” “是我一时糊涂了,”那人叫他说的满脸通红,“这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