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情报屋,堂堂开业!(诸伏景光H偷偷自慰变胁迫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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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清濑拓真自己一个人,或者他和三个小时以前的琴酒一起,是完全有把握去取了东西再顺利脱身的。 但现在的琴酒只能被半扶半抱着拖出去,清濑拓真就放弃了一口气把任务做完的打算。 先回家吧,拓真掰着手指头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把琴酒送走,然后叫景光回来,还有刚抓到那个叫平川苍太的小孩得处理一下…… 至于刚刚和他抬着杠竞价的79号?让他守着拍卖会仓库等到天黑吧! 琴酒还是冷着一张脸,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在清濑拓真家里简单清洗过后就离开了,这让拓真松了一口气。 推开商铺的后门,诸伏景光整个人背对他躺着,细伶伶的脚踝搭在床沿上,露出半截莹白的小腿,头也缩在毯子里,只有半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枕头上,发出急促的呼吸声,似乎还往里缩了缩。 清濑拓真“啪”的一下把灯打开:“大白天的怎么把窗帘拉成这样?” 听到开门声,诸伏景光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上涌。 在辨认清楚那是清濑拓真的声音以后,景光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清濑拓真凑到景光跟前,鼻翼轻轻翕动着:“我好像闻到了膻味……怎么了吗,景光?” 诸伏景光若无其事地想把手指从自己的xue里抽出来:“没事,你回来了。” 清濑拓真却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景光的窘迫,反而隔着毯子拢住了他的腰,箍住他的身体不许他有别的动作:“舒服吗?苏格兰,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嗯、嗯……清濑拓真!” 诸伏景光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他确定清濑拓真发现了自己想要自慰的意图,但嘴上却不说,偏偏清濑拓真的气息离自己那么近,是他最熟悉的、也是最沉醉的味道。 这三天以来,诸伏景光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辗转反侧,连超市都绕了路去不常去的那个。 清濑拓真离开以前,在匆忙之下只说自己“出完任务就回来”,可这个任务到底要多久?琴酒为什么来得那么突然?这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诸伏景光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焦虑和恐惧放大了感官体验,让他本来就被调教得十分脆弱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 他的身体开始频繁地起反应,走在街上会幻听,听见清濑拓真的声音,然后呻吟出声,又在口罩的遮掩下飘散在风里,成为一声浓重的鼻音。 诸伏景光一面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羞惭,一面又无法不向本能的欲望屈服。 终于,在他来到这个小商铺后院的第三天,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外套铺在了床单上,慢慢地、蹑手蹑脚地将自己的身体用那方柔软的被褥盖住,一点一点地褪下下半身的衣物,忍着羞意将手指伸向了叫嚣已久的后xue。 就在这个时候,清濑拓真扭动了锁扣。 诸伏景光想要停下来,拓真却不允许。他隔着被子拥住景光,又拎着景光的手腕往里推。 “来,继续。”清濑拓真看起来兴致勃勃,“我很少看到景光这么主动。虽然不是对着我主动,这让我有点难过。” 诸伏景光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我不弄了……我不、哼呃!清濑你、你……” 诸伏景光一向不愿意正视欲望,哪怕是在情事上最yin浪的那段时期,也是清濑拓真先开了头,景光再一点一点沉沦下去。 “至少出来一次吧?”清濑拓真的语调上扬,让诸伏景光有点摸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 按照常理来说,清濑拓真应该是愤怒的,他的俘虏、他的性玩具在没有获得他准许的情况下,擅自通过使用自己的身体试图汲取快感。 但看着清濑拓真的脸色,他似乎真的很轻松,甚至,他像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眼神里透露出惊奇和喜悦。 “别这样、清濑!呜……呜啊!” 诸伏景光的声音发颤,但清濑拓真怎么可能停手。 景光的xue眼红嘟嘟的,是被翻来覆去cao干的证明,此刻正被他自己的双指撑开,流出不少清液。 手指上的神经系统非常敏锐,这也让诸伏景光甚至能想象出来指尖在他的后xue里探索的情景。 先是湿滑窄紧的甬道,然后逐渐触碰到了小巧的前列腺,那个最敏感而又隐秘的地方。 清濑拓真将手伸进了毯子,然后握住景光的手指,让手指直直地被推到甬道深处,景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停在了前列腺的位置,重重一压。 “嗬嗯——!!呃……!” 景光蜷缩着的小腿瞬间绷直,熟悉的快感一触即离,搔着他的心尖,让他本能地想要更多。 景光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又分开了些许,这时候他一扭头就能看见清濑拓真那使坏得逞的憋笑。 景光狠狠地瞪了清濑拓真一眼,但在这样的场景下,更像是在调情。 粘稠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诸伏景光满面红晕地闭着眼睛,用手指在自己的xiaoxue里搅动。 “要……要出来了……”诸伏景光的声音打着颤,他的身体抖动频率越来越快,yinjing也高高翘起,但二人都知道,这个高潮预警并不是指景光的男性高潮,而是用他的后面潮吹。 汇报自己的高潮是诸伏景光被刻意培养的习惯,虽然一点都不想理睬拓真,但景光无法控制自己不开口。 这场性爱本来就不在清濑拓真的计划之内,而且也不是他占据主导,所以他没有为难景光,轻飘飘地就放过了。 景光的眼尾红红的,眼睛里闪着泪花,他扭过头不看清濑拓真,自己费力地爬起来,yin液就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淌,留下蜿蜒的痕迹。 只是用手指发泄出来一回而已……怎么就差点哭出来了?丢人。诸伏景光抽了抽鼻子,把泪意憋了回去。 他拖动着双腿到了淋浴间,冰冰凉的水冲在下体处,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但没过几秒,热水器运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清濑拓真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怎么用冷水啊?” ……这家伙是真的在疑惑,他根本就不知道诸伏景光的心思。 诸伏景光xiele气,我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而另一边,清濑拓真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任务报告他已经提交上去了,但比较悲催的是,BOSS看完报告以后,觉得清濑拓真的这一大笔支出是完全不必要的(清濑拓真:是的,这是实情,BOSS说得对),所以,他把经费扣下了! 清濑拓真据理力争:“一亿日元而已,组织连这个钱都没有了吗?” BOSS和颜悦色:“一亿元当然有,不过你不觉得你最近花钱太超过了吗?” 好吧,是这样没错。清濑拓真数了数他获得新身体以来做的事:前三年名义上是在意大利暴打黑手党,但大多数时间都用来在欧洲各地飞来飞去游山玩水。回国以来先白嫖组织一套别墅,然后每天在家晃来晃去,最后又在做第一个短期任务期间,在短短几分钟内支出上亿日元。 “好吧。”清濑拓真焉头焉脑地挂了电话,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拍门的声音。 “你说要给我解药的!”平川苍太的声音被卷帘门隔开,显得有点失真。 哎呀,差点把他带过来的这家伙忘记了,都怪景光太甜美了,一激动就忘了他过来的本意。 清濑拓真打开商铺的前门,放平川苍太进来。 这个年轻人在门口探了探头,警觉地戒备着,看起来很担心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发子弹把他的脑门打个对穿。 组织里可能已经明确存在的叛徒,无依无靠又已经染上黑色的年轻人,再加上以前的商铺……让拓真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清濑拓真现在缺钱! 那么……开一间情报屋如何?给富豪提供信息,最好再能坑到组织或者红方的人,如果知名度能够打响,说不定钓出几条大鱼。 ———————— 情报屋的准备工作并不繁琐,或者说,清濑拓真还是有不少存款的。 它很快就建立了起来,明面上是一家占卜屋。 日本人对占卜之类的事有谜一样的执着,去神社求签就不提了,哪怕是路边给人看手相的小摊都很受欢迎。 清濑拓真把头发扎出一个小辫,又穿上一身和服,一脸严肃地往店门口一站,看起来还挺像神棍的。 当然,他不可能真的去看店,最多就是来忽悠忽悠人。所以平川苍太成了这间小店的唯一店员。 平川苍太愤怒地控诉:“你们用药控制我、威胁我!还让我打白工!你们怎么这么无耻!” 清濑拓真惊讶:“不然呢?我们组织里都是无耻下流、花天酒地的社会败类和犯罪分子,你在接触我们之前不就知道了?” 平川苍太被噎住了。 小小的店铺被分割成三块,进店左边是中国的算卦和日本的解签,右边是西方的塔罗以及各种各样的卡牌。走到最尽头则是柜台和几套小巧的桌椅,还有饮料和咖啡售卖。 看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吧?清濑拓真沉思着,但总感觉还缺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