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取予求(咬阴蒂,高潮,告白)
我追随你堕落到你的世界 投入你那毁灭的烈焰 让我成为你身着黑衣的新娘! ——《德古拉》音乐剧 少女的问询轻柔无比的响在耳侧,克伦德不由得咬紧牙关。 是的,他想要鲜血,只要数量足够,它可以让这一切瞬间结束。 他的理智在撕扯,本能在叫嚣,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催动他翻身,去撕扯蚕食这压在猛兽身上,自投罗网还主动邀约的猎物,但男人最终只是颤抖着,用几乎已经不声调的气音坚持:“不…不要。” 一次又一次,他违背嗜血的本能,拒绝猎物的献祭。显然,这头野兽的缰绳已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它已为诱饵彻底沦陷,如果饥渴而死是这类困兽的宿命,它看起来十分甘之如饴。 看着少女显然有些无措的神色,克伦德先是深深吸一口气,然后竭力平稳地哑声指导道:“你那次…做得很好,就…那么做吧,我…没事的。” 用他应得的方式对待他,对待他这副yin荡的躯体,对待他这卑劣的魔鬼。是的,他痛恨把他变成这样的人,他会杀死他们,每一个,但更多时候,克伦德不得不意识到,他最恨的,还是自己。 从当初那个盲目自信的决策,到如今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的躯壳,更别提他永远在心底叫嚣着的,血腥又疯狂的欲望。 伊西丝看着眼前这个陷入情绪中的男人。他的躯体是那样健壮有力,在烛火下有着惊心动魄的,雕塑般的表现力,浑身遍布的粗糙伤疤使得他看起来野性十足,极富侵略性。但他的神情却并不是这样。 微蹙的眉,紧闭的双眼,额角的薄汗,无法控制的颤抖,这一切都昭示着克伦的内心的痛苦和迷茫,脆弱和强大同时在这副躯体上展现得淋漓尽致,融汇成矛盾又独特的诱惑。 不过,需要点明的是,伊西丝或许愿意提供血液,但她并不是猎物。看着男人自毁般在苦难中不断沉浮的模样,少女感到心底的冲动也已经无法压抑——停止这一切,停止。 她不想再看到男人如此难过。 她想让男人舒服,她会这么做的。男人的拒绝无关紧要,唯一重要的,是她想给予什么。 因为男人是她救回来的,少女这么告诉自己。这条命由她掌控,如果她不想,哪怕是男人自己,也没有资格自我摧残,她受够了。 伊西丝抽开自己睡衣的腰带,然后在男人默许甚至带着点赞同的目光下,将男人的双手用捆兔子的手法束缚住。她知道挣开这个对男人来说并不难,甚至稍有不慎就会不小心扯坏这跟有些纤细的丝绸,但她也相信男人会控制好自己的,捆束的象征意义就已经足够。 然后,几乎是立刻的,她没有给男人任何反应的机会,扒下了他那已经有些湿润的下衣,然后注视着那糟糕又又yin靡的蜜xue,微微倒抽口气。 她一向知道男人很能忍,却不知道他这么能忍。 那口xue早已生成,此时正是最瘙痒最渴求接触的状态,甚至已经自发地微微张开,不断颤动。上端红肿的阴蒂大概自方才生成起就在粗糙的布料中不断摩擦,此时已经彻底充血挺立,更别提胀大的yinjing两侧那由于多日禁欲已然变得过分饱满的卵蛋,伊西丝甚至感觉它们不需要刺激就能随时迸发。 少女缓缓伸出另一只手,悬停在那器官的正上方。 她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已再度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在观察她的表情,于此同时,那处依旧泛滥成灾,男人的手指扣紧,空气中再度弥漫起腥靡的气味,与少女身上的花香微微混合,像是熟透软烂的果实。伊西丝回望向男人,不出意料地看到那英挺面容染上浓厚的耻辱与情欲,却意外执着地不肯移开眼,直直盯着自己。 克伦德那神情就像是等待死刑宣判的囚徒。 但伊西丝宣判他升入天堂。 俯下身,少女凑近那个仍在空虚中收缩的洞口,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去,耳畔立刻响起男人浑浊不清的低声嘶吼,身侧的双腿立刻试图加紧,却又很快无助地松开,只不断用粗重的喘息回应。 伊西丝的动作又急又快,显然她还记得上次男人是如何yin叫的,cao烂,是这个词?伊西丝露出一个微笑。她在cao烂他,上次她并没有太多感觉,只当是在治疗,这次,她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趣味。 少女又加了一根手指不断左突右冲,时不时还抠挖一下内壁,耳畔啧啧水声和男人咬紧牙关彻底失序的呼吸听得她也有些发热,心底一片柔软。 忽然,伊西斯的动作停下来,她的手指依旧停留在男人体内,身子却往上凑,将面容贴近男人的胸膛,感知到那浑浊如风箱的喘息,她语调轻柔又温暖: “叫出声,克伦德,我想听。” 男人给予的只有沉默,和嘴角由于过度用力造成的血痕。 伊西丝却不依不饶,手指在克伦德柔软又湿热的体内微微搅动,粘腻刺耳的水声响起,少女再次开口,语气接近撒娇:“求求你了,交给我听,好么?” 男人顿了顿,认输般叹口气。 “…不好听…呃嗯!” 话一出口,便伴随着明显的粗糙和嘶哑,少女再接再厉,就在此时狠狠朝着花心费力一戳,如愿听到男人略微拔高的声调,比她所想象的更为脆弱性感。 “好听的,我喜欢。”伊西丝对着男人从混沌中堪堪回复些许神智的红眸认真陈述,并且在“喜欢”这个单词上使用了强调语气。 男人的瞳孔很明显颤动了一下,甚至连xue口也剧烈地收缩了一次,伊西丝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到时候了。 再次垂下头,少女开始很卖力地动作,另一只手也攀上那勃发膨胀的yinjing,先是从下到上榨取般挤弄,然后又在马眼处不断抠挖,过度积累禁欲的yinjing哪里能够承受这般刺激,很快就开始不断留下前列腺液体。 男人此时也不再可以压制自己的声音,任由气流划过胸腔与喉间,泄露出低沉喑哑,却又时不时由于女孩激烈的动作略微抬高的呻吟,如醇酒华章,听得伊西丝也有些情动。她遵从本能地,近乎下意识地张开口,在那不断在空中颤动的充血阴蒂上,吮吸了几下,然后微微啃咬。 “不!嗯…别,那里脏!不…唔…啊!” 回应她的是男人前所未有地强烈挣扎和劝阻,紧接着,就是破碎不成调地失声。 但伊西丝不管不顾,她一面舔舐着,一面再次加快双手的动作,就在这恐怖而疯狂的三重刺激下,男人激烈颤抖着射精了,蜜xue也涌出大量透明粘腻的yin液,在没有摄入任何体液的情况下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趁着克伦德被噬魂销骨的情欲冲到神智涣散之际,伊西丝迅速咬破自己的舌尖,然后用力吻向那本就在张开不住喘息的唇齿。 舌尖涌出的大量血液快速促使yin纹变得鲜红,然后褪去,一切都迅速无比,而男人久未释放的高潮又过于漫长,所以当他回过神来时,身体的热潮已随着这滂湃情欲褪去。 克伦德生理泪水冲刷下有些模糊的视线里,是少女略显苍白的脸,和坚定如初的神情。 “对自己好点,克伦德,”少女很认真地看向男人眼底,语气郑重却又不失温情:“停止伤害自己,那样我会难过,因为,我一直很喜欢你。” 克伦德的眼角再度变得湿润,他承认,这不是生理原因。这是纯粹的,由于心底某处的破碎,而造成的不得不流露出的液体,主要是酸涩,但不乏灼热。 男人瞬间将手从束缚的衣带中挣脱,他紧紧拥抱住眼前显得有些虚弱的少女,仿佛不这么做她就会立刻消失似的。 昏暗的烛火里,男人感谢神灵,感谢神灵对于它的造物长久以来的抛弃,和那个多年前自己都不曾仔细记得的月光下,做出善意举动的自己。 他想,现在的他早已配不上少女的喜欢,但那又怎样?就算终将失去,现在他也已经无法抽身,无药可救了。 克伦德细细嗅着少女身上的清香和那淡淡的血腥气。他无比确信,在未来或许漫长或许短暂的余生中,他都会记住这个气味,直到他踏入枯朽的坟墓,直到他在闭上双眼前的最后一刻,也不会想起任何其他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