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十六(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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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被按住了。 达达利亚失去高光的湛蓝双眸中氤氲着蒙蒙水汽:“你确定要大清早的对我这么做吗?我听说,在璃月有个词,他们管这叫…白日宣yin。” 荧不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虚些什么:“离开至冬前的那晚,你不是说下次一次性补偿给我吗?” 管他白日黑夜,她想上他还得看时辰? 达达利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劝过你了,一会你可别后悔。” 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但箭在弦上,荧无暇多虑。 她现在该cao心的是另一件事。 “是对不准位置吗,要不要换我来?” 达达利亚看着她一副想吃他但又吃不进去的着急模样,不由得有些想发笑,但他忍住了。 她脸皮薄,他现在要是笑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有趣的场景了。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以前在家里鸡舍发现的一条贪吃小蛇,它想偷鸡蛋吃,结果却因为体型尚小经验不足,无论如何都吞不进那枚营养过剩的大鸡蛋,急得在鸡窝里直打转,险些被吃完食回窝抱蛋的母鸡啄死。 “…别吵,”荧一张脸羞窘得好似发高烧,她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赖他,“本来都快进去了,你一抖就歪了。” 明明已经足够湿润,她却太过兴奋紧张,以至于身体紧绷到放不进去,就算想硬塞,也被撕裂感给劝退了。 达达利亚担心她弄伤她自己:“不要硬来…我帮你……” 他说着,便要起身把她给换下去。 “你躺回去,别乱动。” 荧的倔脾气偏偏在这时候又犯了,她还就不信了。 她坐在达达利亚身上前后摆腰,用他同样湿滑的肿胀磨蹭着自己腿间的裂缝,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变得更湿了。 直到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后,肌rou才总算放松了下来,她再次握住他,用了些巧劲,很快,前端就被浅浅地吞了进去。 虽然被撑得有些胀,但格外有成就感,这回她可完全没让他帮忙。 “唔……”身下的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她能感觉到他在体内轻轻地颤抖。 荧顿了一顿:“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他看起来很苦恼,“差点就射了……” 达达利亚也有整整一周没宣泄过了,她不在身边,他连自渎的兴趣都不会有。 荧不禁哑然失笑:“…笨蛋,想射就射嘛。” 达达利亚使劲摇头:“不行…还没有让你舒服……” 万一射到她身体里就不好了。 真是傻得可爱。 正当她扶着达达利亚高高耸立的性器,要接着把他剩余的部分也一口气纳入自己体内时—— 屋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不多不少,刚好两下。 荧愕然地看向达达利亚,他眼中并无意外之色,明显早就听到了脚步声,此刻还在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他故意的,她被摆了一道。 她才是傻得可爱。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门外传来了散兵的声音,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睡到这个点还赖在床上不起来,难道是想等着被我踹下床吗?” 散兵…?这个时候他怎么会…… 糟了,是她自己昨天跑去须弥约的他。 被达达利亚的突击检查一搅和,她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好啊,才一礼拜你就忍不住叫了别的男人来你家!”达达利亚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他就是那个「流啊」?!” 荧怕他这个时候作妖,只好拼命解释:“不是牛蛙!他怎么可能是牛蛙?!他是——” …不对,他也不是人啊。 她纠结卡顿的这几秒全然被达达利亚当成了心虚的表现。 “——还不止一个「流啊」?!” 达达利亚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果然还是不该放她回来,一回来什么「流啊」、「马啊」、「羊啊」的就全从她身边冒出来了。 荧死死捂住达达利亚的嘴:“小声点!你又发什么神…嘶——!痛痛痛!” 他居然敢咬她的手! 这是跟谁学的?! 更要命的是,她一吃痛就往后缩,身体一时失去平衡,竟硬生生地把他给整根坐了进去! 刚插进去那一瞬间是最爽的,快感当即如潮水一般自下腹喷涌而来,她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你先别动…呜……” 荧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被一把按了回去,插得更深入了。 达达利亚现在才不听她的,他自顾自地开始向上缓缓耸动:“不把你的「流啊」们叫进来一起玩吗?怕他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不知为何,他特别讨厌门外那人的声音,光是听到就觉得很不爽。 …是像谁来着? 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达达利亚抱着荧面向卧房的门。 而几米之外的门外,就站着她的朋友。 达达利亚掐着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门口:“外面那位小兄弟想必是等急了,你不回人家话吗?” 荧只好压抑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勉强回道:“…你怎么来这么早?我、我还没起床…唔呃——” …叫她回,她居然还真敢回! 达达利亚气得又连续捅了她好几下。 和他做着这种事,居然还有功夫跟别人说话! “喂,里面什么动静?”散兵察觉有异,抬腿便要踹门进来,“你被歹人挟持了?” 她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 散兵以前还在愚人众时没少掐人脖子,对此类声音甚是熟悉。 但他不知道的是,人类并不只有在痛苦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呻吟。 荧连忙从快感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喝止他:“不许进来…!我…我正在换衣服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刚才只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 其实还是穿了的,内裤也只拨到了一边并没有脱掉,就是她正在做的事情不太方便见人。 确认她无恙后,散兵面红耳赤地收回脚,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谁稀罕看你——” 说得好像他想趁机占她便宜一样,要不是怕她死屋里,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总是骂我小骗子,自己骗起人来不也很熟练?”隔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达达利亚拧住她充血鼓起的yinhe,“你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骗过我?” 她不免有些心虚:“啊哈哈…怎、怎么会呢……” ——绝对骗过。 得出这个肯定答案后,达达利亚本就没有高光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晦暗,cao弄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凶狠。 每一次挺腰,达达利亚硕大的前端都不断反复挤压撞击着深处的宫口,他手上也没闲着,正压着她的yinhe一圈一圈揉搓。 内外同时受敌,她的大脑几乎被捣成了一滩浆糊,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只能想方设法尽快结束与散兵的对话。 “呜…地上好脏,我要去洗个澡,嗯啊…!劳烦你再多等我一会……”荧被他顶得双腿止不住地打战,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唔…!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帮我去菜地里浇下水,喂喂猪,谢了啊……” “哈?!…我疯了才帮你!” 散兵冷着一张红通通的俏脸,骂骂咧咧地浇水去了。 他来时轻手轻脚举止从容,走的时候恨不得把脚底下的木屐都给踏碎,可见被她气得不轻。 支走了散兵,是时候该解决另一个问题少年了。 问题少年还在持续上下输出:“你心虚什么?不是都和人家「流啊」约好了吗?” 荧深吸一口气,一把薅住达达利亚的头发将他扯过来,咬住了他不停说疯话的嘴。 达达利亚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直到腥甜的铁锈味开始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荧才松开他。 “发什么疯?我不要什么牛蛙,我又不喜欢那样的…我只要你……” 她才不要什么牛蛙猛男!还是他这样修长匀称的比较符合她审美。 见达达利亚紧抿着被咬破的嘴唇不说话,她又放软了语气:“为了你,不管是紫苏椒盐,还是干锅铁板,我都可以舍弃……” 虽然不理解他跟牛蛙较什么劲,但当下只要能哄他开心,无论这些话有多违心,荧都说得出口。 他莫名其妙较劲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她哥哥、鸭子、狐狸……区区牛蛙又算得了什么,她早已见怪不怪。 荧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他:“好了好了,听话,别闹了,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醋坛子这么爱吃醋啊?亲一个。” 她平时没少听他这样哄人,学了个八九分像。 达达利亚也没躲,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嘴上亲了好几口。 “嗯…你说的,不许反悔……” 被她连哄带亲忽悠了一番之后,达达利亚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至于紫苏椒盐是谁,他也不想再追究了。 现在她只想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这就算是哄好了一半。 “嗯…不反悔……” 荧搂着他脖颈的双臂越缠越紧,她高高地抬起腰,又重重地放下,难得勤快地卖力了一回。 即使被她伺弄得很舒服,达达利亚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刚才那男的谁啊?” 瞧他那趾高气扬的态度,还有尘歌壶的出入权限,跟她不是一般的熟吧? …你前同事。 荧把正确答案又咽了回去,改口胡扯道:“小散,朋友家的小孩,平时在教令院上学,一有空就来我这勤工俭学,帮忙做做家务干干农活。” 这也不能算是撒谎,一来雷神确实是她朋友,二来散兵也真的自觉主动帮她干过不少家务活,他有些强迫症,眼里容不得脏东西,她这壶里他是哪哪都觉得脏。 “哦?哪个朋友,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轻捻着她的乳尖,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不认识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胸,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是女性朋友!” 达达利亚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揉捏她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了些。 哼,女的也不能掉以轻心,比如他某个拖娃带崽混进她壶里的女同事,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八成是想骗她去给她孩子当后妈。 让她家那几个小魔术师小助手小潜水员跟她一通撒娇喊几声mama,她说不定还真就心软同意了…实力不容小觑。 看达达利亚冷静了下来,荧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人给安抚好了,连忙叮嘱他帮忙圆谎:“一会他们问起,就说你是来帮忙维修下水道的……” 不然尘歌壶里突然冒出个人来她不好解释。 达达利亚忽然觉得自己这份设定与那勤工俭学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脸一沉:“是有些堵塞了,得好好帮你疏通疏通……” 荧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掀翻在床上。 达达利亚强硬地按住她的腿根,让这具身体打开到了一个令她羞耻的程度。 荧想起了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青蛙,她现在大体上也是如此。 她的隐瞒和谎言就像一粒粒吹进达达利亚眼睛里的细沙,她让他难受了,他也不会轻易叫她好过,他要将他的所有委屈与不满和着这些细沙一起揉进她身体里,让她孕育出独属于二人的珍珠。 他腿间高高昂起的性器,如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将她伪装的皮rou层层剖开,露出了内里毫无保留的灵魂。 “慢点、慢点!”荧被他压在身下,跟只如何也翻不起身的乌龟似的,无力地扑腾着四肢,“脑浆都要被你摇匀了!” “摇散黄了最好!省得天天想些不正经的。” 达达利亚想起她给她安排的水管工身份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边奋力干她,一边回忆:“呵…我家后院里那个抽水泵还记得吧?” 不知道他又在临时choucha什么知识点,荧只好拼命点头。 记得那是台按压式抽水泵,只要不断往下按压就能一直出水。 “在我还小的时候…一度很好奇它的原理,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达达利亚将荧的身体折叠起来,又扯了个枕头垫在她身下,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现在我们两个结合在一起…就像它一样,你看…出来了好多水啊……” 狭窄的甬道被他的yinjing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rou与黏膜完全贴合在了一起,阀门随着活塞的贯穿与抽离一次次地打开…… “你听…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不像我家房顶上积雪化冻,从屋檐滴落下来的声音?” 荧低头看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腿间横行霸道畅通无阻,眼睛不由得瞪大了。 达达利亚…现在就在她身体里面…… 不管是视觉、听觉、触觉还是嗅觉,乃至不能把控的幻觉,在此时此刻,多重感官统统被他一人占据。 噗嗤…噗嗤……伴随着rou体撞击的声音,令人脸热心跳。 见她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的样子,达达利亚也不强求,他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在我十岁那年,老爹老妈还因为那个水泵吵过一次架,起因是安东在院子里玩的时候被那个水泵绊倒了。” “那时家里已经安装了自来水系统,除了给菜地里浇浇水,平时基本没人会用到它,所以老妈想着干脆拆掉算了,省得它挡脚挡手的占地方。” “但老爹说什么也不同意,还为此和老妈大吵了一架…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几乎没红过脸。” “后来才知道,那个水泵是他们结婚那年一起安装的,老妈已经把这件事给彻底忘掉了……” “我偶尔路过那个水泵时也会想,如果当年老爹不阻止,它是不是早就被拆掉了?” “毕竟…已经有了更多的替代品啊。” 他声音凉凉的,连带着她都感到有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爬了上来。 “怎么总觉得你意有所指,是我的错觉吗?” 他拐弯抹角地絮絮叨叨了半天,就是想谴责她始乱终弃? “哪有,别多想,顺口一提罢了,”达达利亚又换了个话头,“在至冬,有一种雪雁,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连身下抽插的动作都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她的空虚迟迟得不到充盈,变得愈发煎熬难耐。 “停停停!”他这阵枕边风到底要刮到什么时候?“今天的寓教于学栏目就到止为止,组织已经充分了解你的诉求了,阿贾克斯同志。” 听了这话,达达利亚赌气地用力撞了撞她:“哼,才哪到哪,这就开始嫌弃我啰嗦了。” 不知是被顶到了哪里,她的声音突然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了起来:“呜…!好疼!” “哪里疼?”达达利亚顾不得翻旧账,紧张得立刻就要抽身出来,“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 “不许拔…!”荧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跟只树熊似地扒在他身上,“只是脚抽筋了一下,缓缓就好……” ——事已至此,虽然挺无耻,但她也只能用这招了。 “要是肚子疼或是胸口疼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知道吗?”在至冬医院看诊的时候,达达利亚就陪在荧身旁,对她的病情也有些了解,“你是不是最近又熬夜了?” “没有,不信你问派蒙!”派蒙睡得比她还死。 “今天早上的药是不是还没吃?一会我看着你吃下去再走。”他顺手又捏了捏她的肚子,“有没有好好吃饭啊?之前我们不是约好饿瘦一斤罚款一百万摩拉么,我怎么感觉你至少得给我两百万?” 荧一听急了:“生理期前后体重有变化很正常的!你休想趁机讹我钱!啊…心口突然好痛!” 这回是真的心疼了。 达达利亚这下看出她在装病了,他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戳穿她:“哦?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一些?” “摸摸…多摸摸就好了,”荧的脸一点一点地变得更红了,她目光飘忽不定,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还有,你以后每周至少要过来两次……” 达达利亚故意逗她:“两次?两次就够了吗?就不想我天天来?” 荧顿时眼睛一亮,顾不得再维持方才的病弱设定:“可以吗?!” “小色鬼,你到底是想见我还是想上我啊?”达达利亚没好气地又使劲顶了她几下,“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深谙给小孩子喂饭的道理:天天紧着她追着喂饭,没几天就腻了不肯吃了;要是吊着她胃口,她说不定还天天惦记。 “都想……”这几下顶得深得她心,她主动抬起腰迎合他的撞击,“放松疗法也是疗法。” 达达利亚手上听话地揉着她的胸,嘴里却还在怄气说反话:“我还是少来比较好,省得遭人嫌弃。” “真的没嫌你,”再让他这么磨磨蹭蹭唠嗑下去,几个尘歌壶都不够散兵扫的,总不能再打发他出去采甜甜花,“人家小孩还在外面有事等着呢,我们这些做叔叔阿姨的总不好……” 她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在床上耽搁太久。 达达利亚冷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态度总算有所松动:“也是,做长辈的在小辈面前赖床确实不好。” 荧心一横,支起身子凑到他耳边撒娇:“今天…不要拔出去了好不好?” 达达利亚被她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脸上罕见地出现了青涩的错愕表情。 尽管很心动这个提议,但犹豫两秒后,他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虽然一直都是他在提前口服短效避孕药,但即使已经吃了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克制住本能尽量不弄到她身体里。 达达利亚的注意力果然被岔开了。 “这几天我好想你…你也忍得很辛苦吧?”荧还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旺,故意用下面绞着他自行吞吐,“我想要你射进来,想要把你的东西…留在里面……” 不卜庐开的那剂调理药方副作用里,对人体影响最大的一个便是不孕,白术特意说明过,服药后的三五年内,她的身体都会被这个副作用影响,直到调理好身体停药才会恢复。 与其说是副作用,不如说是福利,所以她现在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她还不想告诉达达利亚,他刚才那样对她,她也要欺负回来,吓一吓他。 达达利亚的眼神明显出现了动摇,他现在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嘴和下面是硬的:“不可以的,不许再说了…会有宝宝的……” 光是听她说这些,他就已经快要克制不住想不顾一切地射在她里面了。 但万一他让她怀孕了,她会恨他吗?会不想要他的宝宝吗?就连他本人都会被她舍弃吧?光是想到这些可能性,达达利亚就已经难受得不行。 “你哭什么啊?就算怀孕了又不是你来生。” 趁着达达利亚心神大乱,荧夺回了对他身体的控制权。 “要是我生我才不会哭呢!” 达达利亚抹了一把眼角发现是干的,才察觉自己被她给耍了。 她的手撑在他胸口上,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哦?要是你来生的话,你想生几个啊?” “六个,三个像你,三个像你又像我…你在干什么?”当达达利亚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双手已经被她用元素力铐住了,“——你又来这套!” 这是达达利亚有生以来射得最痛苦的一次。 就连之前被她用手指玩,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 “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你看开点。” 荧坐在床边,背对着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达达利亚,她总觉得手上差了点什么东西,哦,是香烟,但他俩都不抽烟。 “你不想?你想得很!”达达利亚掀开被子气愤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刚恢复了些气力,就一把将她夹在腋下挎着要往外走,“浴室在哪里?现在洗澡的话说不定还能弄出来……” “…这位壮士,你还没穿衣服!” 荧可不想陪着他一起在尘歌壶里裸奔,她笑着拍了拍他挺翘的光屁股:“你先坐回去,我跟你说个事。” “有什么事能比现在这事还重要?万一真怀孕了怎么办?!” 她是玩开心了,他都快要急死了! 达达利亚现在吃的避孕药是愚人众发下来的军用物资,本来他想直接丢掉,后来寻思能孝敬老爹就都拿回家了。 该药品避孕率只有99%,至于为什么不是100%,那就要问问它的研发者了。 ——这样会比较有趣,某个曾有过非法行医经历的缺德医师如是说道。 但哪怕只有1%,达达利亚都不想让那种可怕的结果出现。 见他又想往外跑,荧急忙用手抠住床沿:“是关于我身体状况的事,你不想听了?” 达达利亚这才坐了回去。 她趴到他肩膀上,把该交代的都简单交代了一遍。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达达利亚只是松了口气,他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是的,下次别这样吓我了。” 比起自己被吓,他更担心她的身体,她现在身体都还没调养好,如果…无论决定留还是不留都是巨大的损伤。 “…是你先欺负我的。” 她完全忘了自己在海屑镇那最后一晚是如何当着托克的面欺负人家哥哥的。 “好好好,我们扯平了,”达达利亚站起来,弯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去洗个澡吧,我给你做早饭去,要给你煎几根香肠?我带了些纳塔当地特产的辣香肠,刚好可以用玉米饼卷着吃。” 经他一说,荧也觉得肚子饿了:“之前的红肠都还没吃完你又带…我要一根就够了,帮派蒙多煎几根,她特别能吃。” 达达利亚温柔地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数这是她的第几节颈椎:“哦,你「一根」就够了吗?” 她疯狂点头:“一根!一根就够了!” 他满意地收回手:“哼,你最好是真的够了。” 颈间徘徊不去的那股杀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好像他从未想过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