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诱哄|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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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罗浮一趟,和你说一声。 -不必担心。 丹恒发送完消息,不知怎的有些心虚,毕竟他此番出行确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嫌疑。好在穹接受了他的说法,两人就着话题聊了聊感兴趣的仙舟食物,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回到了过去,保持着让丹恒安心的距离感。 他心情放松了不少,关闭手机抬头看向眼前的人。 景元正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说完了?” 罗浮的将军今日换了一身衣装,少了军服的映衬,他身上那股子侠气更重了,素净的衣袍由他穿着,活像话本里的贵公子,丹恒怎么都看不习惯,索性低头去盯手里的茶杯,“说完了。将军…… ” “哎,”景元打断他,“我如今休了病假,将军的位子给符卿坐了去,虽是短暂托付,但名号也应一齐卸了。” “所以,要不要换个叫法?” “…… 景元。”丹恒没少在同伴面前唤景元的名字,可要在本人这喊出这两个字……说到底,他是有些畏惧与景元亲近的。 “欸!”景元迅速应道。 他答得有多欢快,丹恒就有多无奈,“你为何在这里?” “这话说的,”景元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他脸上每块肌rou仿佛都被精确训练过,看不出一丝破绽,“休假本就难得,我出来走走不是很正常?大夫也说了,适当运动有助于恢复,我不过是遵照医嘱,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丹恒,看来我们……” 他有意拉长的尾音让丹恒后背发凉,下意识瞪他一眼,景元笑得更开心了,丹恒或许没有察觉,但他在景元面前不自觉露出的娇纵的一面,正是他亲近景元的表现。 “良缘天注定。”他眨眨眼,金眸里含着的情意满溢而出,寻常人看一眼都要醉倒,丹恒却只觉得屁股底下这个凳子怎么这么烫。 “……”他恍惚想难道过去这种时候我会照着他的脑门狠狠敲上一下?否则自己心底这股躁动该如何解释。 “哎呀,我开玩笑的。丹卿莫要为难。”见他脸色不太好,景元马上换了话题,“我原以为列车早已离开了,你如今回来,可是有要事?” “列车还要在罗浮停靠一段时间。”丹恒默了默,“我……丹枫过去可有与你说过些什么?像是身体方面的……”他实在耐不住这时不时就来侵扰自己的潮热了。 尤其上次发作得格外严重,和穹做了之后那里又痛又酸,夜里还会惊醒,一摸果然是湿的。他自己一个人也就算了,现在知晓他秘密的人多了一位,平日老爱盯着自己看,偏偏他的目光不含恶意,丹恒无法对着他小动物一样渴慕的眼神说出任何指责的话。 所以,尽快找到解决的法子才是他最该做的。丹恒本想去持明那寻些可能有关的秘籍,遇到景元纯属意料之外,倒是给了他新的思路——作为旧友,万一他知道点什么呢? “你是指?”景元疑惑地歪歪头。 丹恒有些难以启齿,这并不是像风寒一类能简单说出口的病症。 看出了他的踌躇,景元不动声色,提议道,“是不方便在这聊的事吗?既然你不急着走,要不要去我的住所谈谈?那儿清净些。” 为了防止他拒绝,景元紧接着加了一剂猛药,“这么说来,附近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多了?毕竟你现在是拯救了罗浮的英雄,估计有不少人想从你这挖点大新闻呢,”他的视线越过丹恒,投向他身后的人,“啊,他要过来……” 他纯粹是胡诌,丹恒掩了龙相,自身也足够低调,没多少人能机敏到认出这是持明族曾经的罪人。但景元不同,他往这茶馆一坐,无数双眼睛就望过来了,硬要说的话,丹恒是受了他的连累。 听到可能被不必要的麻烦缠上,丹恒果断放下茶杯,“有劳将军了。” 三言两语说不清,丹恒干脆给景元直接看了雌xue。 “丹枫有与你提起过吗?或者,持明一族是否出现过像我一样的例子?” 景元差点没能答上来。 眼前的人进了厢房便沉着脸坐下,景元原本心头一紧,以为他身体的问题与建木有关,莫不是解开封印时……他还没能想个大概,丹恒就利落地解开腰带,向他展示隐秘的那处。 景元视力很好,能看到两瓣软rou在接触到空气时轻轻缩了一下。他抬眼,丹恒木着一张脸,仿佛现在大敞着双腿,拉着景元让他看个仔细的人不是他。 景元已经做了许多年的神策府将军了,没什么事能让他表情失控,但现在他要尽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怎么了?最近有什么不适吗?” 他答得足够巧妙,没有正面回答丹恒的问题,而是通过抛出新的问题来让丹恒意识到他对此并不惊讶,侧面印证他早已熟知丹恒身体的特别。 丹恒果然松了一口气,慢慢放下本就不多的戒心,“也不是……只是近来的燥热越来越频繁了,以前都能控制的,现在变得麻烦了。“ 控制?怎么控制的?景元本就对丹恒怀着别样的心思,就算丹恒摆出一副看医问诊的严肃样,他也抛却不掉匿藏在心底的想法。 “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能……”丹恒边说,边想重新系好腰带,景元用手压住他的肩膀让人停下动作,得到丹恒疑惑的目光后他慢慢俯下身与他对视,一双金瞳幽深莫测,他引导丹恒往窗外看,院子里有一处石台,景元闲暇时在此下棋喝茶。 “丹卿,从前你我在那处欢爱,你还有印象吗?”景元低哑的声音宛若一道惊雷,劈得丹恒浑身僵硬,景元继续在他耳边说:“一般是在夜晚,你喝了酒,身体比平常烫不少。” “你第一次拉我去那上面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呢。”很难辨明他此时语气里的情绪,像撒娇,又像控诉,仿若丹恒才是那强人所难的流氓,然而只有景元知道,他说的这些场景从没出现过,或者在他的春梦里发生了吧,谁知道呢? 景元只是在描绘着一些并不存在的记忆,可在丹恒看来,那些他自己看不清的东西,由景元说得像真的一样,他无法不去想象那幅场面。虽然他没有自觉,但他的潜意识里对景元是信任的,罗浮的将军,丹枫的挚友,将他从幽囚狱中救出的人,有什么理由骗他呢? 所以他们以前是这种关系?丹恒茫然地想,他还试图去完善其中的内容,纠结一些不必要的细节,比如石台又硬又凉,丹枫为什么要拉着景元上那儿做?他以为自己是在找回记忆,其实是被哄骗着织入错误的代码。 “它近来扰到你了?”见丹恒低垂着眼睫不语,景元用指腹轻轻压上那个小小的缝隙,黏连的yinchun随他的动作吐出一点嫩红。 丹恒慌张地夹紧腿,景元并未因此抽走手,宽厚的手掌安静地躺在腿rou之间,谁也不知道它的主人在想什么。丹恒惊疑不定,景元的动作是温和的、不具备攻击性的,可仍给他一种要被吞吃入腹的危机感。 “你自己是怎么控制的?你摸了它吗?”没等他回答,景元接着问,淡然的语气又让丹恒觉得他只是在例行询问。 “嗯……”丹恒完全被牵着走了,感受到xue汁似乎有外溢的态势,他颇有些尴尬地抓住景元的手腕,“你别摸。” 他在心底暗骂这口不听话的xue,明明是不带任何挑逗意味的触碰也能让它发sao,自己到底怎么了? 如果一个人对自己过分苛责,就会遗忘更危险的存在。景元既不是医师也不是君子,他是沉得住气的猎手。 丹恒没能拽动他,景元捻了捻指尖,光滑的指甲盖好巧不巧擦过阴蒂,激得丹恒浑身一抖,“呃呃!” “这就湿了。”景元讶异的陈述让丹恒难堪地闭上眼,下一秒男人温暖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的。” 丹恒睁开眼,正对上景元柔和的目光,他的面庞有成年人的锋利,习惯上翘的嘴角又给人一种亲切感,让人不自觉去信服他,“你一定是太久没有得到彻底的疏解了。情欲积压过多就会变成这样,释放出来就好了。” 丹恒不知道事态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 景元说要教他解决热潮的方法,他居然真的点头同意了,直到被诱哄着趴到床上,才开始感到害怕。 这个体位几乎剥夺了他所有的视觉,除了身下的被褥外他再看不到别的东西。这床被褥是陌生的,与他在列车上简陋的小床铺不同,摸上去柔软细腻明显价值不菲,丹恒不喜欢,他抓不住。 “别害怕。”察觉到丹恒的紧张,景元在他身后安抚道,但他的动作比言语要粗暴得多。 先不说他压着丹恒的肩胛骨阻了他所有的挣扎,光是接下来他在娇嫩的rou蒂上拧的那一下,就让丹恒痛得哭叫,腰部猛地抬高又重重落下。没有任何前戏的铺垫,微微濡湿的阴蒂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感受不到半点快感,丹恒只觉得那里又麻又痛,他喘着气撑起身子,没两秒又被拧得倒下去,侧脸贴着床单滑动,喉咙发出绝望的哭喊,“不要拧,景、景元啊啊…… ” “抱歉,你不喜欢吗?” 丹恒痛得回不了话,景元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安静的厢房一时只有他难耐的喘息,景元改用指腹轻轻揉捏rou蒂,等丹恒稍微放松了些,他立刻重重地拧上一下,来回几次,丹恒彻底软了身体,无力地张着嘴吸气。 景元的手已经被淋得半湿,就算他没再继续刺激阴蒂,腥甜的yin水仍然淅淅沥沥滴落到他的手上,他注视着丹恒逐渐变得迷乱的脸,知道他没机会中途结束这次教学了。 他也不想这么粗暴的。有些着急了,景元并不后悔,只是不知此事结束后,丹恒还会对他保有几分信任?以及,这具身体会在他手下变成什么样呢? 脑子里在盘算各种事,景元俯身亲了亲丹恒被泪水浸湿的脸颊,“好了,好了,很快就会舒服的。” 手指离开微肿的阴蒂,景元拨开yinchun,两指探入从刚才起就翕张个不停的xiaoxue,慢慢地推开内壁的皱褶。好湿好热,景元心想,一改刚刚的蛮横,他摸得又慢又轻,很好地照顾了丹恒的心情,从他开始发出舒服的低吟就能看出来。 有点像自己夹着腿磨,丹恒迷迷糊糊地想,但这样到不了高潮,因为我现在…… “唔!…什么,什么呃!啊啊啊…… !”手指触到了内壁上微突的一块软rou,丹恒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接收那瞬间的快乐,景元就以令人牙酸的速度振动手腕反复抽插,没几下丹恒就喷了,不是刚刚那种淅淅沥沥的流法,景元手掌都接不住,yin液沿着他的腕骨爬满手臂,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丹恒呜咽着,床上没东西能让他抓着,于是他只能像在列车上时一样,脸贴着被褥,狠狠压住太阳xue感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几乎要昏死过去的高潮中,他意识不清,连景元抓了个枕头让他垫着都没发觉。 等他稍微清醒些,景元已经扶着滚热的性器蹭上被yin水糊得一片晶亮的yinchun,他笑眯眯的,像今天与丹恒巧遇时一样友好,“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