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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僵硬,后面就自然多了。”秦南总结。 “你是慢慢锻炼出来的,非常不易。”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秦南挺了过来。 浩哥笑了两声,“我家丫头说你是冷漠男神,照片上的你和以前上学的时候差别很大,一下子都没法和你联系在一起,明明你以前很爱笑的。对了,眼前的你就和上学时候的你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看着成熟多了。” 不等秦南做出回答,浩哥自己给出了解释,“镜头里那肯定是工作的时候,所以显得不同。” 秦南笑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把平板还给了浩哥,开始专心吃牛rou面。浩哥也忙自己的去了,毕竟隔了十年没有联系,再见后总是多了许多陌生和隔膜,没办法像过去那样哥长弟短的吆喝了。不是秦南不想,而是浩哥主动退让,面对现在的秦南,他发憷。 一碗面吃完,和浩哥说了再见后,秦南走进了夜色中。 这儿距离琢园并不远,两三条街的路程他走上一会儿就到了。 秦南想走走。 龙渊现身于秦南的身边,默默地陪伴。 温度很冷,秦南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依然觉得无法抵抗寒凉,脚上的单鞋、身上的西装并不是为了御寒而设计的,大衣能够提供的温暖并不多。正当秦南想给明岚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的时候,肩头变重,周身一下子变得温暖,龙渊敞开了斗篷将他半裹在了里面。 秦南侧头看向龙渊,只能够看到斗篷宽大的帽檐,依然看不见他的脸。 “不能够给我看看长什么样子吗?”秦南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来的温暖,藏在心里面很久的问题终于问出了口。 龙渊说:“不过是平常长相,和别人没有什么区别,不看也罢。” “人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特殊的,怎么会没有区别。”秦南已经看到了琢园的门口,再走上一百来米就到家了。 龙渊:“我一个普通器灵,当然是没有区别的。” “我不信。”秦南猛地伸手去掀龙渊的帽子,“我觉得你一定长得很帅,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呗。” 宽大的帽檐滑落,秦南紧紧盯着他看,心脏在胸口砰砰跳,他快要看到龙渊的脸了。 “小南。” 熟悉的叫声,秦南看过去,看到从停靠在琢园旁的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了个体型壮硕的胖子,在不久前,两个人还同处一室,为了一把疑似为荆轲剑的秦剑争得不可开交,正是二师兄吴止戈。 见到他,秦南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不过一瞬间就松开了,他现在不是情绪外露的秦南,而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秦大师。 就是一个侧头的动作,当秦南再去看龙渊时,他已经戴好了帽子,那张脸隐藏在宽大的帽子形成的阴影中,看不到任何一寸皮肤。 秦南盯着龙渊的帽子看,心中好遗憾。 “小南。”吴止戈又喊了一声。 秦南看过去,给了个浅浅的笑容,皮笑rou不笑的。 “我们师兄弟好久不见了,今天有机会出去喝一杯。” 秦南:“二师兄孤家寡人,我有家有口的,等着我回家呢。”明岚对他说过,二师兄至今未婚。 上上下下地看着二师兄,穿着及脚踝的黑色立领大衣,衣襟敞着,露出里面没法扣紧的西装。寒风吹过,带起大衣的衣角飞起,只有做作的风流,没有任何潇洒。 换做是十年前,那就是翩翩佳公子。 而现在,只能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人。 吴止戈在秦南的目光中下意识地缩着肚子,可惜里面的脂肪不容许他这么做,再怎么缩也是徒劳。 那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秦南的眼睛,他恍然大悟,吴止戈这不是要风流,他是不得不敞怀,大衣扣上了就是个粗大的筒子,更加难看,太可怜了。 秦南眼中流露出来的怜悯令吴止戈心头火气,他咬了咬雪茄,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是回到了青年时期,被秦南作弄的跳脚的时候。 心头烦躁,吴止戈冷笑着说:“看着师父倒在血泊中是什么感……” 冰冷的空气如同利剑一般顶在喉咙前,吴止戈恶意满满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眼儿,没有现身的龙渊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和谁生的? 蓄满脂肪的眼皮被用力地撑开,吴止戈看着空荡荡的左右,扯着嘴角笑了笑,张嘴想要说话,却因为逼近喉咙的利刃发不出任何声音。虽然看不见,但吴止戈能够想象的出,顶在自己咽喉的剑刃肯定非常锋利、吹毛短发。 秦南看着龙渊,“我想知道。” 龙渊回望秦南,久久之后无奈地叹息,收回顶着吴止戈喉咙的利剑。放下剑的刹那,龙渊在秦南的眼中彻底消失不见。 “呵呵,有器灵了不起啊。”吴止戈摸着自己的喉咙,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皮肤火辣辣的疼,“嘶,还真是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秦南紧张地捏成了拳头,眼眸深处暗含着期待地看着吴止戈,希望能够从他口中知道些十年前的事情。秦南看着吴止戈,面目全非的吴止戈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心能够平静。如果吴止戈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秦南觉得自己肯定无法保持平常心。 “肯定没有你疼。”吴止戈脸上的横rou抖动,如秦南所愿地说起了十年前的一些事情,“师父闭关,要不是你冒失地去喊他,他根本就不会出来给我们可乘之机。师父倒在血泊中,从血管中喷射的温热液体溅了你一头一脸,小南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那么的六神无主过,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师父那么脆弱过。” 秦南捏紧了拳头,“为什么,那可是我们的师父。” “啧,只有小孩子才会说出这种话。”吴止戈伸出自己粗大的手指摆了两下,怅然地说:“成年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有师父在上面压着,我永远无法出头。你知道吗,师父准备将琢园留给大师兄,将外面的产业分给老三和老四,你和我什么都没有。” 吴止戈蛊惑着,“你应该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我们应该同进退,因为我们都是被遗忘的人。师父就是个脑袋不清楚的东……嗷,秦南你他妈有病啊!” 秦南揉着手腕,气急之下用力不对,打了吴止戈一拳自己也疼的厉害。“不准你那么说师父,你说一次,我打你一次。” “我去你妈的秦南,匡老子买了那把破剑,现在还打我,我只不过是在和你叙旧。”跌倒在地上吴止戈破口大骂,完全无法维持浮于表面的绅士风度。 “你自己要和我争。”秦南轻轻一笑,“一亿多而已,吴老板有钱。”有钱却是个吝啬鬼,够他心疼一段时间的。 那把秦剑根本就不是荆轲剑,只是秦朝生产出来的一把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