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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就说要走,关母看着他,担忧地道:“开车小心一点,最近我常做梦,梦里你呀……唉,让我看看你的护身符。” 关郁没动,任凭母亲扯出自己脖颈间的红线,为了让她看清楚,还特地轻轻扭了下脖子。 关母压住上扬的嘴角,打了关郁肩膀一下。看到了草莓印,知道了儿子应该没骗自己。 “好了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啊,小凫,改天再来玩,今天太晚了,好多话都没来得及说呢。” 临走时,关母将陈凫叫到一边,将一个盒子塞进他手里,让他拿着。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表面上的推谢还是要有,可他一推回去,关母眼眶就红,又要哭,陈凫实在是受不了了,心虚地收下,打算到家后再还给关郁。 疲惫的一天还没结束。 回到家,陈凫把盒子放到关郁面前,关郁打开看了一眼说,“收着吧。” 一块古董玉佩,可以戴也可以收藏,反正是长辈的心意。 陈凫还是不好意思,“可我上门都空着手。” “你能换来她安静一段时间就已经不错了。”关郁说道。 第22章 22 晚上陈凫本来要去遛狗的,有些走不动,看关郁正在书房里工作,想了想,还是煮了杯奶茶端进去。 关郁头也不抬地说:“你已经晃了十分钟了,有什么事吗?” “……”莫名有点羞愧。 羞愧完,陈凫说:“锤锤今天还没遛,我太累了,所以能不能……你帮忙遛一下?” 其实陈凫觉得跟关郁说话很累的,和朋友说,一般说个开头,不用说完,对方知道意思,但关郁不一样,就喜欢他把请求说出口,好像能满足他什么奇怪心理似的。 当然,可以理解。 毕竟金主都那么可怜了。 关郁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陈凫,“累着了么?”问完后自己又笑了下,“好好锻炼。” 陈凫不知道关郁指的是哪方面,但他脸发烫,“哦”了一声,怕人误会,补上一句“知道了,我会的”。 关郁亲自遛锤太子,健步如飞。因为走的路线跟陈凫带它走的不一样,锤锤很兴奋,硬生生拉着关郁到它以前熟悉的地盘再走一圈。 关郁虽面不改色心不跳,但也觉得有些麻烦,在想以前陈凫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回来时,他先到自己卧室看了眼,床上没人。他本来以为自从他们的关系发生变化,陈凫就能蹬鼻子上脸地过来睡呢,看来是他把这人想得太功利。从昨晚对方那生涩表现来看,估计就不是有过经验的人——哪怕努力装作经验丰富。 关郁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反正钱都已经花了,睡在一起也不亏,有了这层关系也不用再过单身狗的日子。也不用假模假样做慈善,白养这么大一人。 山不就我我就山。关郁不是很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形式,什么“需要你了你就过来睡睡完再回去”,太蠢,于是他把自己的一些洗漱用品搬到了陈凫房间内的淋浴间,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了陈凫边上,拿过平板看新闻。 陈凫睡得还不太沉,迷糊中看到床上一人影,心咣一声砸下来,愣了能有五秒才叫出声。 “啊……啊!”小颤音听得关郁似曾相识,以为他怎么地了呢。伸手调亮床头灯,关郁低下头看他。 陈凫这才看清是谁,受到惊吓的心脏迟迟未能平复,刚才差点停跳。 “你干什么啊!”人在惊吓过后的态度未经修饰,陈凫抱怨了一句,“吓死了。” “那你这胆子也够小的了。”关郁说,“你不去我那睡,我就不能过来了?” “能。”陈凫负气说完,搂紧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关郁望着他的后脑勺,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上最惨的金主,没有之一。 自从关郁买了车后,就把新车扔家里,开着旧宝马去上下班,也不用陈凫接送。 陈凫充分吸取经验教训,在家时也装不在,不敢再和隔壁meimei有任何接触。出门都要先从猫眼那盯一会儿,确定没人才敢出去。 可即便如此,陈凫还是在一楼见到了刚进楼的她。 她之前说叫什么来着?何皎皎? 陈凫正犹豫是否该说句话,何皎皎竟装作没看见他一样,从他身边走过。 ……有些尴尬。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这种尴尬一直存在。陈凫在遛狗时经常会看见何皎皎,她在跑步,陈凫尝试过更改时间,但由于锤锤已经习惯了固定时间出门,提前或延后都会令它感到不满,于是只能作罢。 如此几次,陈凫终于忍不住了,到关郁面前打听了一下。 关郁最近总是回来很晚,据他说是要和公司员工一起下班。此时的关郁刚到家不久,在玩一款新的独立游戏,boss关难度很大,不过这也激发了玩家的征服欲。 “我以为你不会问。”关郁聚精会神地cao作游戏人物出牌,“没想到你也有八卦的一面。” 陈凫坐在旁边,“因为我看你心情有些不好,猜测可能与她有关。” 关郁:“你想知道,不用从关心我的角度出发。” 陈凫:“……”这话他没法接。 伴随着角色一声惨叫,靠着破烂装备闯到关底的关郁彻底失败,屏幕上大大显示一句话——“没有那么多捷径可走,年轻人要踏实哦。”关郁放下手机,竟有种想揪出这游戏制作人的冲动。 “不要在我面前玩什么套路。”关郁放下手机,一脸严肃地看着陈凫。失落的目光、惊诧的眼神、关心的话语,尽管表现得再真实,也缺乏那么一份真心。 “虽然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我……尽量改正。”陈凫态度良好。 关郁皱起眉,似乎有些烦躁。好奇心人皆有之,他也好奇,但与陈凫相比,显然更能沉得住气。 先答疑解惑吧,关郁道:“你以为的邻家好meimei,不会无缘无故接近你。” 陈凫点头:“我也猜她是冲你来的,毕竟没有人对我感兴趣,我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关郁不理会他的自嘲,“她说她叫何皎皎,其实不太准确,她姓关,是我父亲和别人生的孩子。” 陈凫:“……………………” 关郁看着他,笑了下:“你一副‘知道越多死得越快’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不能怂,反正已经问了,还是要刨根问底。 “那她是什么意思?她认识你吗?”陈凫问。 关郁:“虽然我之前人在国外,也和她多年未见,但有照片在,认出我应该不费力气。她以为我不记得她,毕竟我们只见过那么几次,还是在她小时候,但我不会忘了她的名字。” 初见关郁母亲,见她保养得如此年轻,气色也好,还以为她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