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男人的腿也不算难看吧?(车前戏)(感情戏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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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纠结什么……” 狗郎推了推凑到他身边却不干事、像个小狗似的眼睛乱看的旗木朔茂。 “是要过来舔,还是躺下去让我cao?” 旗木朔茂坐着被推得晃了晃身子,还是一副不痛快的样子:“我就是在想这件事,我要是先给你舔,我之后就不能亲你了,可是要是先cao完再舔……我下不去嘴,怪脏的。” “那就不舔。” “可是我想让你好好享受,一直给你cao我坚持不来的。” 旗木朔茂试着提出建议:“我用腿给你夹试试?虽然没有女人的腿软,但大腿那里rou多一些。” 没见到狗郎有多么大的积极性,旗木朔茂讨好地继续蹭到狗郎身边,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你能接受戴套吗?cao过了后把套子摘了我再给你舔,这样也省得我事后去清理了,灌水很难受的。” “我用嘴巴给你戴。”旗木朔茂诱哄着,不断放低底线。“亲爱的,最喜欢你了,你有没有想要的,说出来我配合你好不好?你不是喜欢玩我下面吗?那就做正入的体位,我把腿开得大一些。” 狗郎向来受不来这种动摇他意志的温顺知性,好像旗木朔茂放低姿态对他吹了股风,他就像个yin乱的昏君准备日夜笙歌了。 男人都是这样的,jiba想cao的欲望永远大于它的极限,不是因为纵欲而肾虚,而是哪怕肾虚也想纵欲。 好在狗郎他算得上身强体壮,远称不上是耕不坏的地上那容易累死的耕牛。 狗郎伸手掐着旗木朔茂的下巴,一点都没有反抗,顺着狗郎的力度跟着微微抬起下巴,望向狗郎的眼神一点都看不出是忍界远近闻名的木叶白牙——更像是被拔去獠牙利爪的狗。 “你可真yin乱。” “因为喜欢你。”旗木朔茂一点都不见被这带着贬义的词汇描述而觉得冒犯,几乎是不加任何掩饰地对眼前的人示爱——当一个人有且只有他的感情为筹码,那就不可能去做一个爱在心口难开的人,他唯恐面对的人漏掉他心底的任何一丝炙烫。“所以想尝试一切能想到的可以让你舒服的方式,只和你做,你要是觉得我yin乱,那也是只对你yin乱。” “是为了想让我舒服才这个样子?”狗郎有些惊讶:“你自己不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吗?我以为你很喜欢做这种事,而且会被弄得很舒服……” “我要是单纯喜欢这种事我为什么不和别人乱搞?”旗木朔茂伸手揽着人把自己往对方身上贴:“我是因为喜欢的是你,所以每天被男人干我都乐意,当然,那个男人只能是你,你想对我怎样都好……所以戴套吗?据说超薄无感还能延续时长,当然你延续时长我遭罪,对了,套子上还带螺纹,据说会很爽。” “暴露了吧,是你想爽。” “我想被你干得很爽……想被你干……唔……已经兴奋起来了、一想到你压着我cao的样子就会来感觉,你要是不玩你那强jian游戏,cao的时候收敛点用词,只夸我让你很舒服就更好了。” “我有没有让你很舒服?”旗木朔茂凑上来亲上狗郎的颈侧,含上耳垂,舌头拨弄着耳环。“说嘛,你想不想干我啊,我的xue厉不厉害?嗯?是不是很会吸,把你的jingye全吸干净,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再给你摸大腿……或者用大腿夹你,不但能夹射你……” 旗木朔茂发出带着亲昵鼻音的笑声,附在狗郎耳边:“夹你脑袋还能夹爆呢,但我可不会对你这么做,我那么喜欢你,可舍不得你受一点伤。” 狗郎逐渐感到了大脑的昏沉,手不自觉地跟着对方话中的关键词摸上光洁的大腿,对方一定做了除毛,一根影响到触感的毛发都摸不到,不得不说由于性别不同带来的差异,男人的大腿某些时候会更符合男人的性幻想,会偏瘦一些,再加上身为忍者的锻炼……狗郎的手上去就下不来了。 尤其是旗木朔茂还真如他自己所说的很会夹,在狗郎的受伸到了他的腿根,她并拢起大腿,夹住了狗郎的手,然后微微晃动着、还相错着摩擦,好似把狗郎夹在其中的手当做了jiba。 “怎样?”旗木朔茂跪直身子,将狗郎的脑袋拥在胸口:“还不算很难看吧,三十岁男人的腿一点都不松弛,能不能看着我的腿你自己撸射?” “……差点意思。” “好吧,可能不如女人好看,但也能将就吧?要不我先给你夹一会再给你戴套?” 旗木朔茂当然也讲狗郎这幅大脑要宕机的样子收入眼底,这时候旗木朔茂才更清晰地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对于狗郎的家庭背景来说,二十三还能算个孩子,不像他们忍者年龄个位数可能都不被当孩子看了,这幅楞楞的像是被色迷糊了的傻样,已经有了儿子的旗木朔茂更容易生出怜爱之情。 忽略那一点点带坏孩子的愧疚感,旗木朔茂搂着狗郎的脑袋,胸部向对方嘴角凑着。 “来,张嘴。”旗木朔茂还是没忍住起了坏心思,以诱哄着的语气对狗郎说道:“给你吸,我家小孩,虽然小了点,但凑合着喝奶吧。” “你没有奶。” “你就装作有嘛,你让我装被强jian我都配合你了,你就不能配合我玩我想要的情趣吗?” “你的情趣好可怕……你是把我当你儿子了吗?旗木寡妇?” “你去问有性经验的人,十个至少有八个都和伴侣这么玩过,是你没见识。” “我们周围十个人中有至少八个变态,太可怕了。” 旗木朔茂没绷住直接笑了出来,整个人扑倒在狗郎身上,将人压在床上。 “呃——你砸得太用力了,我要被砸扁了!” “我是变态,你怕不怕?你怕不怕?”旗木朔茂一笑着边问话,一边像小狗一样热情地拿鼻尖拱着狗郎的脸,肢体不讲理地纠缠在一起,双手乱摸着——脸、颈、肩、胸,若说抚摸得多么情色,也看不出,反而更像嬉闹,乱摸得狗郎有些恼火,追着要咬总去sao扰他口鼻的那只手。“我看你一点都不怕!你还追着我咬呢!你就是喜欢这样、你快说你喜欢我,说喜欢我这个变态!” “快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不说!” 两人幼稚地在床上角力,因为一方一直让着另一方,狗郎最终还是把人掀了过去,再压到另一个人身上。 “你一定比我重很多,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起来,我认输——” 旗木朔茂推搡着压着他开始报复回来乱摸他的狗郎,面对时不时就要捏他鼻子的幼稚攻击,他觉得再不制止之后做都要觉得别扭了。 “哪有人脱光了后在床上是为了打闹的啊!快停止!你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光着身子不尴尬的吗?” 旗木朔茂抱怨着:“你连喜欢我都不肯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想和我做于是胡闹着来打发我。” 旗木朔茂似真似假地说:“我给你想办法弄那么多花样,看来没什么用处,你都不喜欢我了,心不在我这里,你去找女人做好了,有胸有屁股大腿还肥嫩,还能给你怀孕生孩子。” 也算是体验到关系中另一方的情绪化是多么头疼的问题,狗郎摸不到头脑地从旗木朔茂身上爬起来,先仔细盯了会对方的表情,直到旗木朔茂自己没绷住,他自己也觉得刚刚做作的样子有些好笑,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被狗郎对着屁股扇巴掌。 “你唬谁呢?不说又不是不喜欢!”狗郎把对方的大腿掰过去让屁股露出来,说一句扇一巴掌:“你好幼稚!是谁先扑过来砸人的!” “哎呦!别打!我要不要面子啊!”旗木朔茂在床上蹭着想要躲过去,好像不太成功,几巴掌下去rou都红了,但这丁点的疼痛感充其量是助兴。“别打了,我给你夹,腿给你。” 旗木朔茂抬起腿找着姿势并拢大腿,但因为腿太长,无论是伸展还是蜷缩动作都很奇怪。 “腿太长了,不好意思,你让让,我转过去趴着给你夹。” 旗木朔茂顶着狗郎无语的眼神从床上爬了起来,再转过身子,看着对方的位置调整自己的姿势。 跪趴着姿势的旗木朔茂向后看去,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故意抬起一边的腿向后去用足尖触碰狗郎:“要不足交?脚给你,喏。” 狗郎拽着递到他手边的脚将人拉着又倒回了床上。 “变态。” 狗郎拽着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旗木朔茂的脚腕这么宣布道:“该不会你想要我用脚踩你吧?” “我就问问……你要是想踩我也行,但轻一点,我怕你没轻没重给我踩坏了。” “变态!” “你分明是嫌弃我!要是女人的脚你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女人的也不接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点见识都没有,有时候真觉得你像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土气还没轻重。” 狗郎没有反驳什么,而是顺着腿摸上了屁股,当他去分开臀瓣的时候,另一个人的小声嘀咕逐渐止住了,而当他扯着臀rou去牵引着拉开xue口,看着随着呼吸频率加快而紧随着节奏翳动的xue眼,狗郎这样问道: “我想现在直接干进去。” 之前还叫嚷着的声音弱下去了不少,旗木朔茂挣扎着一点点爬了起来,并拢起大腿,语气也没了之前那般神气:“先……先给你用腿夹。” “拜托,请插这里,请让我给你夹。”旗木朔茂丝毫不见任何身为名震忍界的傲气,在狗郎这里做了投降派,态度也十分恭敬,最后还撒娇示弱一般求饶:“你直接干我我受不住,让我给你夹射一发,后面我再给用嘴给你舔,体谅一下我吧,我大你那么多呢。” “更何况我哪怕和你同龄,被你干也受不住的,因为你很厉害,你干的我很舒服,拜托你了,先用腿。”旗木朔茂重复着强调:“先用腿,会让你舒服的。” 狗郎看着对方一边说一边勾引他转移注意力般夹在一起蹭的双腿,最终被哄得很舒服地让步:“那好吧,但你要伺候得很舒服很用心,上次插过几下又去干你了,还是caoxue舒服。” 旗木朔茂赶紧点了点头生怕对方反悔,想到对方可能还没硬,又问道:“我用手给你撸硬?自己的手和别人的不一样的,我来帮帮你?” “不用,头转回去,把屁股撅得漂亮点。” “真粗俗……” “嗯?” “你听错了,刚刚没有人发出声音。”旗木朔茂顺从地塌下点腰,如对方要求的那般让自己的姿势在对方眼里能勾起性欲,但还是不太确定:“你真的只用看就能撸硬吗?” “正在撸呢,已经来感觉了。” “变态。” “有没有可能是你屁股和腿确实漂亮?” “变态,这可是男人的屁股和腿,而且我的腿要是分开点,你还能看到我的那里呢。”旗木朔茂微微分开了点腿缝。 “更有感觉了。” “你去看女人的更能有感觉。”但这么说着,却默默把腿合上了。 “没见过人女的屁股,也没精力再去搞女人。” “哦……”旗木朔茂小声地应了一声,随即强压下勾起来的嘴角。 原来没有去和别的女人上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