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图匕见的狗郎!架在火上的火影!以及狗郎说话从不细想的朔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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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罚没教师三个月的奖金,重新培训一个月的惩罚,你们不觉得对于我们双方孩子的惩处太过儿戏了吗?” 只凭一人就将整个木叶舆论搅混的狗郎,最后和众人坐到了火影的办公室,去处理这次严重性远超出预期的“小事”。 “这是忍者学校,和普通念书升学、最后拿文凭当官或者出去工作的学校不一样,你们这最迟12岁就毕业就要去做忍者的,现在周边形势并不安稳九岁十岁毕业也很正常,所以不能真的把他们当成寻常几岁小孩处置。” 处于舆论中心,即使还没有真切感受到狗郎的行为给他们带来了哪些巨大的影响,不过火影楼外闹着要去找火影的忍者们一波又一波,靠窗的几个家长心底逐渐感觉到了不妙,无论他们心底对于自家孩子嘴贱多么的不以为意、认为自家孩子挨打就是对方的不对,但现在他们见事大了也不想着去讨回“公正”了,最会借势欺人的人,他们天然有着对“势”敏感的神经—— 他们能仗着“势”欺人,当然也会在别人借“势”的时候败退。 他们已经准备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但狗郎可不会只图一时快意,他犟劲上来了,你既然觉得木叶白牙拥有特权,觉得他儿子仗势欺人,那么他就要让所有人开开眼,什么叫程序公平下的特权。 这他妈的才叫特权! “木叶的每个忍者、以及忍者预备役是有档案的吧,我记得我和朔茂结婚的时候看过一眼他有个档案袋。” 在火影办公室里的人不止是这些家长,火影直属的暗部纵使说是火影派、算火影的人,这个时期的出色忍者大都出自有传承的家族,他们到底有着家族的烙印,私下都有被听闻此事的族里的人嘱咐过认真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去后要把除了火影明令禁止说的东西以外所有的事都描述清楚。 毕竟是总在火影身边的人,对于寻常平民和忍者不太了解的文书类的东西能带来什么影响更敏锐一些。 对狗郎的话有些猜测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这是一起波及不算小的恶性事件,现在找过来的人都不算少,实际上卡卡西打的人更多,连同期都下得去手,不值得在档案上记一笔?之后无论是忍者水平的考核、进入暗部根部、亦或者想在火影身边谋求个工作……起码审核的时候会大大影响到印象分吧?” 最开始因为狗郎疯癫的行为而一直像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旗木朔茂,逐渐通过村民们的反应,以及顺着狗郎逐步转变的态度和要求,好像明白了对方要做些什么…… 他看向因为狗郎好似不为自己说话而气得小脸涨红、却碍于场合没有任何动作的卡卡西,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用行为告诉他没有事。 毕竟以他孩子从小展露的天分……想象一下下个“木叶白牙”因为档案被记了一笔五岁时把同学给打了而评不上上忍、亦或者不让进火影直属的精英部队暗部,这可能吗? 以及哪怕不去借狗郎的身份带来的势,卡卡西若是真想参与进木叶的权利中心,本质上是一个武力机构的木叶村,他们的管理者除了少部分有特殊才能的,和因为权力划分而被分配出的固定名额,哪个不都是需要武力过得去的? 更何况忍者中也有歧视链,真以为只有宇智波们高傲于自己的血统吗?所以比起平民忍者,从身份上如今没落得与平民忍者无差、没有血继和秘术,能传承下来的刀法也不能算是旗木家的,而是旗木朔茂自己练出来的,以后卡卡西要想挤占出宝贵的位置,只能占空出来的平民忍者的位置。 不说大家会不会介意这么一位强者五岁时干出了什么事,光是其中的利益纠葛,就能让卡卡西稳进高层占有一席之地了。 更别说现在狗郎只凭一张嘴直接把他家毫无疑问的打进了忍族之中。 但对于无法借势、资质平庸、实力平平的忍者们来说……他们没有这般几乎称得上直达的上升通道,没有实力那就只能靠别的方式去和他人竞争。 这种东西卡不住卡卡西以后的任何路,但对于这些孩子们…… 想到这些哭过后可怜又看起来乖巧的孩子曾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究竟对卡卡西说过一些什么话,这些讥讽和嘲笑被他们有意地倾注到一个才五岁的孩子身上,五岁的孩子才刚记事几年?就要面对这种环境…… 旗木朔茂一下子就将对于弱小者的同情和怜悯收了起来。 战场和任务中他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去保护弱小,其他的时候就不该靠牺牲自己甚至是孩子来袒护来自弱小者的恶意。 果然,和旗木朔茂推测的一样,见有些没什么敏锐度的家长们刚露出满意的神色,觉得欺负自家孩子的“坏种”得到了实质性的惩罚,狗郎继续说道: “而你们的这些小孩,平时对同期进行无底线的羞辱嘲讽,需要我让卡卡西复述一下你们孩子都说过一些什么吗?你们不会想的,友情提示一下你们,在场的暗部、楼外一波又一波的忍者,哪个家族中没有亲眷被朔茂在战场上救过命?能理解一人就能轻松解决对面一整个队伍编制的含义吗?没有朔茂能压住对方的强者,最后被整个队伍编制清剿干净的就是木叶了。” 狗郎熟练地在危言耸听:“你们会惹怒整个村子的忍者,我很好奇,你们一个个把朔茂仗着名号欺负人的话挂在嘴上,那你们究竟理解这个‘名号’代表着什么意思吗?你确定要让咱们事事拎清了再去解决吗?” 事实的停顿营造出想要的威压,狗郎冷笑了一声,向火影提出了他的解决问题的“倡议”:“火影大人,我不知道我来之前的木叶怎样,但自从我来到木叶之后,我对木叶的氛围的评价,只能说很差、特别差,您耳朵也不是摆设,还没到上了岁数耳背的年纪吧?之前只敢在背后说说,现在直接对着五岁孩子讲那些腌臜之事,一群把生殖器挂在嘴边的孩子……你不做点什么实质性措施,去给木叶的所有人以警示吗?” “连仁爱之名传播在整片大陆的初代目千手柱间都不会认为人要靠爱感化,我说我家卡卡西反击打的人太多、太重,所以有错,也认罚,别各打几大板这件事就翻篇了,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孩你让他们听课回家反省,那叫放假,有的傻的还以为这是奖励他呢。” 终于穷图匕见的狗郎,靠着一系列无可争议的事实与逻辑步步推进,逐步将看起来合理无比、不答应都要怀疑其怎么想的最终要求说了出来: “当规则和法律无法给人带来来公正,那么通过打破规则也不失为一种对无能……哦,应该是对未能察觉问题的人以警示,即使最终选择去承担后果也是值得赞赏的品质,所以我们认罚,认罚的原因是因为我们重视规则,请继续我们规则内的公正——把这些人的档案上也记一笔,霸凌同期、欺辱功臣之后,以肃当今木叶之风气。” 微妙的转换了概念,将对等惩处立意为清肃风气、双方都放过立意为对恶人的袒护,把人高高架起来的狗郎知道他会得到他想要的结局。 他知道他的把戏火影看透了,可那又怎样?你该如何应对?更何况—— 狗郎余光撇到了面色阴沉闻讯赶来的志村团藏,这家伙从头听到尾,也同样能理解他的把戏,但这个人可是和火影不一样。 某些时候志村团藏比猿飞日斩果断多了,当利益的手段无法与自己的意愿匹配,造成的结果就是像猿飞日斩般进行在他人来看毫无意义的犹豫与痛苦、最终却还会遵从利益的手段,而志村团藏这种人大多数时候不在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时,他非常的大方和“乐于牺牲”。 只不过他去牺牲的是别人。 狗郎其实更喜欢和这种人讲话,当两个老登站到了同一立场,都不需要眼神的交流闭上眼睛都能默契地一唱一和。 “旗木家的孩子都退步到这个程度了,日斩,木叶可不是那些功臣付出了之后就弃之无用的忍村,不做出切实的惩罚措施,是没法给村子里所有付出的忍者交代的。” 志村团藏实在是厌倦了这场闹剧,他不明白,藤原雅仁把他老友叫去抱有什么目的猿飞日斩是看不懂吗?要是他的老友最初就果断地进行判罚,不想着两边都帮,结果得罪两边,就不会闹出这么大乱子了。 这简直是对方的老毛病了,总是向最好的方向去畅想,结果看着情况一步步走低,非要纠结犹豫着迟迟不下决定,永远丢不掉那颗过分仁慈的心,最后下了决定依旧会留有心理负担,既然没有能力去达到理想的结果,那么就该放弃这不该有的幻想。 他语气带着轻微的不耐:“这件事影响的范围很大,该去做决断了,木叶的规矩所有人都该去遵守,所以旗木家孩子打人、以及因为欺辱旗木家孩子而挨打的孩子,都记上吧,想要做出改变就必须树立起典型,然后让人去遵守,没有惩罚力度的规则哪里来的约束力?难道是放过这次的人,等到下一个受害者出现,去罚下一波人吗?难道这次的双方都贵不可言,是有着不可以被惩罚的特权吗?” “可……这次是误会,没有传闻那么严重……” “就是孩子间打打闹闹,我们没想要多么严厉的处置!” “我们之前来双方面对面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们才多大……” “火影大人,要不这次就算了,我们家孩子不懂事,我们大人向旗木先生道歉……” 猿飞日斩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目光瞥向默不作声、见到他视线过去立刻坚定对视回去的旗木朔茂,眼中毫无对这个可能对很多孩子的人生产生影响的决定的动摇,他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没有什么余地了。 “就这么办吧,每个人确实该为做出的事负责,之前可能是我管理仍有缺漏,直至爆发出这种事我才醒悟过来。”猿飞日斩无法去指责在场的任何一方,他将责任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后我会加强管理,也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能吸取教训,惩罚的本质是纠正行为、让各位以后能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家长们要管教好自己的孩子,未来成为了忍者大家可能会分进一个小队成为并肩的队友,要好好珍惜彼此间的友谊。” 下了最终决定后的场面有些过于寂静,有些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可就在众人心底纠结着各自的心事时,突然某个角落传出了些微怪异的声响。 离得最近的旗木朔茂将目光投向了低头捂住嘴的狗郎,最初哪怕是他都听不太真切,但逐渐的,声音像是克制不住了般逐渐清晰起来——狗郎在捂着嘴怪笑。 对于见证过狗郎各种癫狂行为的那些人来说,他们有些怕了这个举止怪异却咄咄逼人的家伙,尤其是对方笑的场合很不对劲,连笑声都比寻常人怪异。 狗郎窃窃地怪笑了一会,像是注意到身边人看过来的视线,他定住动作,青色的眼珠转向旗木朔茂那侧,从对方的视角看来有些……令人不适。 “抱歉,我有时候……嘿嘿嘿嘿……有时候板不住,老毛病了,我一紧张就容易怪笑,啊,还有别忘记也记在我的档案上,到时候我想去做忍者都困难,千万别忘了……” 狗郎艰难地捂着嘴抑制住兴奋得有些失控的笑声,憋到脸色涨红,看得一边的旗木朔茂一头雾水,背着别人的视线从后背给狗郎顺气,狗郎这才缓了过来,将视线对向志村团藏。 “这回我这个移居木叶的村民,想要去经过考核成为忍者,有些困难了呢,得靠朔茂养着了呢。” 不管志村团藏脸色如何变换,旗木朔茂听到了后小声接上了话:“没事的,我有补贴,足够用的。” 狗郎看了会旗木朔茂的脸,在卡卡西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下又笑了出来。 “好哦,那我就继续靠你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