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留在这里也要受排挤,不如就留给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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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高兴了?”狗郎自认为体贴地在旗木朔茂的腿间蹭腿,还给予了对方有切实分量的“承诺”,又表白了那么次,怎么对方反而rou眼可见的蔫了不少?连叫床声都变成了听起来可怜的哼哼唧唧。“你好难搞哦,朔茂,男人也会像女人一样每个月有那么几天很特殊吗?” 一边是因为yuhuo攀升,另一边是因为心思过于敏感,旗木朔茂支吾了半天,除了一直断不了的呻吟,旗木朔茂的声带发不出别的声音。 但表情是rou眼可见的委屈,眉头微微皱着,眼睛也避开不去看狗郎了。 “怎么又不开心了,咱们干了这么久,我还出了这么多汗,结果你不开心了?嗯?对得起我吗?”狗郎将人放了下来,撸了两把后发现射不出来,便大咧咧地不管了,岔开腿坐着,去扒拉正没用多大的力试着挣动胳膊的旗木朔茂。“莫名其妙垮个脸,问还不说话,会不招人喜欢的,给你调慢点,说说怎么哄你你能好起来?” 狗郎抬了下旗木朔茂的大腿,从下面摸了一把满是汗液与水液而摸着有些粘手的屁股,把震动调小了些。 “也就仗着我喜欢你啊,你看谁敢跟我这个样子。” 狗郎看了眼旗木朔茂半天挣不来的手臂绳子,被他不小心系成死结了,于是只能手上搓点风属性查克拉再次把绳子割断,顺手也把腿上的束缚解开。 “手空出来了,给我好好摸。” 狗郎把犯懒一般躺着哼哼的人的手拉过来,搓了搓茧子少一些的手心,再放到自己的jiba上。 “……黏,脏。” “从你屁股里拔出来的,你嫌弃什么?” “也不是不开心……”旗木朔茂也不是在耍脾气,所以最后还是有用手好好服侍。 “我是在说真心话,不是哄你玩的。” “知道是真心话,也不是不开心,而是太开心了吧……” 旗木朔茂翻了个身,向狗郎身边凑了凑,但狗郎怎么看,脸上都不像是如对方所说的那样。 “那就是你在哄我玩。” “没有啊,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就是……”有些时候人的内心自己都无法用语言去准确地概括,而旗木朔茂又刚好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他并不好意思去描述他刚刚突然翻涌的奇怪情绪。 很多时候他不会想太多,不代表是个笨拙的人。 更何况狗郎这番话又不是在钻空子骗人,透露的意思也并不是为了转着弯让他误会。 最开始他一时无法理解狗郎怎么能对他用这种安慰小三“你不是正房但在我心底你才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的这种话术“安慰”他。 客观来讲,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一见钟情、亦或者相处之中经历了什么大幅提升自己在对方心目中好感度的事件,能维持着这般不搭的伴侣关系的关键——大抵是彼此性格合得来吧。 就像很多夫妻,他们最开始抱着的就搭伙过日子派遣寂寞的想法,想找到生活的依靠,彼此性格合得来,也不是不能过上旁人眼中令人羡慕的“恩爱”生活。 更何况狗郎他并不是一个轻浮又没有原则的人渣,关于高层给出对于“藤原雅仁”的侧写,旗木朔茂一直有着不同的意见,纵使二人的相遇是多么糟糕的开局——在旁人来看,这分明就是一个临时兴起、甚至是可能早有预谋的强jian,吃完了送到嘴边的rou还想一辈子都吃到嘴里,装疯卖傻就为了玩过家家游戏,让一群人绕着自己转、让受害者不断自我磋磨、是个极其自我的恶劣愉悦犯。 ——如果按照这个侧写来看,狗郎刚刚的话多么的贴合人设,无论是听者钝感、那将被看似甜蜜实则轻浮的话敷衍过去,最后面临残酷现实后的期待落空,还是敏锐的人看出来其轻浮的本质、却碍于一些复杂的原因咽下苦痛强颜欢笑地去配合他,只为了达到他预期的效果,都正好满足对方那阴暗的癖好。 但旗木朔茂却知道——不是认为——他知道狗郎实际上与那看似合理的侧写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他最初感到委屈的原因,实质上就是因为他知道狗郎如他所说、说的都是真心话。 狗郎真的认为这是在对他好,这是对他的“爱”。 但是,“爱”怎么可能不理解对方的痛苦呢? 每个人受到了伤害,无论原因在谁,都会下意识先去指责对方,旗木朔茂也不意外,他先是在心底责怪狗郎怎么能对他心安理得说说这种话,但随后,对方安然不动的姿态逐渐掐灭了旗木朔茂心底的火气,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好像也没有“爱”上对方。 他有理解到对方了吗? 狗郎——藤原雅仁——无论他叫什么名字,每一个个体都离不开自己的身份所所带来的限制,狗郎他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了,他已经为自己付出了限度内所能做到的最大。 狗郎作为大名的儿子,他的声望、地位、权利、财富……他所有的常人终其一生都获得不了的东西,都是来源于他的父亲,他总不能为了自己放弃本属于自己的一切,等量代换下,就是让旗木朔茂放弃自己忍者相关的能力,旗木朔茂也做不到。 人是不能既要也要的,所以对方相对没按部就班走一条更稳妥的路,联姻、结婚、生子……由姻亲和直系血缘构成的堡垒,就如同旗木朔茂手中的刀一般,是在对方领域中所保护自己的东西,对方所能做到的极致,大概就是如此了——作为联姻中能放上谈判桌上衡量价值的感情、风评,狗郎已经告诉自己他能为此牺牲。 旗木朔茂并不知晓在这“甜蜜”的轻语中潜藏的承诺对于狗郎他们这些人算得上是什么程度的退让,也正是因为他能理解狗郎是一个多么重视承诺、坚守原则的人,他才能正视这个看起来多么不走心的话其中所涵盖的东西。 有些时候,旗木朔茂能隐约从对方身上找到一些表现得南辕北辙、却实质上却过分相似的一些特质——一些原则性的完美主义,对于所答应的事会竭尽所能做到最好。 这就是对方所能给予自己的、竭尽全力的最大程度的“爱”。 “你怎么又掉眼泪了?” 虽然性别不对,但狗郎如同大多数男人一样,因为情绪太过钝感,另一半莫名其妙掉眼泪的时候会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谁又惹到你了?我没做什么吧?” “哪有掉眼泪!” “有的,你看你眼睛都湿了。” “那也没掉出来,只是眼睛干了分泌些液体润一润眼睛。” “那你的泪腺蛮有灵气的,比你的狗聪明。” “……你有时候真就是话太多了,好烦人。” 眼看狗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撅起的嘴好似能挂油壶,就当狗郎准备上手把人压在床上做一些“强硬”的床上活动,要让对方知道知道他有多么记仇时,旗木朔茂之后的话一下子定住了狗郎伸了一半的手。 “我就是觉得,对你来说我既不合适,也没做出过能对你有所帮助的事情,就这么……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能让你对我有这般坚固的好感……这样的我能被你喜欢,被你认真对待,我觉得……挺开心的。” “什么叫‘这样的我’,说得好像你很……很……” 狗郎一时间也找不出能描述他脑海中对旗木朔茂这番话感觉的精确词汇,但狗郎不以为意,他客观上知道自己与常人有着些许差别,其中就包括对这些抽象词汇的理解。 所以狗郎直接略过这些次要的事:“以后不要这么说话,你这种说话方式我听不懂,还有你不要把别人当白痴,你开心还垮着脸?啊,我真是可怜,jiba梆硬的时候还要给你做心理咨询,你对着我的jiba真的能流畅地真情流露吗?还有,当你感觉到自己对着硬的jiba的我心跳加速、激动、心底一阵躁动什么的,这类反应可能并不代表你开心亦或者激动,有没有一种可能,朔茂,这只是你屁xue痒了?” “……你话有时候真的太多了。” “不那么肥但足够白的屁股给我撅起来,自己扒开,我想插进去。”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这种反应却是说我自己很开心吗!” “因为你屁眼痒了!” “你太粗俗了!啊啊啊!真就是在强jian我的耳朵!” “因为你一张一合泛着红色的水润xiaoxue内部空虚无比、渴望着某个有些迷人的尺寸与可靠的硬度泛着灼人温度的roubang进入其中……” “我说你粗俗仅仅只是因为你的用词吗!” “那你倒是快点说完你的前置台词啊!让我们赶紧过渡到下一个环节!我要cao你!我要cao你!我jiba疯狂想要cao你啊!!!” 若是平常,狗郎不介意在自己作为一位丈夫时抱有一份远超自己寻常时候的耐心,但他现在的这种状态…… 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若不是他自强迫症一般的自我要求,他早就遵从欲望了,所以总会有一些时候会令他不得不、亦或者就是主观想要放弃对自己的要求也很正常。 “你不情愿的样子正正好好!辱骂我!或者卑微地哭泣求饶!就看你能不能让我尽兴吧!让我尽兴、我再去聆听你那正常人根本猜不透的小心思!” “你当我没说过吧!混蛋!” “哦?大混蛋的jiba饥渴难耐了!真是令人怀念的词,令我想起我们的初遇……我要强jian你了!强jian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被你们黑心上司为了讨好我而卖给我的不情愿的清高寡妇!” “我之前脑子进水了,竟然把你的话当真……果然你的话就不该想太多!刚刚联想了那么多东西的我就是个大!白!痴!” “小寡妇,伺候好本大爷,那么本大爷就会万花丛中独宠你一人了~呦呦呦,这么快就掉小珍珠喽,真是可怜又可爱啊~都已经不是处了,怎么还这般清高,xiaoxue外一圈都因为总被cao而红透了,自己乖乖趴好掰开,你被卖给的新丈夫就要进来宠幸这熟妇小洞喽~” 旗木朔茂万分悔恨之前心底戏份过分活跃的自己,甚至对自己刚刚心底涌动的复杂情绪有一种戏太多的尴尬羞赧。 “我真的,很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如配合你做这种下流的戏码……唔——!别拽那么猛!里面、里面差点要被带出来了!” 旗木朔茂像是被刚刚狗郎略有些粗暴的动作带来的错觉吓到下意识蹬腿,却很快又被压倒,真就如同对方所给自己套上的角色,压着他不顾他因为过于突然的动作反抗、粗鲁地压着他的关节上下乱啃他的脸和脖子。 当一个成年男性释放自己天性无所顾忌在另一个人身上撒欢的时候,哪怕是身为木叶白牙的旗木朔茂都险些招架不住。 “真香,太香了,一股干干净净的小寡妇味,尝起来香香嫩嫩,来吃吃奶子——嘬嘬——再来吃口奶子——嘬嘬!喂过小孩的奶子就是有股奶香!哎呀别捂住,给我再吃吃,唉?真就不给?那来尝尝小肚子!mua!一会装满你男人的浓精、给你男人下个好生养的崽!” “这腿真白真长——把腿快快分开~你男人要进来喽~捏捏屁股瓣~哦呦,真嫩,拍一拍——唉~撞上去声音一定脆脆的~唉?看到小洞喽,小洞期待得都吐水吐沫了,插进去一定会咕叽咕叽的吧?赶紧接受事实吧,已经被卖给我了,那就好~好~讨~好~我~吧~我会让你爽飞的,爽到屁股黏上来都不愿意挪开~” 果然yin言浪语这种东西,还是需要点天赋和脸皮的。 旗木朔茂抬手捂住脸,放弃了无力的反抗,被狗郎双腿上压到胸口对着无处遮掩而暴露的后xue发出了进攻。 “哦哦!熟妇xue好湿!好软!哦!要化掉了!啊啊啊!要被吸干了!它会自己吸!每次撞击、哦哦、每撞一次、啊、肥屁股被撞得好响!好软好肥!看起来不肥但撞起来好软!要陷进去了!太yin荡了!你听听声音、哦哦、太色情了!前面的铃铛也鼓鼓的!摸起来好像在给手心按摩!太美味了!已经迫不及待把熟妇xuecao得更烂了!” “……你别张嘴了!唔……哪有你说的、说的……呃啊!那么……嗯!才不是熟妇什么的!呃啊!除了你、除了……怎么会有人——!呃嗯——!都是被你干软的!你的嘴、吚唔……烦人……好烦人……烦死人了!” “哦呀!这是要被cao出汁了吗!那就加快速度!哦哦哦!爽飞了呃啊!里面就像发大水了!朔茂真棒!朔茂屁股太棒了!要被嘬得jiba爆炸了!好会吸!原来除了我没人玩你后面吗?那你果然天赋异禀!好yin荡的屁xue!看我插爆你的屁xue!呃啊——!看我用力深顶!呃啊——!再来一次!” 旗木朔茂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死死捂住耳朵,不再克制自己的喘息声,让来自自己的喘息呻吟盖住某些土到爆炸的污浊之词。 烦死了!怎么cao人的还能叫得这么浪啊!!! 一阵短时间内就攀升到极致的快感让旗木朔茂意识空白了一瞬,一时间旗木朔茂好像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在意识中好像过了许久,实际上在现实中可能就短短几息—— 因为意识空白的旗木朔茂不自觉放弃了捂住的耳朵。 “爽到呲水了呢!之前有没有人让你这么爽过?你新男人的大jiba牛不牛?cao得你魂都飞了吧?以后赏你天天屁股含着我jiba嘬、嘬死你、嘬得你美到天天呲水!” 旗木朔茂下意识慌张地看了下下体,随即破防:“你才尿了呢!我就是正常射精!什么呲、呲水!你都在鬼叫什么啊!” “都一样的。” “不一样!” “对我来说没什么不一样。” “我要是……反正你敢说你会不嫌脏?” “小寡妇呲水爽了,还轮到我了,看我灌精撑到你哭唧唧求饶。” “转移话题得太僵硬了!” “你有时候话也很多很烦人唉!这种无所谓的事就不能等我爽完再说吗!” “我要生气了!” “我强jian你你生气!爽了!开cao!准备喷射jingye!” “啊啊啊!你好烦人啊!你根本听不进人话啊!” 在旗木朔茂崩溃的背景音下,狗郎又射了nongnong一发jingye,被悉数灌入之前就积攒着不少浓精的xue道里。 “屁股抬高点,不许漏出来,这样更好受孕。” “才不要配合你呢!” 狗郎直接拎起了对方的腿,将对方的臀部抬高于身体。 “你真入戏,表现不错。” “混蛋!”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我也不会给你吃避孕药,乖乖受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