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反应太容易吸引一些奇怪的人了吧?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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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吧……”旗木朔茂伏在床上喘了一会平复高潮后好似氧气不够般的失控呼吸,浑身又黏又热,下腹处一整块都酸的要命,尿道也因为频繁的射精酸得像是憋着尿,铃口一直徒劳得一下下张着,尿管牵连的肌rou痉挛着像是要努力挤出那不存在的不适感来源。“你应该cao爽了,我曾日夜不休三天三夜做任务,都没现在累,还有点疼……主要是尿道疼,喝多了水夜里上厕所恐怕都得哆嗦……” “我也射得挺多次,我怎么不疼?” “你那是主动控制做好准备射的,我那是控制不住泄出来的。” 狗郎分开趴在床上不想动的旗木朔茂的大腿,从中间将压着的可怜jiba捞了出来,像给奶牛挤奶一般的手法捏了捏。 “……你干什么?” “停下来有一会了,还没缩回去唉。” “别捏,我现在还很敏感,当然一时半会缩不回去。” “哦哦。”狗郎放下了让他心心念念的手感超赞的暖暖滑滑软软又白白的jiba,掰开全是热汗的黏糊糊的臀瓣,手指刚触上被cao得红艳微肿黏腻的xue口,旗木朔茂全身明显地哆嗦了下,发出声餍足的低沉声音。“这个别躲,让我看看你装了多少。” 旗木朔茂有些困倦,环着手臂趴在其中的脑袋往深处埋了埋,大脑处理了一下狗郎话语中传递的信息,徐徐地在狗郎的视线下抬高臀部、塌下点腰,以更好的角度无声对狗郎的话做出回应。 “真够色的啊,果然年纪越大越懂男人喜欢什么。” 在旗木朔茂嘴里好似得意般的哼哼下,狗郎对着撅起只为更好地展现那一片粉白中的花心的屁股上不客气地拍了清脆的几巴掌,毫不意外地把仍旧身体很敏感的旗木朔茂打爽了,开始主动晃胯勾引。 “不是不喜欢被打屁股吗?现在不想要面子了?” “不要了,果然放下不必要的自尊很爽,啊……被比自己小的男人打屁股教育,好色哦,再打几下,好兴奋呢。” 狗郎很坦然的接受了旗木朔茂多出来的设定,如对方所愿把旗木朔茂扇得在床上磨蹭着乱叫,在对方晃着屁股的间隙找准时机把人屁股捞到自己坐着的腿上,掰开了乱动乱蹭的人的屁股,去抠进入特别顺畅的xiaoxue。 “唔啊……别、别乱插,好不容易存给你看的……唔……别把jingye抠出来了……” 旗木朔茂有意收缩着xue口不让狗郎手指将里面的yin液带出,同时也被虽然细了不少却更灵活的手指咕叽咕叽抠得很舒服,不禁闭上眼睛哼哼着,当抠到前列腺的时候爽到来回蹬腿摆腿乱动,小腿脚背把床铺拍得砰砰响。 “shuangsi了唔——!救、救命——!呃唔——!” 可当旗木朔茂在此迅疾的进攻下即将缴械投降,狗郎的手指停了下来,再将食指探入,轻松呈剪刀状分开,内里因快感痉挛抽搐着的肠道便通过缝隙看到了。 “唔哦。”狗郎看着随着欲求不满的肠道蠕动隐隐要被推出来的混杂着透明润滑剂的jingye,赞叹着这般他以前从未见识过的景象,细细感受着身体内的躁动。“看来有些性癖好不需要有人来带领入门,仅仅是靠自己的本能就能体会到其中色情了。” “不愧是我,我天生就擅长这个啊!” “手指……动动……唔……卡着难受……”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旗木朔茂也不知道该绷紧身体去体会之后可能的快感、亦或者是去放松身体——这好像已经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了,他现在的身体不太受他大脑的控制,同时他心底也很“敬佩”狗郎,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乱插一通把他插得快秒射、又突然停下发表一些关于色情的哲学,一般男人可不敢这么戏弄老婆,不过谁让他对狗郎永远没什么办法呢?旗木朔茂埋在手臂里的脑袋抬了起来,深深吸了几口凉于体温的空气。 “我现在……想起来都不行了,身体已经软得不能动了,一会还得去清洗……等等,还是别做了让我缓缓,现在还没有热水,你去卫生间开一下热水器,我歇过来了热水应该就好了。” 性爱消耗的体力着实有些惊人,哪怕以旗木朔茂这样的忍者,在这种刚被挑起性欲的时候,只要放置一会,酸软的身体涌上的倦意已经开始拉着他的眼皮下坠。 “好吧,那你现在要睡一会吗?趴着不太舒服吧?” 狗郎缓缓抽出手指,又在其臀部擦了擦。 “呀,好像会流出来唉。” 狗郎两手一手一边拉着臀rou观察着盈润的被cao出个小缝的后xue观察了一小会。 “色情!” 高声宣布着自己感受的狗郎,这无厘头的样子逗得旗木朔茂发出闷笑。 “那怎么办呢?欢迎你再进来哦。”旗木朔茂手掰开臀瓣,向其展示自己“辛苦”这么久后的“战果”。“是你的话,多少都能装得下。” “可你说要洗澡,还很困,你知道吗,如果这个时候我听你的、或者说如果之前的我才不会理会你说的这些呢,想用你的屁股就直接用了,这可不叫对你好。” “呀,还记得呢,真是重承诺的男人,狗郎真棒。” “那当然,所以我得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对你好,我现在考虑到了你的情况,这叫对你好哦,你要好好记下来我的体贴。” “好的,你对我真好~” “别撒娇,你现在哑着嗓子不是很好听。” “体贴?” “本性难移。” 旗木朔茂笑得受不了,感觉肚子一震一震的,可能屁股里到时候要清洗的东西都要随着震动流出来了,这时候刚好狗郎拿来了一个声称外出无痕的肛塞,塞进去刚好堵住了流出来的可能,底座贴合得不会有任何不适感。 “体贴?” “这个是。” “不但体贴,还聪明。” “那当然。” …… 当旗木朔茂软着身子被从混沌中叫醒,得知水已经热了,在床上做足了一番心理准备,就如同冬天的人们决定爬出被窝,其决心真是可歌可泣,一路扶着墙用比木叶拄拐的老头还慢的速度晃晃悠悠挪进卫生间,不需要太仔细清理的狗郎已经在喷头下洗完了。 “也算得上是所谓‘甜蜜的烦恼’吧……” “嗯?” “做得太爽了,但事后就有些难挨了……这种频率和理解程度,嘶——得频繁点定期看医生了,不然真得被做坏了。” 狗郎拿毛巾抹了一把脸:“果然,男人最懂男人,朔茂你很会奉承男人。” 旗木朔茂笑着去给浴缸放水。“哪里奉承了?事实就是这样,被你干之前我可不知道zuoai能这么爽,前面和后面真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刨除感情之类的因素,客观上被男人干更爽,就是不知道是作为男人被男人干爽、还是作为女人被男人干爽。” 一边放着水,旗木朔茂一边来到花洒下,准备先简单清理下。 然而—— “你洗完了?” “嗯。” “你洗完了。” “嗯。” 也不知道狗郎是装傻,还是真听不懂,旗木朔茂略有些为难。 “那你出去啊,我要清理……” “让我看看。” “我会不好意思的。” “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真的吗?我不信。” 狗郎视线紧盯着旗木朔茂的下半身:“清理身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般人看到刷牙会联想到亲吻吗?你只是把东西抠出来、也只有你这么肮脏的人才会联想到一些带颜色的东西,我为人正直,才不会想到别处去,所以我觉得我能看看。” “……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 旗木朔茂已经放弃了与狗郎争辩的打算,他面对这般无厘头的逻辑已经脱敏了,没用多久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尽量忽略那极具针对性的目光,先把头发简单盘上,再开始在水流下冲洗掉身上略感黏腻的汗。 脖颈、腋下、腹股沟……容易积汗的地方被重点冲洗了一会,再用手搓洗着下体、与发色同色的阴毛最容易藏匿脏污,同时也不忘将包皮剥开重点清理,顶着身边人哇唔哇唔的棒读式感叹,手指探向yinnang后末端延长贴着会阴的肛塞。 当旗木朔茂徐徐拉下肛塞——不是有人在看不好意思、也不是存心勾引,只是现在身体内部仍有些敏感,旗木朔茂担心再受什么刺激就要在浴室里一发不可收拾——可能到底是有人在看略有些紧张,被缓缓拉下肛塞后xue口直接缩紧,那些狗郎亲眼看过的满满的yin液几乎不流出一丝。 “哇唔,好紧唉。” 可能是紧张到了一个度,反而物极必反,旗木朔茂闻言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暧昧的调笑:“这里紧不紧好像不需要通过眼睛来看出来吧?你不是总在用?” 热水蒸腾着除去给整个浴室升温,还用氤氲的雾气麻痹着人的一些神经。 “比女xue紧,但又不像雏那么紧,刚刚好对吧?这样的xue最适合伺候男人了,对不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