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似乎是上帝听到了他的呼唤，或者说终于开始放低姿态去临幸他的信徒们。晚上姆巴佩回来像往常一般处理内马尔脚上的伤口，为他重新上膏药。 “抱歉。”这是姆巴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紧接着他看到姆巴佩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脆弱————这让他瞬间就幻视到基利安。法国人踌躇犹豫地抿嘴，他不清楚他决定说出来的这个举动是不是正确的，但最后他还是开口了。 “我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些事情。” 他没有明确的说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内马尔也没有立场去询问。 “但现在已经解决了，这段时间一直冷落到你我感到很抱歉。”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内马尔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但实际上他的内心很受用。他就是这样，一丁点的善意都会足以让他敞开心扉。 “不、没有关系的，我嘶————” 脚踝处传来如针扎般的疼痛，内马尔吃痛的叫声还为落音就看见姆巴佩沉着一张脸，他的手握住内马尔以前受过伤的脚踝使力。 “怎么会没有关系。”他说。 “需要我在每个角落放一面镜子方便你看清自己的样子吗？” 内马尔嘴里还抽着气，但姆巴佩的眼睛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他死死地移不开视线，莫名其妙的他的鼻子开始发酸，眼前的景象逐渐扭曲变得混沌看不清。迟来的委屈令他坐在原地不敢动，而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证明自己还是个听懂话的活人。 他并不是没有受过伤的经验，唯独这一次他却在养伤的期间仅仅因为姆巴佩的一句问话而忍不住啜泣。内马尔的心里生起了一种厌恶，他厌恶自己被姆巴佩惯得骄纵到听不得一句重话，他厌恶自己在赛程最重要的时刻只能坐在镜头之外眼睁睁地看着，他更厌恶法国的裁判、媒体以及上不了台面的潜规则。 在这个地方，他唯独不讨厌的就只剩下他眼前的这位了。 姆巴佩松开了手，他在内马尔的抽泣声中将一切都快速地收拾完毕。他将内马尔拦腰抱到卧室的床上，内马尔原本就不重，再加上养病期间他的体重更是轻得吓人，就连之前练过的肌rou都有些不见踪影。 他将巴西人抱在怀里，在他的耳边柔和地说道：“内，你那天愿意接受我是我有史以来最高兴的时刻。我以为我会一直开心下去，但就这几天的状况来看，你并不快乐。”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内，我爱你，所以我想要了解你、帮助你。” “但是你一直哭，我应该怎么办呢？” 内马尔慢慢冷静了下来，他抽了抽鼻子，将脸埋在法国人的肩膀上。姆巴佩也不逼他，只是用手不断地在他的后背轻拍，内马尔只见过刚出生的婴儿会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 “我并没有不开心。”过了一会儿内马尔哑着嗓子开口，“我只是有些迷茫，你可以在球场上奔跑、踢球、去参加活动，但我只能坐在这里，动弹不得得像个废物。” 姆巴佩轻笑了两声，但内马尔又接着说：“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上帝在惩罚我……” “他为什么会惩罚你。” “因为，”内马尔从姆巴佩的怀里挣脱出来与他对视，“因为我犯了不详，我和你因为欲望在一起，这是不对的，我活该受到这样的惩罚的。” 姆巴佩的嘴角勾起一种不可察觉的轻蔑的冷笑，但很快他又温和地摸着内马尔脸上的泪痕，“不是欲望驱使我们在一起。” “内，你有没有想过这是爱情？” “爱情......？” 男人从床上站起来，他俯瞰着可怜懵懂的巴西人，带着怜惜又怜悯的语气：“对啊，是爱。还记得我送给你的圣经里对于爱情观的看法吗？” 圣经里一是不需要激动的爱情，是等他自己情愿。雅歌第二章第七节所说耶路撒冷的众女子阿、我指羚羊或田野的母鹿、嘱咐你们、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亲爱的、 等他自己情愿。 “圣经要你安静、等待、不要激动，没有人比你做得更棒了。” 圣经里二是预备自己成为好的伴侣，管理好自己、负好自己的责任才有资格谈感情。加拉太书第六章第五节因为各人必担当自己的担子，把自己搞定，才能把爱情搞定，才能把婚姻搞定。 “圣经要你有自处的能力和稳定的性格，这段时间即使再难过你也没有在我面前崩溃不是吗？人生的目标你也早就拥有了，沟通方面或许我们都需要再多多加强。” 圣经里三是寻求神的带领。箴言第三章第五节要专心信赖神，不可倚靠自己的聪明。无论做甚么事，都要以神的旨意为依归，他就会指示你走正直的路。 “带领......”内马尔恍如冲破了黑暗，他的目光如着了魔地聚焦在现在唯一的对象身上，像是寻找到答案般的。 “是的。”姆巴佩叹息了一声，他蹲下身，他双手托住内马尔的脸，“内，你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我吗？不管之后什么样的困境，我都会好好带领着你，将一切交给我，之后你就不需要任何的负担。” 圣经里四是接受教会的遮盖。希伯来书第十三章第十七节说到你们要依从那些引导你们的、且要顺服。因他们为你们的灵魂时刻儆醒、好像那将来交账的人。 而他的父亲早在来巴黎之前就将内马尔拜托给了姆巴佩，那么一来，圣经中四大关于爱情观似乎都在他们身上印证了。 顿悟，像水一样漫过，忽然之间，曾经模糊的过去都变得清晰起来。 内马尔感受到浑身一轻，像是卸去了无数压在心头的石头和大山，过去的疑惑与不解都就此散去。他不再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感到不安，也不再为家人们对他的糟糕印象而感到恐慌，现在他有底气大声而清醒地说了： 他们是爱情！ 他看向还跪在地上等待回答的法国人，欣喜而愉悦地，“是的，基利安，我愿意！” 姆巴佩淡淡地笑了笑，他没有过多的欢喜，但他还是将内马尔又重新抱在怀里。 “如果你愿意信任我，将今后一切的选择都交与我，那么我们之间应该定个安全词。” “安全词？” “是的，内，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会让你感到一丝的不快。”姆巴佩轻轻在内马尔的唇边吻了一下，他摩挲着内马尔左手上臂十字架戴王冠的纹身。 “，每个人都在奔跑。，”他念出纹身上面的单词，“这句怎么样。” 内马尔读了一遍后摇摇头，“太长了。” “法语会短一些。”接着姆巴佩教内马尔这句相对而言简短的句子，内马尔一开始不太熟练，但念过几遍后他就顺溜许多。他默默念叨着，想将这句话时刻地牢记在脑海里。 在他最后一遍跟着姆巴佩顺利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姆巴佩又吻住了他，“这是奖励，今后每一次完美地完成你都会得到奖励，听清楚了吗？” “是的，基利安。”他安心地将头埋进姆巴佩的颈窝闭上了双眼，“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做好的。” 就是这样的承诺，让内马尔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起初的时候，姆巴佩还只是简单地命令他去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一天之内不在账号上更新，或者需要每天与姆巴佩打一通电话；而慢慢的，姆巴佩开始增强难度，首先是他某天回来的时候为内马尔买了一个定制的黑色项圈，他要求内马尔在家的时候需要一直戴着知道他回来之后才能解开。 说实话这个还不算太难，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内马尔只觉得有些刺激，而之后的一天他又被要求戴着项圈去俱乐部。 “我必须要去吗？”内马尔穿上了他最高领的外套，庆幸的是姆巴佩并没有严格要求需要内马尔露出那个项圈。 “他们想你，你难道不想去见见马基和维拉蒂吗？”姆巴佩为他调整好衣领里面刻着他名字的项圈，“快走吧，司机在催了。” 大概是因为项圈被隐藏得很完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内马尔由姆巴佩搀在一边与队友打招呼的时候，他总感觉脖颈处的项圈在不断地收紧，这种轻微的窒息强烈到令他无法忽视。但另一方面，面对着前来如往常一样打招呼的队友们，战栗无法控制地使他整个人在颤抖，没有人会知道在他的身上早已经被打上了姆巴佩的印记，但就连上帝都同意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又有谁可以来阻挠呢？ 从俱乐部回来之后，内马尔久久无法停息于那种隐秘的、来自不道德、不纯净的欢愉，他开始期盼着下一次姆巴佩提出的外出请求。在外人看来，这似乎都是由姆巴佩主导实施的，而他只需要装作反抗、伪装成守着贞cao的处女，上帝会原谅他的。 “奖励是什么？” 他们坐在房车里，方才被摘下的带有阳具的口罩被内马尔随意地揣在口袋里，他充满期待地看向法国人。奖励并不是唯一，经过那么多次他早就意识到，之前是接吻，然后是内马尔想要的电脑，之后是摄像头，最近一次是姆巴佩堪称完美的koujiao。内马尔觉得任务难度的升级更意味着奖励的升级，更不用说他今天还与外人打交道。 姆巴佩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路过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浮光掠影般拂过，“回去再说。” 回到姆巴佩的住所之后，内马尔领先一步占领了浴室，他洗得太急太慌忙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大门开了又关。等到内马尔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只见姆巴佩坐在卧室的床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奖励......” “过来趴在这里。”姆巴佩打断了他，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示意内马尔过去。 仿佛是野兽直觉般的，内马尔的脚如同被灌了铅似的迈不出去，就连身体也提前感知到了危险的降临，但内马尔却对自己说是他想多了。只是稍迟疑了片刻，他便服从地走了过去。 “锁上门。” 他听话地照做了。 “过来。” 内马尔胸部以及腹部抵着姆巴佩的大腿，法国人干燥的手放在他臀部的位置。即使是这样的场景，内马尔还在心中安慰自己或许事情还没有发生得那么糟糕，但紧接着被打在屁股上的巴掌声完全将他打醒。 “等等—————” 姆巴佩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扬起左手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一下又比之前的要重。 “等、等等！我是哪一步做错了吗？” “这不公平！你明明说了我做得很棒！” “等、等一下呃嗯————” 内马尔不吱声了，他像是突然断了线的人偶，脑袋垂在接近地面的半空中。他的脸涨得通红，但却不是因为脑袋倒立的缘故。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姆巴佩停下了动作，他动作极轻地抚摸着手下颤抖的软rou，“怎么不叫了？” “嗯……”内马尔难耐地动了动肿胀的下半身，他震惊于自己居然从如此羞辱性的动作中获得了快感。自从他懂事以来老内马尔都不会那么打他。 “你知道错哪里了吗？” “我、我不知道.......” 姆巴佩叹了口气，“我交给你的任务是买安全套，那么现在它在哪呢？” 他居然忘了这等事！内马尔猛的抬起头，是他太心急太急切想要得到姆巴佩的肯定，就连这等简单的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这是他的错，他必须要根据规定接受惩罚。 “不过你没有喊安全词让我停下来这一点做得很好，但还是有十个没有办法避免，你能接受吗？” 内马尔点了点头，这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姆巴佩并没有对他失望的同时还夸赞他，况且这十个巴掌对他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内马尔果然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埋怨，即使姆巴佩的力度不轻，声音却清脆响亮，但他对着自己催眠这都是他应该得到的。于是羞愤和难堪就化作一种理所当然的舒坦，不断刺激着他的下身。 在打到最后一下的时候，姆巴佩还特意地手在半空悬了一阵，而就是那么一阵的功夫，内马尔再也忍受不住，咿咿唔唔地打着颤射了出来。 姆巴佩最后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掀起了软rou的波澜，他扒开内马尔身上的浴衣，又脱去他潮湿的内裤，rou眼可见的，灯光下他的臀部上还残留着姆巴佩的掌印。他们张牙舞爪地横布在软rou上，像是占领了某个地盘。 还没等内马尔消停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只听见熟悉的塑料膜被撕开的声音，然后一阵冰凉的触感出现在他的股间，手指顺着液体灵活地围绕着xue口打转。 “等......” “你今天已经让我等太多次了，内马尔。”姆巴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有些不耐烦地说，“安全词还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那是姆巴佩亲口教会他的，他怎么会忘掉。内马尔不说话了，他知道他今天逃不过这样的惩罚，而也如一开始他踏入这间房子时他所想的，这是他应得的。 见内马尔彻底安静下来，股间的手指又开始活动，身体被打开的恐惧再次如噩梦般席卷了内马尔的全身。但这次没有了姆巴佩细声细语的鼓励与安慰，内马尔只好咬住下唇，忍受着忐忑心里不断默念着：他会好的，姆巴佩不会伤害他的，他向上帝发过誓，他不会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他说过的。 姆巴佩的食指顺着润滑剂从他的后xue伸了进去，然后是中指。内马尔只能感受到两个手指进去之后仿佛是在摸索般地寻找某一处地方，直到某根手指的关节处碰到那里———— “唔！”内马尔倒吸了口凉气，熟悉的快感如约而至瞬间让他回想起他第一次被贯穿的晚上，那天还记得姆巴佩对他说的是什么，前列腺？ 然而快感却如同不讲道理的小孩不停地在他的身体里乱窜，姆巴佩的手指在他的肠道做着扩张，他的手臂压在对方的腿上，却依旧阻止不了他因为刺激而乱蹬的脚趾。 大概是嫌内马尔的动静太闹人，姆巴佩又再一次地打在他的屁股上让他放松，这次是rou与rou的直接接触。温热的手掌一触即离，短暂的疼痛过后，温度却留在软rou上像是蚂蚁爬过般的酥麻。 直到四根手指能够毫无阻拦地进入后xue，姆巴佩的脸上才展露出些许的轻松，他拍着内马尔让他起来趴在床上。通红肿起来的两瓣臀rou被高高地翘起，姆巴佩紧跟着跪在他的身后，掏出自己的yinjing简单地撸动了几下之后就抵在xue口。 要来了！ 内马尔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全身打着颤害怕得像只刚破壳而出的雏鸡。身后guntang的yinjing则如同一根铁棒势不可挡地出现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而他却只能无助地躺在这里任由姆巴佩予夺予取。 “你在害怕吗？”姆巴佩问他。 “没、没有。” 他回答得太糟糕了，这不就变成姆巴佩在强迫他了吗。可是之前明明都已经说好他们是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的平等关系，他不能够破坏掉这平衡，于是他又尝试弥补地说：“没关系，进来吧。” 姆巴佩哼笑了一声，但这声音却让内马尔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心一下荡到了谷底。他这是在嘲笑他的胆小吗，可想必无论是谁在他这个处境都不可能做得比他更好了吧？而且从进门开始，姆巴佩就再也没有吻过他，他只是冷冰冰地给他做着扩张，好像在他的眼里内马尔的贞cao只是游戏通关后的奖励而已。 眼泪又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在床单上沁出斑斑点点。没关系的，只是被男人cao了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想之前他cao过的女人。可是一想到以前，内马尔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明明已经恢复了性功能，却还是选择和姆巴佩混在一起，就连这点牺牲都换不来一个安慰性质的吻吗？ “你怎么又在哭。”来自男人无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他的脖子被抬起，唇被温柔地吮吸，软绵的舌头也被好好对待地缠进对方的口中。一颗带着甜味的糖果被姆巴佩用舌头传了过来，内马尔尝了一下是柠檬味的，就和姆巴佩身上的味道一样甜丝丝又酸溜溜的。 “吃了糖就不能委屈了。” 姆巴佩放开了紧追不舍的内马尔，这次大概是要来认真的了。 “嘶嗯……”万事开头难，姆巴佩肥硕的guitou将xuerou周围的褶皱都一一熨平，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无法进入，于是他又只能出声让内马尔放轻松。 “呃啊————！”yinjing顺利地进入肠道，软糯的肠rou瞬间全缠在他的柱身上，将它裹得密不透风，每个角落都很好地被包含到。 姆巴佩爽得眯起眼睛，果然第一次开苞的体验还是不一样的。紧实的xuerou箍在他的yinjing底部，而在他进出的时候又展现自己柔软的一面，痴缠地在他的yinjing表面上留下湿漉漉的水迹。他每次用力地往里捣一次，甬道的深处就喷出一些液体。 内马尔想要不叫得那么大声，但被使劲抵着花心的roubang却非不想要他那么好过，它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却每次都能误打误撞地捣在他最快乐的凸点上。咕叽咕叽地在他的xuerou周围打出了些许的白沫，而深红的肠rou也在抽出的片刻被反复地拖出。 为什么他会那么快乐，快乐得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面。内马尔无法解释，或者说他也无暇说话。被他咬碎的糖果被他囫囵吞了下去，他却好像声带坏了的收音机，没法阻止从喉咙处发出的毫无意义的yin叫。 “好热、好烫……”突然内马尔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他的整个肠腔里蔓延，好像有个火球随着摩擦在里面不断地燃烧。他抓住床单想要脱离掉这一切，但下一秒又被姆巴佩抓住腰间给拽了回来。 “咿呜、啊.......真的好烫、我要......基利安，那是什么？发生了什么？” 他抓住被姆巴佩丢弃在一边的润滑油，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辨认出“热感润滑剂”的字样。身后的温度还在升高，内马尔感觉自己只是个身处在热锅的青蛙，他被烫得吱哇乱叫，尽管四肢在不停地摆动自救，却依然抵挡不住欲要将他整个都要融化的高温。 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那和地狱又有什么区别。 “救救我......啊啊哈、救救我、kyky、我要烧起来了啊嗯.......” “救救我......求求你、好烫........” 姆巴佩俯身掐住内马尔的脖子，咬住内马尔的后颈。他同样感受到他的yinjingguntang的出奇，而xuerou的深处却不住得向外吐着透明的液体，热乎乎地喷在冠头上的时候他的腰部也在无法克制地发酸。 “呜呜、嗯、我不要、不要继续了、哈，停下.......” “马上、内，再等我一下。” “咿呜、啊啊啊嗯……，每个人，、人、，都，、跑、跑……” 来不及了。 有力而guntang的液体被堵在花xue的最深处，内马尔的肚子轻微地产生了变化。但他本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聚焦，无神地被翻在靠近眼皮的位置，舌头无力地伸出耷拉在嘴唇上。嘴里却还是模模糊糊地记着姆巴佩所教给他的，只是黏糊得听不清楚而已。 姆巴佩松开内马尔，任由他的身体失去支撑倒在床上。猩红的xuerou失去了yinjing的阻挡，浓稠的白色液体冒着热气被挤压着流淌了出来。 第一次这么玩对于十年前的内马尔来说还是太过了。姆巴佩上前扒拉着内马尔的眼睛，但不管他怎么摆弄，巴西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唯独不断起伏的胸部证明他还活着。 不过现在也不晚了，姆巴佩嘴角带着笑将皱成一团的床单抹平，然后把意识不清醒的内马尔搂在怀里。 他所预料的都如想象的那般顺利，那么现在就看那个家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