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逃去老板家,归来撞见男高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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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把呼安暂时在你那里寄养几天吗?” 张真源思考了半天,觉得还是只有严浩翔能担此重任。 “怎么了?”严浩翔以为他开窍了,“你要出去旅行还是搬家?不如你也寄养到我家来。” 张真源编了个让事情听起来顺其自然一些的理由,“在这里就是过渡一下,楼上楼下的工作室确实比较闹,影响休息,我已经找了新房子,但是还要买点家电和家具,所以呼安先放在你那两天。” 严浩翔没有死缠烂打,但看起来也没全信,“那新找的房子在哪里呢?交通方便吗?” 张真源信口开河,“在地铁站附近,到公司很方便。” 严浩翔叹气,“公司这边离2号线的两站每一站都有近两公里的距离,你下了地铁还要骑车,哪里方便了?” 张真源自知瞒不过他,叹了口气,“还没找好嘛。” 严浩翔顺势再提自己的想法,“你先住到我这来,家里什么都有,我每天上班车上多一个人还环保一点,等你不想住了再说,好吧?” 张真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比起脾气阴晴不定的男高中生,金环蛇还是安全得多。 严浩翔家里陈设没有太大改动,他以前住在这里时放的东西和养的花都保持着原样,那盆从毛巾架上垂下的吊兰甚至还多长了几节藤,开着幽雅的小白花。 呼安对这里也毫不陌生,走到沙发角落的狗窝里就轻车熟路的盘成一坨,张真源放好行李来看它的时候,呼安已经打上呼了。 严浩翔跟着他在家里走来走去,等张真源看完一圈之后才小心地问他,“有什么不习惯的吗?我都尽量维持原样了。” 说没感觉是假的,但是张真源总觉得自己心里产生的那股感动和严浩翔说的不是一回事。 “嗯,和之前一样。”张真源肯定了他的努力,看着严浩翔期期艾艾的表情,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很喜欢。” 严浩翔喜滋滋地去给呼安开了个罐头。 宋亚轩连着两天精心穿搭状似漫不经心地戴着耳机坐在阳台上画画,结果不仅没看见张真源,甚至连他的狗都没看见。 吃完了饭下楼扔垃圾,他和物业大叔套近乎,问最近是不是有人搬家? 物业大叔被他这么一问倒有点疑惑了,毕竟这两天好像没见搬家的卡车进来。 宋亚轩想起张真源家阳台上甚至还有两块毛巾没拿进去。心道可能是紧急出差或者旅行。 等他转身准备上楼,物业大叔叫住了他,“你mama不是一直在问有没有多的车位嘛,你们隔壁那家住户说车位可以借给你们停一阵子,他这段时间不在这里。” 宋亚轩转过头,“几零几?我们东边的那家还是西边的?” “西边的,就是养了只小狗的那一家男的。” ——正是张真源。 “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不在这住?” 物业大叔回忆了一下,“没细说好像,但他不是租的嘛,可能快到期了在找新房子。” 宋亚轩上楼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张真源的联系方式,因为以前只要在阳台上就能等到张真源。 他心灰意冷地上楼,发现垃圾还没扔,又转身下去。 回家之后他径直走向阳台,mama在后面喊他,也好像一串模糊的咒语,他盯着隔壁空落落的阳台,觉得自己就像被张真源丢在阳台上的那两块毛巾一样,凄凄惨惨戚戚。 mama拉开阳台门,“干什么呢?外面这么冷,明天要去李教授家里上课,你作业画好了没?” 宋亚轩趴在栏杆上,声音闷闷的,“画好了,已经都放在包里了。” “放在哪个包里了?给我看看。笔和颜料呢,都整理好了没?这次是去让老师指点一下你,你有问题要问老师吗?对考试的流程和套路熟不熟悉?” 宋亚轩一听到这些就头大,“我知道的,我都准备好了。” mama一边自顾自地念叨,一边转身回屋,“快进来吧,别在外面吹感冒了。” 宋亚轩下午从学校回来之后,mama带着他在商场里买了条羊绒围巾装在礼盒里,说等会让他拎着给老师。 到小区门口之后保安指示他们停在外来车辆的停车区内,问他们是来找哪户人家的。 mama报上门牌之后保安拨通了内线,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女声,说4幢天府阁管家正在接听,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 保安说7楼的住户有两位访客。电话那边顿了一会儿,好像是跟李教授那通上话了,说确认无误,可以放行。 宋亚轩在旁边听得好笑,跟着管家走进小区的时候还在跟mama嘀咕,这栋楼是不是只有成都人能住啊? mama瞪了他一眼,说不该讲的别讲。 后面的一切都还算顺利,李教授收下了羊绒围巾,对他的画作提出了对仗的3条肯定和3条批评,虽然一听就知道是套话,但是mama还是大赞李教授见多识广一针见血。宋亚轩站在他俩背后想打哈欠。 李教授还端了两块蛋糕给他们吃,暗示他们吃完了就可以走人了。宋亚轩挺喜欢这个提子蛋糕的,里面塞满了金手指葡萄,不用剥皮,又甜又香,和奶油的质地呼应得非常好。宋亚轩吃完一块之后还 意犹未尽地舔舔嘴。 mama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把自己剩下的半块也推给了他,“吃完了我们就回家吧。” 宋亚轩点点头。 下楼的时候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抱着狗站在门口的张真源。 张真源看到他也显然愣住了,但是看见了站在他旁边的mama,表情没有太夸张,反而很快调整过来,笑着向他打招呼,“你们也到这边来吗?” 宋亚轩的mama想不起自己见过这么一号人,转头看宋亚轩,“你们认识吗?” 宋亚轩点点头,“认识的,这就是我们隔壁邻居,mama。” 张真源点点头,“我在这边借住朋友的房子。” 宋亚轩单刀直入,“你要搬走了吗?” 张真源点点头,“公司搬地方了,离原来的地方比较远。” 宋亚轩mama点点头,“那是哦,上班路太远不方便。” 宋亚轩没忍住冷哼了一声,又被mama瞪了一眼。 电梯门关了之后,宋亚轩没走,看着电梯的屏幕在16楼停了下来。 这一栋大平层都有落地窗,站在窗边就能看清楼下,宋亚轩走出大门的时候转头望了望楼上,他当然是什么都看不清的,但是站在窗边摸着呼安的张真源,一不小心把呼安的毛揪痛了。 严浩翔擦了擦头发,走到他背后摸了摸呼安的背,“这么胖,这小狗。” “你别当着面说它。” “是你养得精细。” 张真源站起身,“晚上吃什么?” 严浩翔摇摇头,“我晚上不吃东西,现在已经过了8小时了。” 张真源打开冰箱拿了瓶汽水,“魏雪说她下个月回国一趟,带她mama体检。” 严浩翔反应得很快,“你高中同桌?” ——没错,张真源的高中生活竟然是和高岭之花相依为命。 性格淡漠剔透的美女不喜欢和奉承她的人说话,张真源又因为害怕自己喜欢同性的秘密被发现,很少与人交心。幸好高中课业繁重,没有朋友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遗忘,但同桌间无数琐事上的互相帮助与寥寥数语间的惺惺相惜,反而成了一种特殊的纽带,甚至让他们毕业多年之后都保持着联系,上一条消息还是昨天发的。 严浩翔在他旁边倚着他坐下,“怎么了,要你陪同吗?” 张真源用肩膀颠了一下他的脑袋,“还装傻呢。” 严浩翔不知道张真源掌握到了哪种程度,“集团名下的星望医院体检套餐确实好评如潮。” 张真源乐得跟他打太极,“然后呢?” 严浩翔缴械投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排我跟女的相亲,我又没这种取向。” 张真源神色淡淡的,“可能你家里人也觉得就是玩玩。” 严浩翔急了,“我又没答应!” 张真源把自己喝空的汽水瓶扔进垃圾桶,“你想答应也没没结果,魏雪又不喜欢你。” 严浩翔很少听张真源说这种话,下意识的反应是有点不忿,但反应过来就是——“你怎么逗我!” 张真源笑嘻嘻地搓了一下他的脸,“好油啊,涂的什么?” 严浩翔护住了自己的脸蛋,“干什么!我屏障霜的屏障都被你攻破了!” 被他缠着打闹了一番,张真源顺了气,“我明天要去那边拿点东西。” “我陪你去。” “陪个头,你明天不是要去邻市开会吗?” “那就等我回来一起去。” “你回来都几点了,不累吗?我明天正好有假不用上班,我就去一趟。” 严浩翔还是有点不情不愿,“万一你又跟隔壁那个锅盖头狭路相逢呢?” 张真源咽了一下口水,语气特别不坚定。 “不会的。” 张真源开门进屋的时候发现自己阳台上还有两块毛巾没拿,风吹日晒了几天,又有点脏了,重新搓洗晾好之后,没忍住看了一眼隔壁阳台——没人。 连画画的东西都收掉了不少。 现在这个时候已经考完试了吗?张真源带着疑惑回屋,准备去卧室里把充电器找出来。 谁知卧室门一开,就看见宋亚轩躺在他床上,裤腰在大腿上,两只手还在动作,不用问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张真源下意识地关上了门,但转念一想,虽然房本上不是他的名字,但是他付了租金,这里也算是他家。 但他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 薄薄的门板挡不住急促的喘息声,张真源知道宋亚轩快到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呼吸声就渐渐平缓了下来。 张真源坐在沙发上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想象自己要如何组织语言才能化解这样的尴尬。 宋亚轩拿着一件衣服走了出来,径直走到阳台上搓洗了起来。 张真源这时候才发现他手里还有一件自己拿来当睡衣的T恤衫。 那刚刚—— 为什么他一开门宋亚轩就到了…… 这…… 张真源的脸烫得能烤rou。 他站在阳台门的门槛上,斜倚着门框,尽量让自己显得松弛一点。 “怎么到这来了?” “心很乱,画不下去。” 张真源知道他在点自己,但他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上一个男高中生的当。 “你可以去跑步、打会儿游戏、和朋友聊天,而不是……”张真源避重就轻,“闯入我的卧室。” 天气很冷,阳台没封,西北风像枪林弹雨,宋亚轩在冷水里搓衣服,两只手通红。 张真源看他身上穿得也很单薄,“放那吧,晚点放洗衣机里洗。” 宋亚轩抬头看他,“你会拿着被我射过的衣服然后把它塞进洗衣机吗?” 张真源有点愠怒,“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是因为学习压力很大吗?” 宋亚轩拧了一下衣服,细细的胳膊上浮现出了几条肌rou的阴影,张真源手扶住了门框。 “不是,是读懂了你。”宋亚轩把衣服甩在了晾衣杆上,沾着水的手捋了一下头发,刘海就齐刷刷地翻了上去,露出了紧蹙的浓眉和微微发红的眼睛。 “是你把密码告诉我的,是你先和我说话的,是你主动脱的衣服。” ——宋亚轩说得的倒都是事实,但他并没有宋亚轩说的这么风sao。 他本意并非如此。 “你可以把密码改掉,那我就从阳台上翻过来,如果我一脚踩空,那别人就会发现那副画。” 宋亚轩笑起来的样子很坏,“很浪漫啊,对吧?” 张真源下意识地摇头,“别做傻事。” 宋亚轩上前一步,鼻尖几乎戳到了他的脸上——“我讨厌不告而别,尤其是希望你不要这样。” 张真源看着他泛红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被祈求还是在被威胁。 他的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玻璃移门,宋亚轩仍未回温的手从他的衣摆伸了进去,狂乱地抚摸着他温暖的身体。张真源的腿分着骑在他大腿上,脖颈被啃咬得泛出一片敏感的红色。张真源知道自己已深陷漩涡。 “但你要爱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