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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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的时候可以用快餐将就一下肚子,但面对精心准备享用的美食,多等一会,只会在入口的时候醇香更浓。 灯光,角度,都已调整完毕,主食,配菜都已上桌,可以开动了。 现在顾承淮能看清了,xiaoxue兜不住源源不断的水,大腿和臀瓣敷了层膜,在灯下,亮晶晶的,像是要衬托中间柔软的存在。 他甚至摸清看见xiaoxue颤动的频率,可他偏说,“芝芝,我看不清。” 男孩会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不过是为了引起人注意,又不想太直接,才会采用这种并不受欢迎的行为。 而这种行为被称为劣根性。 顾承淮像是天生就没有这根神经,他很早就要开始接收家族企业,学业和事业的双重负担压在他身上,足够占用他80%的时间和精力,哪来的功夫去研究怎么引起女孩的注意。 只是,同龄人该有的行为,他没有,但同龄人该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知道和拥有是全然不同的两码事,顾承淮能懂他们为什么会因为女生害羞的反应而尖叫,却不会对这种事产生兴趣。 原来如此。 是这种感觉。 顾承淮一点没有想要去管腿间那团高昂的意思,他在为另一份陌生的感触而惊喜,看她被情欲蜇出眼泪,会越想让她哭,看她的乖巧听话,会更想欺负。 这种兴奋无关任何外加的因素,是一种本能的,天生的,男性身体里不会磨灭的征服欲,这种仅仅是生理需求而诞生的快感曾经被顾承淮列为最低等的乐趣。 而现在,他被这低等的乐趣取悦了,并像上瘾一样,深陷其中。 秦知没有一点怀疑Ron,她脑子里只想着,那怎么办? 手机支架夹在床沿,那个角度已经固定调整好,再怎么动效果也不会更好,秦知觉得自己也已经撑到了极限,还能有什么办法。 思来想去,她找了个枕头垫在身下。 顾承淮是故意为之,他的视力很好,脸上架着防疲劳的金边眼镜,完全能将手机里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现在xiaoxue凑得更近了,几乎像他眼皮子底下的距离,阴阜很饱满,一直到下面延申出一条鲜红的裂缝,颜色精致漂亮。 颤颤巍巍的鼓出了好几次水,不禁感叹,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很明显的,女孩和他一样在为同一种情绪诞生快感,但他们的区别是,他有权停止,秦知只能接受。 这陌生的情绪让他新奇,顾承淮决定实验一番。 实验对象,正是情绪来源始作俑者。 秦知很乖巧的用双手环抱住两条小腿,臀被垫高,小逼根本没得遮,她让顾承淮看得很清楚。 女孩很乖巧,却也很色情,这两个不太能形容在一个人的词语同时出现在秦知的身上,有种诡异的融合。 她对顾承淮没有什么防备心,尽管如此,顾承淮也以为她会扭捏一番才把自己的长相暴露。 这个年纪,正是注意着自己外貌的时候,面对外人,再不济也要涂个口红,可她就这么把脸露出来了,不施粉黛,很幼态的一张脸,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她说21,顾承淮或许会立即叫停这场调教。 她的长相乖巧,身体却色到了极致。 不仅仅是行为破出界限,她敢给他发自慰的视频,而是她这样一张脸,做出了这样的事,还长了口流了水就不止的xiaoxue,有什么是比这更色的。 没有了。 她就是色欲的代名词。 顾承淮盯着她的xiaoxue,晶莹的水液一次又一次涌了出来。 曾几何时,他竟也有叛逆过的时候,只是很短,短的像是这段记忆和梦差不多,都快让人忘记了。 他翘了课,和那些经常翻墙的同学一起来到了游戏厅,工作日的下午,几乎没什么客人,成了是那群自以为被斩了翅的少年们展翅翱翔的地方。 顾承淮换了钱,对游戏厅中央堆砌满钱币的那台机子饶有兴趣。 往上方投送游戏币,就能推送下面摇摇欲坠地那一堆游戏币出洞口,只是看着容易,实际并没那么简单,可他试了两次,就找到了门路,第三次,他看着游戏币从上滚到下,被机器推送,紧接着,前方那一堆叠砌而成的游戏币“刷刷”地往下坠,在只有机器作响的游戏厅里,格外吸引人。 他的同学都凑了上来,“卧槽,淮哥牛逼!这么多钱!” 大家都知道,这台机子摆在正中央,就是为了骗钱,哪有这么容易就掉下来,哪怕你把框子的钱都送进去了,也未必能掉两个下来。 可顾承淮做到了,甚至他只投了三个币,就赚了好几倍。 十几二十块钱,他们这些人谁会缺,钱不稀罕,但能力不是谁都能有的,这无疑是一份能力的象征,说出去,不给自己长几分面子? 得了诀窍,顾承淮很快就不感兴趣了,周围的同学还在追问他技巧是什么,他说完了,便想离开。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知道了,其实学校外也并不是那么吸引人。 新的一股yin水推送着之前的往下坠,像是那只会前后运动的机器,顾承淮看着最外面,摇摇欲坠的那滴,等待它滑进股缝,就是那千钧一发的时机。 它流了进去,预示着时机成熟,顾承淮坐直了身体。 “芝芝。”,他喊着她的名字,而后跟着的,是只准她接受的命令,“像刚才一样,自慰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