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闺蜜爸爸大jiba顶到逼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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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 李伟同加班到十一点,回来,早该家的妻子却不在,他不放心,拨打以梅的电话,手机震响起来,却是无人接听。 段以泽抱起女人去了休息室。 以梅倒在床上,一脸倦容,陷入沉睡。他抚摸着她酡红面颊,他一脸餍足,他从未有过这般激烈又酣畅的性爱,这只小白兔,他可是要定了。 段以泽从休息室出来。 以梅落在办公桌的手机震响,他拿起看了眼,备注是老公,段以泽冷哼一声,直接将以梅手机关机,李伟同再打不进来了。 他一头雾水,妻子大半夜不回家,还不接电话。 难道是去找她闺蜜了? 他实在太累了,也没多想就去睡了。 以梅睡了个格外香甜的觉,这一觉睡到次日中午,差不多十二点,她一脸舒爽的睁眼,才发现在陌生床上,吓得坐了起来。 她想下床,刚一动,腿酸的受不了。 以梅跌坐回去,她揉着发疼的头,脑中一团浆糊似的,正迷糊着呢,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段以泽走了进来。 “啊啊!你出去啊!”以梅尖叫着,扯过被遮住身体,她红着脸直往后面缩去,“你,你别过来……” 本来迷糊着,乍一见他。 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昨晚,昨晚,他故意灌她喝烈酒,她喝得稀醉,然后,然后就跟他发生关系了! 以梅脸庞青白交加。 她竟然和闺蜜的男人睡了,她怎么有脸见沐雪? “遮什么,昨晚都看过了。”段以泽嘴角微勾,他扯掉被子,以梅赤裸的身体暴露出来,她尖叫着,两手捂胸,满脸通红:“混蛋,你混蛋!” 他将她拽进怀中。 以梅奋力挣扎,两手抵着他胸膛,发红的眼瞪他,“你,你,我要告诉沐雪,说你欺负我!让她弄死你!” “不用她,你就可以弄死我。”段以泽昨晚将她狠狠占有后,对这个女孩食髓知味了,他将她紧拥,拉下她抗拒的手,在她手上咬了口,目光危险的看着她,“我的小白兔,你可厉害着呢,昨晚我不就差点死在你身上吗?” “呀!”以梅娇呼抽手,满脸通红。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还有脸提昨晚的事,还敢叫她小白兔!昨晚她那是喝醉了,她才不是什么小白兔! 以梅恶狠狠瞪他,“我要报警,我要告你强jian!” “好啊。”段以泽嘴角勾着笑,大掌扣着她后脑,迫着她贴近,他低头,guntang呼吸吐在她嘴唇边,“我巴不得昭告天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你,不要脸!”以梅活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她气红了脸,狠狠捶他,但他坚硬的胸膛,没伤着他,反而把手打痛了。 段以泽看着她,低头要亲她。 “你放开我。”以梅满脸通红,躲避着,男人扳过她脸,强硬亲了上来,她推搡挣扎,但根本不是对手,他饥渴吮上她双唇。 “嗯啊……”以梅娇喘一声,又羞得无地自容,奋力挣扎,想要挣脱他,男人却发出一声警告:“别动!” 她僵住,这才感觉到臀下有个硬物顶着。 一股热浪轰的涌上,她浑身都烧起来,她颤着声央求,“段以泽,你放我走吧,我求你了……” 她带着哭腔哀求他。 段以泽更想将她狠狠欺负。 但他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他勾了勾唇:“让我亲一下,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以梅不想答应。 可又怕不答应,他会做更过分的事。 从昨晚就看出,这个男人,做事毫无顾忌,没有底线,而且不择手段。 她委屈的点头。 段以泽扣着她后脑勺,恶狼一样亲来。 以梅娇吟一声,浑身发软,男人舔着她唇瓣,吮吸啃咬,她握紧拳头,拼命用理智对抗他,段以泽又命令她,“舌头伸出来。” 以梅气呼呼瞪他,不是说就亲一下吗。 “怎么,你不想走了?”段以泽无耻的威胁。 以梅又气又羞,闭着眼伸出舌头。 男人炽热的嘴唇贴来,含住她,将她舌尖吸吮,尽情的品咂,轻咬,弄得她浑身颤抖,娇喘吁吁,明知这是闺蜜的男人,却被他亲得身体发烫。 段以泽勒紧她,紧扣她后脑,他炽热双唇牢牢堵着,他要给他的小白兔,一个永生难忘的深吻,让她就算离开了,也没办法忘记他。 惦记着,心里就有了他。 他亲吻得粗暴,野蛮,吻像急风骤雨落下,时不时就将她弄疼,以梅可怜的娇泣,却又感受到不一样的刺激体验,这个人亲得太用力,仿佛要将她灵魂吸出体外。 他外表那么冷漠,但在这事上,却是热烈又凶狠。 “唔唔嗯……啊……”以梅被男人亲得晕头转向,她觉得快不能呼吸了,男人稍放开,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又凑来咬她脸颊,她呀的娇呼一声,偏头躲开,他又追逐过来,在她脸蛋咬出牙痕。 以为他够了时,他又扳过她脸。 再次亲来,这次却温柔起来,他一遍遍吮她唇瓣,伸进她口腔里,舔弄她每个敏感角落,她被亲得娇喘,像小动物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抵在他胸膛的手再也使不上力。 段以泽放开她时,以梅脸颊酡红,眼眸湿漉漉,雾朦朦的,眉眼含春的媚样,嘴唇更是又红又肿,这画面,让他差点忍不住化身为狼。 但他忍住了沸腾的兽欲。 因为并不希望她讨厌他,只能暂时放她走,欲擒故纵是狩猎的老把戏了。 “换上衣服就快走吧。”段以泽起了身,取了套衣服扔给她,他已没了刚刚的失控,表情恢复了如常的冷淡,扶了扶眼镜,转身出了房。 以梅呆呆的。 他竟真放过她,还以为他又要强来呢。 她不敢再多想,飞快换上衣服。 她从休息室出来,悄悄往他那边看去,段以泽已坐回办公桌前,金丝眼镜后的双眸,冷漠无波,浑身一幅禁欲气息,仿佛刚刚那个逼着她强吻的男人,只是个幻觉。 哼,好会装呀。 怎么不去当演员啊! 她心里吐槽,段以泽抬头看来,以梅吓得魂飞魄散,脚底抹油般从房门冲了出去,段以泽中指扶了下眼镜,嘴角勾起丝笑。 还是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