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理我的高冷同桌其实在校外站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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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街边那个熟悉的人的时候,东方曜还以为他眼花了。 东方曜是个滚人,在乐队里担任主唱兼吉他手。他们乐队有自己的小地盘,就在某条知名红灯街区里,这个地址是队内的键盘手去联系的,队里的贝斯手和鼓手都是东方曜同校的人,一开始对这个选址多多少少有些抵触,不过实地考察后很快就被超大的地盘和良好的私密性给折服了(还不会扰民)。 东方曜今天只是像往常一样同乐队的人聚会,顺带商量新曲子和新词的编写的。 但是……东方曜自以为隐蔽地悄悄打量那个人。 那就是澜吧,对吧,那个下课宁愿睡觉也不和他说话的高冷同桌。不过他上课的时候也总是一副很困的样子,东方曜觉着澜应该是真的想睡觉,绝对不是嫌弃他吵,绝对不是。 但是眼前这个穿着亮蓝色短裙带着腿环的真的会是白天规规矩矩穿着运动校服的澜吗?仔细看看,勉强算得上正常的上衣似乎就是澜的那件黑色卫衣啊……就是澜吧。东方曜犹豫了几秒,拿出手机,给澜发去消息:同桌同桌,你现在在哪?又在干什么呢? 那个人从卫衣兜拿出了手机。 几秒后东方曜收到了澜的回复:在家里。 ……骗人。东方曜生气地冲上去一把拽住了那个人的手腕。 澜今天在一个不应该的地点撞见了他最不想撞见的人。 看着对方充斥着愤怒的眼瞳,他下意识地想挣脱。但是东方曜拽得很紧,做这种事情,他也不想大喊大叫引起周围人注意……说实话,如果不是meimei的病需要钱,自尊心强如他,又怎么会来做这种事呢。 澜往周围看了一眼:那些同行甚至还以为他今晚的业绩就来了,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东方曜感觉到澜的挣扎,更生气了,抓着澜的手就往巷子里走。 东方曜一把将澜推到墙上: “你在干什么啊澜!” 澜靠在墙上,眼神淡漠: “如你所见,站街。”这家伙又在说废话了,他想。 东方曜没想到澜居然能如此坦荡地说出这两个字,涨红了脸,“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澜有些不耐烦地从墙边站起来:“你买不买,不买别耽误我做生意。” 衣角又被拉住了,澜回头看,东方曜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下垂的狗狗眼里还有一丝丝委屈。 “澜,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啊……是缺钱吗?缺钱的话我……” 澜打断了他:“你买不买?” 东方曜一咬牙一跺脚:“买!” 东方曜,是个直男。 或者说,他觉得,他是个直男。 并且不需要怀疑的,他是个处男。 澜问他开房吗,还是就在外面? 东方曜非常吃惊,他问,难道还能在外面干这种事情的吗? 澜说,在你和我掰扯的时候对面小树林里都干了几轮了。 澜在学校,总是不怎么讲话,所以东方曜也没想到,他这个同桌一说话,居然这么的直白,这么的粗俗。一想到澜被人压在树干上的样子,他整个都有点不太好。他扭扭捏捏地说:“还是开房吧。” 澜看了他一眼,说,房费算你出。就带他去了一家黑宾馆,然后熟练地掏出假证开了房。 今、天、有、事、去、不、了、了。东方曜一字一句地打完,把手机碰到一旁,躺倒在床上,抱紧了被子。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 澜比任何人都清楚东方曜是个直男这个事实。 所以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没临阵脱逃。 澜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很白,骨节分明,因为这个原因东方曜曾经试图教会他的同桌如何转笔。他很熟悉这双手,熟悉它拿着0.5黑色中性笔的样子,熟悉它翻着书本的样子。但这双手现在在摸他的性器。 对铃口、柱身、睾丸的照顾面面俱到。就,很熟练。 ……这太超过了。东方曜几秒钟前还为自己能不能硬起来而担心,下一秒就迅速地拜服于人体的条件反射。 在确认性器完全硬了以后,澜就坐了上去。毕竟他也不指望东方曜能懂得怎么做。 里面早就做好了扩张,是湿软的。东方曜一边没法控制地握住澜的腰挺身进出,一边胡乱地想着澜什么时候做的扩张,是晚上出门前做的吗?还是下午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就…… 处男的第一次总是很快的,而且有些男人被破处后还莫名其妙地会哭。 澜在假装冷酷地说完“按次结”,在询问是否需要再来一次,得到一个抽抽噎噎的肯定答案的时候,没忍住亲了亲东方曜被眼泪打湿的睫毛。 东方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在这个轻飘飘的吻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了澜的一声叹息。 ……他一定会证明自己的! …… …… 昏黄的灯光,洁白的床单,交错的人影。 寂静的室内,一时只听得rou体之间相撞的“啪啪”声和暧昧的水声。 下方那人的腿盘在上位人的背部,大腿的皮质腿环硌着腰,脚背紧紧绷住,仿佛已陷入了莫大的快感中。 澜原本攀在东方曜背部的双手忍不住下移并疯狂拍打东方曜的手臂,“停……停一下……太快了,啊!” 澜感觉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是很舒服没错,但是和往常的感觉不太一样。他知道东方曜的先天条件非常优越,以至于进来的时候即使做了扩张也还是胀得让人发慌。按理说,适应了以后,这种粗度不用特意去对准也能蹭到敏感点,应该很舒服才对。 实际上也是很舒服,但就是……舒服得过头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东西,好像已经顶到了不该到的位置…… 快感不断堆积但又得不到释放,有几次澜想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都被东方曜打开了,这个人……不会是觉得草射他才算是“正常”吧,真是笨蛋,男人怎么能单靠前列腺就高潮呢。澜一直让东方曜“慢一点”也说过“太深了”,但好像都被对方当成是普通的叫床了。不过因为花钱的才是上帝,所以澜即使感觉非常难受,也没说什么,没有挣扎。 直到刚才他才终于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会变奇怪的。 但是东方曜正到了关键时刻,哪里听得进去。在听了澜隐隐带着哭腔的请求后,他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速度往更深的地方重重地夯了几下。 澜的双眼已经隐隐上翻泛白了,他大口地喘着气,眼前开始发黑。然后——他真的射出来了。在没碰前面的情况下,被草射了。 好在不久后东方曜也终于射了出来。 东方曜完全没发现澜的状态不对劲,他只以为澜这样是爽到了,很开心地抱着澜说:“澜,你潮吹了哎。” ……潮吹,亏他想得出来。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好半天才缓过来的澜听到这话真是脑壳痛,他很想弹曜一个脑瓜崩,但最后只是又叹了一口气,“……是,你很厉害。” 澜其实很少在外面过夜,但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 一夜无梦。 直到天光熹微,紫气东升。 澜从难得的好眠中醒过来,定定地看着身旁东方曜鲜有的沉静模样,半晌,俯身吻了一下那人的唇。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 他以为,很久之前,他就已经不喜欢东方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