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做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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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四周视线聚集,宋慈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浮起,她僵硬机械地缓缓抬起了头— 中国男人的手指的方向正是自己,宋慈脑中嗡的一声巨响,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如坠冰窟。 但那个东南亚男人并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一声令下便向她走来,身旁的女孩被吓得哭叫成一团,匆忙给他留出通道。 他的劲儿太大,拽住她的胳膊拖向门外,宋慈已经因为惊愕浑身脱力,毫无挣扎之力,甚至没有尖叫声。 “还是你听话。”那个中国男人满意地夸赞,决定亲自押送宋慈。 几个男人鱼贯而入将女孩挨个带走,中国男人拽着宋慈走在最后。 空气闷热,长长的走廊仿佛走不到尽头。 宋慈略微回过一丝心神,试探着与身旁的男人对话,但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哥哥,我们是同胞……” “你不会想说让我放了你吧?”男人嗤笑着打断她的话,他接手从中国拐来的女孩没有上百个也有几十个,每个都想和他套近乎让他放自己走。 宋慈抬眸望向他:“不是…哥哥,你能告诉我我会被怎么处理吗……” 凌乱的发丝下是湿润发红的双眼,望向他的眼神带着掩不住的惊恐,白皙的面颊上几抹蹭到的灰,依旧很美。 男人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手中的滑嫩,是女孩的胳膊,低头是女孩白花花的大腿。 他很年轻,在缅甸混了几年也睡过不少女人,但这种货色确是没享受过的,被她含泪的眼一盯,便觉下体发热,色心四起。 男人伸手在宋慈屁股上掐了一把,手感饱满,随即无不惋惜道:“meimei,可惜霖哥今天亲自来挑人,否则我一定让你做我的女人。” 这种姿色的女人并不常有,而且还是中国人,若是平常霖哥没来,以他的身份,若是开口大概率能据为己有。 可惜今日霖哥来了,恐怕要么送到霖哥床上要么送去某个缅甸高官床上。 对着美人,男人还真有了几分怜惜,惋惜之余还不忘叮嘱宋慈:“meimei别怕,咱霖哥对美人还是很怜香惜玉的,记得温顺点儿,跟了霖哥总比被卖去俱乐部强。” 宋慈心中一片绝望,被推搡着机械迈步。 电梯在10楼停下,梯门打开,音乐声泄漏进来。炫目的五彩灯光闪烁,人声喧闹,烟酒味刺鼻,舞池里男男女女搂在一起肢体交缠,跳着怪异yin靡的舞蹈。 最前面的女孩被眼前的场面吓到不愿下电梯,但只是螳臂当车,几秒的僵持后便被拖了出去。 前面的几个女孩因不停挣扎,几乎被押送的男人抱着送进了包厢,宋慈的平静倒让身旁的中国男人震惊不已。 但他不知道,从电梯到包厢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宋慈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脚像灌了铅一般艰难地迈步。 她明白此刻的挣扎只是白费力气,在已经无法改变现实的情况下,尽可能保全自己少受伤害才是正道。 说是包厢,其实隔音效果并不好,即使关上门,舞厅内的音乐依旧可以听见。包厢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宋慈一进来便垂着头,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押送宋慈的中国男人走上前:“霖哥,照您的要求,把这一批里的中国人都挑出来了,五个,您看看有没有您中意的?” 周霖佑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口中叼着雪茄,眯着眼睛指向第一个女孩:“你,过来。” 那少女一走近,便被左右两个男人摁着跪下,捏着下颌将头抬起,她口中不断重复着求饶的话,落在其他女孩的耳朵里如同丧钟在敲响。 周霖佑只一眼便知不是,不爽地皱着眉挥挥手,那两个男人将女孩捂住口鼻拖出了包厢。 路过宋慈时,那女孩泪水横流的脸,刺进她的双眼。她会去哪儿?会被怎么处理? 问题一瞬间从宋慈的脑海里冒出来,这不只是对她的怜悯,更是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噩梦的恐惧。 “你,过来。”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又开了口,第二个女孩被带到面前。 宋慈握拳,指甲狠狠掐住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清醒,她不能发抖。 同样只一眼,男人便又摆了摆手,第二个女孩又将被带出去。 但她挣扎得太过强烈,其中一个男人不得已甩了她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盖过了透进包厢里的音乐,被打的女孩几乎瞬间晕了过去,如同破败的布娃娃一般被拖出了包厢。 周霖佑显然被这声音烦扰到,不满地弹了弹雪茄,一脚踹在身旁跪着的小弟身上,那小弟吃痛,却不敢出声,咬着牙撑着身体。 “废物!让你办点儿事就办成这样,把人混进这批货里,连照片也能丢。” 押着她们过来的中国男人反应过来周霖佑原来是要找人,连忙宽慰道:“霖哥,您先别生气,先看看这三个有没有,要是没有再处置阿宇也来得及。”转头又让三个女生都上前来。 宋慈垂着头,被推搡着向前挪了几步,便听见周霖佑说:“她,带过来看看。” 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个男人把她往前一架,宋慈死死咬住下唇,把尖叫声咽进里肚子里。 旋即便被摁着跪下,裸露的膝盖跪在粗糙的地毯上隐隐发痛。宋慈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穿着短裤,有一条小腿脚踝处裸露着一截不锈钢,原来是假肢。 下巴上多了一双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抬起。 映入宋慈眼帘的是一张极为帅气的脸,看清她的一瞬,眼神竟然有一丝惊喜,随即便转为恨意。 “宋慈,找你可费劲得很。”周霖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几个字而来,其中饱含的深沉恨意甚至让宋慈打了个寒战。 周霖佑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宋慈几乎呼吸停滞,但她自小坚信的邪不胜正的真理,依然支持着她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 “我不认识你。”宋慈下意识地否认,但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不是无差别拐卖而是就为了找她,那很有可能和自己父亲有关。 “你不知道吗,你和宋知长得很像,尤其是这双眼睛。”周霖佑竟然笑起来,诡异到让宋慈心尖发颤,果然与自己父亲有关。 “不过你的眼神和他不像,你害怕我。” 宋慈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但并未进入社会的她很难掩怯。 周霖佑并不理会宋慈的沉默,自顾自地说道:“宋知七年前伤了我一条腿,导致我失去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这笔帐你说该怎么算?” 宋慈紧咬着唇,她意识到周霖佑很可能是当年父亲参加边境缉毒行动时的仇家,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如果他想,可以有无数种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宋慈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刺激他,她颤着声音尽可能柔声地安抚他:“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我爸爸早就去世了,你和他的恩怨也该结束了,我并没有伤害过你。” 面前的男人闻言甚至笑出了声:“宋慈,你真是天真的可爱,父债子偿这句话你没听说过?你爸可不是我亲手杀死报仇的,这恩怨怎么结束?” “我知道你不差钱,如果你想要用命偿还,我这条命已经在你手里了,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好吗?”宋慈平静地看着他,俨然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淡然。 “本来我想用你的一条命赔我的一条腿,但是我觉得游戏不能结束得那么容易,你说呢?”周霖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自顾自地问道:“你和男人做过爱吗?” 宋慈一懵,被他随口说出的露骨的话吓到,但仅仅一瞬她又平复了心神,反问道:“你想让我做你的情妇吗?” 她从小便被教育生命高于一切,遇见坏人强jian,跑不掉一定要顺从,保命最重要。所谓贞cao观念是她外婆都嗤之以鼻的老掉牙的东西了。 周霖佑奖励似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口中的话却更恶毒:“别说的那么好听,当我的情妇你还不配,一只床上的狗罢了,这还是在你干净的前提下。” 宋慈紧咬住下唇,压抑着心中的厌恶与愤怒,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平复心情,强迫自己与周霖佑对视:“那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 “你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看你在床上的表现吧,”周霖佑倚靠回沙发背上,对阿冲道:“给她打一针。” 阿冲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筒,宋慈却突然间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阿冲,挣扎着起身后退几步:“这是什么?我不碰毒!” 声音尖利,全然不似刚才的温顺。 周霖佑看着反应激烈的宋慈,愣了一瞬才冷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的女儿,对毒品这么敏感。不过你放心,毒这种好东西,一条狗还没资格享用。” “这是催情药。”阿冲解释道,自然不是可怜宋慈,而是怕周霖佑的怒火烧到自己。 宋慈xiele力,沉默着站在原地,脑中求生和求死意识在激烈地搏斗,感性在思考自己自杀后周霖佑放过母亲和外婆的概率,理智却在劝自己不要放弃任何一丝生的希望。 “我有办法把你弄来,自然也有办法把你家里那俩老女人搞来。”周霖佑的声音开始染上怒意:“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一瞬间,理智战胜了感性,宋慈支着发软的双腿往前挪几步,贴着周霖佑的腿缓缓跪下。 膝盖已经麻木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真的如周霖佑所愿,像条狗一样跪在他的脚边。 针管扎进她的胳膊,冰凉的药水顺着她的静脉进入她的身体。 周霖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痛苦与眼泪,注射结束的一瞬间,便将她扯进怀里。 宋慈看着面前不断凑近她嘴唇的男人,认命地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