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星见我[星际]/星际社会反派禁止[穿书] 第21节
书迷正在阅读:all日向【排球夏令营】、[代号鸢]不解风情的广陵王、穿进漫画,靠演苟命、将军她弱不禁风、清穿之在四爷后院的摆烂日常、长河遗梦、一觉醒来和死对头有娃了、波澜不惊、每晚入梦亵玩仙君(1v1高h)、炖点荤的(双出轨)已完结
没见识的地球人大惊失色了属于是。 “……噗。” 近在咫尺的憋不住笑的声音传来。黑发少年转头一看,竟发现瓦伦一边打游戏,一边收起了瞟着的他的眼神和嘴角促狭的笑容。 “……” 他默默回到那把椅子上,就像没听见那声动静似的看向光屏。 这一刻,群星起伏之中,半血的‘星流’正倒仰着从半空中跌落。 两道充满力量感的逆光身影高举武器扑砸上来,庞大的菌团在他们后上方铺天盖地展开它的菌丝触须,不计其数幽灵幻影在其中席卷而来—— ‘锃!’ 提示音响起,俗称‘必杀技’的极限终结技能蓄能完毕。 瓦伦双手拇指微微一动,‘星流’猛地一个旋身,爆发出不算耀眼却足够夺目的白光,飞上了竞技场内黑暗的天幕之中! “好了。”瓦伦轻松的出了口气,“胜负已定。” 随后他双手离开感应cao作区,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衬衣下摆拉扯上去,隐约露出他腰间环箍的腰带,还有上面携带的工作用具。 雷廷仰头看了看那七零八碎的小东西,还有他被衬衫箍紧的漂亮脊背,以及那双肌rou线条流畅的手臂…… ……然后礼貌的收回了目光。 鉴于现在这个星际社会对性取向这方面是完全自由的,a与b、o与o也可以正常恋爱结婚,他还是尽量注意一下这方面为妙。 更进一步的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后,瓦伦松口气放下双臂。 两人一同看向光屏上正在播放的cg——那是一片群星明灭的空间,无数星光闪烁飞流,其中展现着‘星流’在官方记录中留下的最后一段视频。 “伊文……伊文!”那保持着录像状态的人急匆匆的跑向金发青年的背影,经过异化处理的声音完全听不出男女老少,“你一定要去吗?!” 穿着一身规整制服调整自己双臂装甲的青年回过头来,在一架轻型特战飞船前,对来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宽慰的笑容。 “总有人要去的。”他说。 带着电磁波动感的画面消失,冲上天穹的‘星流’转过身来,自黑天之上,看向那随他而来的漫漫群星。 ——英雄单位【‘星流’伊文海勒·康】,极限终结技【诸行星海】,释放成功! 漫天群星明灭。黑甲的战士化身一道流光从天而降,重重砸进竞技场内! 循他砸落的路径,一场流星雨降临于地上的敌人头上,群星的光降坠而下,如江海倒灌。 天地震荡的特效中,漫天星尘与银白光雾向四方涌散,还有天上坠落的白色星光,仍在接二连三的砸落下来,每一次坠落都是一场惊人的爆炸。 ‘——轰!!!!!!!’ 在这群体性质的强力攻击下,敌人本就不剩多少的血条消失殆尽。黑暗天幕消散而去。即便调低了声音都还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响起。 沉默注视光屏的瓦伦回过神来,眯眼看了一会儿观众席上那影影绰绰的用户人群。 片刻之后,他控制身上褪去了‘星流’幻影的‘半衰期’,按照他这些年的习惯对观众席上挨个挥了一圈手并摆了几个动作,然后传送回到登记常住的地方,光速下线了。 远在首都星系的昂耶沉默的捏着手里一个杯子:“……” 沉重的低气压让这不算宽阔的房间里其他人聪慧的保持了沉默。只有法林小声问道:“……接下来的试探,还要继续吗?” “……”昂耶无语的看了一眼这个家伙,叹了口气,将好悬没给他干碎的杯子平稳的放回桌上。 “不用。”他说,“作风这么风sao,或许我们这次也找错人了……况且,他现在在‘太阳号’上工作,联邦还需要‘校长’的存在,我们不能再激怒她。” “说起来校长,”法林的声音更小了,“之前校长说的事……或许我们需要给她一个答复。” “……”昂耶揉了揉眉头:“大点声说话,我没那么可怕。以及,告诉她,它们很快回去,还会携带一些礼物,请她不要推辞。至少别替‘双s’推辞。” 他的话说到这里,沉默片刻,又道:“还有……让人搜查那些祸害儿童的家伙。我怀疑他们与‘吞噬者’有关。 “如果找到确切证据,审出线索,就地击杀。” 第25章 “打完了?”雷廷把水递过去,明知故问。 “打完了。”瓦伦把水接过来,泰然回答。 “那你刚才看着我笑什么?”雷廷突然袭击。 “咳咳咳咳咳咳……”瓦伦让一口水给呛到了,踉跄着差点趴下:“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雷廷一惊,满怀愧疚的站起来扶住对方,小心的拍捋他线条流畅的脊背,让站不稳的他靠在自己肩头。 可刚一贴近他就后悔了——对方的身高实在比他高了不少,他竟一头埋进了对方颈间。 而且那刚刚在游戏里暴打了一群异族超能者的‘普通人’活生生咳了半天,直咳的满面潮红,期间那骨rou匀停的身躯一直颤抖,最后大口喘着气挣脱开来:“抱……抱歉……” “不,对不起,这是我的问题。我不该在你喝水时说这个……”雷廷看着他后退两步坐在椅子上,两手插回兜里搓了搓带着薄茧的手指,自己没有再坐下,而是表情平静且略带关切的站在一边:“你还好吗?” 脸色依旧有些泛红的瓦伦平息了自己的呼吸,速度快到让人甚至有点怀疑他咳嗽是不是为了掌握话语主动权而刻意装的。 “没事。”他侧过脸与雷廷对视,用微哑的嗓音说。 “……”雷廷看着他,还有那两片海里映着的自己,有点发愣。 漆黑散碎的发丝,瘦削清俊的脸,略微散开的领口里喉结滚动,锁骨与两条项链交相辉映。 那眉间即使舒展却也仍有些许经年累月严肃思考时留下的痕迹存在,形状漂亮的双眼如今已与雷廷这种少年人不同,眼尾带着细细纹路,眼睛位置与鼻梁落差有些大,以至于内眼角下猛的一看,被鼻梁侧边对比出了明显的深度区别。 这是一张堪称俊美的脸,成熟且略有些疲惫沧桑,一双碧蓝的眼中映着眼前黑发少年的模样,其中还带着些许咳出来的水光。 不知为何,雷廷总感觉,瓦伦与那惊鸿一瞥的、现在的‘伊文海勒’有些相似……这种相似甚至与五官体型无关,完全是一种神似。 但这两者给人的感觉,又在除此之外的其它方面截然不同。当然也有相同的地方,就是都很…… 漂亮。 …… ……不,不能这么想,这太没礼貌了!! 黑发少年在心中谴责着自己,突兀转回头去,让自己的视线完全避开了那满脸茫然无辜的成熟男人。 晒干沉默数秒之后,雷廷又猛地转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的。”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你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雷廷的背影一顿,尴尬的匆匆“嗯”了一声,离开的速度更增一成。 瓦伦目送那堪称落荒而逃的少年背影消失在街道中,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有些颤抖的手。 片刻之后,成熟俊逸的黑发主管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鼻尖仍萦绕着那一丝淡淡的、近似生铁的,引人着迷的味道。 ——刚才离得太近了。他想。 即使抑制器会让佩戴者尽量少的分泌出信息素、对信息素的感觉也会尽量减小,也仍然会有细微的气息沾染在佩戴者的贴身衣物上,这是不可避免的。 而他一度几乎靠在那个年轻alpha怀里……因此,即使有双重抑制器做保险,他也一样闻到了不该闻的东西,那是一种正常beta绝不可能闻见的气味。 那是‘一个强大的alpha’的味道。 后颈略微胀疼,瓦伦重重抹了一把自己泛红的脸,缓慢但不算艰难的站起身来,步伐平稳的往后头走去,推开角落里通往他暂时居所的门。 在越来越艰难的走过一段封闭通道后,已经脸色潮红大汗淋漓的他踉跄着进了自己的舱室,边脱衬衫边从床头柜里找出一管密封好的梅花短针针剂,撕开包装就扎进了自己肩头。 半晌之后,体温不再上升的他感受着已经平复了躁动的身体,喘息着滑坐下去,扶着额头靠在床边。 ——恐怕谁都不会想到,那位还没成长起来的‘双s’,只凭一个近似拥抱的帮扶,就差点…… ……不,应该说,就成功诱发了上一个‘s级’的,omega发情期。 …… ……哈。简直像是什么三流小说情节一样。 那家伙可还未成年呢!! 瓦伦……不,伊文海勒·康,他无奈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写满了惆怅,还有一丝微妙的崩溃意味。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声音让他更清醒了一些。 “alpha……”他呢喃着这个词汇,少见的真的骂了脏话:“真是,他妈的,祸害。” 当然,即便这么骂起来,他也清楚,这不是雷廷的问题。没有一个alpha或omega能控制自身自然逸散信息素的浓度。 不过,那年轻人身上的信息素纯度可真是……前所未有。 即便是使用一些科技手段,一般alpha也很难长期将信息素维持在那个水平。伊文海勒并不觉得自己短暂的被他引诱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除却那味道太冷硬这一点外,没有一个omega会厌恶一个拥有这种气息、闻上去就非常可靠的alpha。 虽然这并不影响伊文海勒保持他的自我。 他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躺平在床上。 一贯不开窗帘的习惯甚好,现在他并没有被人从窗外看见的危险,这勉强算是个好消息。 不出意外的话,雷廷应该没闻到他的信息素。因为他每天都会给自己身上喷洒信息素气味消除剂。 当然,那点药剂这会儿根本顶不了什么,这间舱室里他因为差点步入发情期而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味道,已经浓到了一个让人闻一闻就有些头晕目眩的水平。 顺手打开空气循环之后,伊文海勒甚至短暂的取消伪装,让重新苏醒的超能力量帮助自己迅速恢复了体力。 这么说来,其实他刚才也可以直接在走廊里就取消伪装,那样至少不会变得这么狼狈……但突如其来的反应让他有点慌了手脚,以至于搞得现在还需要再换身衣服。 金发男人默默摇头,懒洋洋的躺在他的床上。身上不同来源的老旧伤疤痕迹悄然浮现,略比‘瓦伦’长一些却没到长发标准的灿烂金发散落在枕上,裹着黑色长裤的长腿随意搭在床边。 随着空气中那股清甜香气逐渐消失,这具身体的主人渐渐放松下来。 但不久之后,光脑的备忘录提示音与灯光闪烁一同降临。 他回过神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恢复伪装换了套衣服,又给自己浑身上下包括佩戴的光脑外机喷了一遍气味消除剂,回到前头店铺处,摆出一副低到尘埃里的姿态,开始向上司拨打报告通讯。 ……………… ………… …… …… 休息区依旧空无一人,想来大家可能都在舰桥上看远方正在接近的星门。 心乱如麻到抄小道绕过中央广场的雷廷快步进了自己的寝室,将身上那普通钩子根本挂不住的沉重制服外套脱下来,‘砰!!’一声丢在那制式的非悬浮椅子里。 随后,他往椅子里一靠,一把捂住自己的脸,深长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