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克劳德x约瑟夫】(骨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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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这是我第几次失眠了。” 残破的月光照亮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年轻的脸,他转过头,望向躺在自己身边的弟弟。此刻二人正挤在镇上一家破旧客栈的床上,床榻小得容不得二人翻身。 “我们明天就出发,去比加哈什。那里被称为方舟,能够躲过一切末日浩劫。”克劳德本在阅读日记,闻言紧紧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我们一定能平安到达。到时候你还要继续教我画画。” 他总是喜欢这样跟他撒娇。他虽然是弟弟,却比自己还要高一点儿,每当他像柔软的小羊一样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总是找不出理由拒绝他。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我倒是想教你,你学的会吗?练了许久画出来还是像小孩子涂鸦。” “我只是缺乏练习。”克劳德倔强道,“反正现在你也不睡,我带了纸笔,不如陪我练练。” 克劳德·德拉索恩斯点起了油灯,摇曳的火光在黑暗中舞动。他打开行囊取出纸笔,却发现羊皮卷被大雨淋成残片,已经无法使用。 “我可以画在约瑟夫身上吗?” 约瑟夫喝下一口红酒,脸上便带了些微醺的颜色:“画好看点。” 他将盖子拧好,把红酒放回行囊。 毕竟这是最后一瓶红酒了。 柔软的笔触在腰上逶迤,所经之处有凉凉的痒。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看着弟弟专注地伏在自己膝上埋头作画,少年漂亮的脸让人很想亲吻他。 “画好啦,你看看。”克劳德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作品。约瑟夫低下头,看到自己腰上一大片线条混乱的涂鸦,依稀可以辨认人形。 “这画的是谁呢?”约瑟夫又好气又好笑,用手指戳了戳弟弟的脸。 克劳德见势不对,嗫嚅道:“本来想的是约瑟夫,画的也是约瑟夫……但是好像画的不好,那我就当画的是我好了。” 约瑟夫瞪了他一眼,整理好衣服躺下。克劳德笑吟吟地贴上来,亲了亲哥哥的鼻子。 “生气了吗?约瑟夫。” 约瑟夫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对方便变本加厉地趴在他身上亲他的脸:“约瑟夫不要生气,约瑟夫笑起来最好看。” “你应该叫我哥哥。” “好吧,哥哥,哥哥。”克劳德亲了一口他的嘴唇,手不老实地在腰间乱动,“想要。” 约瑟夫推了推他,那家伙依旧牢牢抱着他纹丝不动。 “想要,哥哥。”少年处在变声期清脆又磁性的声音软软地传进耳朵。 约瑟夫唇边轻轻逸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默许地吻了吻弟弟。 少年的唇舌带着热烈的爱恋铺天盖地而来,周身都被guntang的爱意包裹着。灼热的气息喷在肌肤上,掀起一阵汹涌的浪潮。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本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克劳德不满地用力啃咬他娇嫩的乳首:“你专心一点。”他扳正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我看我。” 约瑟夫无奈地笑了笑:“好,看你。”少年银色的发丝贴着白皙泛红的脸分外好看,他温柔地拨了拨弟弟的头发,亲吻他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蓝色眼睛。对方的性器已经肿得很大了,硬邦邦地卡在他双腿之间,磨蹭着大腿内侧有些痒。 “大概是你跟我长得太像了,我总觉得自己在照镜子。感觉好奇怪。” “镜子里的人可不会cao你。”克劳德加重了嘴上的力气,像要吸出乳汁一般将对方胸口的花蕾吮得又红又肿,盈然可见血珠。约瑟夫口微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他知道自己一旦呻吟出来就会惊醒隔壁熟睡的父母。 不伦之恋的异端,会被处以火刑。 然而他无法停止爱恋自己的弟弟。他知道克劳德也是如此,从很小的时候,他牵着克劳德的手,枕着他的膝盖在花园中小憩,对彼此的情感早已超越了手足之情的范畴。 于是在两年前他们就顺理成章地偷尝了禁果,本是在雷顿公爵的宴会上听到纨绔子弟暧昧的讨论,他们便留了心,好奇心驱使他们付诸行动。克劳德的动作笨拙又轻柔,但依旧弄得他疼得哭起来,为此克劳德吓坏了,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直到两个月后,二人才在大量润滑的帮助下取得了圆满。在之后的一次次的接触中,二人愈来愈得心应手。 异物侵入时有难掩的疼痛,缺乏润滑的xue口生涩艰深。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感受着兄弟的手指在身体里缓慢地搅动、挤压,极其珍视地安抚过每一寸肠rou,灵活地挑动,如猫爪在心上轻挠。紧绷的身体有了片刻的松懈,自逃亡开始后他的心从无一刻安定下来,弦般绷紧的神经令他终日恐惧万分。而此刻他终于在兄弟温柔的怀抱和亲吻中,有了片刻的安心。 “克劳德……”他低低地呼唤兄弟的名字,“请永远像这样留在我身边。” 与他生的一模一样的少年,以坚定温柔的口吻回答:“我会。” 他终于在茫茫迷途中找到了灯塔。 克劳德将唇舌覆盖在他的性器上,手指在他的敏感点按揉跃动,激得他射在他口中。 “其实你不必为我这样。”在高潮后的竭力中,他轻声叹息。 克劳德毫不在意地将口中的液体尽数咽下,残留的一点白色污迹令他的唇色yin靡妖冶:“约瑟夫,我不愿意你难过。” “可是克劳德,你不害怕吗?” 他的兄弟笑容灿烂:“有你在,我从不怕。” 约瑟夫用力扯住对方的衣领拉向自己,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嘴唇。他缓慢仔细地品尝与自己同源的鲜血。他们是那么相似,连血液似乎都是相同的味道。 他张开腿,缓缓接纳克劳德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克劳德抱着他,用力地抱着,勒得他骨头生疼,像要把他整个人嵌进自己。 “我爱你,克劳德。我爱你。”他不断地重复,似乎在警醒自己。语调却泫然欲泣。他每说一遍,克劳德便顶撞得更快更狠。并没有那么多技巧,粗大的yinjing一下一下撞击敏感点,几乎能把脆弱的肠壁捅穿。 “深一点。再深一点。”他浑然不觉地要求着。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嗯,约瑟夫。我爱你,我爱你。”他的兄弟紧紧抱着他,似乎有一滴眼泪落在他脸上。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克劳德哭。他明亮,温暖,开朗的弟弟,永远像他的太阳一样。 二人在床上动情地zuoai,整个世界都被抛却。破旧的床板在风雨飘摇声中吱嘎作响。 姑母死了,伯父死了,他们两岁的表弟也死在了路上。 他抚摸着克劳德手臂上狰狞的烧伤,那里已然坏死,露出焦黑的皮rou。那些愤怒的平民将矛头对准他们,燃起了恶毒的火把。 “克劳德,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天快亮了。”克劳德·德拉索恩斯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