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人,你能救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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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绫濑裕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起来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零那个该死的玩意又开始在他身体里进出。 粗大的性器强行撑开了他的后xue,带出一丝热意,带着血丝的黏腻液体被挤出了xue口,打湿了他的股间,也打湿了他们彼此的裤子。 绫濑裕人此刻没有功夫关心这些,即使他此刻心里很抗拒跟昔日好友在阴暗的小巷里做一些见鬼的爱,但架不住男人很容易精虫上脑被快感所支配。 所以在某个该死黑皮轻而易举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后,场面就失控了。 绫濑裕人被死死按在墙上,强行卷起的T恤让他整个胸膛都只能跟粗糙的墙面零距离接触,胸口被某人含过的地方被磨的生疼,但自认为是个硬汉不想就这么随便开口认输,只能就这么忍着。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配合着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死死憋住不出声,只是偶尔在某种故意sao扰下,泄出一两声闷哼,喑哑的嗓音性感的让白井透更加兴奋在好友身上卖力。 空荡的巷子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rou体怕打的声音,让绫濑裕人恨不得把某个像发情公狗的人头给打掉。 太羞耻了。 绫濑裕人咬牙。 “嗯~裕人,放松点,你夹太紧了” 含弄着绫濑裕人的耳垂,白井透神情慵懒,嘴角有些破口,带着被一拳打出的血迹,不过已经结痂。 真是该死的性感。 凌乱细碎的金色发丝有些被汗珠黏住,有些则落在了身下人的颈子上,因为贴的太近蒸腾的热意让他们都生了汗。 绫濑裕人很想把人推开,强硬的拒绝这种行为,但是被欲望掌控的大脑很难让他有清醒的思维去思考这些东西。 特别是某黑皮优秀的学习能力好像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发挥了作用,第二次就可以熟练掌控他的敏感点,一次次猛击,又或是慢条斯理地碾磨。都让他的欲望越发疯狂。 偶尔绫濑裕人也会想还不如干脆跟他干个痛快,但是一看到他那张脸就会想到他们一起经历的糗事。 根本下不去手啊。 草啊,所以男人的前列腺为什么会跟直肠贴的那么近啊!!! 绫濑裕人自暴自弃的想着。 这么无力的被人这样按在墙上随意发泄着欲望........ 绫濑裕人修长的手指扣紧了墙壁,手指因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很快又被人强行插进指缝里给握住,细细的摩挲着摸一寸皮肤,显得又色情又强势,每一寸都是占有欲和标记的意味。 昏暗无人注意的巷子深处,除了他们两个没人知道一场情欲在这里产生交融,抵死缠绵的激烈性交带着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的意图。 黄昏时分,饕足的某人才舍得放过已经zuoai做的腿软的绫濑裕人,强行搂着人家的腰心情颇好的走出了小巷。 坐进车里的绫濑裕人直接选择闭目养神,完全懒得搭理某个不知节制的牲口。 即使某个地方现在跟漏风一样奇怪,不想在白井透露出一点软弱的,绫濑裕人也坚强的保持住了自己冷硬气质的坐姿。 这一幕放在白井透眼中却是那么可爱,虽然知道自己的爱人跟可爱一类的形容搭不上边,但他就是觉得这个强撑的表情可爱极了。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白井透撑着下巴愉悦的想到,金色的发丝散落在额边他也一点都不想去搭理,他现在只想一直这么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爱人。 啧。 感受到一束炽热的近乎痴汉的目光,绫濑裕人忍不住咂嘴,以前怎么没有觉得这家伙这么讨厌过,要是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第一时间将他逮捕入狱!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 绝对!绫濑裕人信誓旦旦的发誓,强行忽略内心深处的黯然和失落。 他们已经回不去了,那一个个的人名......... 最近绫濑裕人每个夜晚都难以入眠。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出卖他们的居然是最让他们信任的伙伴。 即使最后风间都曾隐隐给他过提醒,但他还是天真的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以至于有了今天的结果。 绫濑裕人偏头望向车窗外边,任由垂落的发丝遮住他的眼睛。 外面灯红酒绿的霓虹灯,不知何时已经亮起,回家的行人,三三两两接班穿梭在人行路上,脸上或是疲惫或是期待,回家的人、去赴约的人交织在人流中。 这曾经都是他们发誓所要守护的对象。 “别看了” 不知何时某人凑了上来,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身,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余光一扫就能看到那熠熠生辉的金发。 “为什么不看,你不敢看吗?” 绫濑裕人没有表情,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注视着车窗外的人群。 “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没有价值罢了。” 白井透轻笑出声,也保持着姿势不动,怀里圈住绫濑裕人的腰,以一种闲适又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将人紧紧锁在怀中。 “没有价值吗........” 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绫濑裕人有些怔愣,喃喃自语地重复。 “好了,宝贝,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怎么样?” 白井透靠在绫濑裕人耳边以一种诱哄的语气说道,低哑磁性的声音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成年男人的性感。 “谁?” 绫濑裕人此刻对见人根本提不起兴趣,但他根本没得选。 神情疲懒地将头靠在皮制的车座靠椅上,他闭眼整理了一下思绪,睁开眼时重新恢复了冷漠的态度。 “是jiejie噢~怎么样?有没有开心一点?” 白井透亲昵的蹭蹭绫濑裕人的耳朵,语气愉悦的询问。 绫濑裕人如坠冰窖,开心?作为曾经最能明白身边这个人心思的挚友,不,或许我从来就没有看明白过他,挚友什么的可能也只是他一厢情愿。 自嘲过后,绫濑裕人强行让自己收起了这些无用的情绪。 他明白,白井透现在说这些,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他已经掌握了他亲人行踪。 其背后意思不言而喻。 他现在只是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值得白井透这么处心积虑的对待。 年少时的友谊和梦想对白井透来说都没有任何价值,那还剩什么呢? 像是看出了绫濑裕人心里的疑惑,白井透最后还是结束了跟爱人的贴贴行为,直起腰来,压低身子靠近绫濑裕人。 近的绫濑裕人都能感受到白井透炽热的呼吸。 白井透用手指按住绫濑裕人紧皱的眉头,试图将其抚平。 “裕人,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要的.......”说到这里,白井透不自觉地停顿,这才用近乎叹息的声音,说完了后半句话。 “只有你啊” 然后不等绫濑裕人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白井透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裕人的温度,裕人的话语,裕人的注视,我都情不自禁的想独占。” 白井透的手指顺着绫濑裕人的眉间下滑,若即若离,划过鼻梁,鼻尖,最后落在他还有些红肿的唇上,眼神不禁暗沉了不少。 “裕人的视线离开我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将那些占据你注意的东西全部撕碎,怎么办?裕人,我好像病了?” 白井透笑着低头,似有似无的在绫濑裕人的唇上轻啄,语气又暧昧又亲昵,像粘稠甜腻的蜂蜜引诱着无知的蜜虫。 “你能救救我吗?” 说完,一直在笑着的白井透盯着绫濑裕人黑沉的双眼,似是在等着他的回答,又像是等候许久猎人满心期待猎物掉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里。 “我..........” 绫濑裕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昔日的友人,想要回答些什么,反复张合几次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劝他回头吗?还是劝他自首? 就在他思绪乱的像团打结的毛线,一根手指按在唇上,阻止了他的话语。 “裕人你只要看着我就可以了,留在我的身边,一直注视着我。” 说完,炽热的唇舌就这么直接贴了过来,灵巧的舌头熟练的撬开他的唇齿钻了进去,开始强硬地掠夺他的氧气和舌尖。 缺氧的窒息感阻止绫濑裕人的大脑继续思考,灵活的手指掀起了熟悉的情潮,刚做完不久的身体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挑起了感觉。 前后的隔板早已经升起,蒸腾的热气在冰冷的玻璃上凝成了朦胧的雾气。被锁住的手难耐地握紧。 夜晚,才刚刚开始。 被压着狠狠cao弄的警官先生,恶狠狠地在金发黑皮的狼狗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