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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大喊不对,心里一急,手就从天灵xue移了开,做法失败,乖宝的魂体又清晰起来,也从案台上下了来。白夜看着夏九渊,甚是不解,“哪里不对?” “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白夜沉默。 “乖宝的父亲……”夏九渊深吸一口气,作出了最坏的打算,“没有转世。” 作者有话要说: 再心疼乖宝一波。 第14章 前世今生(十) 夏九渊说出心中的想法,“你之前说乖宝的娘亲后几世都是孤独终老,假设有这种可能,乖宝的父亲并没有转世,所以才导致他娘亲终老。” 白夜确实没想到这种可能。 夏九渊继续道,“那么既然没有转世,今世怎么会这么早就结了婚。” 所以一开始就被脸上的胎记给误导了。白夜坐到沙发上,皱着眉头,他确实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就刚刚,乖宝的魂体和那缕头发之间根本没有灵体波动。夏九渊的话提醒了他,至始至终,乖宝都没说过他父亲的事。 夏九渊开了灯。 乖宝被白夜拉坐在沙发一角,观白夜神情严肃,夏九渊也急了起来。 昃离还坐在原地,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白夜问道,“乖宝,你和我说说,你父亲的事。” 乖宝心里奇怪为什么到一半停止了,不过听到他们问起他的父亲,乖宝心情不好起来,闷闷道,“娘亲说,父亲只知道打仗,一点不管我们。” 夏九渊道,“你父亲是个将军?” 乖宝摇头,“娘亲没说过。” 白夜示意夏九渊不要说话,后者乖乖闭嘴。白夜心中有了思量,诚如夏九渊所说,乖宝的父亲没有轮回,而且十之八九是死在了战场。战场上鬼魂多,又远离故土,很多魂体找不到回家的路,又因为心中有事未了,一直游荡。 这就难办了。 昃离突然道,“有人来了。” 夏九渊看他,昃离指着门,夏九渊透过猫眼往外看,什么都看不见。 白夜道,“开门。” 看来又来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夏九渊打开门,就看到上次来过的那个礼貌鬼,正从楼下慢慢飘上来,是说刚刚没看到,原来是还没到门口。 “公子晚好。”礼貌鬼道。 礼貌鬼进来,一双鬼眼就盯在乖宝身上,夏九渊都能看见那双眼里流淌出来的爱意。 乖宝看到礼貌鬼,惊喜道,“哎,你也来了!” 夏九渊问道,“你们认识?” 乖宝笑着点头,“我们认识很长时间了,以前有一只坏鬼欺负我,还是他帮我赶走的。” 夏九渊点头,想起这礼貌鬼的来历,白夜上次说,他是死于安史之乱的,身上插着的那个尖物有点像古代的羽箭,难道他是死在战场的?等等,乖宝死于公元前761年,算算,不正好是安史之乱的年头。想到这,夏九渊看向白夜。 白夜也正看着他,见他回望,点头。 夏九渊知晓他们是想到一起去了,可是,夏九渊皱起眉头,乖宝的父亲没有转世,他娘亲这一世还是要孤独终老,乖宝还是逃不掉永世不可超生的命运。 礼貌鬼叫杨叙,正是乖宝千年前的父亲。 杨叙道,“我死在了千里之外的战场,到死都没看到茵茵最后一眼,也没见过儿子一面。” 乖宝愣愣看着杨叙,他被突然告知,一直跟着自己游荡了许久的鬼伙伴,竟然是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那个抛下他和娘亲,心里只有国的人。 “后来,我辗转回到了家乡,才知道茵茵早在一年前就死了,而我那未谋面的儿子也活活饿死在了家中。我问着家乡的孤魂野鬼,找到了乖宝,我不敢说我就是他的父亲,所以一直跟着他,经历了茵茵一世又一世无良人的一生。” “乖宝的时日不多了,或许我可以帮他。” 杨叙说完,早已泣不成声。乖宝窝在夏九渊的怀里,怕是想起了那段岁月,眼泪像不要钱一样落个不停。昃离撇着嘴,似是在笑,似是想起了一个人。 白夜知晓杨叙所说的帮是什么意思,为今之计,能救乖宝的办法便是续魂。 乖宝告诉夏九渊,“娘亲曾经说过,国重要,有国才有家,可是,乖宝只想要一个家啊,有娘亲,有父亲,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嬉闹,一起看星星……” “可是娘亲再也等不到了。” “她不知道他的郎君早就回不来了。” “娘亲从来不说父亲的坏话,每次都和乖宝说,你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横扫千军万马,保家卫国,是个大英雄。可乖宝希望父亲只做我和娘亲的大英雄。” “天下有皇上在,不怕的。” 乖宝说了很多,说道最后哭成一摊水软在夏九渊身上,杨叙蒙着面。 昃离听完了全程,冷冷道,“保家卫国,呵。” 眼看几个鬼情绪都不好,夏九渊提议今晚就到这了,该回那里回那里,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杨叙走的时候,是夏九渊送他的,他顿在门口,看着夏九渊,心下有些不确定,“夏公子,你身上似乎带着茵茵的气息?” 夏九渊一愣。 目送他离开,关上门。被他最后的话所牵着,跑出去问白夜,“只见过两次的人会不会带着对方的气息?” 得到白夜否定的答案。 夏九渊觉得很是奇怪,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苏茵不是乖宝的娘亲转世,可杨叙又说自己身上带着气息,自己身边常来往的人,除了易如君,就剩下了一个人。 苏溪! 白夜要回自己房间,夏九渊忙跟上去,犹疑道,“我现在怀疑一个人。” “苏溪。”白夜道。 “你怎么知道?” “我那天用陈语西的名字试了苏茵,她对这名字有反应,若她不是,那就一定是她亲近之人,本也不确定,可刚刚杨叙那句话才让我完全肯定。” 夏九渊有些蒙圈,突然知道自己的好友前世丈夫没转世,儿子没转世,自己要孤独终老,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明天要怎么去面对苏溪啊。 乖宝一时半会还缓步过来,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恨意,相反的,能见到自己的父亲,他很高兴,他只是难过娘亲不在。夏九渊的房间通亮,乖宝趴在门框上,看着夏九渊的背影,说话的语气还带着哭腔,“怂包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夏九渊回头,朝他招手。 乖宝飘过去,趴在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