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雷者勿入贺宗纬马车玩弄他的后xuepla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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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且不提范闲进京一事。 李云睿在太子面前提起贺宗纬不是偶然,她也没得闲心来看京城举子的诗文,自然是贺宗纬通过“非常”手段在李云睿面前露了面。 看着案几上贺才子呈上的文章,她笑了笑,“他倒是难得的妙人。” 那日李云睿下朝归府,贺宗纬一身青衣突然从路口冲出,口中大喊:“草民有冤情!求得蒙长公主一见!” 马夫唬了一跳,勒紧缰绳,“吁,你不怕死啊,小子!” 李云睿掀开轿帘,便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探头探脑。 侍卫架刀在他脖子上,他还涕泗横流,两眼哀哀:“如若我的冤情不解,宁愿撞死在公主的马车上!” 李云睿看他嚷嚷得厉害,唤道:“你上车!” 男人顺势骨碌地爬上来。 然后马车驾起,李云睿看着窗外驶过的风景,问道:“你有什么冤屈吗?” 男人弓腰跪倒,“草民贺宗纬有才却屡试不中,冤情不小。” 李云睿气笑了,好嘛,这人还敢这么糊弄自己。 她这才上下打量他,发现贺宗纬衣着朴素,相貌平平,眼神却炯炯有神。 一次不中是运气,两次不中是倒霉,三次四次不中那便是他没真才实学,李云睿心道,总不能是次次主考官看他不顺眼吧。 更何况,他若登第,恐怕以后朝堂上又多了一个难缠的滑头,李云睿冷笑。 “本宫的名声你未曾听闻吗?” 她钳住贺宗纬刚拿出文稿的双手,挑眉看向男人布衣下隐约看见轮廓的肌rou,“若欲得本宫引荐入仕,男人必先在我床上侍奉一遭。” 贺宗纬愣了一下,松开手中纸张,反倒坦率地褪去衣物,“唔,我早有耳闻,故而早早沐浴熏香以待公主临幸。” 李云睿嗅到他解衣时一阵皂角的清香,心道:这贺什么纬,文章不好,人却刁钻。 长公主细细端详他面容,鼻挺耳阔,是男人们所称赞的轩昂面相,但是她只觉得勉强过的去。他若口舌讨巧,面容姣好,李云睿或许还会饶过他,现在他这样行事古怪,李云睿反倒要折腾他。 她带着一股子邪火,故意笑道:“本宫可是想起了一个新鲜的玩法。” “世人皆道男为阳女为阴,君为阳臣为阴,那么本宫既是阳又是阴,阁下既是阴又是阳。何不阴阳颠倒,教你尝尝后xue被开垦的滋味。” 她捆上贺宗纬的手腕,扒开他的短衣,狠狠拧了一下他浑圆的屁股,“但是恐怕你的后xue也只是女xue的拙劣模仿者,只会被干得哀哀惨叫吧。” 话罢,她提裙跨坐在男人胸前,顺手拔下头上玉簪,乌黑墨发倾泻而下,把贺宗纬露出茫然神色的脸盖了个彻底。 贺宗纬只觉事情失去了他的控制——没听说长公主又这种癖好啊?他拼命挣扎起来,双腿翻腾如同待宰的公鸡在扑腾他的翅膀,“公主——” 不可——他还没来得及说。 她就粗鲁地掰开他未经开垦的后xue,声音却柔柔,贴心地询问道:“先试一下可好?” 一点也不好,贺宗纬腹诽道,你都没给我拒绝的权力。 也许是长公主的态度出乎意料地比他之前想象得好的缘故,他心情却奇异地平静了下来——也合该如此。 当李云睿笑着在后xue戳戳点点时,他瘫倒在马车毯子上双眼无神地看向马车顶棚——那就这样吧。 李云睿一面拿着簪子缓缓试探撬开他后xue的小缝,搔痒一般在后xue门口打转,一面从他的胸口开始吃起,啃得他乳珠哆嗦地颤抖。 尤其在李云睿轻车熟路地朝着他奶尖红色的中心进攻,舔弄因为刺激而微微张开的小孔时,贺宗纬受不了地狂叫:“啊——” 他这时下身性物抬起了yin荡的弧度,在李云睿双腿间蹭来蹭去。 李云睿嫌恶地掐了那物一把,厉声道:“憋着别动!” 但是那脏东西反倒顺着手的弹力,打回去后又嘻嘻哈哈地吐出yin靡的男精 ,直直朝着李云睿手心。 “男人果然是未开化的yin兽!”李云睿重重扇了贺宗纬那相貌平平的脸蛋。反正他也不英俊,李云睿不会心疼他,只有摧毁他的快感。 男人被玩弄得还有几分神志,只口齿不清地反驳道:“是您让我这样的。” “呵”,李云睿不想说话,一边撕咬着他丰满厚重的rufang,一面继续开垦后xue的事业。 他的双腿由于性器的勃起而微微分开,后xue也因此现出一点被进攻的颓势,于是李云睿的簪子顺溜地滑了进去。 与此同时,“唔——”男人臀瓣加紧,长长的喘息声响在窄小的马车中。 “游戏开始咯”,李云睿露出少女般稚嫩开怀的笑容,“宗纬不要后悔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