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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的开了些,一声声晨哥叫着,贺晨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蔡景之是真的迷人,结实有力的身体,异常生涩的反应,唇红齿白的模样,以及被情欲支配的表情,没有一样不招他喜欢。 贺晨脱了裤子跟蔡景之磨了一会枪,依旧觉得意犹未尽。虽然二人都xiele一次,可没做完全套,他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蔡景之也会意,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管软膏,挤到手里就往贺晨后门摸,贺晨脑中警铃大作,一把拽住了那只不怕死的手,眼睛里想要冒出火来。 “你能耐了?想干我?” 蔡景之迟疑了一会,脸又红了一个色号,这回好了,彻底变成了大虾。 “如果是我在下面的话,我还没准备好。” 贺晨气的要死,恨不得就地把丫办了,却又舍不得用强,一时差点心肌梗死,好半天才上来一口气。 “我回去了。” 蔡景之看着他赌气一样的表情,又干巴巴的加了一句。 “我查资料的时候,他们都说床上没有严格的上下……” 贺晨拿手指点着蔡景之的脑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人家说的没错,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蔡景之想做上面的那个。 蔡景之看他真的急了,换了一副英勇就义一样的神情,伸手把他推到床上,低头就伏在了贺晨的两腿中间。贺晨没抑制住的轻喘出声,温热口腔包裹着他的东西,简直是人间极乐。 蔡景之正吞吐着那庞然大物,门突然被踹开,蔡明之面如死灰的站在门口,一脚踹到了蔡景之的身上。小孩闷哼一声滚到了角落,贺晨来不及提上裤子,抬手就给了蔡明之一拳。 “干什么!” “我干什么?贺晨,你是人么?你要爽去找男妓,放过我弟弟行不行,我替我们老蔡家求你了。” 蔡明之近乎于嘶吼一样的声音吵的贺晨耳朵疼,他拽起蜷在一旁只穿着浴袍的蔡景之,推开门往外走,一句话都没说。 大不了蔡景之以后他来养。 蔡明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弟弟跟人跑了,几乎是从嗓子眼喊了一句。 “蔡景之,爸妈就在楼下,你有种就去和他们说,你看他们容不容得下你。” 蔡景之擦了擦有些肿胀的嘴角,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笑了。 “好,我就让你看看。” 他拽着贺晨下楼,果然,蔡氏夫妇面如冰霜的坐在楼下客厅喝茶,二人穿的光鲜亮丽,却是没什么表情的。 蔡景走到两个人面前,看着自己的父母,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爸妈,贺晨,你们认识,华盛的执行副总。我要是同性恋,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儿子。” 蔡先生没说话,蔡夫人看到贺晨,换上了职业假笑,装出了一家亲的样子。 “贺晨是你哥哥多年的好友,要是再加上你们这层关系,以后能帮爸妈在生意上疏通疏通,自然求之不得。” 蔡景之抬头看着楼上的蔡明之,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哥,你看明白了么?用不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贺晨能感觉到蔡景之攥着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知道蔡景之的笑都是装出来的。 蔡夫人还在和他讨价还价,说他带走了他们家的小儿子,要在生意上怎么帮衬才算两清。 最后还是蔡景之一句话拆了这处拙劣的戏剧。 “爸,妈,是我追的晨哥,是我穷追猛打,是你们要帮衬华盛。” 贺晨一直都记得那句话说完后蔡夫人嫌弃的表情,她看蔡景之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儿子,而是像看垃圾。 蔡景之在一点点的剥夺自己的尊严,他以血rou之躯为蔡明之上了一堂课。 最后和贺晨走的时候,蔡景之笑着跟蔡明之说道。 “哥,你们都一样,以后你别管我,你知道我学过搏击,我认真跟你打,你在我手下过不了五分钟。晨哥,我们走。” 蔡景之像是发泄一样说完这一通话,拉着贺晨走出了蔡家的大门。 直到车已经开出了五公里,贺晨才从他的眼角看到了一滴眼泪,他俯身将那滴眼泪吻干,温柔的哄道。 “乖,跟晨哥回家。” 蔡景之突然笑了,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架丑哭的吊灯,傻了吧唧的和他说。 “晨哥,我给你买了意大利吊灯了!” 第32章 “贺晨,可以开始了。” 贺晨接到华云樊电话的时候正刚开完股东大会,会议室空空荡荡,他面前的烟缸已经满了,满身的烟味,看来今晚和蔡景之的饭局还是推了吧。就他这一身从焚尸炉爬出来的一样的味道,怕不是要给小孩呛个跟头。 华云樊和他说过,有得必有失。 “你是想要个好名声,还是要华盛。” 贺晨自然选了后者,这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计划。 他吞并华盛,华云樊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要时候还会给相应的帮助。 他问过华云樊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情,他不是华云樊的爱人,于理,他不是华云樊的家人。 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老总始终没有告诉他原因,只是半真半假的说。 “我这一辈子薄情寡义,行事做派只凭我高兴,要什么原因。” 贺晨打了几个电话,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看着蔡景之的微信栏,最终还是发了一段话过去。 “今天太忙了,改天见吧。” 蔡景之很久都没有回复。贺晨抽完了一盒烟,小孩的微信才姗姗来迟,就一个字,明显在怄气。 “好。” 贺晨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无奈笑笑,起身去给自己倒咖啡。 过两天陪着出去玩玩,到时候再赔罪吧。 在医院的华云樊第二天早上就接到了数名股东告的状,指责贺晨现在的一刀切做法,甚至还有人不客气的直接说,贺晨是要跳反。 “你们先盯着,我这边也问问他。他是我的执行副总,你们多少给我客气点。” 华云樊刚挂完两瓶水,针头还没来得及拔。周恺一个箭步冲过去,制止了他胡乱拔针的行为。 “我说你啊,你不是手底下也一堆公司?你没事闲的天天医院晃?” 华云樊皱眉看他,周恺今天穿的是条黑色的连衣裙,栗色的卷发,说他是个真的女人,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贺晨怎么回事?” 他一边给华云樊揉捏肩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眼中却暗潮汹涌,像是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你好意思问贺晨?最近华盛被频繁施压,你干的吧。” 周恺没说话,也没否认。华云樊冷哼一声,把他的手打了下去。 “甭猫哭耗子了。我现在这德行也没法给你cao,你该干嘛干嘛去。”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