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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解此人,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地。 岂料,他竟然折扇轻抬,压在我的肩上,可恨我现在半分内力也无,只得硬生生被压坐在地上,心思电转,脸上已扯出一个疑惑的笑容: “你是谁?”普通的士兵,是不该见第一面就猜出他是谁的。 他笑著打量了我半晌,道: “你没见过我。” 我点点头,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麽药。 “我是萨克斯人。” “哦,原来是使节,你们的营帐在那里,是否迷了路?小将可以带路。” “不用。”他转过身去,望向我先前凝望的视野之处,“我只是,出来走走而已。” 我轻轻“哦”了一声,疑惑的望著他的背影,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却竟然在我身旁坐下,看其风景来了,倒叫我一时真的摸不著头脑。 约摸过了许久,他突然不著边际的问道: “听说你们奥第斯人最爱美人,就连取老婆,也一定要找漂亮的,是不是真的?” “啊?”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他摇著折扇,随意的躺在树干上,轻道:“难怪。” “难怪什麽?” 虽然不该问,我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他却轻声笑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看我,道: “难怪你要易容改装,怕别人认出你的真面目被娶回家做老婆吧?” 我心中猛然一惊,他竟然看出来了?好利的一双眼! 好在,他并不认识我。 他却并没有发现我的吃惊,只是转过头,悠闲的摇著折扇: “也难怪,这里的武将几乎个个都是面目俊朗的美人,甚至,连太子殿下以及他身边的禁军统领都是一等一、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呢!” 我心中不由得感触良深,奥第斯的武将,向来都是美人居多,就算并非个个美丽无双,却总是俊秀挺拔,与别国武将的粗矿是大相径庭的。 他似乎是起了兴致,忽然玩味的向我问道: “不过,我却听说,奥第斯的皇帝陛下却又比他们美上何止十倍,只不知是真是假?” 我心中一愣,答道: “我王陛下的容颜岂是我辈得以一见的,传言是否属实就不得而知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既然尊为皇帝陛下,底下有人阿谀赞扬也未必不是不可能的事,说不定,也是夸张了。” 他闻言有些疑惑的望了我一眼,随即答道: “若是奥第斯人这麽说我又岂会相信?这是我国的使节向贵国陛下求亲时亲眼所见,说与我王陛下的。” 哦,是他? 我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伶牙俐齿的萨克斯使节来,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他那是没见过我奥第斯第一美人弗斯,也没有见过年少时的瓦伦,更没有见过修格斯…… 心中,忽然一片黯然…… 弗斯……修格斯…… 就算是我,而今也见不到这两个人了呢……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25 回复此发言 -------------------------------------------------------------------------------- 90 回复: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你在……伤心?”不确定的语气在耳旁响起,我心中一惊,连忙抬起头,若无其事道: “没有。” 他摇著折扇看了我半晌,很肯定地说: “有。” 我抬眼怒视著他,有一种被人说中心事的痛。 他却撇过头去,悠然道: “你不用掩饰,我看人很准。” 我心中又是一惊,想了想,脸上浮起一个笑容,问道: “那麽使节觉得小将是个怎样的人?” 他摇摇头,但笑不语。 我疑惑的望著他,却见他又是微微一笑,回过头来: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可以叫我行文。” 我望著他伸出的手臂,一时有些迟疑,又有些摸不透他的用意。 萨克斯人握手表示友好,这个,我早有听闻。 武思仪*洛尔*行文*冯*奇古奇洛克。 他竟然用真名。 虽然,知道他全名的人并不多。 蓝斯格*修*伊文*戴菲路亚*斯巴拉*冯*埃斯洛尔。 我的眼中露出一个微笑: “我叫伊文。” 这叫,礼尚往来。 “我明天还能见到你吗?” 我想了想,笑:“可以。” 夜晚,一灯如豆。 我坐在瓦伦给我准备的房间里,抱著被子细细思索今日的一切,只觉得武思仪此人给我无尽的疑惑感。 不过,不管怎麽说,很显然,他似乎和乐文达成了某种约定、或者默契,否则,乐文又怎麽会让他住下呢 ? 今日下午,乐文果然来过瓦伦这里搜查,当然也已经被瓦伦挡下,至於齐格,我不知道瓦伦究竟用了什麽 方法,总之,竟然让他离开了天牢。 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我明显可以感受到,瓦伦不让我去探视齐格的心情。 催眠行动的效力不可能这麽久,况且埃尔也不在这里,就算让我见到他,我也不会有任何危险,为什麽他 会不想让我去呢? 我掀开床铺,慢慢的站起来—— 他不让我去只可能有一个原因,有什麽事是我见了齐格後会知道,而他,并不想让我知道。 我披起床头一件宽大的外衣,随意的在腰里束了一下,拿起桌上瓦伦今天给我的腰牌,打开门,走了出去 。 齐格他,就被瓦伦安排在这府里。 问了几个守卫,果然在转了几个弯後看到一个院落,我掂掂手里的瓦伦的腰牌,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和门 口的守卫打了个招呼,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院子前面有一棵树,将这夜里唯一的月光也遮了去,我回头望望不远处的守卫,再看看 面前黑漆漆的房间,还是摸索著去找桌上的火石和油灯。 “嗯……”一声轻轻的呢喃在左边响起,我转头去看,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但显然,那里有一个人。 这里房间的结构都大同小异,那麽,如果没有错的话,那里应该是一张床。 将桌上的灯点起,昏黄的灯光照射在这房内,将周围的物事都映出一层影影绰绰的样子。 我转身走到床边,仔仔细细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他的眉头依然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