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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篇:十五【小太监床前说话,太子与丞相床幔后交合(剧情/rou

    下属从医者那得知这个消息,吓得后背立马就湿透了,大冷天的额头上一下子冷汗,嗓子发紧的压低声音:“回丞相,确实寒食散!”

    唐棠下颌线陡然绷紧,青色衣袖下的手微抖,握拳忍耐了片刻,黑润眼眸逐渐恢复镇定。

    上次他在东宫偶然撞见大太监,随口说了一句帮对方将食盒拿进去给太子,大太监却笑眯眯的推脱了过去,反而让唐棠心中起疑。

    从东宫回来之后,便吩咐人暗中从御膳房弄出废弃的糕点,送去给他的人试其药效。

    谁想到竟查出了寒食散……

    他叫下属退下,独自一人在书房想了许久,才恍然大悟。

    “是了,暴君啊……”

    唐棠喃喃出这两个字,不知为何嗤笑了一声,黑润眸中满满的讥讽,和压抑的怒火,叫他这双眼睛格外明亮。

    上辈子,江尧无时无刻不再恪守自己储君的本分,活的规规矩矩。但这么一个谦和有礼的少年,最后是如何变得暴虐弑杀,引得众人厌弃,又是如何冒着必死风险独自一人踏上边关。他的疯只是因为知道了真相?怕是不见得。

    唐棠温柔面容发冷。

    他是真的生气了。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京城各地突然流行起来“富家老爷维护小舅子”的顺口溜,其中满满的讥讽,还莫名顺口至极,哼着哼着就被洗脑了,众大臣也哼,但仔细咂摸咂摸,立马白了脸。

    宫中的皇帝知道此事后大怒,明令禁止众人不许再读,若有违背者,抓进大牢杖刑二十。

    这道命令一下,京城百姓人人自危,出去买菜都不敢多说话,挎着篮子脚步匆匆,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误说了音色相同的词,叫人抓进那大牢中受刑。

    嘉定帝的强力镇压非但没起到好效果,反倒让这些大多数连字都不史的百姓将那顺口溜给记牢了,怨怼他袒护贪官,还拿他们出气。

    顺口溜最后也没被阻止,不知顺着那阵风飘出京城,一夕之间,嘉定帝便失去了民心。

    他愤怒的摔了一屋子摆件,不管他再怎么查,都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徐家。

    京城的天变了,朝堂上风云欲起。

    第二日。

    唐棠收到心腹的书信,他那位堂弟果然出事了,听着险些就沾染上了贩卖禁药寒食散的路子,他眉心一跳,手拿信纸,接着往下看。

    心腹说他到江南时已经为时已晚,幸好太子有先见之明,在交易之前,一碗药下去灌倒了小公子,还抓住了哪些撺掇的商人。

    他事后不放心,又替大人去了趟大人恩师的所住处拜访,发现哪里也有太子的人,在暗中保护大儒,叫大人在京中宽心。

    这短短一封信,唐棠却垂眸瞧了半天,他大概明白了嘉庆帝如此安排的心思。这狗皇帝是一箭三雕呢,杀了他,也能借着太子被人控制的名头废太子,当真是老jian巨猾。

    除此之外,对于江尧的保护,也叫他满心复杂。

    书房内并未熏香,摆设雅致淡然的很,唯有一杯凉透的茶,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一声无奈轻叹忽然响起。

    —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唐棠禁足结束。却不想太子也不在宫内,据说是心情不好,没带多少伺候的人,跑去庄子里骑马散心了。

    因前两日出了嘉定帝下旨让东宫嫡子参政的事,众大臣表示理解太子,连嘉定帝都没怎么怀疑。

    唐棠听闻此事后,坐着马车来到庄子上,被元禄恭敬地迎进去。

    别庄占地面积很大,风景秀丽,山上经常喂养着一些动物。唐棠跟在元禄身后走进去,偶然碰到几个庄稼汉和侍卫拎着猎物,嘻嘻哈哈的迎面而来,这些人看似散漫,却让他皱起了眉。

    视线淡淡扫过他们紧绷的肌rou,从那蓄势待发的气场中,隐约瞧出几分杀意。

    仅着一眼,便有侍卫眸中闪过警惕,他一面和旁人说笑,一面状似不经意地把视线移到唐棠身上。唐棠看的很明确,那侍卫仿佛认出来了他是谁,愣了愣,立马收敛了杀意,垂下眼睛不敢再看。

    他再看向那几个庄稼汉,果然,那几个人也迅速移开视线,干笑着没话找话的走远了。

    丞相表情不变,仍然是那副温和雅致的模样,他跟在元禄身后走向大殿,一路路过了两三波这样伪装的人,叹了口气,心想:

    戒备这么森严,看来,是江尧体内寒食散的毒爆发了。

    元禄带着他走到寝殿外,将门轻轻推开,恭敬的立在旁边,垂着眸,压低声音。

    “大人,您进去吧。”

    今日天儿有些冷,呼出的气也是都是白雾。丞相淡雅如竹的青色衣裳外便压了件披风,青丝被一根玉簪固定,少了些一品大员的官威,多了些世家公子的书卷气,他对元禄微微颔首,音色清润:

    “有劳公公带路。”

    说着,他抬眸看向寂静的大殿,淡然自若的迈开腿,缓缓走了进去。

    密不透风的大殿内略有些昏暗,连个火盆都没点,冰冷的死水一般压抑,唯有一点粗重的喘息,从那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幔中透露出,血腥味儿随着他走进,越来越深重。

    唐棠眼皮一跳,刚要快步走过去,便听床边传来一声物体坠落的轻响,那东西骨碌碌滚过来,撞在唐棠脚边,停下。

    他脚步停顿,垂下眸,瞧见一只白玉杯子,安安静静的碰到他脚边。

    东宫的物件以白玉最多,这只杯子质地细腻,一看便价值不菲,和他常用的极为相似。

    唐棠抿了抿唇,将杯子捡起来,走到床边,掀开床幔。

    床幔掀开,浓厚的血腥气遮挡不住的涌了出来。只见,江尧穿了一件单衣,手和脚被结实的绸缎牢牢系在四根床柱上,磨得皮开rou绽,鲜血洇透了捆绑的绸缎,流淌过他过于苍白的肌肤。

    他似乎并未没发现有人进来,猩红眸色充斥着疯狂和暴虐,嘴中也被勒住,低吼压抑在喉咙中,不时溢出粗重的喘息,殿内一个火盆都没点,他却热得汗湿了衣衫,肌rou时不时抽搐。

    那白玉杯,便是从他被绑住的一只手中,掉落下去的,而这张床上,还布满了唐棠熟悉的东西。

    他用过的毛笔,写坏的字,换下来的旧衣物,一节料子很旧了的断袖,跑马那天丢了的手帕,和两三个玉佩穗子,那穗子看起来不新,边缘磨出了毛刺,这些东西零零碎碎包裹了江尧。

    唐棠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口密密麻麻的疼,将杯子放进江尧那只虚握着的那只手中,弯下腰轻轻捧住他的汗津津的脸,清润声音轻缓: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江尧呼吸灼热,喉咙发干,密密麻麻的痒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宛若蚂蚁啃食血rou,吃光了五脏六腑,急躁压不住的翻涌,他汗津津的脖子绷出一道道骇人的青筋,眼前更是血红一片,手腕和脚腕皮开rou绽,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捧起他的脸,淡淡书墨香钻进他的呼吸,他眼前的猩红才褪去了些。

    那书墨香江尧太熟悉了,这两天他就是靠着这些死物上的味道,挨过了一天又一天。

    布满血丝的漆黑眼眸逐渐懵懂,静静看着唐棠。汗水落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缓慢的眨了眨,刺激出些许泪水的眸,溢出几分贪恋。

    江尧神志不清,只以为是自己疼的狠了,梦到了他的老师。口腔内的软rou被磨坏,血水被他吞咽下去,喉咙哼出几声破碎的音调。

    委屈兮兮的,叫唐棠心中酸涩,他轻轻放下江尧的脸蛋,出去叫元禄打了盆温水。

    等水来了,他端进殿内,瞧见遮挡起来的床幔隐隐约约露出个缝隙,江尧便从缝隙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床边的那只手握着酒杯,微微颤抖。

    唐棠把水盆放在床边,给江尧解开嘴中勒着的绸缎,手帕擦掉他溢出来的血,再用小心剪掉他湿淋淋的衣物,给他擦拭了一遍身体。

    当然,他也看到了江尧脖颈处那汗湿了的红绳,复杂且心疼的收回了视线,继续给他养大的孩子擦拭着身体,手腕处的相思豆微垂。

    这期间,太子不止一次抽搐,俊美面容扭曲,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低吼,他剧烈挣扎挣扎得床柱发颤,皮开rou绽的手腕和脚腕再次溢出了鲜血,丞相紧紧咬着牙关,颤抖着手擦掉那些血。

    这是他养大的孩子,他如何能不心疼。

    清晰的触碰感叫疼痛中的江尧回了回神,他汗湿的身体微微抽搐,布满血丝的眸盯着给他擦拭脚踝血迹的人,干涩的嗓子沙哑:

    “老师……”

    唐棠停顿了一下,抬起一双微微泛红的眼,对着他笑了笑。

    “殿下,臣在。”

    江尧却不说话了,只是一直盯着他看,就算身体疼的直抽搐,鼻音不断溢出痛苦闷哼,都没移开视线,仿佛只要少看一眼,他便会和以往一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恐大梦一场。

    俊美脸庞苍白的很,唇瓣干燥的起了皮,脖子上的青筋突出,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执拗的盯着他看,看得唐棠不知有多心疼。

    小江尧长大了,也长高了,他没法像小时候那样将难受的孩子搂入怀中,只得小心的窝进他的怀里,虚枕他肌rou绷紧的胳膊,微冷且手指修长的手手放在他热烫的身体,轻柔声音带着安抚。

    “睡吧,殿下,睡醒了就不疼了。臣在这陪着你。”

    江尧不肯睡,他呼吸粗重而急促,老师身上淡淡的书墨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身体,平复了一些要命的灼热,他含混的小声嘟囔。

    “老师,我好疼啊……”没多久他的声音更小更模糊了,带着彷徨和无措,哀哀恳求:“老师不要躲着我了好不好。尧儿是畜生,是混账,老师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求别再躲着不见我。”

    他喉咙哽咽着,眼眶泛着红,可怜兮兮的小声:“求你了……老师。”

    唐棠窝进江尧怀中,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抽搐,听到他哀求,心想,算了。

    他本来也没有多生气,就是别扭。一想起来他怎么养大暴君的,便尴尬的脚趾抓地,不知道怎么面对。再加上丞相的人设,不太好过去这一关,只好先晾着江尧几天。

    如今丞相直面了学生浓厚且热烈的情感,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哀求,如何舍得去拒绝他。

    “好,我不躲着殿下了。”

    他轻轻的说着,不经意瞧见江尧被捆绑起来的手腕,见那处皮开rou绽的痕迹吓人,他越看越不忍,说完就想去解开绸缎。

    刚经历过一次剧烈抽搐的江尧出声制止了他,汗水从额头流下,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吐字含含糊糊:“别,别解开,我力气大,怕弄伤了你……”

    江尧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丑死了,像个疯子,不应该让老师瞧见这幅模样,毁了自己对方心中的形象,但他已经太久没看见老师了,每一眼的目光都带着满满的贪恋,舍不得移开。

    唐棠不怕他伤到自己,倒是关心则乱,忘了如果江尧疼到自残,他可能控制不住,只好忍下了心疼,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江尧原先还能胸膛起伏,忍着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急躁和痒意,盯着老师得眉眼看,但没多久,他便陷入了毒发的剧烈折磨。丞相便陪着他,与他说着话,轻哼着江南的调子哄着他的学生。

    一直疼到了下午,身下被子都洇湿了,江尧才昏睡过去,唐棠又给他擦了遍身体,费尽全身力气才将他身下特意垫着的一层被子扯下来,再找来干净的被子,盖在他热烫的身上。

    他弄完没多久,元禄端来食盒,脚步放的极轻进门,里面是一碗温着的汤药,和给丞相准备的粥,怕他不吃,还特意劝道。

    “知道大人没胃口,但您还是用些吧,不然不等殿下痊愈,您的身体就先垮掉了。”

    丞相也知道是这个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太子还中了毒,他可不能再倒下了,他温声谢过元禄,先端起药碗给江尧喂药。可能是疼到喉咙干渴,苦涩的药喂进去,江尧下意识吞咽起来。

    等他喝完,唐棠放下勺子,再将剩下药底的碗放在元禄的托盘上,继续给他喂了杯水。

    处理好江尧,他勉强用完了一碗粥,放轻音量与元禄道:“还要麻烦公公去转告我家小厮一声,替我告假两日,太子如此,元思实在放心不下。”

    左右嘉定帝巴不得他滚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朝堂,自然不会不同意此事。

    太子发病时什么模样,几位心腹都见过。元禄只觉得心中服帖,连忙应了下丞相的话。

    他不敢再多做打扰,弓着身收拾好东西,便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唐棠见江尧脸色好了些,呼吸也逐渐平稳,才给他解开手脚的束缚,换一盆温水,给他清理伤口,上好止血的药。

    那布巾上的血染红了清水。

    等都处理好,天色也不早了。

    丞相合衣躺在太子身边,眉眼间带着疲惫。他拉着太子的一只手,露出手腕处垂下的红绳和相思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渐阖上了眼。

    —

    这一觉睡得太沉了,没头没尾的梦境一个接一个,唐棠半边身体都是麻的。

    但没多久,原本微冷的身体被一阵蓬勃的火热温暖,湿热气流呼在他敏感的脖颈,弄得唐棠在睡梦中都在皱眉,不适应地偏了偏脖子。

    身下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顶开,热热涨涨的异物感很是难受,他下意识收缩rou壁去夹那大东西,却被粗热烫得颤了颤,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丞相温柔黑眸紧闭,眼睫不安的颤动,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人给脱了下去,墨色青丝散在莹白雪肤,他侧躺在床的外面,背部靠着火热的胸膛,双腿夹得紧紧的往前放,白嫩且挺翘的臀部向后。

    隐隐可见一根水亮的紫红色棍子在他白嫩屁股中进出,挤压得臀rou变了形,肠道内一腔热乎乎的yin水发出噗嗤的声音,那根粗硬表面水亮,畅快淋漓的顶弄。

    每每撞击到前列腺,他都会忍不住直哆嗦,体内泛起阵阵酥麻快感,鼻音凌乱的喘息着。

    梦中的丞相完全遵循了身体的快感,收缩着湿哒哒的rou壁,夹得来回进出的粗硬物件儿变得更加凶猛,脖颈处的呼吸急促。

    “啊……,哈呃……”

    那大东西开始急躁,在颤颤夹紧的肠道内快速的“噗嗤噗嗤”进出,guitou快速冲撞直肠口,啪啪的声音混合低喘,暧昧又色情。

    黏膜被粗热物件儿磨得湿热发烫,紧紧贴合布满青筋柱身,丞相呼吸越来越难耐,分泌出丰沛的汁水,全部喷淋在侵略者身上。

    弄得身后眠jian他的畜生控制不住的低喘了一声,身体亢奋得微抖,过电似的毛孔舒张。

    他粗糙手掌抚摸着老师白嫩的胸膛,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捏着老师已经被他弄到红彤彤的rutou。下身粘满yin液的粗壮孽根,捅进老师的rouxue,在湿热紧致的rou壁中肆意且胡乱的抽动,凿击,呼吸声混乱。

    唐棠被他抱在怀中,细腻雪肤出了一身汗,微微颤栗的承受快感,诱人的喘息一声接一声,里面满是沉沦与学生越发熟练的云雨yin技下的欢愉,不知道到自己双腿夹着的粉嫩roubang已经翘得高挺。

    身后撞击凶猛,roubang硕大布满青筋,他清瘦身体跟着一颤一颤,粉roubang顶端流着水,随着冲撞缓缓流淌,弄脏了大腿和被褥。

    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混合着色情的黏腻,插起来声音叫人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经过江尧得奋力抽插,老师那窄小的直肠口已经能融入他得guitou,每次插进去都爽的要命,明明是cao过两次的菊xue,如今却紧致如处子,叫人越发舍不得拔出去,只想狠狠地干透他,让这温柔的江南公子,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大逆不道的学生越想越亢奋,压根不收敛力道,guitou狠狠捅进直肠,他怀中的老师瞬间挺起腰,平坦小腹陡然凸起一个硬块,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抽搐,喉咙溢出高亢尖叫,两腿间夹着的粉阳具透红,颤抖着喷射出乳白,一道一道落在被褥,顶着浊白的模样可怜。

    唐棠高潮了,阵阵快感让他裹着蓬勃rou棍的湿热肠壁微微抽动,喷涌出一股股热流,泡着那越发粗硬的东西,浑浑噩噩的睁开眼。

    黑润眼眸一片水光,满是迷茫的情绪,可惜这反差江尧看不见。他低喘着缓缓抽动起被夹住的rou棍,摩擦唐棠热烫的肠壁。

    温柔丞相身体一个颤抖,黑眸逐渐恢复清明,满目惊愕被欢愉替代,耳朵迅速蔓延上红晕。

    似乎是想不到学生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在想这等混账事,白皙脸庞也红的厉害。他清瘦的身体随着身后学生亢奋的撞击颠动不停,恼怒声音被顶的支离破碎。

    “殿……殿下,您……啊呃,您这是呜,这是做什么。”

    老师羞愤欲死的颤抖,身后学生却亢奋的不行,裹着yin液的孽根在那红肿的菊xue中畅快抽动,顶得老师小腹凸起,指腹捏着老师的rutou,享受着对方湿热肥厚的肠壁贪婪嘬吸柱身的快感,和湿滑黏膜的热烫,语气好不委屈的喃喃。

    “对不起老师,孤也不想如此,可是孤真的好难受,那物快要爆炸了……老师,你疼疼孤罢。”

    江尧确实没说谎,寒食散这种东西,寻常是用到房事中的,能让男人生龙活虎,他又吃了这么多年,本就天赋异禀的东西光靠自己动手很难弄出来,上一世每每毒发,他都要去寒潭里泡一个时辰。

    如今他对着性爱之人的睡颜,撸得阳具生疼,在人和畜生中犹豫,最后选择快乐的当畜生。

    唐棠也想起了寒食散的作用,他身体剧烈颠簸,温柔脸色羞红了,淡色唇瓣微张着喘息。被他养大的学生玩弄rutou,酥酥麻麻的电流用过全身,孽根一下一下狂顶直肠,爽得汁水多到不像话。

    快感和背德感一起翻涌,就连唐棠都臊得慌,不自觉夹紧了rou壁,感受着粗硬畅快的抽插,他符合人设的挣扎起来,压抑呻吟:“殿下,不,不行。啊哈……我们都是男子……还……还是师徒,呃好深!这样……这样是违背人伦的。”

    他胸前一颗rutou通红,墨色青丝散在身后,微微凌乱的模样瞧着有一种凌虐的美感,更别提下面粉嫩阳具湿淋,挺翘屁股艰难往前挪动,xue眼吐出来一节水亮roubang。

    江尧立马搂住了他,双腿夹紧了他的腿,腰一挺撞击人臀部,啪地一声将roubang送进去。

    坚硬guitou陡然顶开最深处,唐棠肚子深处凸起硬块,他瞬间挺起了腰,喉咙溢出一声哭喘。

    “啊!!不,不行,太深了!!啊啊啊殿下,不要。”

    他的学生好像发了疯,死死搂着他的身体,拼命挺腰冲撞着一腔湿热烂熟的艳红肠道,cao得sao心颤抖,汁水直喷,迎着劈头盖脸的汁水噗嗤噗嗤送着挂满yin液的粗硬rou棍,捏揉他rutou,喘息着喃喃。

    “男子又如何?老师,孤谁也不要,孤只想要你……”

    他附在老师耳边喘息,下身干的无比凶狠,rou棍上堆着条条凸起青筋,凶猛的贯穿丞相菊xue,顶开他肠道内每一寸,沙哑嗓音恶狠狠道:“老师……孤真想把你关起来!锁在东宫的床上,cao烂你湿热紧致的男xue,往里灌满jingye。”

    rutou被他扯的红艳艳的,周围更是一片红痕。暴力抓揉胸部的感觉更是叫丞相又疼又爽,他被学生束缚在怀中,怕碰到他手脚的伤口,根本不敢多做挣扎,听着对方一声一声的话简直羞愤欲死,浑身泛着红,rou壁夹的更紧。

    太子和丞相在大床上四肢纠缠,那紫红的孽根狠狠捅着丞相红肿的菊xue,裹满yin水拔出来,插进去。丞相修长双腿被他的腿夹着,被迫挺着柔韧的腰肢,流畅漂亮的线条像一把弓,那粉嫩阳具一抖一抖,成丝流淌着透明黏液。

    他们满是欢愉,云雨巫山。

    但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丞相猛然绷直了身体。但身后的学生还在一下一下的挺腰往里顶,碾压着他的sao点,他咬着唇竭力遏制的呻吟,那床幔遮挡的严实,只能听见轻轻的脚步。

    “殿下,大人,可曾起身了?”

    元禄轻声的询问。

    唐棠死死咬着唇不敢说话,他喉结滚动,身体剧烈颠簸,他身后的太子变态的兴奋,那粗硬东西正在他热乎乎的肠道里暴力抽插。

    为了不发出声音,胯部并未拍打上臀部,孽根露出来一节,但guitou却搅动起直肠口,刺激得他肚子抽搐,凌乱的鼻音越发脆弱。

    “起来了,有何事?”

    太子慵懒沙哑的声音响起,艰难隐忍快感的唐棠陡然睁大了一双黑润的眼睛,他咬了咬牙,忍耐着体内阵阵要命的刺激,心想这哪是乖崽儿,这分明是个混球!

    江尧不知道老师在嘀咕他,只知道元禄说话的一瞬间,那热乎乎的湿软rou壁像是发了疯似的越缩越紧,热流喷的他飘飘欲仙,连那挂满yin液的紫红阳具都胀大了整整一倍,他捏揉着老师的rutou,兴奋的进出老师rouxue,卡着直肠口死命拖拽,似乎真想cao烂他的老师。

    隔着厚厚的床幔,元禄看不见丞相温柔眉眼满是隐忍的痛苦,身体害怕的发抖,淋漓汗水流淌到身体下,将床褥洇湿了一片,那两腿间直挺挺的粉阳具,又硬又红的肿胀着,guitou不断流淌着黏液。

    他低眉垂目的小声:“殿下已经起了?丞相大人可也起来了,如今外面天色不早了,奴才进来问问,殿下和丞相可要用膳?”

    用什么膳呢?还有什么比自己怀中温柔多汁的江南公子更加可口么?江尧一点儿也不饿了,他当着太监的面暗自挺腰cao干着怀中的老师,唐棠也爽得不行,前后汁水流的非常欢快,呼吸也隐隐急促了,他修长手指攥着被褥,黑眸盯着映出一个模糊影子的床幔。

    “老师还没醒,小厨房今天都准备了什么膳食?”

    江尧平复着粗重的呼吸,粗糙大手抓着丞相的胸,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腿,挂满yin液的大rou拼命搅动着rou嘟嘟的直肠口。

    动作无比凶狠,青筋突突跳动。唐棠在他怀中剧烈颤抖,白皙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想哭叫出来,发泄他体内过于满胀的快感。但一想到元禄还守在床前,就只能死死咬着下唇,被学生干的阳具一颤一颤,就要到达零界点了。

    元禄自然没发现什么,直如实回答着太子的问题:“今日小厨房做的清淡,又清炒竹笋,乌鸡汤,和……”

    声音清楚的透进床幔,那太子口中没睡醒的丞相身体泛起病态潮红,被太子搂在怀中。太子那蓄满jingye的卵蛋晃动,硕大孽根狠狠搅动直肠,丞相抽搐着两眼翻白,肚子凸起一大块儿。

    随着床幔后元禄的声音,太子速度越来越快,突突跳动的胀大roubang在丞相湿热rouxue中肆意狂插,丞相瞬间胀红了脸,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太子脖子上蹦出青筋,大力抓揉着他的胸膛,裹满yin液的roubang干的更深,在他耳边喘息。

    “老师,孤要射了。等下小声些,别被元禄听见了……”

    这句话像是宣告,唐棠心中瞬间充满了背德感,和当着别人的面交合的刺激,前面病态昂扬的roubang胀红,疯狂吐着透明液体,

    江尧肌rou绷紧,挺动着健壮的公狗腰,布满青筋的大rou棍在老师那高潮抽搐的肠道内狂抽乱插,模糊水声隐隐溢出,打断了元禄的说话声,随着对方疑惑的询问,那突突跳动的孽根突然爆发热烫雄精,一股一股高速激射在烂红肠道。

    “!!”

    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太……太多了,装不下了!啊哈好涨,好舒服……呜!!

    温柔丞相胀红着脸双眼发白,张着嘴无声尖叫,双腿被太子夹着,柔韧腰肢挺得宛若一把弓,那红彤彤的阳具抖动着喷射出一股股jingye,落在了厚实床幔上。

    高潮后湿热肠壁抽搐着裹紧抖动射精的roubang,酥麻快感叫江尧后背都跟着麻了一片,将阳精射进了养大自己的老师身体,量那么多,又那么烫,一滴不剩的灌进江南读书人汁水充沛的菊xue。

    “殿下,您怎么了?”

    元禄疑惑的声音响起。

    床幔将违背人伦的交合挡的严实,那雕花大床上,丞相潮红的身体被身后的太子搂在怀中,粉阳具湿哒哒的,他泪眼朦胧的张着嘴喘息,充血rou壁哆嗦着夹住弹动的粗硬,忍耐着灼热大力射击的快感,白皙且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的隆起。

    太子舒舒服服抽动roubang,一边射一边撑起身体,捏着丞相的下颌,低头吻住他湿软的唇。

    他们湿热的呼吸纠缠,唇齿相贴,舌头缠绵在一起,透明津液顺着唇角流淌过丞相潮红的侧脸,下身色情又yin荡的相连。年轻的学生抖着粗壮紫红的孽根,往老师隆起一个弧度的腹中射精。

    床幔前是元禄疑惑的面容,厚厚的床幔后,乳白阳精划过痕迹,里面滋滋水声细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