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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轻轻按了按其中一个珍珠纽扣,“啪嗒”轻响,小孔里弹出了米粒来长的钢针。宫森想避开眼睛,枢羿紧一紧手,感到头皮剧痛,宫森不敢动了。枢羿按下另一个纽扣,针尖里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堪堪洒在宫森赤裸的胸前,发出了刺鼻的味道。 “很纯的酒。”枢羿说。 松开宫森的头发,枢羿直起身来,远远看着宫森。 “祝融让你满意吗?这个,会让你更满意。” 宫森脸色灰白。当两个小侍童把宫森双腿一左一右打开按住的时候,枢羿听见了虚弱的叫声。 “枢羿,不要!” 枢羿愣住了,第一次,宫森向他求饶,也是第一次,宫森叫了他的名字。一瞬间,似乎有一点点温柔,一点点情意弥散在房间里。 宫森嘴唇发白,眼中蒙上了晶莹的泪光,躺在床上,他绝望地看着枢羿,似乎隐约意识到,这是他们仅存的机会了。 可惜,枢羿从来都看不清他的心思。温柔转瞬即逝,迅速被汹涌而来的怒火和嫉妒淹没,阴翳地看着连挣扎都没了勇气的男孩儿,枢羿硬起了心肠。宫森,你已经失去了这样叫我的资格了,怎么,到了现在, 你还想继续蒙蔽我这个自作多情的白痴吗? 刑具被枢羿强硬地放进了宫森下体,绷着脸,枢羿按下了纽扣。两个小天奴虽然体力远胜宫森,却也倍感吃力,几乎被挣扎痉挛中的宫森挣脱开去,直到他精疲力尽失去了意识,两个人才喘了口气。 血流得并不多,枢羿直起身,一边用热毛巾擦手,一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宫森。rou粉色的菊xue痉挛地含着黑色的刑具,轻轻蠕动。那礼物大约还有半寸的样子留在体外,再放不进去了。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宫森渐渐醒转,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粘了几滴剔透的水珠。不再看枢羿, 宫森盯着屋顶,忍痛等待。 “给他穿上中衣。”枢羿坐在椅子上。 小侍童尽量轻手轻脚,却还是让宫森额头又渗出了许多汗珠。 “能站起来吗?” 宫森终于在侍童的挟持下,站在了枢羿面前,只是原本笔直的腿有些不自然地叉开来。一个小侍童听命上前,把宫森的双手从后面改铐在前面。宫森低下头,倒还是那副旧手铐,钢环间连着小巧而精致的链子。 “刑天。” “奴才在!”刑天应声进来。 “准备好了吗?” “是,”刑天的声音比平时小,惴惴地瞥了一眼宫森。 枢羿过去,抓住宫森的胳膊,满意地感觉着掌中手臂的颤抖,慢慢靠近男孩雪腮,枢羿让恨意弥漫在唇齿之间。 “你不是喜欢骑马吗?宫森?” 宫森没有反应,牙齿下面的薄唇滑下了一丝红线。 “黑水,是跑得最快的。” 宫森赤了上身,只穿了一条原白色轻软的中裤,坐在¥前面。戴着手铐的双手被高高举起挂在枢羿的脖子上,宫森脸色苍白,嘴唇也早已咬得血迹斑斑。枢羿披了玄色披风,右手揽过宫森腰肢,脚下踩着唯一的一副脚蹬子。黑水开始小跑,宫森不说话,只是手上用力,试图攀住枢羿脖颈,把身体带离马鞍。枢羿双腿一磕,黑水猛地哆嗦了一下,随即腾空而起,放开四蹄,在雪地里狂奔起来,宫森闷闷惨叫,带着链子的双手挣扎着攀紧了枢羿脖子。 无奈重伤之余,宫森渐感体力不继,又无法借助脚蹬使劲,所以不过在黑水四五个飞跃之后,挂在枢羿脖子上的手就渐渐无力地松下来。放弃挣扎,宫森只有任凭黑水颠簸,每一次腾空过后,重力都深深地把刑具推向身体深处。 不多会儿,宫森扭动的身躯渐渐没有了动静,枢羿知道他已经昏过去了。没有停下黑水,枢羿揽住宫森细腰,面色不愉继续驰骋。 天寒地冻,宫森身上却细细一层薄汗。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 枢羿带着宫森才回到刑天等待的地方。 低头把宫森双臂从脖颈间拉下来, 枢羿提起宫森,把他摔倒地下。宫森一动不动趴在雪地上,脸侧向一边,双目紧闭。腮边和颈间贴着湿漉漉的头发, 原本雪白的脊背有些发青,裤子上的血从臀部一径淋漓染到脚踝处,雪地上显得更为惊心。 刑天不忍看,把脸别过一旁,低着头等待枢羿旨意。 半天不见动静, 刑天奇怪地抬头。枢羿高高坐在马上,正遥遥看着宫森,脸色沉郁,没有表情。不知为什么,或许是雪地反射,或许是眼花,刑天觉得自己似乎在大殿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泪光。 “找御医,好好照料。” 良久,枢羿扔下一句话,拉转马头,独自缓缓离开。 刑天忙把手里的貂皮大氅盖住宫森,小心抱起,放在小厮们抬来的软榻上。不意间抬头,却看见了枢羿背影。寒风阵阵,大殿下宽阔的双肩微微垂下来,玄衣黑马,在冰天雪地中渐行渐远,看在刑天眼里,仿佛有着不尽的萧索和无奈。 (二十一) 宫森暂时被安置在枢羿寝殿附近的房间里。 半晌,御医才从房间里出来,只有刑天候在外面,见了他,御医拉拉杂杂地叮嘱半天。宫森伤势虽重,却非紧要部位,敷了绛珠仙草,过几天下身就会痊愈,不过热身子被冰雪激得狠了,怕是肺里要有损伤。 枢羿却不知到哪里去了,到了夜间也没见影子。刑天无奈,只好招呼侍童们谨慎伺候,自己和缁音轮着,不时进去打看照料。宫森一夜没有动静,到了第二天开始发烧咳嗽,人虽然没有醒过来,却有了一些生气。刑天见他没有大碍,便让缁音守着,忙自己的去了。 到了晚间,枢羿才回到寝宫,黑着脸,脚步似乎有些踉跄。刑天心里不安,大殿下何等酒量,怎么今天居然醉了。 宫森躺在床上,昏沉沉中不太安稳,因为热度,腮上和颈间都泛起了樱红。枢羿默默看着他,叹了口气,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这几天,刑天下了严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大殿下寝殿,连缁音都不得例外。抱着宫森,枢羿穿过大厅,然后是简单而豪华的起居室,还没有到卧室门口,宫森就有些苏醒,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让枢羿不得不佩服他的敏感。 走进卧室,凸显了刑天几日来的功劳。原来的地毯已经不见了,紫荆石的地面上赫然出现了方方正正一个地宫入口。 宫森睫毛颤动,神志迷糊地看着那个黑魆魆的洞口,隐隐约约知道,怕是这一回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见他张嘴,枢羿轻轻抬起了宫森上身,有些期待地仔细看着他,宫森的坚强有限,或许他已经知道后悔了吧。 “祝……融,……救我!” 眉头轻皱,宫森神志不清,干涸的嘴唇虚弱地吐出了破碎的声音。 枢羿听到自己的心一点点裂开了,他咬紧了牙,冷冷的脸上只剩下了疯狂的愤怒。 宫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