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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 也许他已经不再对我感兴趣了,奥登想,这值得庆幸,但是,他露出苦涩的笑意,他实在不想去处理他「性伙伴」们的尸体。 这之后的这些天里,如非必要,法里森碰也不碰他一下,甚至没有过眼神接触,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奥登也知道了事实远不像里兰说得那么可怕,法里森的性生活基本是比较和平的,当然前提是他的性伙伴知道他的爱好并能做到绝对的服从。 也许他有那么点儿虐待癖,但更像颗不定时发作的炸弹,很久(而且是有引线的情况下)才会爆炸一次。 「弗洛佐先生让你过去。」一个部下说,奥登停下手中的工作,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知道老板现在叫他过去有什么事。他来到法里森的卧室,那人打开门让他走进去。 奥登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法里森正穿着睡袍坐在床头,头发湿淋淋的,显然刚洗过澡,正在翻一本杂志,看到奥登,抬起头,「把衣服脱了。」 看到奥登没有动,放下杂志,用一副耐心的表情说,「脱啊。」 奥登吸了口气,他猜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住了。「请别这样,你会杀了我!」 「不,只要你听话。」法里森说,走过来,「我不让你说话你就别说,我让你分开腿,就张开它们,我让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 他缓步踱到奥登身后,后者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回头给他一拳的冲动。他感到他的双手贴住他的臀部,用里揉捏,「我很中意你这个地方……」 奥登迅速转身,挣开他的抚摸。他瞪着他,「我不想这么做,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辞职好了!」 法里森显然不耐烦起来,但仍耐着性子说,「我给过你钱。」 「我会把钱还你,让我离开!」奥登说,伸手去开门,「你太疯狂了……」 法里森一把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扯回来,然后一拳击向他的小腹!这次奥登早有防备,他迅速躲开他的攻击,可那个人仍紧拉着他的手臂,他索性顺着他的力量,向他用力撞过去,法里森一时没反应过来,奥登一记重拳落在他的腹部! 可法里森甚至连蜷起身子都没有,手上猛地用力,奥登几乎听到自己腕骨的哀鸣!他咬紧牙,不退反进,一脚踢向他的跨下!法里森被迫松开手,后退一步,他看到奥登怒气冲冲的眼神,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有趣,果然还是烈马干起来过瘾!」 「法里森,我不想和你打架!」奥登说,「让我离开,我保证不会再让你看到我……」如果再被这个疯子碰他宁愿被伯瑞安杀死! 「可是你让我很有兴致。」法里森舔舔唇,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奥登后退一步,胸前的伤口传来隐隐的疼痛,法里森的动作相当快,他一把冲进奥登身前,抓住他的衣袖! 后者试图挣开他的手,却惊讶地感到法里森在他使力的一瞬间松开了力道,奥登暗叫不好,他控制不住打了个趔趄,一瞬间,对方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手臂猛地卡住他的脖子! 奥登一秒也没有迟疑地向后退去,试图把他甩开!他撞到墙边的桌子上,上面的东西发出稀里哗啦的碎裂声,与此同时,法里森的另一只手用力按在他的胸前! 奥登发出一声闷哼,法里森的声音里带着冷酷与玩味,「段的是这根肋骨吗?」他说,奥登发出一声惨叫,后背传来像列开般的剧痛!他用尽全力一撞,法里森吃痛放开,奥登看到他的另一只手里竟拿着一块沾满血迹的玻璃碎片!——那东西刚刚在自己后背划了一道深深的血沟! 他可以感到背后鲜血迅速渗出,然后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法里森也颇狼狈,但他没理会脸上被撞出的血迹,用冷酷yin邪的目光直视对面的人,「躺到床上去,这对你是最好的!」 奥登固执地站着不动,他眼中的怒火让法里森恼怒,却也异样兴奋,他渴望把它完全抹杀,有暴力或死亡,这让他一秒钟也无法站在那里!他冲上前去,奥登一记膝撞击在法里森的小腹上,可是后者竟躲也没躲地紧紧抱住他,冰冷的玻璃碎片狠命地割向他的小腹! 那一刹那仅仅是一种直觉,奥登一偏头,他感到火辣辣的疼痛,鲜血奔涌而出,差一点被开膛破肚,这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一秒也没有犹豫,一把把法里森推到墙上,抓起桌上的一块玻璃碎片刺向他的面孔,法里森迅速偏过头,脸上仍留下一道血迹!他一记膝撞很击在奥登的双腿之间,以对方因为疼痛放松的瞬间,他猛地把他压在下面! 他感到奥登的身体猛地蹦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严重露出惊恐的神色,法里森慢慢放开他,奥登急促地喘息着,却无法动弹,大量的鲜血正从他的后背慢慢渗出——他倒在满地尖锐的玻璃渣上。 法里森露出满意的表情。这个人也许会死,但不会立刻死,这是最棒的情况。 他一把提起他,把他丢到床上,背部的触碰让奥登发出痛苦的呻吟,蜷起身子,法里森走过去,那个人眼中只剩下疼痛与恐惧,再也没有对抗的光芒,这让他极为兴奋。 他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臂,让他躺平,想了一下,解开睡袍的带子,把奥登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用力扯开他的衣服! 奥登的背部扎满玻璃渣,他试图弓起身子,将要发生的事让他恐惧的简直要哭出来。法里森不耐烦地再次把他按平,换来床伴的再一次疼痛的抽搐,他褪下他的长裤,分开他的腿。 「怎么样,婊子养的,装什么贞洁,腿还不是张成这样给我干!」他盯着那里,胜利地笑起来,然后猛地顶进他的身体!「还想动手吗,溅货,看我怎么cao死你——」 他疯狂地晃动着,不像zuoai,倒更像一种刑罚!奥登发出绝望的惨叫,他的身体因为疼痛不停地痉挛抽曲,身后的玻璃渣刺入皮肤,因为摩擦向皮rou里蠕动着,鲜血很快把床单染红。 「不——」他尖叫道,「不,停下来——」 那种极度痛苦的痉挛和如濒死般狂乱的眼神让法里森兴奋至极,他凑近奥登绝望扭曲的俊美面孔,「怎么样?还想打吗?你们这些贱货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别在那里给我摆什么架子……」 疼痛很快被巨大的晕眩所代替,奥登知道是失血过多的后果,他听到那个性虐待癖恶毒的咒骂,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死在床上。 每次过瘾的zuoai都是一片混乱。 法里森偶尔也有些和平的性交,他并不真那么喜欢杀人,但对方都得是知道他性癖好的人,她们知道绝对的、彻底地服从,不需要取悦,不需要自我意志,毫无个人意识地服从于他。 这次的zuoai先当过瘾,和那些打发时间用的做法不一样,他看着一床的鲜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