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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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念出几个字: “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们脱光衣服,到外面的天台上去zuoai!” 外面?!天台?!不穿内裤还不够,还要脱光?!! 虽然只有一道小门,可无法上锁,而且那穹顶四周都是有窗户的,只要有人上来,天台上的一切都将毫不费力的尽收眼底,到时候就地卧倒还是光着屁股跑回来穿衣服? 况且这别墅区远离市区那样的车马喧嚣,空气里静得一丝风都听得见,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桢姐一开窗户就听得见吧? 每一条理智的判断都在让祁婧心惊rou跳,楼里的达官显贵们仿佛都已经在楼梯口聚集,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然而,丽丽姐并未犹豫多久,只见她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 转身的刹那,未见有什么明显的动作,那条GIADA的新款深色连衣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光艳丝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围抹胸,下着黑丝,丰胸翘臀,妖娆绝艳的半裸美人便站在了陈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转睛表情呆滞既让许太太saoxue里发浪,又让丽丽姐肾上腺素飙升。 脱光么?就让你的视线更接近生命的本源! 抹胸被一把抓起,从伸展了双臂的头上利落摘下后,她就要去解吊带丝袜的夹子。 “不要!” 男人的嗓子已经干到沙哑,终于吐气开声,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很明显,那对丝袜还有珍珠内裤实在太诱惑了,他要留着。 要玩儿,就绝不扭扭捏捏的!丽丽姐自然不难学到婧主子的风格。她不等男人说更多废话,挑衅似的报之一笑,挺着大奶子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身后,鞋子和皮带扣落地的声音相继传来,心脏里的血液被那或沉闷或清脆的声音吓得山崩般激荡,整个身子开始缓慢而持续的发热发光。 一个不小心,小腹间没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从那个地方蜿蜒而下,还没爬多远,就被交错的腿rou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风不大,仍很凉,但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脑子里只有那架又高又结实的木秋千。粗壮的铁链子吊着一块宽宽的足够两人并排而坐的钉皮木板。 她不明白设计者为什么不吊一张舒服的椅子,那样会让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闲。 不过今晚,她感谢这位不知名的设计者。他的设计很棒!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撅起屁股跪在那块木板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让那个男人从后面cao进来…… 光线再暗,也无法抹去裸露的肌肤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也不能阻止她像一只优雅的母狮子,旁若无人的踩着祖传的猫步。 花房的玻璃门关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风还是男人的粗喘。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却从未用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激发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么,让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是受了莫妖精的启发,还是他本性就癫狂不羁? 问号一时无解,身体里激荡循环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冰凉的锁链握进手心的同时,膝盖已经跪上了木板。 皮革下的海绵很软,温柔的摩擦着腿骨。双膝一就位,屁股自然而然就撅了出去。 天呐——这个动作也太TMD羞耻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层层花瓣被夜风吹开的样子,娇艳而yin靡! 恰在这时,男人的大手到了,扎实的把住了犹在晃荡扭摆的腰臀。 在那双手掌的引导下,她顺从的调整着屁股的高度,阴阜里少数未湿的毛发迎风漫长,突然间,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头山贼! 还没等她辨别山贼的面目,巨大的钝头自下而上的犁过花唇,无比到位的抵住了xue口。虽然几乎做了半个晚上的预备动作,男人的热烫弯长和不由分说还是让她的心差点儿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那一下的畅快比之前所有进入的家伙都激荡;那一声母狼般的长吟比任何野兽的本能都迷惘,让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这个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jiba老实不客气的干进了身子里最娇嫩的地方。 她蓦然发现,rou体之间真刀真枪严丝合缝的绝妙契合,在没有发生之前,再丰富的想象,再细致的回忆也无从描述那种感觉。 而在发生的那一刻,那种击碎灵魂的妙不可言,让脑子里除了再来一下的呐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耻和道德有关的东西! 男人仿佛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余裕适应状况。泥泞的花谷和烧红的铁杵彼此熟悉,更没任何理由犹豫温存。于是—— 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轻又透,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也格外低调,可sao逼里的糟糕情景却如同炼狱火场,剧烈的摩擦激起层层热浪,把不知来灭火还是添油的yin汁撞得水花四溅浪潮翻涌。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最初的那一声叫唤之后,丽丽姐的嘴巴就没闭上过。拼命压抑的欢声唯有把喉咙张大,趁着剧烈喘息的气流发泄才不至于打扰楼下的一众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未曾间断的低吟浅唱蛊惑得前赴后继,虽然那叫声简直就像个在坟头唱曲儿的疯老太太,早已筋疲力尽却宁可断气儿也舍不得跟老伴儿分开。 大guitou带出的yin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冽,“啪啪啪”的rou响逐渐撞出了水声,但是,丽丽姐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被cao喷。 她只觉得那里一阵一阵的发紧,又被一层一层的胀开。 那一股钻心蚀骨的酸爽在一下接着一下的锻打中变成了一条恶龙。当汹涌的快感更猛烈的冲击,而她再也无法绞紧身子,稳住平衡,“轰隆”一声,那恶龙惊天动地的苏醒了! 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没了她的屁股,她的双腿,她的秋千,她的天台…… 强力到发疼的痉挛箍紧了男人的根本。一个定海神针抵住女人不停打颤的屁股,探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次一口气足足cao了十分钟,他竟然撑住了,居然没倒!男人立时自信心爆棚。 然而,当一对饱挺多汁的大奶子捞进手心,他发现美人已经大汗淋漓。她体力消耗竟然这么大,可别感冒了。 刚想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双腿犹在哆嗦的丽丽姐发话了:“不要,就在这儿射……在这儿狠狠的射给我!”说完,两只小手再次抓牢了铁链。 “啪啪啪……”重新启动的撞击没有那么快,却更加清脆yin靡。 “噢噢噢……快说,你……啊啊啊啊……老天爷没给你什么机会……” 男人听了嘿然一笑,动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势大力沉:“你知道……她有个摩托……车队吗?” “嗯嗯嗯……知道啊啊……怎么了?” “那次,她邀请我加入他们车队之后……我发现里面……只有她一个……女的……其他人几乎个个都是猛男!” “猛男……怎么了?嗯嗯嗯……你嫉妒了?”撞击的强度被对话分散,惹来大屁股主动的迎合。 “哼!你知道国外……有一种……钥匙……游戏么?”陈志南狠狠的回敬了好几下。 “啊啊啊……这几下好爽……”女人的欢叫立时给予回应,“听……听是听说过……你不是说只有……嗯哼——你个大牲口!你是……难道你是说……” 陈志南分明感觉到了女人的身子越说越发紧,攻势渐渐发力:“嘿嘿,你猜的没错,他们的钥匙游戏里……只有一位女主角!猛男们把自己的摩托车钥匙放在一个头盔里,让她……蒙着……眼睛……摸——” 最后一个“摸”字,陈志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结实的秋千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响。 “丽丽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这一轮猛攻给撞碎了,脑子里瞬间盘旋起莫妖精一身纯皮的妖娆打扮,邪魅勾起的红唇,sao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锐利的尖牙,毫不费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颈。 “拉几十个男人去荒烟大漠里浪!你可真TM会玩儿……” 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着快感,跪着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可祁婧却猛然发现,身体里像是开了个黑洞,疯狂的吞噬着摩擦的热力,也燃烧着无尽的渴望。 那是深渊般的渴望,令人胆战心惊又无限痴迷的渴望,更坚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殒。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呜呜呜……” 没命的叫唤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体里的家伙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万丈空虚。 那一瞬间太难受了,难受得让人想哭,想骂街!然而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动静,别说别墅里,门口的保安都能给招来。 懵懂之间,身后躯体的僵硬撑持终于让她福至心灵,再多的委屈也顾不上了,腰腿一软,从秋千上出溜下来,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家伙。 毫不犹豫的吞咽着男人的浓精,一股子无比纠结的sao水也从花径里汩涌而出,那发烫的汁液在脱力般的rou壁上融化,却怎么也无法弥补了身子里那难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粝的手指及时赶到,捅到里面一阵猛搅,才终于让尚未坠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缩,使劲儿并拢双腿,像受委屈的猫儿一样,哆嗦着享受了一波聊胜于无的潮起潮落。 两个人就那样,用奇特到诡异的姿势纠缠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着彼此。 抚慰过男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动,祁婧才察觉到浑身无处不在的酸软。身心俱疲的瘫坐欲倒,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朝着花房快步走去。 “你现在还是猛男的一员么?” 由着男人把她轻轻放回那块大石头,祁婧坏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怪不得他对她有那么点儿敬而远之惹不起的味道,原来是…… “是我坏了规矩,没过多久就被开除了。” 陈志南先用自己的衬衫给她擦过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学时代调皮捣蛋挨罚的糗事。 祁婧小脸儿还晕着,抱臂笼着一对奶子眼珠倏转:“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去听窗根儿了,咯咯咯……” “你怎么知道的?”陈志南这回好像真的吃惊了,“不会是她告诉你的吧?” “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吧……”陈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顿时乐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这的确像那妖精的性格。 苍天护佑啊!难道每个人都是她亲自遴选的么?还是像陈大头这样,路上随便捡一个就能入伙? 之前还觉得自己跟许先生这对奇葩就够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杰啊!居然一个人深入大漠,明目张胆的开……后宫…… 造孽啊!这也……这也太TMD掉头发了。 正乱着,陈志南伸过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搂进了怀里,温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爱!没把你吓坏吧?” 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热,满是一本正经的温柔。 祁婧眨了眨眼,会心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我老公。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婧婧,我是你的——丽丽姐!” “那我们,还能有几次以后?” 一听男人的口气,祁婧心头不禁一软。举起胳膊,潘多拉满满当当的挂在腕上:“你数数看还有几次?” 陈志南没有数,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终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个被男人攫住,本就发软的身子一时间仿佛无处安放,大腿一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东西明显有强势复苏的动向,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他只带来一颗,而且最多,也只剩两次机会了。 良久,唇分。祁婧尽量小心的从男人身上站起,去捡地上的裙子。 陈志南并未强留,把她扶上大枕头,一边殷勤代劳一边说:“过了这个假期,我就要去新单位上班了。” 祁婧乖乖在石头上并腿斜坐,接住他递过来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着这个曾经的领导,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队伍残忍开除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咬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后么?” 虽然仿若梦呓,但是祁婧确信,那是自己说出的话。不仅如此,她还再次举起手腕,问了个问题:“你知道,这串手链是谁买的吗?” ……………… 陈志南走了,没人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楼的。欢喜?兴奋?震惊?还是如梦初醒的难堪和彷徨? 祁婧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无勉强的笑意。难以置信么?莫名其妙么?人心险恶么?那样……真的好么? 她并不知道。连下一颗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确定。 或许,冲动是魔鬼,应该先听听自家男人的意见…… 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开,有福气的永远有奶吃。 而此刻,越来越不安分的直觉告诉她,身子里的那个黑洞并未消失,最后时刻的巨大虚空似乎让身体迟迟无法降温,那是一种滞涩难言的热。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也好。 围着穹顶绕了一圈儿,确定没人,祁婧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地毯软得让人心虚,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静了。 珍珠内裤被她脱下来攥在手里,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等下一见面就直接甩他脸上。然后……然后让她好好的狠狠的补偿自己! 眼看就到三楼了,音乐声远远的顺着楼梯传上来,依旧欢快。忽然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紧接着腰里一紧,被一股大力向后猛的带了出去。 是个男的,一股酒气,他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的聚会,他怎么敢…… 刚想大声呼救,一缕凉丝丝的香水味儿从酒气里透了出来。祁婧鼻子很灵,那味道又再熟悉不过,是她亲自为许博挑选的Davidoff冷水系列。 “这个催命的坏家伙,吓死人了!” 蓦然间,许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脑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个关于信任的奇葩游戏。接小毛出院的聚会之后,她也是蒙着双眼,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入酒店不由分说的一顿狠cao。 虽然眼睛还被蒙着,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捞,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个正着。 命根子遭遇袭击,男人虎躯明显一震。那东西虽然哧溜一下就战略转移了,可拖拽的力气也温柔了许多,只是仍半抱着她坚决的向后退。 要说起来,许太太简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cao的专家。除了那次游戏预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坏事,当然不是什么恶作剧的怪癖。冰雪聪明的许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贴心,一面顾着她的面子,一面让她更专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强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着坏在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着火的德行!” “砰”的一声,好像房门被撞开了,男人拖着她进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转身,房门又被关上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从高度判断不像是床,不仅更高而且比床柔软,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还有其他东西,像是毛巾。 哦对了,自己头上蒙着的好像也是毛巾。 许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旧伸手不见五指。没有窗,也没开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压上后背的胳膊给劫持了,从他呼哧带喘的动作判断,TMD绝对是要在这里干她! “玩儿起来没够的臭男人!”祁婧被压得嘤咛一声,心里不由暗骂。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个地方一捞,摸了一手的sao水。 “嗯哼——” 许太太无比及时的送上一声够婉转也够sao浪的娇吟。他在摸什么?是这东西么?手里的珍珠内裤攥得更紧,早知道就不脱了。 搜寻无果并未影响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兴致似的,硬邦邦的大jiba很快被扶了上来。 祁婧感应那热乎乎的棒槌,sao屄里登时一热。可是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过早起马厩里黑风那一时的尴尬。 玩儿心一起,屁股便学着石榴左转右转,就是不给他轻易cao进去。 男人一手按着她后背,一手捉着自己的家伙,左冲右突,一顿忙乱就是无法得逞,差点儿把许太太的尿没笑出来。 正把脸埋在棉花堆里暗爽,两只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箍得那叫一个牢。捣蛋的浪花瞬间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后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刚想发泄不满,那个刚刚还在想念的家伙已经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嗯——啊!” 虽然刚刚浪过不久,这第一下开疆拓土仍然极具冲击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么这么硬啊!好像比陈大头的还硬,还粗,还凶猛!知道自己老婆刚被人cao过就那么兴奋么?坏蛋!大坏蛋!” 连篇腹诽如风卷残云,却全都化作了畅爽的叫床。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可黑暗给了她私密的错觉,自然有了放声歌唱的勇气。 男人的挺刺不仅仅是硬朗,完全可以称为疯狂,没两下就cao得她浪奔浪流,载沉载浮。陈大头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虚被狠狠的填满,夯实,连一口气都没给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cao死我了!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谁呀?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嗯嗯嗯——用力!” 你听的没错,许太太跟婧主子学戏也是用了心的。讨好自家男人还用得着蛰蛰蟹蟹的不好意思么? 男人听了这顿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顿时把持不住了,一顿玩儿了命的猛干不够,抬起大巴掌“啪”的一声搧在许太太的大屁股上。 “啊——我cao你大爷,你真打呀!” 许太太高声叫骂,后腿儿连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气的又落了下来。虽然没有第一下重,对另一半新屁股来说也够受的。 “猛男”两个字就是在这一瞬间跳进许太太心坎儿里的。 女人为什么喜欢猛男?因为他们给力!够猛!干起来爽!既然要学人家偷人,就得预备着挨打。cao爽了,打两下怕什么? “呜呜呜……打得好!我就欠打……哦哦哦……我就是个sao货,狐狸精,潘金莲!欠打啊——狠狠的……干我,用力……求求你!啊——”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越来越麻木,可许太太的sao屄里却起了吓人的变化。 柔韧多汁的花径从来都是被cao到痉挛,就没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主动缩紧过。可在巴掌的惩治下完全乱了阵脚,这边刚一缩,那边大jiba戳进来……就那一下,能TMD爽晕过去! 再加上许太太cao练过的吸星大法,活学活用后,那里面的力气堪比鲤鱼吸精嘴! 这边一上手段,男人的巴掌瞬间变少了,双手按住女人的腰臀,粗气喘得像火车,大jiba好像完全没了顾忌,越cao越狠,越插越慢,好像每一下都等着她缩紧,然后生生干个透心凉…… 祁婧最怕也最喜欢的,就是许博这样一下是一下的cao她,回回到底的扎实快乐不说,更重要的是只要十几二十下连着来,几乎次次被cao喷。 刚配合了五六个回合,她就知道最巅峰的对决要来了,泉眼深处的阵阵酸意已经呼之欲出。 婧主子没有莫妖精一个车队的猛男,但是她有最会cao她的男人!还有什么比点燃了引线,等待爆炸时的心情更让人激动么? 况且,爆炸的那个就是你自己! “九……十……十一……十二……”心中的默念被一声声嘶吼代替,快感的飙升已经电流般震得许太太双股战战。 十七……十八……十九…… “噢——噢——噢——我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洪水决堤前的刹那,一个念头在许太太脑中闪过:男人的裤子来不及全脱,一定还挂在腿弯,这一喷水量充足,弄湿了可就没法儿见人了! 女人贤惠到了一定境界,干什么都会顾着男人的面子。 于是,许太太手里的毛巾派上了用场,拼命忍着身体里分崩离析的快乐,总算及时的塞进了那个车水马龙的地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喷出的sao水居然那么够劲儿,隔着毛巾还能感受到水流冲击卵蛋之后的力度。 如此迅猛又贴心的高潮,任何jiba都不可能HOLD住。男人的闷哼在第一波喷射的时候就开始了,奋力的挺刺只是最后的疯狂,为了延长快乐的长度。 许太太自己稀里哗啦,根本无法感知他射精的力度,却从他痴狂到颤抖的双腿上探测到了最大的满足。 被sao水浸透的毛巾“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祁婧闭着眼睛伸腰拉跨,完全被cao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只够维持喘气儿的。 这时,狠心短命的男人却撑起身体,顺带着把微微疲软的家伙抽了出去。浓稠的液体汩涌而出,鲜红的唇瓣不舍的翕动着,不免惹来气若游丝的一声哀怨呢喃。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男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心满意足的许太太,瘫软在棉花堆里。 开门的瞬间,她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像个仓库。周遭的架子上堆满了纯白的纺织品。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只留下不足半秒印象的背影,让她的心如坠崖般剧跳。 十分钟以后,祁婧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大厅的边缘。 人们仍然在有说有笑的喝酒,聊天,跳舞。她没有看到许博,目光神经质的扫过每个男宾的裤裆。 猛然间,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的裤子那个地方弄湿了。再仔细一看,又高又瘦,梳着个大背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 正浑身冰凉的发愣,身旁忽然响起一声娇唤:“婧姐!可找到你了,你去哪玩儿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海棠! 顷刻之间,过电影一般,她想起那个大背头是谁了。就在那座竖着不起眼的红砖楼却停满豪车的院子里,监视器的大屏幕上……野兽摩托车…… 是的,裘老板!好像叫裘志国。 “你不会是跟他一起来的吧?”目不转睛的盯着裤裆上的那块湿迹,祁婧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嘿嘿……没事儿的姐,签完合同刚好顺路嘛……其实,我跟他没什么了,真的。”海棠小声嗫喏。 “看见你姐夫了么?”祁婧没工夫跟她掰扯。 “没有,我来了半天,连大春儿还没找到呢!人太多了,房子也太大了……”海棠跟在后面茫然四顾。 祁婧径直走进人群,四处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不小心,撞到个软乎乎的身子,仔细一看,是程归雁。 “许博呢?看见许博了吗?”祁婧用力的捉住她胳膊。 “那不是吗?跟老秦聊老半天了,也不知他俩哪儿来那么多话……诶?祁婧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哎呀——” 忽悠一下天旋地转,祁婧晕了过去。 【未完请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