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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左近未经人事的菊xue。 瞬间,如同把身体撕成两半的剧痛传来,顺着背脊直上头皮,眼前一黑,太阳xue疼的突突直跳,异物插入身体的违和感令胃里一阵翻涌,便体生寒,冷汗涔涔而落,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一丝热流顺着腿流下。 静静的埋在左近体内,感觉着温暖的肠壁保护性的裹上来,因为疼痛而轻轻的抖动,菊xue口紧紧的箍在分身上,处子特有的紧窒与柔嫩令雷笑羽发出满意的喟叹。 “好舒服!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啊……” 稍稍停了片刻,雷笑羽就猛烈的抽插起来,浅浅的退出一点,进入一点,在血液的润滑下,渐渐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猛烈,几乎是猛个退出,又整个插入,只留下两个rou球撞击在左近臀部上。每一次都捣入左近身体的深处,仿佛可以碰到五脏六腑,旋转着,摆动着,尽情享用着左近年轻的身体。 左近从被插入开始,就不再发出任何喊声,只是死死咬住下唇,血丝顺着嘴角滴在床上。身体随着雷笑羽的动作晃动,双腿无助的分开,只有眼睛,仍然如秋水般黑白分明,带着熊熊的烈火,直直的盯着前面,仿佛可以穿透船舱,直看到远远的天空。 “啊……”雷笑羽叹息着将灼热的液体尽情释放在左近身体深处,才抽出凶器。 翻过左近,看到完全惨白的脸,被鲜血染红的下唇以及不屈的清明的眼神,雷笑羽笑着一把握住左近软软的毫无反应的分身。 见到左近双眉皱紧,笑得更为得意。 “我会让你有感觉的……”双手抬起左近无力的双腿,向前直压到胸前,露出红肿的菊xue。 不顾才遭受过凌虐的菊xue流着红白的液体,就着血和jingye,又挺直的巨大凶器,又一次狠狠楔入左近的身体。 这一次,雷笑羽在不断抽插间,寻找着左近体内微微突起的一点,猛烈的撞击着。 然而持续的撞击下,左近还是一无反应,维持着咬紧牙关的样子,苍白着脸,紧皱着眉头,只是眼中的燃烧的烈火加上了不屑与轻蔑。 再一次发泄完欲望,雷笑羽看着左近毫无动静的分身,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揪住左近的胸口,将摊倒在床上的左近提起来。 惨白俊秀的面孔上,带着讥讽的笑意,紧咬着的下唇血迹斑斑,蓬乱的黑发,被冷汗浸湿,贴在脸旁。 在这个人脸上,找不到被羞辱被玩弄后卑微的或是绝望的神情,有的只是不甘与坚强,如同败在自己手下时一样,即使被自己的仇人压在身下凌辱,依然高洁的如同一朵白莲。 是的!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如此!如同白莲般的少年,污泥也侵染不了的高洁,脆弱却坚强的绽放,足以引起任何人摧毁他的欲望。 “没感觉吗?看来还要好好调教一下……” “不必了,我已经有感觉了……”左近放开下唇,有些沙哑的嗓音,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晴朗,缓缓道来,听得雷笑羽莫名的一喜。 “哦?感觉怎么样……”带着点欣喜,雷笑羽忙问。想来也如是,极乐岛凡被宠信过的男宠,哪个不是一次就被自己迷住,从此甘心臣服。 “我觉得……想吐!呕——”说着,左近就真的一口吐在雷笑羽身上! “啊!该死!”闪电般的一把推开左近,雷笑羽忙不迭的抖着衣袖,好险!险些就沾上污物! 狠狠瞪向罪魁祸首,而左近却伏在床边,不停的呕吐着,吐在了洁净的一尘不染的地面,吐在了铺着昂贵异国丝绸的大床上,酸臭的味道立时布满整个房间! “该死!左近——”雷笑羽发誓,这辈子也没遭人如此戏弄过! “来人!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一向镇定自如的雷笑羽,高声喊叫着,气得浑身轻颤。刚才的快感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充斥的呕吐物的酸臭味道,熏得雷笑羽也简直就要吐出来! 急忙冲进房间的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拉起不停呕吐的左近,把他拖出了房间,架到甲板上。 被折磨的双腿无力的左近,加上手腕的伤,刚才更是吐的浑身酸软,只能依靠几个水手架着才能站立。 雷笑羽紧跟着离开房间,深深吸了一口船舱外面的新鲜空气,一眼就看左近。尽管光着腿带着秽物狼狈的被架在甲板上,脸上却还是带着显而易见的笑容,美丽的双眼精亮无比,仿佛刚才遭受折磨的倒是雷笑羽一般,方才就开始被点燃的怒火轰的猎猎烧起来! “把他给我扔下海!”怒吼声震的架住左近的人都有些手足无措,从不曾见主上如此失态的水手们,还是训练有素的抬起左近,从船舷边把左近抛入大海! 扶在船舷边,雷笑羽向海中望去。 不久前还是阴云密布的天,竟不知何时晴朗了起来。明亮的阳光照的海水碧蓝无比,海波荡漾间,有人在挣扎。却只是片刻,就变成一个黑点,渐渐向下沉去。 看着左近沉下去,雷笑羽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有些温暖的湿润的海风吹过,却霎时间唤起不久前才体味过的快感,而带来快感的人,已经消失在这茫茫碧波中了…… 终于结束了吗? 起初落水还在挣扎的左近,渐渐失去了力气,手铐脚镣沉重无比的向下坠着,浑身上下四处都如火烧般疼痛,喝了几口枯涩的海水,再也无力挣扎,缓缓向水中沉去。 朦胧间周围一片透明的绿色,仿佛置身在一大块玉中,耳边水的流动声竟然平静的令人想睡,隐约从心底好象听到歌声,遥远的似乎是儿时在武当听到的山歌……普岚……师兄来陪你了…… “主上……”一直观察着雷笑羽脸色的狄鹤,站在船边,望着左近已经不见踪影,犹豫着开口。 扫了一眼狄鹤,冷冽的目光逼的狄鹤咽下后面的话。 重又看向海面,雷笑羽突然开口:“把他给我捞上来!” “是!”几个水手急忙噗嗵噗嗵的跳下水,向水下潜去。 狄鹤观望着,紧皱着眉头,心微微悬着,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紧张的盯着水手们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水手们潜了几次,才在一声“找到了”的喊声中,带着不知生死的左近向船舷游来。 欣慰的吐出一口气,狄鹤偷眼看向雷笑羽,一直沉默的雷笑羽面沉似水,看不出心思。 被搁置在甲板上的左近湿淋淋的躺倒,腹部鼓胀,喝了不少海水,众人都垂手肃立不敢上前。 雷笑羽走到左近身旁,抬脚就向左近腹部踩下去。 海水从左近嘴中涌出,“咳咳咳咳——”终于醒过来的左近,被呛的不断咳嗽,痉挛着蜷起身体,努力想睁开双眼,却一片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却清楚地传入耳中。 “想死?没那么容易!左近!你就好好享受活着的乐趣吧……” 黑暗袭来,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左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疼痛惊醒的,接回断骨的疼痛让左近呻吟着睁开了眼。 手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