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冰柱/被双xue/用绳子吊(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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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蛊就这样离开了,一切戛然而止,留下些连麻烦都不算的皮rou伤。她不想给江元声的道路画上休止符,江元声只好提起笔狗尾续貂。 那些羞辱和伤害少到勾不起他的报复心,但江元声日复一日的练武。他不知道是自己已经无事可做,还是单纯的想要赢花蛊一次。志虑精纯,可通鬼神,江元声心无旁骛。 有一天他抬起头,忽然发现院中银装素裹,积雪不知何时已有两尺厚了。过去多久了?江元声心中冒出疑问的那刻,他重新与世界接轨。 打理须发,清扫积雪,与看院的管家打了招呼,在厨房中喝了半碗热汤。江元声时隔许久第一次踏出了府门,巷里残留着爆竹的碎片,街上飘荡着炖rou的香气,已是年关将近。 江元声自从当上武当掌门,年节就与无数的往来应酬绑定,以至于他都忘了在年节的集市上闲逛是哪般感受。近一年的闭关里,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出关的那一刻,许多事却已自己想通了。糖葫芦,炸撒子,卤杂碎,江元声从街南吃到市北,路上又买了一套茶盏两件文衫,回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巷口蹲着个买首饰的小贩,冻得青紫皴裂的手摆出的只是些铜铁的便宜货,甚至还有些手削的纯木簪。小贩看到来人衣着气度时连招呼的心思都没有,却没想到江元声却停在摊前,捻起了 一只最便宜的木簪。 木簪躺在江元声书桌上,江元声站在花蛊殿前传音。 “上次的地方,等你。” 殿内寂静无声没有回音,太子似乎已经睡下,江元声回到宅邸内只等了片刻,跟上次见面别无二致的花蛊便抱着静思剑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监视宅邸的暗卫早在江元声出门时便已将他的行踪禀报给花蛊,她也早就做好了与他一战的准备,只是该挑衅还是要挑衅的:“江叔叔,今天不会又拿不回剑吧?” 拿不回的话,她可就要玩得比上次过分一些了,不如挑断他的手脚筋真让他给自己当几天狗奴吧?花蛊有些雀跃地想着。 花蛊甚至没有故作平淡演示她的雀跃,她已经无需对江元声假以辞色。江元声上下打量她一番,衣着如旧,物是人非。 她的身份变了,举手投足多了三分沉稳气度,脸上的稚嫩轻躁不见踪影。观人如观己,在她心中,如今的自己又是何等样貌?江元声有些好奇她的想法了。 “上次我欠你一条命,这次我不会杀你。” 每次见江元声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花蛊也差不多该腻了,如若这次他再不进步一点,她可就真的要下狠手了。花蛊将静思剑抽出鞘,细细看着,剑身光亮如新,一看就是被保养得当的样子。但她说出口的话却好像在把江元声当个笑话听:“侄女可不会手下留情,去年江叔叔做狗奴的水平马马虎虎,今年我得好好教教你了。” …… 鹅毛大的雪花打着旋落下,周遭的声响被白色吸尽,白色也被与月亮一同偷走,正是杀人的好天。 可惜江元声没有杀意,另一道呼吸正在在他脚下激烈的颤动。 江元声用靴尖挑了挑她说:“当了皇后也没学点风雅,真是浪费这大好雪夜。” 心与神定,意与气合,凭六气以御风,观世间以阳神。此刻的江元声便是李克用也讨不了好去,花蛊更是在黑暗中一败涂地。 腿脚无力,气竭体瘫,真气在体内东奔西窜,花蛊双膝跪地,耗尽全力用手肘撑住地面才没有整个人趴下去,所有气力都用在驱逐江元声打入她身体里的真气了,哪有空反抗他的鞋尖。她是有想过江元声修行精进,但怎么可能会想到刻了他几个字就逼得他蹑景追风般实力大增。 此情此景怎么看都像当日江元声抢她账簿时那般气急败坏,她试图稳住心神,屈辱感却随着控制不住的低吟声剧增:“唔嗯……江叔叔……不是也没风雅到哪去……” 江元声蹲下身,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哦?既然侄女有意学学风雅,那江叔叔得在这大雪中好好给侄女上一课。“ 他兴致所至,捏雪成冰,连捏了五六个冰球。掐住花蛊下颌,一口气全推进花蛊喉咙里,把口中全数堵住,雪球入体的温度虽不足以让她觉得寒冷,但喉中已然被撑到了最大,激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江元声听着她痛苦的咳嗽声却只能喷出些冰渣,伸手拢起更多雪花:“我家这侄女愚笨,还是得用身体好好体会什么叫风雅。“ 这是个屁风雅!等到五六个雪球全部咽下,花蛊被刺激地流出了两行清泪,咳嗽地嗓子都有些哑了:“江、咳咳!江元声!你别让我……咳咳!找机会逮住了!” 她的眼眶都红了,显然是万般不甘受辱。内心还抱着一线希望,体内乱窜的真气被她渐渐压制归为平静,再有五息,她就能去寻找机会脱离他的挟制了。 江元声不闻不问,又是三两下捏出了自己想要的形状,把花蛊摆成了屈辱的母狗趴伏状。看见眼前的花蛊挣扎着驱逐内力的过程颇为有趣,便不急着封住花蛊经脉,而是掐着时间又打进一股真气。他有的是内力跟她耗。 体内被江元声新注入的真气如同无数双手在撕扯一般酸痛难忍,冰柱也碰上了花蛊的屁股,她虽被这冰凉激的一抖。但入体却并没有遭受多少阻力,朱寿向来喜欢与她玩乐,倒是让她免了一些江元声的刑罚。 看着粗大的柱体慢慢陷入后庭,江元声的语气里充满了揶揄:“好侄女,风雅入体,怎么都吓得抖起来了。” 花蛊吐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的呻吟,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后xue里逐渐开始深入的柱体又粗又冷,带给她异样的快感。她知道江元声今日是决计不会放过了她了,干脆吐出一口热气,开口嘲讽道:“呜!老公狗……这么喜欢我的xue……嗯啊,上次又在那装什么慷慨赴死……呜啊!” 江元声用力晃了晃母狗的‘冰尾巴’,转着圈往里又推进了半寸,打断了花蛊的挑衅,另一只手捏住花蛊已经隐有些湿润的耻丘说:“张口闭口只知道xue,看来有些人这辈子也学不会风雅了。” “呜、嗯!” 本就动情了的身体再被冰柱入深,脆弱的xiaoxue被练武多年的手一把捏住的一瞬间,xuerou不由自主地骤然缩紧,连带着花蛊都浑身剧烈的一颤,吐出了一大口yin液。 她不甘地喘息,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真气又开始紊乱起来,她也制止不了江元声的攻城略地,xiaoxue一张一合,仿佛是在邀请着男人进入:“老、老色狗……” “哦?我只看到一只趴在雪地里流水的小母狗。”江元声故意用冰凉的手指戳进花蛊火热的软rou中,在滑腻的xue内寻找着要害。不多时就摸到了那块略有粗糙的地方,勾起手指蹭了蹭,花蛊的腰一下失了力气,流出的yin水融化了身下的雪花。 江元声一掌扇在冰柱上,听着花蛊肠道被摧残的闷哼,在黑暗中无声地勾起嘴角:“小母狗看来是很想念主人的调教啊。” 两边的xue一起被江元声攻入,剧烈的刺激差点让花蛊直接xiele身,她的低吟逐渐难耐的高昂起来,空虚感也随之而来。身体上的快感她反抗不了,但嘴巴还是得硬一下的,“要jian便jian……我只怕……呜、江叔叔被我几鞭子抽的……挺不起来了……” 江元声轻笑,手指顶着花蛊最敏感处,直接打进了一道功力进去。花蛊猝不及防,被强烈的快感席卷着带上了高潮。xiaoxue里喷出的水同时打湿了两个人,连带着身体都在不停抽搐。“你!啊啊……”她正欲骂人,江元声紧接着就是下一道,她想忍住,不让自己那么yin荡的叫出声,结果又是一道接着袭来。等七八道功力全部打进花蛊的xue中时,她已经被刺激地浑身瘫软,倒在地上,只能吐出几句濒死小兽一样的悲鸣了。 江元声起身用脚给趴在地上的花蛊翻了个身,居高临下地嘲笑道:“只怕我还没jian,你的腰已经硬不起来了。” 失神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头脑昏沉到不能思考,她连什么时候被江元声翻过来都没察觉到,喘了好一阵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服软的字眼:“江、江叔叔……” 男人充耳不闻,留她一个人在雪中抽搐喷水,旋即从屋中搬了一把太师椅和两截麻绳。出来时正好摁住在雪里蠕动了几步的花蛊,干脆利落地将绳子反剪花蛊双手,另一截圈成绳套挂在院中树上。 虽然天色已经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对苗疆服饰的熟悉在中原人里算得上专家,随手把她身上衣物尽数解下。江元声倚靠在树下的太师椅上,强迫花蛊摆出坐在他胯上的姿势:“还知道自己往树下爬,不如猜猜你的好叔叔在树下给你准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