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少女被腹黑兄长开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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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地方,兄长就让我洗完了澡再去找他。 当时他的房间虚掩着,我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只好直接推门而入。 “关上门。”屏风的里侧传来兄长的命令,声音很低,我却不敢不从。 这个屋子不知道盖得什么瓦,明明外面天还没黑,一关上门,屋子里就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过来。”鬼魅般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不自觉颤抖着地循声而去。 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的呼吸,我轻轻喊了一句:“兄长?” “过来。”他低低地说。 我只好又过去一点,却突然间被他拉住拽了过去,扑通一声,我几乎一下子就翻身掉进了木桶里。 原来他在洗澡。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呛了好几口水,挣扎着想要探出头来,却被他用手按住脑袋。 在我想他是不是要淹死我的时候,他却过来给我渡气,我只好拼命从他那里吸气,但是大概是被呛到或者他渡气太久的缘故,我还是晕了。 但立刻就被他拍醒了。 “帮我洗澡。” 他撇了我一眼,自顾自转过身去,示意我给他擦背。 我愣了一下,没动。 他立刻转过身来,又抱着我深吻了起来,还顺便把我脱得只剩下肚兜和小裤。 “洗澡。”他又说。这次我不敢耽搁,接过毛巾就开始给他擦背,反复擦了十几次之后,他突然把我抱过去,和他对着,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可以适应黑暗了,可以看清一些东西。 视觉配合着感觉,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赤裸的胸膛,还有紧盯着我的火辣辣的眼睛,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样子。 “兄长,不可以,你刚才还在马车上说了,我们这样是绝对不可以的……”我一边说一边试图观察他的反应。 “前面也要擦。”他只是笑了笑,却散发着冷气,完全无视我刚才的话,见我不动,又摸摸我的头,“不吗?” 我哆哆嗦嗦地继续擦着,他的手却没有收回来,反而往下,解着我脖子上肚兜的结。 我心里咯噔一声,一哆嗦手里的毛巾也掉进了水里,刚想去捡,却被他叫住了:“毛巾掉了就用手擦。” 这时他已经完全解开并且扔掉了我的肚兜,双手环住我正解我的小裤,我被迫和他靠得很近,一不小心,rutou还会擦到他又硬又烫像被烈日炙烤过的、石头一般的胸膛,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一种又瘙痒又舒爽的感觉,然后我的rutou明显立了起来。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他,右手浅浅地捞着水给他擦身体,好像这样的话就更显得单纯在洗澡似的。 可是他没有让我如愿,他抱着我坐在木桶边缘,彻底抽掉了我的小裤,然后让我的花xue紧贴着他的高高立起的火热,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然后往床上走去。 被扔在床上,我的幻想才被打破,我才有勇气喊出来:“不可以啊!我是你的亲meimei啊!!!” 他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我,无比笃定地说,“你是我精心养大的,你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从来就只是我的。” 说话间,他已经整个身子压了上来,并且用力吻着我,他的唇贴着我的唇,又咬又啃,灵巧的舌头迅速占领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缠住我的舌头玩命戏弄。 我用力挣扎着,甚至伸手想要打他,却被他一只手制服,压在头顶动弹不得,我拼命晃动着脑袋,死命想要咬他,才终于有机会吐出两个字:“沈……策” 他听完抬起头来,明显很生气,他放开我的手,掰开我的双腿,任由我怎么挣扎喊叫,还是一股气把巨大的roubang全部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立刻尖叫起来,身体痛得几乎不是自己的,拼命摇头让他出去,并且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光是痛的话,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此时,好像眼泪就忍不住了。 “你也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我哭喊着。 大约是没有见过我哭,他终于停了下来,竟然无比温柔开始帮我擦眼泪:“阿絮乖,马上就不痛了。” 他的roubang仍然放在我的体内,疼痛过了之后是一股又热又涨的酸涩感,他没有再抽动roubang,双手却缓缓揉起了我的rufang,“还记得之前那本书上的图吗?帮你揉这里,你的小逼里就会出水,有水的话哥哥再动就不会疼了。” 我不敢告诉他其实疼痛只是一瞬间,现在被他捏的反而是很奇怪很难受,只是低声抽泣并且不怕死地继续问:“沈策,答应了吗?” 他低头含住我的小半个rufang,又用舌头快速地上下拨动我的rutou,那股异样的感觉好像集中了起来,我缩缩了花xue,体内竟然真的流出了一点水。 兄长明显也感觉到了,他抬头吻住了我的眼睛,细细密密地往下,然后低声喃喃:“马车上教你的都忘了吗?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子要怎么嫁人呢?” 我愣了下,想到了故事中的那些女子,“那我是应该自杀吗?” 他咬住了我的耳垂,又舔起了我的耳蜗,一只手带着我的手在我们的交接处揉动,“你觉得我会准你自杀吗?” “所以沈策答应了吗?”努力忽视身体异样,我继续询问,就算嫁不了,也要知道答案。 他的另一只手又带着我的手大力揉捏着我的胸脯,roubang则在我体内缓缓地小幅度抽动,“还记得之前哥哥在马车里给你看的春宫图吗?这些姿势我们要全都试一遍。” “嗯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但依然一根筋不怕死地想要知道答案:“他是不是答应了? !” 兄长终于再次生气了,放开我的两只手,身体紧紧贴着我,用最原始的姿势飞快地抽插起来。我再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同时水越流越多,疼痛和酸涨都无影无踪,只剩下不断累积的快感和身体各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突然,我身体猛地一缩,体内喷出一大股水来,强行止住了兄长的动作。 他跪坐起来,抬起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把我往下一拉使我们的那处更紧地贴合在一起,然后九浅一深地缓慢抽动:“你心心念念的沈策,并没有答应你,他甚至想不起来你。” 他的两只手分别抓住我的两只胸脯,然后不断地把它们往中间挤,又用食指和拇指夹着两颗rutou相互摩擦,时不时还低头咬一下,腰上的动作却依然不停,只是依然很浅很慢。 无边的麻痒泛在我的皮肤上,我竟然想要他和刚才一样重一点快一点,可我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又哭,还要断断续续地说:“我~不信……沈~嗯啊!” 他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动作又疾又重,并且低头吻住了我,明显是不想再听我说什么。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久到太阳落山又起来,久到真的所有姿势用了一遍。 当然我们也是去骑马打猎了的,只是追一只兔子追到了林子里,兄长就不打算追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来了兴致,竟然就在那样青天白日里再次把我扒光了,让我扶着树撅着屁股,衣冠楚楚地不断插我,爆着青筋的roubang一下一下有力地插进我鲜红肿胀的花xue里,好像里面有什么要捣碎才能获得的珍宝一般,我坚持了没多久最后瘫软地由他拉着双手跪趴在地上,可是他依然蹂躏我到天黑,最后给我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才抱我坐马车回去。 从此,我与兄长之间,性爱就变成了一件平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