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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收手。 却不料舒长华突然伸出手来放在程漠面前,道:“既然如此……” 程漠只见到舒长华将那只手的袖子微微拉高,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然後伸手取下头上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对准了手腕,缓缓划出一条血线。然後用另一只手捏住程漠下颌,强迫他张开了嘴。 程漠惊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著一滴血珠从舒长华手腕落下,滴进了自己嘴里。 血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来,舒长华说道:“程盟主,机会难得,下一次吸魂术对你来说怕就不能见效了,千载良机,我若是放过了都怕天理不容,只能委屈你了。” 血水落进嘴里,越积越多,程漠不由自主咽了下去,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舒长华道:“看来你也是知道yin心蛊的效果,说来也是,云香那麽费力也没能使你硬起来,看来正是有人用血喂过了你身体里的蛊虫。”说到这里,舒长华凑近了程漠耳边道,“程盟主,在下可否问一句,那人弄得你可舒爽?”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因为屈辱和羞愧,竭力强迫自己想要冲破xue道,全身真气几乎逆向而行,眼看著就要走火入魔。 舒长华伸手指连点了程漠身上几个大xue,阻断了他的运功,然後撕了衣摆缓缓绑住手腕伤口,道:“程盟主不必如此激动,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与那人,谁弄得你比较爽。” 程漠只觉得全身一股热流缓缓流淌而过,他知道是刚才喝下去的舒长华的鲜血起到了作用,本已躁动许久的身体总算是有了反应,在舒长华的目光下,阳`物逐渐硬`挺起来。 舒长华突然笑了一声:“程盟主,开始急不可耐了麽?” 程漠重重喘息著,对舒长华说道:“舒长华,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何必坐这等龌龊事情折辱於我。” 舒长华伸手握住程漠阳`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应该心里有数,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会急不可耐抱著我求我上你。蛊虫刚刚见了血,正是兴奋的时候,我若不与你交`媾,你怕是会精道堵滞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帮你。” 程漠突然大笑两声,“帮我?你不如一掌杀了我。” 舒长华停下手上动作,看著程漠屈辱的表情,忽然抬手用麽指抹掉他眼角一点湿润,然後那只手指轻轻摩挲程漠的嘴唇,舒长华叹道:“程盟主,你露出这副模样,我怎舍得杀你,要杀你,也是用它来杀。”说著,一只手指著自己胯下,那处竟已是高高翘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弧度来。 舒长华慢条斯理解开裤子,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硬起来,不愧是统领中原武林的程盟主。” 话说完,舒长华已将自己阳`物坦露出来,他那物竟长得如同雕刻精致的玉势一般,莹润白`皙,修长端正。当被舒长华用覆盖著黑色手套的五指握住之时,更是仿佛上好的美玉一般。 舒长华跪在地上,双手握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然後用力一拉,让他腿根垫在自己膝上,屁股则被抬高,腿间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舒长华握著自己阳`物,凑近程漠腿间挺翘的东西,将彼此硬`挺顶端相触,龟`头与龟`头缓缓摩擦起来。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不已,嘴里不断吐出呻吟,不再徒劳企图让舒长华放过他,却仍是觉得眼前景象太过yin靡,於是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是明显,同样是坚硬而又柔软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酥麻起来,身体越发软绵无力,而只下`体越发肿胀坚硬,顶端yin`水长流,将舒长华整个龟`头也都沾湿了。然後他感觉到对方的顶端抵著自己茎体缓慢往下滑去,在卵囊上轻轻顶撞。 舒长华的力道与速度都掌握得掐到好处,一遍一遍的戳刺使得程漠情`欲高涨,而挺立的前端和不断收缩的後`xue都显得空虚孤单起来,他自己又动弹不得,不能碰触,全身紧绷著被快感狠狠地折磨。 舒长华双手托住他臀`部抬高,看他前端溢出的yin液一直落到後面,将那xue`口周围一圈都已经濡湿。後`xue正翕张不断,似乎想将流过的yin液全部都吸进去一般。 舒长华轻笑一声,“盟主,你可曾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如此yin`荡,你莫不是靠这诱人的yin`xue征服了中原武林?听说云阳道派的子霄道长武功已臻化境,也唯你命是从,不知道他是不是见识了你这yin`xue的功夫,欲罢不能。” 程漠没有料到舒长华会在此时提到子霄,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身体一僵,後`xue用力一缩,从里面流出透明的肠液来。 舒长华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由微微一怔,看向程漠羞愤交加的那张脸上,心里猜测著程漠反应的由来。他一边将一只手指伸进程漠後`xue,一边问道:“程盟主难道对子霄道长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想法?” 程漠的後`xue因为前一天才经过子霄的开拓与滋润,此时轻易便容纳了舒长华的手指。 舒长华见程漠双眼紧闭,嘴唇也咬紧了似乎什麽话都不准备回答,於是也就笑笑,自言自语道:“罢了,程盟主什麽都不肯说,我也就随意猜猜。你这绝妙地方到底有哪些人进来过?子霄?念悲?哦,我听说华山派商与衡是出了名的风流豪侠,胯下功夫定然是极厉害的, 不知道程盟主是否与他切磋过?” 舒长华说著话,将手指伸进去了三根,略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摩擦得程漠肠道嫩rou阵阵发痛。舒长华却仍是开始抽`插,逐渐加快著速度带来阵阵濡湿水声。舒长华将手指抽出来时,手套已经被完全湿透了,他用手指抚摸程漠的脸和嘴唇,惹得处处水色泛滥,舒长华说道:“人都说美豔不可方物,程盟主在我看来,却是yin`荡不可方物啊。” 程漠无论舒长华说了些什麽,都一概不回应。然而身体是诚实的,舒长华的yin词秽语说出口来,程漠反而更加兴奋了,後`xue不断地收缩,既感到排斥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程漠知道是因为血契的原因,或者说是因为舒长华所说的yin心蛊的原因,可是他完全无法抵抗,从心里来说,他更宁愿如今处在被点了xue道动弹不得的境况,若舒长华真放了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求著舒长华上他。 舒长华将自己的阳`物顶端抵住了程漠的後`xue,却在洞口缓缓划著圈不肯进去。 程漠张开嘴大口喘著气,他知道舒长华在逗弄他,前端已经涨得发痛了,偏偏舒长华碰也不肯碰一下;而後`xue空虚难耐,急需被狠狠填满,他却又偏不肯进去。 舒长华突然一手撑著身体趴在程漠上方,靠得近了,程漠能感觉到舒长华面具上的冰凉气息,而且能闻到他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