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話說到這，只要是人都可以聽出原委。

    「我真的是領養回來的?」

    小藝傻住。

    「是的，都是因為我這個自私的媽媽。」

    媽媽哭的潰不成聲。

    「我早就知道我那兩個兒子對你有其他心思，我應該把你養在身邊的。」

    小藝看著一張又一張的許願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嘴巴開開合合。

    就算她一起生活在北美，以哥哥們的才智，依然還是有辦法。

    「原來我真是撿來的…。」

    證實了哥哥的說詞後，小藝頓時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是亂倫。

    但是想到大嫂和二嫂，小藝的心又揪在一起。

    「小藝，不要怪你哥哥們，要怪就怪我這個媽媽，是我沒教育好他們。」

    媽媽激動地想給小藝下跪。

    哥哥們確實有罪，但她深知，繼續待在孤兒院，日子沒有現在優渥，她反倒有點感謝當年是被媽媽抱走的。

    不論如何，小藝還是感謝的心居多。

    「媽，不要這樣。」

    小藝慌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哥、二哥。」

    小藝反射性地喊著哥哥，以往發生任何事物，喊哥哥就可以解決。

    數十年的習慣，深固的可怕。

    而躲在暗處的大哥和二哥也很快地就出現了。

    大的安慰meimei，小的安慰媽媽。

    小藝被大哥溫柔輕輕拍著後背哼著熟悉的旋律，覺得很是安心，昨晚反倒像是一場夢。

    男士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哄好，這沒照顧好是要被爸爸揍的。

    哄好了之後，四人才一同進餐廳，準備用餐。

    早就到過用餐時間，生理的飢餓擋不住。

    餐桌上的佳餚早就已經冷掉了。

    哥哥們又熱過一回。

    餐桌上是低氣壓壟罩，媽媽坐在主位上，用叉子敲著紅酒杯。

    「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口氣甚是嚴厲。

    小藝歪著頭茫然地看著媽媽。

    「剛剛我想好了，以後小藝大學住宿舍。」

    兄弟倆一聽到，急了。

    「家裡住的近，不用多花錢。」

    二哥第一個反駁。

    「學習群體生活，是很棒的體驗。」

    媽媽很快地就被駁回。

    大哥思考了一下說

    「住宿舍的人素質不定，小藝可能會被帶壞。」

    確實是有風險，比起二哥的理由，更具有說服力。

    「念第一志願的學生素質可以差到哪裡去?還是你是在懷疑自己的教育?」

    媽媽反問。

    確實，小藝是被哥哥們帶大的，教不教得好不好，能不能明辨是非，絕大多數都是哥哥的責任。

    這巴掌拍的真響。

    「可是小藝不會洗衣服，外面的洗衣機沒在清洗，很髒。」

    二哥又找到一個論點。

    小藝很少碰家事，哥哥們認為嬌嫩的雙手要養，不能做粗活。

    小藝確實連洗衣機都沒使用過。

    「你們可以去宿舍拿回來洗。」

    確實，他們實在方便去女宿。

    媽媽準備好了，絕對可以再和兄弟倆再大戰一百回。

    兄弟倆一來一回，根本找不到可以推倒的論點。

    「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

    媽媽的決定不容質疑。

    於是小藝就報了學校的新生宿舍。

    新生都保證住宿，煮熟的鴨子飛了，兄弟倆沒什麼心情吃午餐了，反倒是小藝，找到了救贖，吃了一點。

    吃飽後，媽媽拿出了車鑰匙。

    「小藝要上大學了，要穿青春洋溢一點，我們一起去百貨公司逛逛。」

    媽媽盤算著只帶小藝出門，隔離這兩位危險分子。

    小藝雖然很想出門，離開這有點恐怖的地方，但是雙腳實在是太痛了。

    小藝小小聲地在媽媽耳邊說

    「昨天太累了，我想好好休息。」

    才剛體驗性事，要說出口還是很害羞，耳朵紅的跟什麼一樣。

    媽媽聽完，惡狠狠地盯著兄弟倆。

    男人就是不知道克制。

    大哥最先意識到什麼，上樓拿了藥膏下樓。

    小藝接過藥膏，自己去廁所擦藥。

    確定女兒走進廁所後，媽媽對著兄弟倆說

    「你們給我上樓思過，沒寫完悔過書都不准出現在小藝面前。」

    兄弟倆不敢反對，只能默默上樓，一步三回頭的。

    等小藝出來時，兄弟倆已經消失在1樓。

    看到哥哥們不見，小藝沒有松一口氣，只覺得怪。

    「女孩子多吃水果對皮膚好。」

    桌上已經擺了一盤水果，這水果是二哥切的，只是媽媽沒說。

    小藝叉了塊蘋果。

    「哥哥們呢?」

    話一出，小藝自己也很驚訝，她現在應該是要討厭他們的，除了早上很氣以外，睡一覺又經過剛才的事，似乎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