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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韶:心脏附近,中等巅峰。 许望闻、许希音:同上。 东昆仙主:额间(比千晴略低一些),上等资质。 瘦喜:脖颈下、两锁骨正中央,上等资质。 之前有人说千晴开到头顶……呃,好像说过,如果把人的身体比作水缸,水缸盛水太满了会爆体而亡。 第58章 “听说了吗?”红袍男修御剑疾飞, 对同伴说道:“今日仙主之子到灵堂祭拜仙主灵位, 所有位属‘夏尊’一脉的弟子,均可旁观。” 身旁同样身着红白大袍的男修道:“是的, 师兄, 我二人迅速前往灵堂, 说不定还能见到仙主之子。” “小仙主流落人间,日子过得好吗?身体可算康健?” “身体不错, 但听人道, 小仙主幼年无父无母,四处流浪, 靠乞讨为生。” “……这, ”红袍男修御剑疾驰, 犹豫了一会儿,说:“望我一族岂不是要发疯吗……” 另一修士叹了口气,而后振奋精神,道:“不知小仙主到底长什么模样?” 红袍修士笑道:“听说更像东昆仙主, 相貌极是俊秀。” “他开脉资质比仙主还要更胜一筹, 体内并有仙兽伏龙、却炎二鹤,极为厉害。” “对!”修士兴奋得满面红光:“小仙主年纪轻轻, 便有如此能耐,且看他日后能否降服仙兽伏龙?真不知他日后能有何等成就!” 两人说说笑笑, 走出正阳仙宗宗门, 放眼望去,立时看见了陈放灵位的山峰。 这山峰一枝独秀, 周围百里内平阔坦坦,唯有它一座山峰,形单影只。 与列灵山峰相对应的,便是正阳仙宗正南门。 看守正南门的弟子,见到这两位修士,纷纷起身,查看两人令牌。 朱明仙尊麾下,弟子令牌上刻有火焰,峥嵘飘动,生机勃勃。 看门弟子查看令牌后,毕恭毕敬将令牌还回,说:“两位师兄辛苦,这番前去列灵峰,是否当真能见到仙主遗脉?” “尚且不知,但即使见不到,也要去碰碰运气。”红袍修士笑着说:“正阳仙宗寻回仙主遗脉,消息轰动全洲,想要前来拜见的人络绎不绝,近些日子,可辛苦你们了。” 那看门弟子叹了口气,说:“可不是吗?正是紧缺人手的时候,偏那木门七死心眼,非说是他害得小仙主不能归宗,若不得小仙主宽宥,再无脸面进宗。这个时候了,还帮倒忙,真是惹人讨厌。” “那可是辛苦几位师弟了。” “哪里!”看门弟子道:“若我等有一日能像二位师兄一般,尽早见到小仙主一面,也不枉这连夜的辛苦。” 两个红袍修士笑着拱手,御剑朝列灵峰飞去。 只见面前这列灵峰通体黝黑,显得庄严肃穆。 山峰周围或突出或凹陷的地方,坐落着一间间高矮不一的白亭,亭内筑有千年不腐、万年不烂的灵牌,祭奠曾为各个仙宗立下功劳的已故仙尊、已故仙君。 而列灵峰最顶端,修有一座极有气魄的金色宫殿,那里用来摆放仙主灵牌,唯有正阳仙宗历代仙主或飞升,或陨落,方有资格入内。 这日一大早,千晴被那个名叫霜叶的仙童叫醒,说要祭拜仙主灵位,而后再去望我一族,认祖归宗。 由于列灵峰与望我族宅皆是神圣庄严之地,不能带兽宠入内,因此要千晴将阿毛放到这里,不可随身携带。 千晴扭过头,让趴在自己肩上的阿毛爬到自己手心里,而后轻轻放到面前。 阿毛背上有一条可怕的伤口,伤得很深,但抹了正阳仙宗灵药,现在已经有愈合的迹象。 可是阿毛的精神不算太好,整日蔫蔫地趴在千晴肩头,也不动弹。 千晴仔细观察,说:“阿毛,你留在此处,我去去就来。” 说罢,阿毛极为乖巧的动了动细腿,示意同意,让主人将它放到床边。 千晴抬头看着霜叶。 那仙童看上去与千晴差不多岁数,头发一根不落,全都梳到上面,显得一丝不苟。 即便是与千晴说话,霜叶也不会看着他的眼睛,而是很温顺地微微低头。 霜叶道:“小公爷,今日有三位宗主前来送礼,恭贺仙主遗脉归宗。礼品已由莘花收下,礼单请您过目。” 虽然千晴是霜叶、莘花的主人,但目前只能称千晴为‘小公爷’。只有在千晴正式拜师之后,他二人才可改口叫‘尊主’。 这几日千晴一直像个珍贵的瓷瓶似的,周旋于会见各个宗主,心中颇感不耐。 听霜叶说完,千晴连要看礼单的兴趣都没有,挥挥手说: “我知道了。” 说完,百无聊赖地摸摸阿毛,又转头去看放在自己枕边的那几块碎石。 正阳仙宗,除了阿毛,没有什么是他熟悉的。 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这烧焦的石块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东西,然而手握着他,千晴就不自觉的感到安心。 千晴焦躁又痛苦的心被这几块碎裂的石头抚平了。 便听霜叶察言观色道:“小公爷,让我替您换上华服。是时候去祭拜东昆仙主了。” 正阳仙宗有‘春夏秋冬’四位仙君。 春为春阳,夏为朱明,秋为白藏,冬为玄英。 其中,朱明仙尊御下所有弟子,身着红白长袍。东昆仙主道消身陨之前,坐的是朱明仙尊的位置,是以身为仙主之子,千晴自然也穿红袍。 待他到了列灵峰峰顶,祭拜东昆仙主灵位,又用了很长时间,听白藏仙尊将书东昆仙主生前事迹。 东昆仙主十五岁开脉,十六岁筑基,二十岁结丹,斩杀邪魔尊者,战胜傲君仙子。二十一岁下山游历,平祸乱,镇兽潮…… 千晴本就对东昆仙主丝毫不熟悉,听着白藏仙尊讲述,非但不觉得有趣,反而格格不入。 站在东昆仙主灵位旁的还有上千修士,他们个个眉来眼去,暗暗互传音讯,讨论千晴。 这样的关注,更让千晴觉得孤单,想起自己幼年乞讨,也不过如此。 真想拍桌而起: “管你东昆仙主如何!这又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他是自己的父亲吗? 因为旁人说是,那便是吗? 然而,千晴忍饥挨饿时,不是这个人牵着他的手,给千晴买令他垂涎欲滴的蜜枣糕。 千晴大哭涕流时,不是这个人将他扛在肩上,轻声安慰。 千晴头痛得死去活来时,也不是这个人,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他根本没见过这个男人,又凭什么要听人絮絮叨叨,说些理解不了的东西呢? 但是千晴终究没有发作,他忍耐下来,自列灵峰祭拜过东昆仙主后,又在四位仙君、众多弟子的陪伴下,来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