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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增加到三根,黑夜动了动腰,显然是很难受,他没有出声,只是抓紧了地上的衣服碎片。 不行了,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七窍流血仿佛就在下一秒,迅速抽离手指,把涨成紫黑色的分身对准了怯怯的菊花,慢慢的挤入,抓狂的感觉,但我强压了下来,缓慢的进入着,体恤着为了救我的黑夜。 直直插到最深处,我吐了出胸腹间的浊气,深呼吸等待着黑夜的适应, “不要……忍了……”黑夜沙哑着喉咙开口到, 得到允许,我轻轻的动了动,濒死的快感瞬间闪过全身,每一根汗毛都沉浸在极至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那种紧窒,和内壁炙热的温度让我难以控制地加速再加速。 胯下不停,不断冲撞着身下的人,好爽,好紧,除了这两句话,我想不出其他的语言能表达我现在的感受! 崩到顶点的欲望很快释放了,我呼呼喘着粗气倒在黑夜宽阔的背上,却发现他疼的脸色发白,鬓角全是汗水,心疼又愧疚的亲吻着黑夜优美柔韧的脊背,一寸寸的吻着,温柔的吻着。 俯下身吻住了咬得发白的嘴唇,撬开紧扣的牙关,缠上了依然有些僵硬的舌,温柔地缠卷在了一起,令人眩晕的迷离柔情。 身下的欲望再次勃发,我又开始粗喘,黑夜深吸了口气,示意我继续。已经释放过一次,理智回来了一些,我开始想着如何让黑夜也得到快感。 手伸下去握住依然硬挺的欲望,上下的taonong着,腰部同时慢慢的挺动着,根据自己的经验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找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我已经忍到了极限,握住黑夜的韧腰使劲的一挺,一口气直插到了最深处,紧窒的触感再次令我晕眩, “嗯哼~~~~” 黑夜压抑的闷哼了一声,但却不是痛苦的呻吟,是被触到敏感之处难以克制的吟唱,对准那一处,我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如洪水猛兽冲得我目眩神迷,呼吸变得急促而浓烈,我深深地插入黑夜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蛮横地冲撞。 心口那团yuhuo越烧越烈,整个人都濒临爆炸的边缘,强烈的刺激使得身下的人即使咬住了唇瓣,依然有破碎的呻吟漏出口中,后来,他再也克制不住,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连贯。 此起彼伏的惹人的呻吟充斥在整个房中,与浓重的喘息纠结在一起,不知释放了多少次,才平复了药效,其实前几次是药物的作用,后来看到阳刚冷清的黑夜双腿大张着伏在我的身下,说什么也克制不住了。 他一开始是低低的呻吟,后来越来越大声,再后来渐渐的小了下来,最后竟然没声了,我心里一惊,费力的把从他身上爬下来检查时才发现,他的小腹胸口全是黏黏的白浊,散发着浓重的麝香气息。 原来是虚脱了。 眼前一黑。 ××××××××××××××小剧场×××××××××××××××××××× 花微醉摇着扇子:咱家小宝好样的!狠狠的‘疼’爱黑夜吧!把屁股留给我就行! 柳儿咬着牙:居然让那臭小子捡了个大便宜! 云大熊跑来揪住泠大的衣领吼道:赶紧给我改,不然拆了你电脑! 泠大冷笑:咋的,这就受不了了,人家小宝可是有四个攻君的嗳! 云大熊磨着牙:马上改!现在就改!全文改! 泠大接着冷笑:cao,难得老娘今儿心情好写一弱攻强受篇,你丫赶紧滚蛋,否则老娘让小宝反攻你! 云大熊磨着半天的牙,最终还是恨恨的扭着屁股跑了。 场记对观众解释:这段时间没大熊的戏,泠大让他回家反省反省,别老想着把咱家小宝往床上拖。还有,本章的两个主人公由于床戏过于激烈起不来床,今儿就不出来跟大家搅和啦! 醒来时分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脖子也是疼的一抽一抽,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都在床上,我躺在黑夜的怀里,脑袋枕着他的手臂(枕头昨晚扔飞了……),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把我拖上来的。 掀开被子,两人都没有清理,黑夜疲惫的脸上布满了红霞,一声不吭的埋在被子里,原来他没有力气清理了。 坏了,不清理会不会生病啊?赶紧身后摸摸黑夜的额头,果然,guntangguntang的。我手软脚软的滚下床叫来小二。让他打来热水,再去请个大夫。 黑夜用被子蒙着身体,害羞的跟刚刚破了处的小姑娘似的。我愧疚的不得了,但看着比我高大许多的黑夜,我实在没有抱着他进浴桶的勇气,抱不动啊~~ “那什么……小黑……起来洗洗吧……” 那团被子动了一下,再也不动了,这怎么行,不清理会越来越严重的,我头晕眼花的走过去拉着着被子, “小黑,快起来,别任性。” 黑夜死死的揪着被子就是不散手,我没办法只能用威胁的, “黑夜,告儿你再不起来,老子再上你几次!” 黑夜这才磨磨蹭蹭的爬起来,裹着被子挪到浴桶跟前,吸了好几口的冷气才抬腿迈了进去,只那一瞬间,我看到了红肿的菊花,往外吐着带着血丝的白液。 难怪他不让我看!实在是太刺激了! “小黑——我也要进去洗洗―――” 高叫着的我噗通一声跳进了浴桶,黑夜的脸刷得一下红的没谱了,我嘿嘿嘿的笑着,手不老实的在小黑身上摸过来摸过去,等黑夜用眼神凌迟我的时候,我大言不惭捎理直气壮的声明到,我这是替你清洗身体。 有便宜不占妄枉为新世纪人才!(泠大怒道:妈的,宫小宝你说这叫什么逻辑!) 根据从云大熊那里学来的经验,我人模人样的把手指往黑夜的身后探去,黑夜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吓得赶紧收回手去,心里默念着我这不是占便宜,是救人与水火,然后哆哆嗦嗦的在往后面探手指。 黑夜虽然很不情愿,但由于我的坚持,也只能闭着眼跟上刑似的忍受着。好半天才清理干净,我简单洗了洗,扶着黑夜晃过来晃过去的回到床上。 小二领着大夫进来了,大夫搭眼一看,连脉都不摸,直接开方子!这么不负责任,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 我蹭的跳起来揪着大夫的衣领大吼, “给老子好好看病!” 谁知那老头连眼皮都不抬,干瘪的嘴唇翕动了几下,说的话居然分毫不差! “这位小公子,你气色不佳,内里空虚,还是禁欲一段时间为好,也让这位大公子恢复恢复,半个月后,你们都可以了,那时再行房方为上策。” 老头几句话说着本来烧得红红的黑夜更红了,活像是煮熟的大虾,躬着腰缩在被子里,我尴尬的拱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