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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营+abo,(起名很痛苦)的无脑柴车

    恶人灯荧惑→浩气秀南烛→←浩气灯晏秋

    信息素:迷迭香→柑橘→←风铃草

    晏秋和荧惑是孪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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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秋得了五日休假,就在别院里实打实陪南烛休养了五天。他将卧室让给南烛,自己则搬去书房睡,每天喊她起床吃早饭,倒也闲适自在。

    彼此倾慕数载终于捅破窗户纸,再加上南烛如今情况特殊,两人便过得格外黏糊。

    日月崖身在前线,据点里的杂务只多不少,晏秋下属的副将又是个从盘龙坞新调来的,人生地不熟,这段时间不可不谓是焦头烂额——晏秋也不好意思完全撂挑子走人,闲时就拣几封信函看,算是帮点力所能及的忙。

    九寨沟的午后总是悠闲且宁静的。今天午饭时晏秋炖了道玉米排骨汤,玉米软糯,骨汤浓香,很是下饭,一来二去南烛就吃得比平常多了些——吃饱了就容易犯困,这会正窝在地下书房里,捏着晏秋的发尾编小辫玩。

    此处是晏秋修建别院时特意设计的私密空间,入口机关隐藏在后院扶疏花木中。书房虽在地下,却比地上小楼中的书房宽敞许多,从地面延伸到穹顶的书架足有三层楼高,凌空架设了可坐三人的机关长臂用于取书——按晏秋的意思是,踏星行的时长不够,有几次刚拿到书就掉了下来,不如机关来得稳定。

    书房穹顶垂着星辰造型的紫金明灯,地面上铺着厚厚绒毯,清漆桌上的果盘里放着酥饼糖糕之类的小零嘴,形态各异的毛绒玩偶在小木架上挤挤攘攘——那只狐狸形状的正被南烛抱着。

    晏秋也有点困,好容易给日月崖那边写完一封回信,一转身就见南烛抱着狐狸玩偶、半梦半醒窝在地毯里、手还不依不挠虚捏着自己的发尾,不由失笑,也悄然生出点逗她的心思。

    他伸出手,轻轻抽走了南烛怀里的狐狸玩偶。

    “唔...好困...狐狸呢...”南烛连眼都没睁,只随意在身边地毯上摸着找了一会,没找到,于是摸索着牵住晏秋的衣袖,嘟嘟囔囔着晃了晃,“晏秋...把狐狸还我...”

    “我也是狐狸,你要不要?”她并不用力,但晏秋乐意顺着她微微俯身贴近些,声音轻柔又带着点纯良的狡黠,胡诌得头头是道,“我本是西北大漠里的狐狸,修炼五百年才化出人形——”

    “好...抱你...”南烛并不抗拒他的亲近,半梦半醒中展臂来抱他,靠在肩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甚至真的像抚摸狐狸布偶般、在他背上轻轻顺了顺并不存在的蓬松绒毛,喃喃着坠入梦乡。

    晏秋含笑将南烛往怀里笼了笼,调暗了书房里的灯光,随她沉沉睡去。

    九寨沟的午后,的确适合做个好梦。

    从九寨沟别院回到日月崖据点后,平日里相熟的朋友们纷纷来关照,宽慰南烛好好休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更有八卦者会凑近、压低声音,笑眯眯问一句“你俩是不是成了”。

    在旁人看来,他俩毫无疑问是一对情投意合又终成眷属的模范情侣——可两位当事人心知肚明,南烛已经被荧惑标记,他们的关系注定无法朝着寻常结契的天乾与地坤发展。

    南烛在被俘的半月间遭遇了数次强制发情,恶果之一便是信期紊乱,骤然爆发的信息素将推门进来的晏秋熏得本能后退了半步、甚至有点反胃。

    ——那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信息素,而是被大量迷迭香裹挟着的柑橘气味。

    天乾之间会本能地互相排斥,更何况晏秋荧惑这种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的天乾。极富挑衅和占有意味的迷迭香将晏秋刺得忍不住背过身干呕,可夹杂在其中的柑橘味又努力探过来、芬芳柔软的一层将他笼住,舒缓着他紧绷的神经。

    晏秋极力克制着生理本能的烦躁,深深吐纳一口气,迅速进屋反锁了门窗。

    这场雨露期来得突然,他们都没带抑制药。天乾生性好斗,而一名发育正常的天乾在遭到来自其他天乾的挑衅时会本能地进行反击——譬如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南烛蜷缩在被褥间,一双盈盈含泪的眼望向晏秋,摇了摇头,似乎说了什么。

    ——“晏秋,我好像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了。”

    晏秋忙了足足一个时辰,先召来可信的几名副手交接职务,又将接下来七天里可能发生的情况细细交代,再提笔留信说明易感期身体不适的暂离缘由,随即带着南烛,直奔住处。

    闻不到信息素,那就关上门窗,垂下床帐,将高浓度的风铃草信息素笼在狭小空间之中,往四肢百骸里浸润蔓延。

    衣物从卧室门口一路散落到床边,帘幔遮掩下南烛正攀着晏秋肩背与他接吻,唇舌勾缠间溢出难抑的呜咽,唇角的胭脂在缠绵中晕开一小片,娇艳又色情。

    雨露期的地坤会本能地渴望与天乾结合,更何况她喜欢了几年的晏秋如今就在面前——晏秋的信息素并非她结契的天乾,周身萦绕的风铃草气息更不是迷迭香,她心知肚明,连腺体也要因此隐隐刺痛——可晏秋也在为她努力压制着躁动,他们本就该走到这步,还要在乎什么?

    南烛从漫长的深吻中抽身,跨坐在他身上,以跪立的姿态捧着晏秋的脸,顾不上自己连着暧昧银丝的舌尖尚未收回,只痴痴用目光细细描摹晏秋的情态,再俯下身浅浅啄吻:晏秋衣襟大敞,眼神迷离,显然是被她拖进了易感期。

    他腿间鼓起一块,正隔着两层衣料虚虚贴着南烛腿间早已湿润的部位。晏秋到底也是发育正常有生理需求的天乾,只是耐力好些,分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尾都憋得泛了红,却还是稳稳扶抱着她的腰背,耐心回应她的吻。

    中衣底下穿着的亵裤早就湿透了。情到浓时,南烛微微沉了身,隔着两层布料去蹭晏秋那处。湿润柔软的rou瓣碾着吮着温热粗硬的物什,激得晏秋靠在床头仰起头低喘一声,喉结微动,终于扣着南烛纤细腰身,将她掀翻在床上。

    可他也知道不能太粗暴,不能勾起南烛糟糕的回忆。南烛的双腿被架上晏秋肩头,他虚握着那纤细的脚踝,垂敛眉目,将细密的吻一路往上、直铺展到腿根——随后在她的默许与惊呼中褪去她湿漉漉的亵裤,拨开衣摆,埋首在她腿间。

    南烛几乎是瞬间就绷直了足尖。蒂珠被人含在口中舔舐吮吸的感觉太陌生,略显粗糙的舌面抵着娇嫩敏感的部位,温和又热烈的快感像浪潮般从下腹蔓延开。

    她颤抖着,拱着腰,掌心抵着晏秋脑袋绵软无力地推拒,呜咽着说脏、说受不了了,最终被快感冲昏了头、喘息着抬起腰将蒂珠往晏秋唇齿间再送几分。

    快感层层叠加,她反手揪着床单,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到了高潮。晏秋不嫌不避,照单全收,抬起头时连发丝与睫毛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水液。

    他下床,简单擦了脸漱了口,又回到这处暧昧昏暗的小窝中与她缠绵。

    南烛刚经历了一番小高潮,失神之下整个人软绵绵懒得动,正并拢双腿享受高潮的余韵,腰身不自觉地在床上轻轻磨蹭,衣襟散乱,露出一双因常年舞蹈而修长健美的腿。

    可不论易感期的天乾还是雨露期的地坤,他们总是渴求欢爱的。晏秋憋得难受,也不勉强她换姿势,见此情形索性躺到她身后拥着她,轻轻捞起搭在上方的那条腿,将终于离了亵裤束缚而挺拔勃发的rou柱抵着湿淋淋的软xue尝试着浅浅抽送片刻,随即沉腰彻底没入。

    他的rou柱顶端天生微微上翘,正碾过南烛体内一处敏感点。她下意识想抬手捂嘴堵住喉间呻吟,却恰好被晏秋横在胸前的手臂挡住。

    晏秋下身九浅一深而不失温柔地顶撞,空出的手也没闲着,三两下拨开她本就凌乱的衣领,覆上那两团丰满柔润的乳rou打着旋儿揉捏,又将胭红挺立的乳尖夹在指间,时不时用指腹拨弄——他的指尖生着薄茧,每当抚弄乳尖时都能感到南烛缠裹着自己的xuerou颤抖着吮了一口,夹得他都舒爽到头皮发麻,当真是敏感。

    “晏秋...嗯...我想看着你...”床架的吱嘎摇晃声与rou体撞击的水声中,南烛忽然攀着他的手臂开口。

    晏秋深吸一口气,从善如流地缓缓抽出,扶着她换成仰躺的姿势,终于看见她汗湿凌乱而贴在脸上的长发,顿时心生歉疚:第一次就这么做,会不会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甚至反感?

    他仔仔细细替南烛拨开发丝,俯身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抱歉,有没有弄疼你?...如果刚才那个姿势会让你反感,以后不会再用了。”

    晏秋真的很在意自己的感受。南烛在他殷切又饱含担忧的注视下轻轻摇了摇头,支起身子在他唇角“吧唧”亲了一大口,神情却带着点难以言说的羞怯:“没有反感......我很喜欢。”

    她抬腿盘上晏秋劲瘦的腰身,配合着抬起腰让他塞进一个软枕,空虚了片刻的rouxue再次被晏秋严丝合缝地填满。

    面对面的姿势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南烛在床架的吱嘎声中迷迷糊糊地想。

    晏秋大抵实在爱极了她情迷意乱的娇艳模样,三两下就捉住了她沉醉在快感中而无意识攥着床单直至指节泛白的手,按回被褥间十指相扣,以此为支点在她体内深深浅浅地抽送着,再俯身来吻她,舌尖勾着舌尖,直将那些呜咽和呻吟连着南烛这个人一起拆吃入腹。

    南烛的最后一件衣衫早在翻身换姿势时就被丢出了床帐。她全身泛着动情的粉,一条腿尚且搭在晏秋腰后随着顶撞的频率晃晃悠悠,另一条腿已经脱力滑在床上,腿间水光淋漓,纯情又yin靡,一边支离破碎地说不要了,一边在与心上人身心结合的双重快感中颤抖着绞紧xuerou,又攀上一次高潮。

    还没完。身子忽然一轻,原是晏秋就着结合的状态,托着臀部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了墙上。

    能依靠的东西顿时只剩下身后的墙和体内粗热硬挺的物什,后者甚至因着南烛的重量又往里进了几分,眼看就要顶到生殖腔口——因着晏秋并非她结契的天乾,生殖腔口并未主动打开,仅仅是因着情动而略张开了一点小缝,无法被强行插入,更无法让天乾成结。

    晏秋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抵住生殖腔口时微微一愣,眸光微沉,随即将她抱稳了,几乎齐根抽出,又挺腰往深处赌气般撞,微微上翘的柱头随之嵌进那道rou缝。

    生殖腔口极其敏感,南烛几乎是顿时被快感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晏秋只在腔口抽插顶弄,并无强行进入生殖腔成结的意味,可地坤的本能反应使她无端地感到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xue里越发敏感,敏感点被晏秋一碾就呜呜咽咽地哭,上下都在淌水——眼泪从脸颊流到锁骨,落进丰满的乳沟,再被抹散在两人紧贴的身子间;xue里盛不住的yin液随着抽送的动作被带出,有些被撞得飞溅在墙上,还有些就淅淅沥沥流到臀尖、滴到床上,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

    她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脱了力,偏过头大口喘息着,双臂软绵绵搭在晏秋肩上,稍一顶弄就随时可能滑落。

    脸上淌着来不及擦的泪水,身上是紧密贴合时捂出的薄汗,从小腹到腿间淋漓一片yin靡水光,xue口处更是泥泞不堪——她被抱着躺回被褥间,双腿大开挂进晏秋臂弯,再被拖进快感中沉溺。

    她敏感得要命,大大小小的数次高潮后绞得越发紧致,生殖腔口也像湿漉漉的小嘴不住吮吸着马眼,缠得晏秋微微蹙眉低喘,扣着她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南烛就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尾鱼,又像是桃花成了精,带着柑橘芬芳的身体已然甜腻熟透,同他接吻时眉眼间的羞怯却又娇巧可怜。

    怎么样都好,无论什么情态都是好看的。晏秋俯身轻吻她闭眼时挂着泪珠颤抖的长睫。

    折腾了南烛半晚的rou柱在软xue缠裹之下微微一动,晏秋扶着南烛的腰想抽身拔出,却被她抬腿盘过腰间,脱力颤抖的腿根收紧,竟要将他留住。

    “别...就这样...就这一次,”南烛抬手来揽他肩背,晏秋也就俯身让她抱着,见她含着笑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泪光闪烁,“就这一次...别走。”

    她被荧惑强行标记,此生再也不能和晏秋如寻常情侣那般结契,又为什么不能任性一回?

    晏秋又何尝不是渴望着与她结合,渴望着在她的信息素中永久地留下自己的气味——可她的生殖腔只能勉强为他开一道小缝,她散发的信息素里带着其他天乾的味道——他无法标记南烛,只能一次次将犬齿抵着她的腺体磨着,浅浅咬破,舍不得伤她,失落和无力感盘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将南烛抱坐在怀里,托着腰深深顶送,最终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在猛烈的快感中将jingye射在了她高潮痉挛的体内。

    南烛实在是累极,就着骑乘的坐姿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xuerou尚且微微张合吮吸着,盛不住的白浊从相连处缓缓溢出。

    晏秋抱她去清理,又让使役去厨房热了简单的米粥小菜送来,凑合吃点补充体力,又给她煮了避子汤——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他想,在他们商量好确实打算要个孩子之前。

    好容易换了新的干净被褥,天边也已泛起了鱼肚白。晏秋也乏了,于是拥着南烛沉沉入睡——本以为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可才迷迷糊糊睡了两三个时辰,他就被南烛弄醒了。

    得不到结契天乾信息素安抚的地坤,在雨露期会异常情动,且难以餍足。

    南烛蜷在他怀里,新换的干净寝衣被她扯松了领口,堆在臂弯露出缀着两三枚吻痕的肩头。她仰头吮咬晏秋的喉结,又探进他衣摆摸到那处尚未勃起的物什——柔软中带着薄薄剑茧的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晏秋低喘一声,终究是破了功。

    风铃草信息素骤然炸开,南烛肩头新的吻痕覆过旧的。食髓知味且欲求不满的身体自觉迎接着晏秋的再度造访,只一记深撞就能激出酥软的呻吟。晏秋匆忙将被褥团起在她腰下垫着,随后捞着她的腰,在翻涌的情潮中几乎将她顶到床头。

    这些远远不够。

    接下来的五天里,南烛几乎没能出门一步。她渴望与晏秋的欢爱,却又得不到属于自己的天乾的标记和安抚,只能在失落中反复索取,用快感和精疲力尽的昏睡麻痹自己。

    被褥早已不知弄湿了多少床,柔软的地毯也没能幸免。她被情欲折磨得昏昏沉沉,只一味缠着晏秋,从床上到地毯里,从浴池到窗边书桌,就连地下书房里的小塌也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晏秋无法标记,只能一遍遍咬着南烛后颈,犬齿刺破腺体将信息素注入,换来她过度疲惫而轻飘飘的拥抱——微微颤抖的手穿过他散乱的长发,从后脑轻轻摸到脊背。

    晏秋支起身,正望进她泪光盈盈的双眼,里面倒映着的只有他。

    他顺着南烛微微使力的、环抱着自己肩背的双臂压低身子,于静默中与她鼻尖相抵。

    南烛好像说了什么。她沙哑的喉咙一时间没能发出声音,但晏秋看清了她的口型。

    ——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