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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4P?” 金贵志一囧,眼看那边两人动作越来越露骨,忙在限制级上演前跟了出去,并体贴地关好房门。 两人出了宾馆,金贵志道:“我送你回去吧!” 张思睿笑笑:“不必了!” 金贵志见他不是在客气,是真的不必了,便道:“那你小心点。” 张思睿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张思睿。” 金贵志回握,笑道:“我叫金贵志。” 张思睿失笑,“这名好!金龟子!” 金贵志大方地笑笑:“听过的人都这么说,就左宁和别人反应不一样!” 张思睿笑道:“他和常人大脑结构不一样。但金龟子可是完全变态的害虫!” 金贵志:囧 张思睿“哈哈”大笑两声,放开他的手顺势招了辆出租车,刚打开门,金贵志突然不死心地问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女人?” 张思睿浅笑着反问:“这很重要吗” 金贵志点头:“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 张思睿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就是我。”说完不等金贵志反应,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金贵志若有所思地望着车远去的背影,心中复杂难明,只是觉得,这人好有个性啊! 10.生病 金贵志和张思睿的相遇是十分狗血而富有戏剧性的。既然有个恶俗的开端,那么感情的发展也将一直恶俗下去。不过在这之前,左宁同志生病了。 牛响一边在厨房熬粥一边唠叨,“活该!让你瞎吃东西!电视都报多少次了?!吃一碗米线等于吃二十双塑料拖鞋,你还去吃!这回好!吃出病来了吧!” 左宁哎呦哎呦地在床上打滚,肠子像绞在一起似的疼得直冒冷汗,奄奄一息道:“拖鞋能做得那么好吃也算奇迹了!中国人就是有智慧,人才啊~~!”说着叫唤一声,忙连滚带爬地往卫生间冲。 牛响关掉炉灶,敲敲卫生间的门担心地问,“怎么样了?还拉啊?” “呜呜~~!我都要拉脱水了!屁股火辣辣地疼~!” 牛响无奈,“一会儿再吃两片药吧!实在不行就得上医院了!”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啊——!不好啦——!我便血啦——!” 牛响大惊,开门冲了进去,就见左宁烂泥似的软趴趴地瘫在地上,虚弱道:“老公~~!我会不会死掉?楼下老王就是连拉带吐又便血,结果得肠癌了~!” “别胡说八道!祸害遗千年,谁死你也死不了!”但心里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牛响也慌了。他翻过左宁不由分说扒了裤子,左宁到这时候还有闲心开玩笑,气若游丝地笑骂,“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干脆一刀捅死我算了!早死早超生!” “死死死死你个大头鬼!别乱动!”牛响掰开他的臀瓣仔细查看,然后终于松了口气,“恭喜你!是痔疮!” 左宁不满抱怨,“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口气好像在说,‘恭喜你!是男孩’呢?” 牛响照他屁股就是一巴掌,左宁“嗷——”地叫唤一声,狂嚎:“疼——!” 牛响冲干净马桶,把他架了出去,“疼死你算了!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左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巴巴地问:“现在咋办咩?连拉带痔疮的,这不要我命呢咩!” 牛响瞪眼:“能咋办!去医院呗!” …… 医院里。 左宁面红耳赤地趴在病床上,扭扭捏捏地拽着裤腰。医生为难地看向牛响,牛响气恼,给了左宁一个爆栗,“脱裤子!” “呐!这可是你让脱的啊!” “啊!” “被人看光光可不赖我哦!” “少放屁!快脱!” 左宁迅速褪了裤子,撅起屁股傻笑道:“大夫!你放心!有屁我也会忍到你检查完了再放!” “……” 医生戴上胶皮手套,扒开左宁的屁股蛋子,“最近是不是吃辣的了?” “嗯!吃米线了!” 医生取了管药膏,“还腹泻吗?” “嗯!” 医生挤出一点浅绿色的药膏抹在左宁红肿的小花上,左宁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牛响脸色铁青,“抹得什么玩意儿?” 医生笑道:“缓解疼痛的,忍一忍,可能会感觉有点凉,明天…做…手…术…”医生越说越慢,声音越小,闹了个大红脸,因为左宁的小兄弟翘头了。 牛响脸色由青转绿,咬牙问道:“可以了吗?” 医生刚要开口,突然听到“噗”的一声,左宁放屁了。 医生脸色由红转黑,成了锅底。 牛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左宁干笑,“内个,屁乃人生之气,有屁不放憋坏了心脏,没屁硬挤锻炼身体嘛!呵,呵呵!” 医生踉跄一步,艰难道:“可以穿上裤子了。” 牛响二话不说扛起左宁,遁了。 医生赶紧门窗打开,“我地妈呀!” 左宁窝在牛响怀里捂脸:“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牛响哼道:“才怪!” 左宁眯起眼睛:“说实话,有那么臭吗?” 牛响反问:“你说呢?” “我没觉出来!” “因为你身上就是臭烘烘的,早都习惯了!” “有吗?”左宁东闻闻西嗅嗅,瘪嘴道:“臭就臭吧!你不要嫌弃我,我是病人!” 左宁光荣入院,手术很顺利,虽然是微创,但伤口仍然很疼。挂了两天消炎药早就不泻了,可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刀口,所以左宁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撅着,痛苦难言。 这天,张思睿来到医院探望左宁,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左宁气得够呛,“你可真好意思!” 左宁住的单人间,采光条件不错,宽敞明亮,张思睿觉得有点晃眼,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了。“你什么都不能吃,买了也是白花钱!” “你赶紧把窗帘拉开!我是病人!需要阳光!” 张思睿笑微微地晃到病床前,“你是病人,又不是种子,不用老晒太阳!” 左宁怒目圆睁:“我告诉你啊!别惹我!这玩意儿就怕生气,一上火就爱复发!” 张思睿漫不经心地摆弄花瓶里的串红,一朵一朵往下揪,“痔疮就算不上火也爱复发,尤其像你这种人,搞不好你会是世界上第一个因痔疮而死的人!” 左宁不忿:“我怎么了?我是哪种人啊?” 张思睿拾起一朵小红花放到鼻间轻嗅,含笑道:“经常被插的人。” 左宁炸毛:“张思睿!你根本不是来探病的!你是来谋杀的!” 张思睿不紧不慢地坐在病床边,缕缕左宁炸开的头发,笑问:“哪来的串红啊?” 左宁一提这事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