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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 何二快要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他有一阵子没跟人床上了,与杜玲分手后就素着,这会儿别说是袁彦这么个中老手给他打飞机——就是看到两只狗性交可能都得有点儿反应。 但身体不掩饰的反应还是让何二没了脸面,他膝盖一抬,要把人顶开,袁彦没防备,被顶了个正着。旁的没事,脚底的伤先扯动了,疼得他脸孔都扭曲了一瞬。 空气里弥漫起淡淡血味。 何二动作迅速,翻身把人制住,手肘重重抵在袁彦脖子上,后者快被他抵得呼吸不了,却还在笑。 “看来闻见血味让你比较兴奋。”袁彦丝毫没顾忌自己脚底裂开的伤口,曲起膝盖蹭何二慢慢勃起的下体,“你这种男人,果然十有八九都有处女情结。” “处女你妈。”何二想躲开他的膝盖,可他往哪儿躲,那膝盖就随之跟上来。 “咱们现在这情况,”袁彦要他看看现在两人的暧昧姿势,“提妈不妈的多尴尬。” “cao你……”何二才不跟着他的节奏走。 袁彦却极为迅速地截断他的话:“那来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挨cao?”何二一怔,明白过来后呼吸粗重,像头被惹怒地狮子,手肘使力压了压。 袁彦因为缺氧,说话断断续续:“你……来、试试啊。” cao。 袁彦躺在床上,因为喉咙被压制,所以脸色泛红,难得一股弱势的模样。何二多盯了两眼,感到一股燥热。 这不是情欲,却似情欲。 他不想cao这人屁股,他对男人屁股没兴趣,对袁彦就更加没兴趣。可这人是袁彦——被他压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叫着要他“cao”的人是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袁彦。 这股邪火原本只是溅出的火星,可忽然烧成了燎原之势。 “有病。”何二眼睛发红,吐出两个字,又没忍住骂了句,“变态。” “离变态还差点,不过是寻欢作乐。”袁彦眼睛弯起来,同时蹭着何二yinjing的膝盖动作幅度更大了点。 何二尚在敏感中,被蹭的咬牙切齿,手肘力量松了,直拿腿去压对方不安分的膝盖:“安分点。” “都硬了,还扛什么?”袁彦一个翻身又占据主导地位,这回下手如闪电,隔着裤子从yinnang抚摸到guitou。顶端有液体濡湿了棉质内裤,透出性器的样子,那根器物终于雄赳赳气昂昂挺立起来,再无掩饰。 袁彦用另一手盖住何二的眼睛,轻笑一声:“爽就行了。” 第29章 男人不过下半身动物。 当yinjing落入袁彦温热手掌里,且逐渐胀大时,何二不得不承认。 他有点爽。 袁彦捂住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腰细,奶大,皮肤白,眼睛圆,长头发。” 何二脑子里不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同时yinjing被人重重撸动了一圈,何二呼吸一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款?” 袁彦揩了揩马眼上流出的液体:“路上随便抓十个你这样的男人,十个都喜欢这类的。想象这样的女人帮你撸管,是不是爽很多?” 他说着,故意放缓了速度。快感被延缓,何二张口呼了口气。 同时心里暗骂了句,想象个屁。男人的宽大的手和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天壤地别,可粗糙的指腹显然更知道如何能带来更大的刺激。yinjing落入他人之手,欲望被掌控,袁彦力道时重时轻,疼和爽交替而来,远比女人轻缓的动作来的爽快多。 快感在大脑炸开。 可正爽着,忽然有个炽热的东西贴了上来,贴着自己的yinjing磨蹭。何二直觉不对,一把拿开袁彦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你他妈在做什么?!”何二感觉到了,袁彦正把两人的已yinjing贴在一起撸动。 “你爽了就不顾我了?”袁彦说。 “我管你死活。”何二不干了,要往后退,“恶不恶心?” 到了这步,袁彦怎么可能让他退,手上用力一握,疼得何二腰一软,倒了回去。 “你……” 袁彦粗暴打断他:“少啰嗦。” 他没再顾自己勃发的欲望,专心伺候何二爷。何二爷满意了,也不再叫,仰着头享受。 袁彦紧紧盯着何二扬起的脖颈,眼睛里溢出了浓烈的化不开的欲望。但何二正爽着,根本无暇他顾。 射精后何二倒回床铺里,身体出了些薄汗,黏黏的,袁彦贴上来,牵引着他的手去碰自己还未发泄的下身。 “爽不爽?我还没爽呢。”袁彦笑道。 何二手指狠狠一捏,都说男人被满足欲望后最好说话,袁彦没防着他这手,疼得身体一蜷。 “cao你妈何肖肖你个孙子!”袁彦骂了一句。 何二把汗湿的头发全捋上去,虚着声音:“我帮你撸管?想都别想。” 袁彦扑上来掐他。何二爽了后翻脸不认人,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然后双双跌下床,咚的一声响。 门外有值班护士听见动静,扬声问:“里面在干嘛?” 两人溜着鸟在地上倒成一团,何二揪紧袁彦的衣领,后者低低一笑,说话时热气全扑在何二的脸上,湿湿的,令人有着燥热联想。 “怕什么?我锁门了。” 这分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撸管! 何二说:“医院你都敢锁门。” 可就在医院里,他们也敢做这等事。 床单上还有未化开的jingye,方才他们像两条蛆虫,在白色的床单上见不得光的缠在了一起。 从欲望里苏醒,有一种莫大的空虚和无解。于是何二逃了。袁彦清早睁开眼就发现旁边病床人空了,他嗤笑一声,骂了声没出息。 何二两眼乌青,逃回租住的房子里,窗帘没拉开,看不清早晚。他抽了半包烟,屋子里烟火缭绕。 他竟然让袁彦帮他打飞机? 何二倒在沙发里,揉了把脸,还是没能分清自己是他妈做了梦呢还是做了梦呢。 太邪乎了这事。 何二望着天花板的纹路,望了大半天,脑子里才蹦出一句:算了,没什么,充其量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互帮互助而已,尽管对象令人恶心。 没什么大不了。何二又望着自己的下身,心想,没事儿,撸个管而已,得不了病。 他迷迷瞪瞪睡了一觉,顺带真做了个恐怖至极的噩梦,醒来一身汗,却没记得多少。 手机亮着,何二捋了捋头发,发现是条银行扣除这个月服务费的短信。短信提醒他,卡里余额所剩无几。 他原先还在意那场梦一样的撸管,现下却一骨碌坐起来,愁苦起生活来。 比起钱,什么都是小事。 交了个医药费后,何二穷的叮当响。他这人仗义,存的钱都借了,现下没了工作,终于走进穷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