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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铁把手机给他。他拨黎淮的手机,却始终都是无人接听,打了十多个以后,对方就关机了!颜秩忍不住把手机一砸,欧铁心疼地捡起来道:“颜哥你生气砸什么手机啊,这手机好几大千呢,砸坏了多可惜。” 颜秩哪里听他的,起身就要走,被欧铁一把拉住。欧铁瞪大眼睛,拽住颜秩道:“颜哥,等会儿吃完饭就要开工,你上哪儿去?” “找黎淮!”颜秩恶声恶气地道。 “不行!”欧铁立马否决道:“你这一来一去就是三四个小时了,我不能让你离开剧组。你晚上可还有好几场戏呢。黎哥一个大男人,自己又开着车,他肯定是有事去忙了。” 颜秩想甩开欧铁直接走,没想到欧铁看着人憨厚,劲儿极大,直接把颜秩按在座位上,道:“我不能让颜哥你旷工,要是被黎哥知道会剥了我的皮的。” 颜秩用力挣扎却甩不开欧铁的手。 “你再不松手,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皮。”颜秩恶狠狠地威胁道。 欧铁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道:“没事儿,颜哥你打不过我。我以前参军来着。” 颜秩忍不住打量了欧铁一眼,回忆起平时欧铁站姿极为标准,他磨了磨牙,道:“黎淮就打得过你?你凭什么听他的?” 欧铁理直气壮地笑道:“黎哥管发工资。” “你搞搞清楚,你的工资是我在出钱!连黎淮的工资都是从我的钱里出的!”颜秩简直都要被气炸了。 欧铁望了颜秩一眼,道:“颜哥你不走了吧?你不走了我就松手了。你要是旷工,那你连我和黎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颜秩没力气再跟自己这助理计较了,他只能坐在位置上,胡思乱想着黎淮到底去哪儿了。 黎淮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开着车,在城中胡乱转悠,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他万万没想到,颜秩居然,不,竟然也是重生的。他本该在第一次遇见甘雅的时候,不,第一次遇见苏泽的时候就对颜秩起疑心的。 一次巧合是巧合,次次巧合就该是必然了。颜秩从一开始就在演戏,他个性多变,时而温和,时而暴躁,时而蛮不讲理,黎淮都以为是公子哥的习性,只当自己第一次遇见颜秩的时候,颜秩与他不熟悉所以没有暴露过真实的禀性。 他怎么知道,颜秩从遇见他的那刻起就在演戏?骗的不仅仅是他,或许还有颜子钦。 黎淮回想着颜秩和颜子钦的谈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阳台如此明显,颜秩又与他遇见的时机那么巧合,真的不知道他当时在那里吗?那一番话,或许只是为了向自己和盘托出与星瑞的关系。 颜秩对他的心结再清楚不过,所以从一开始,就提醒自己注意星瑞,从一开始,就对高一鸿那么不客气,从一开始,就有了一身连郁雪也忍不住赞叹的演技…… 黎淮想着想着,忍不住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在猛烈的惯性中停了下来,黎淮坐在驾驶位上,深深感觉面前的夜色与他醉酒自杀那晚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死了,从颜秩面前跳了下去。醉酒的黎淮,怕是永远也不能想象出颜秩那一刻的心情。 上天真是捉弄人,送回了一个他,还送回了一个颜秩。 作者有话要说: 哎,刚写完明天的更新,明天那章也是令人激动的一章呢。 第17章 第十七章 坦白 第十七章 黎淮开着车,在街道上转悠到凌晨三四点,才疲倦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黎淮住的地方是一栋老式居民楼,这地方房租便宜,门口是个大型停车场,停车非常方便,因而黎淮一直也没搬走。 旧楼道里很黑,黎淮无心叫响声控灯,只闷头往楼上走,刚走到自己门口,忽然一个黑影冲过来,把黎淮堵在了墙上。 黎淮拿着钥匙的手被对方按在墙上,他能感觉到对方近在咫尺急.促的呼吸,也能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熟悉的身形。黎淮一声不吭,连个反抗的动作也不做。对方压制了他半晌,忽然沉沉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黎淮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低声道:“你果然知道我住哪儿。”简单的陈述句,语气尽是失望。 “我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都不接,公司不见你人影,剧组也说走就走,黎淮,我只有到这里来等你!”楼道里的黑影,正是颜秩。 颜秩一席话叫亮了声控灯,昏黄的灯光下,颜秩望着黎淮的目光满满的担忧和心虚。 黎淮不吃颜秩这一套,他冷笑一声,道:“等到我,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颜秩强自镇定道:“我只想你原谅我。” “但你却连一句真话都不想说!”黎淮咆哮道。他一甩手在楼道里转来转去,直到感觉自己一口气平复下来了,才指着楼梯道:“滚回你家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黎淮!”颜秩按耐不住喊道。 “你走不走?”黎淮瞪着怒气道。 “我说!我说行了吧?”颜秩只能投降,头上的声控灯明明灭灭好几次,颜秩搂住黎淮道:“我们先进去再说,楼道里万一被人听去。” 黎淮不动,颜秩从他手上拿过钥匙开了门。 黎淮的家里很乱,颜秩毫不见外,从冰箱里翻出两个杯子洗了洗,接了两杯水放在堆满杂志的茶几上。跟在颜秩身后沉默不语的黎淮,反倒像个客人。 黎淮顺手把门一关。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颜秩总算不再掩饰他的本性。他伸手想去揽黎淮,被黎淮一巴掌拍开,又想挨着黎淮近些,对上黎淮怒视的目光,摸摸鼻子自觉地坐远了些。 颜秩靠在沙发上,大长腿伸得老远,道:“你想听什么?” 质问者与被质问者的地位高下立时倒了个了,颜秩摆出一副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的架势,让黎淮一时词穷。 黎淮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几次欲言又止,方问出口:“你是不是重生的?” “是。”颜秩好像卸下了一切顾虑,回答得毫不犹豫,还笑眯眯地喝了一口水。 “你是我之前认识的颜秩?” “是。” “你是苏泽刺杀董舒岚之后回来的?” “是。” 黎淮一时沉默,颜秩坦坦荡荡地态度,令他无所适从。自己反倒开始在内心责怪自己,便是问清楚这些又有何用? 颜秩全程注视着黎淮的眼眸,焉能不知道黎淮对他的气劲已过,登时借杆往上爬,道:“你不如再问问我,是不是你自杀那